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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抓住孕夫的手,按到自己胯下,硬邦邦的一包,已经有了反应。
“哑巴!”仿佛被烫到般抽回手,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胸口发闷,眼前的景物发虚,根本就是快要天旋地转的前兆:“别闹……”
因为我相貌丑陋,所以不愿触这具身体?我知道,这样满身伤痕的人一定让你感到恶心,难以接受。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明知他不会嫌弃自己,还要装出被抛弃的宠物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和表情。那堪比影帝的表演刺痛的星骓内心,特别是见男人恍然地怔了半天,最终默默松手,受伤地躺回另一半床铺,孕夫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伤天害理的事,赶紧澄清:“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脸,真的!”
他用手指一点点抚摸那些痕迹,俯身过去,亲吻男人烧伤的半张脸。
不是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也没有任何敷衍或是安慰的意思,而是一个真正的亲吻。他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伤疤上,足足停留了半分钟,然后说:“你看,我并不介意。”
那也摸摸这里——得寸进尺的哑巴躺平,挺结实的小腹,眼睛盯着已经挺立的帐篷,不言而喻。
摸?要怎么做才好?星骓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不知如何下手。他当然自渎过,但是没碰过别人的东西,也没别其他人碰过那个地方。要知道,他虽然有过婚姻,与前夫却只有粗暴的结合,不存在前戏和温存,导致现在就算下了要取悦哑巴的决心,也没有任何经验。
见他傻愣在原地不敢轻易动作,男人拉过他的身子,环在臂弯中——你没有反抗,很好,那么我们开始第一课,学习怎么触摸你的爱人。
“这还需要课程?你把我当豆豆了吧!”星骓不服气,心想不就是摸你几下吗,谁不会。于是赌气地伸出两手,按在哑巴胸口,没有章法地捏了两把:“胸口好硬,练那么结实干什么。”
保护你啊,不够强壮怎么撑得住整个家——虽然在调情的时候摸出手机写字有点煞风景,不过两人都习惯这种交流了,也不觉得怪异——放心,在苗苗出生前我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但你得习惯触碰我的身体。夜晚那么长,有足够的时间让你了解我。来,帮我把衣服脱掉,认真感受一切。
关于肌肤相亲,孕夫其实想过,从他决定再婚的时候就有觉悟,但想和真正面对是两码事。哑巴他不讨厌,和他做那种事也可以,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期待和憧憬,但是要由自己主动,太难为情了……
星骓犹豫得厉害,又在催促的目光下精神恍惚,无法思考。短暂的犹豫和纠结后,他干脆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一把将男人的汗衫扯下。
哑巴的身体真的很诱人,穿着衣服时修长挺拔,一点也不会有五大三粗或者过于强壮的感觉,但去除碍事的衣物,像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体格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如果没有毁容,一定有很多人为他疯狂。孕夫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捡回这么一个全能的好男人,而自己却那么平凡。
别光看,动手摸摸——哑巴催促,捉住他的手,送到嘴边亲吻,还小小的咬了一下颤抖的指尖。
“我知道,你不许看!”实在太害羞了,而且还很激动,再加上被那种目光盯着瞧,全身都在冒汗。他捂住男人的眼睛,另一只手按在赤裸的胸膛,从锁骨开始,慢慢感受具有雄性气息的身体。他的乳头很小,褐色的,乳晕圆得像个一毛钱硬币,居然很可爱。作为承受方,星骓虽然是男人这里却很有感觉,但不知攻的这个器官是否也能体验快乐。于是,化身抱起宝宝的孕夫用手指捏住豌豆大小的小东西,夹在指腹中搓揉。不多时,那个小颗粒开始充血,变硬,让他颇有成就感……
“你们这对不守妇道的狗男男!”气氛渐入佳境,但没有来得及发展,房门被一脚踹开,抱着充气娃娃的小十九冲进房间:“让你们也尝尝好事被打断的感觉,混球!”
说着,还把漏气的娃娃丢到床上。
星骓脸皮薄,赶紧拉上被子,希望泽德自己识趣出去,但男人就没他那么好脾气了,跳起来和弟弟干了一架。打得血花四溅,闹到鸡飞狗跳,直到天亮才消停!
第二天,小十九捂着两只被揍得乌青的眼角,扑到二十三怀里大哭:“傻逼十六欺负我,居然打我这么美丽的脸,破相了怎么办,呜呜呜。”
草,你把我鼻梁骨都打断了,还好意思说你那张蠢脸。拜托,我都没对你下毒手,你倒好,把我当杀父仇人来揍——哑巴在星骓的陪同下,刚从县医院处理伤口回来,本来就遍布伤痕的脸又多了一大块纱布包着——妈的,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就你格外下得了手。这么能打还被隔壁那个油茶店老板压了,我看你他妈的就是屁股痒,欠草!
“哑巴!”见他气得口不择言,星骓赶紧去劝:“别光骂泽德,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好了,都是亲兄弟,哪有隔夜仇。泽德,你也差不多点,居然把你哥打成这样,快来说句对不起。”
“这件事我站在十六哥这边,别说我不帮你,明显是你自己犯贱,活该被揍成熊猫。话又说回来,也就是咱十六哥心软才会手下留情,要是我,非把你弄到不能人道,以后看见本大爷都双腿打颤不可。”小二十三笑嘻嘻的,嘴上选边站,实际上是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哎呦,你家忠犬来了,还不过去哭诉。”
小林自己有店铺,不可能整天守着泽德。这天,他忙完生意才去诊所,看到小十九被打成猪头,心痛得要命,立刻领着人去旁边安慰去了。
“我们也上楼去休息会吧,我今天站久了,伤口有点痛。”其实哑巴的鼻骨没事,包得那么夸张也就是吓吓外人,不过当时出血很严重,又应了关心则乱那句老话,导致星骓自己没法处理,赶紧送到医院去。当初男人不肯他陪同,怕孕夫累着,硬把人留在家里,但他还是自己追去了。
伤口没事吧——安顿星骓躺好,豆豆满脸忧虑地站在旁边,让哑巴觉得自己真实蠢死了,不但没照顾好他们,还让大肚子忧心自己。
“没事,就是有点累。”让来看店的阿幼带孩子出去玩,他大胆地勾着男人的脖子,说了可能是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大胆的诱惑:“就当我们缠绵了整整一夜,累得筋疲力尽好了。”
“别去拿手机了。”一把抓住哑巴的手:“有时候不说话,也是种情趣……”
25父母的责任
虽然星骓主动是难得一见的画面,错过这次恐怕就见不着了;但哑巴还是挣脱他的手;倔强地把手机摸过来;写了好长一段话——我知道你的心思;想拿这种方法安慰我;好平息对小十九的怒气。别这样;我已经过了生气拿几颗糖果就能哄好的年龄;当然也不会没分寸到因为这点小事气走咱们的金主。
“金主?”脑海中浮现出泽德不正经的脸,尽管哑巴已经几次三番说过他很有钱,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么说;他也要投资?”
小笨蛋;做生意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光靠我一个人怎么行。从起草计划到落实、融资到投入建设、甚至包括搬迁原住民和修建周边道路和设施;这都不是区区几百万就能达成的,得有大笔的资金和能人从头到尾帮我——安排孕夫躺下休息,虽然想一直陪着他,但也不能放着儿子不管,还得把豆豆顾好——有事大声叫我,我哪也不去,就在隔壁教咱儿子学琴。
“去吧,我看会电视。”不一会,隔壁传来简单的音阶练习。和所有的父亲一样,不管最开始多么不顺利,他还是满心喜悦地听了半天,喜滋滋的幻想儿子的美好前程。等白日梦做够了,才在播放无聊节目的电视台中翻找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可惜换来换去都是些哗众取宠的片子,他只好切到新闻频道。
然后,星骓看到了酆朴宁!
这是他首次在电视上见到长大的前夫,除开那冷漠的不可一视和君临天下的表情,其余部分真的跟哑巴很像。无论是挺拔的身形还是样貌,差不多能用一模一样来形容。星骓握着遥控器,不确定要不要转台。就在晃神的时候,新闻已经播到下一条了。刚才讲什么内容,他完全没听进去,脑海中只有前夫和男人重叠的身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既然酆朴宁活得风生水起,哑巴就只是个普通人,为什么还会感到忐忑不安?
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可能是应了一孕傻三年那句话,只要是太深入的问题就觉得麻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