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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那个人。可惜孕夫如老僧入定般动也不动;任凭他折腾;就是不吭气。
哑巴难受得很,姿势别扭地翻滚,拿下腹部去蹭床单,好减轻冲动,却不想越动越难过。那玩意到了快要爆发的当口,却又没有足够的刺激释放压力,卡在不上不下;不收不放之间得不到解脱。十分钟后,他浑身是汗,瘫在床上动惮不得,干脆什么也不想,想等欲望自然消退。谁知星骓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忽然转身,用手握住硬邦邦的东西,又是一番挑逗。
太过分了,搓几下又放着不管,而且那只手特别特别的坏,完全不帮他舒坦就算了,还专挑刺激的地方火上浇油。哑巴急火攻心,有口难言,第一次产生了必须把声带治好的念头,不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憋死了!
反复折腾了他几次,连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星骓才主动帮男人撸出来。
“让你也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说完,帮他松绑。
你学坏了——哑巴趴在床上闷闷不乐,爱人就在身边,吃不到嘴不说,还被这样折磨——快说,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招数!
“看GV啊,我下了几十部观摩,技术有长足的进步。”轻描淡写地说了非常不得了的话,孕夫一副我这是正经的学术研究的表情,气得男人想猛扑他,可是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只好没骨气地挪过去——等你生了苗苗,我要把这几个月的全补回来,好好骑骑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日夜颠倒,全年无休。
“为什么我就得是被骑的那个?”大概是习惯了试婚生活,星骓也变得大胆起来,要是以前,这种话他绝对说不出口。
因为马就是给人骑的,项羽骑乌骓,我骑星骓,要怪就怪你爹妈给你起这么个天生被压的名字——看似理所当然的谬论,换来孕夫一记爆栗:“我爸妈大字不识一个,这是算命先生起的,我又做不了主。你要不喜欢,我明天就去派出所改名字。”
我没说不喜欢啊,明明是喜欢得要命——哑巴抓住爱人的手,越发觉得不能说话有种种不便,于是写道——也不知这嗓子治不治得好,我想亲口叫你和孩子的名字。
“把你捡回来的时候我做过简单的检查,你的声带应该没问题,也不是天生哑的,只要找到原因,肯定治得好。”星骓当然是挑好的说,而且马上动手联系熟悉的医生,把情况告知对方,商讨了一会才预约面诊时间。
以哑巴的财力,要找几个国际知名的专家会诊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很享受孕夫为他忙前忙后的感觉,偶尔这样被孕夫照顾感觉很不错——那咱们明天就去城里,你也顺便做下产检,免得过几天又跑一次。
“我无所谓,重要的是把你给治好,我也很想和你用说法的方式交流。”光幻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很幸福:“最好把脸也弄一下。”
又来,都说我就这样了,丑得能把鬼吓跑,只要你不嫌弃就行。再说整容的事我要生气了,以貌取人的小坏蛋——自从被二十三弟吐槽说看了他的脸晚上会做噩梦,男人其实是动了植皮的心思,但又很害怕,万一把这张脸修正好,叫星骓认出来怎么办。不敢尝试,不愿去想会有什么后果,任何一种会叫他再失去星骓的假设都异常恐怖!
“好好好,我不说了,早点休息,明天咱们就去城里看病。”说完还特意补充道:“就看你的哑病,绝对不碰脸上那些宝贝疙瘩。”
居然故意加重疙瘩两个字讽刺他烧伤的脸,这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让哑巴气得直哼哼,也不管孕夫是不是已经闭上眼睛,硬要他看这句话——不管青蛙还是癞蛤蟆,吃得到天鹅的才是胜利者。这次去了,你得告诉那个追着你跑的学长咱们现在的关系,好叫他死了想得到你的这条心。都有老婆的人了,还对我的人虎视眈眈,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自从开始试婚,男人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像以前那么成熟可靠,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时,他无微不至的体贴形象就会多少有些松懈,变得像个爱闹别扭的大男孩。而星骓特别喜欢他这种自然的反应,很真实,让人更喜欢他。
“学长其实挺好的,就是太痴。放心,这次去我会和他说清楚的。对了,听说小爱生了个女儿,回头买点礼物送去,别失了礼数。”他们靠在床上,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才各自入睡……
第二天,两人放弃了原定的山庄休闲计划,直奔省城。在哑巴去做检查的时间里,星骓也顺利完成产检,那次意外没有对孩子造成任何伤害,小家伙发育得很好,正在他体内健康成长,一天天壮大。相比生命力顽强的儿子,男人的情况就不那么乐观了。原以为声带没有遭到损害,不能说话应该是受伤后精神创伤导致的失语症,但一番会诊下来,专家束手无策。总之是排除了精神原因,但也不说不清为什么会哑!
没事,总会查出缘由的——结果出来,反倒是男人在安慰星骓——大不了再过几个月,等你生完苗苗,咱们一起去国外找最好的医生治病,顺便补上蜜月旅行。你还没有出过国吧,带你和孩子们去欧洲十国玩一次怎么样?我敢打赌你一定会喜欢那些充满文艺色彩的异域风情,还有非常美味的奇异料理。
“你啊,先想生态园的事吧,事业还没成呢,就知道享乐了。”看完病,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节了,草草吃点东西,准备去学长家探望小爱和小宝宝。
因为有了哑巴,星骓也知道避嫌,这次来没有通知学长,但也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他们去超市采购了牛奶、水果、零食当见面礼,又考虑到孩子快满月了,先包一个红包,藏在果篮里。没想到去了他们居住的小区,大晚上的男主人居然不在,只有小爱和保姆。
女主人见是星骓,也不放他进来,堵在门口冷冷地说:“他不在,你回去吧。”
“出什么事了?”学长追求他的事小爱早就知道了,这姑娘性子软,一向历来顺受,又温柔体贴,从没说过一句抱怨的话。今天忽然转性,加上红红的眼眶和脸上未干的泪痕,不用想,一定是家里出了大乱子:“学长去哪了,怎么丢你一个人在家。”
“没事,你先回去吧。”果然,刚才的冷漠都是伪装出来的,星骓才担心地问了几句,她就忍不住哽咽,把脸侧到一边:“今天对不住了,不能招待你们。”
说完就要关门。
这时,屋里又传来小孩的哭喊声,保姆好像哄不住,大声叫她。星骓就算有千万个疑问也不能闯进别人家里去,只好把礼物放下,满怀狐疑地走了。出了小区,他开始给学长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电话那头的人喝得醉醺醺的,好半天才听出是谁,然后用不正经的腔调说你在哪,我马上来接你,带你去爽一把。
“接我做什么,你现在应该回家吧!”星骓气不打一出来,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出了事就出去买醉,根本不管老婆儿子的男人,他特别厌恶。
“回家?我家在哪都不知道了,还能回哪里去?那种蠢女人,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就行了吗,就算被抓奸在床又怎么样,不会当没看见吗,非要追根问底要一个答案……我赚钱养她,她好好给我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就够了,居然还跟我讨什么感情,我会爱她那种人?”几乎是大吼,声音大得连哑巴都能听见那边愤怒的呐喊:“我就是GAY怎么了,她明明知道还要跟我在一起,说什么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谁,只要记得家里还有个我就足够了……呵呵呵,不是看她是院长的女儿,可以踩着爬几步,谁要跟女人结婚,恶心死了!”
多少猜到他们的婚姻不怎么幸福,但没想到有这么多矛盾,星骓按捺内心的愤怒,压低声音说:“我不管你性取向如何,社会给了你多大的压力,但从你答应娶她并且结为夫妻的那一刻就应该对你的妻子,对那个家负责!”
“哎呦,负责?你那个前夫对你又负了几分责任?自己就是个婚姻失败者还有脸劝说别人。”大概是喝糊涂了,口不择言,这几句话让孕夫脸色发青,最后狠狠按掉电话,骂道:“这种混蛋死在外面算了,可怜小爱刚生了孩子,以后怎么过。”
她状态不好,要不要给她家人打个电话,我怕出事——哑巴想了想,觉得别人的家务事也不方便管太多,但发现问题还是要过问一下,要是那女的跟耿大哥似的一时承受不住压力去死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