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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骁并没有说什么,淡淡一笑,便离开了。
☆、油纸伞
这个天还真他妈的冷啊,虽然说只是入冬没到半个月,还是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寒冷。五爷依稀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由于之前各国之间的经济,军事,科技发展和竞争,人类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真切的感受到四季分明了,再加上各种降暑防寒的设备的出现和广泛使用,很多人反而已经不能很好的适应正常的炎热和寒冷了。其实人类的这种现象,的确不能称之为好现象。困于自己科技的牢笼之中的人类已经逐渐远离了自然,逐渐失去了与自然的联系,这对于自称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来说,真可谓是莫大的讽刺。当然对于吸收并积极宣扬“道法自然”这一教义的教会来说,可能是因为才开始掌控整个世界,为了安抚人心,不合教义的现象并没有做过多的的规定。直到二十多年前,才开始颁发一系列的规定,逐渐废除这些设备的生产和禁止人们使用。而就在这短短的二十多年里,人类也的确学会了适应一个逐渐变得四季分明的地球。虽然,像这样的天气里,会有很多人被冻得感冒,即使是“天罚者”中的一员五爷也不得不承认,教会的这项措施,是十分值得称赞的。人类只要还是生活在这个地球上,依靠着这样的自然环境生存,就只能去适应。妄想改变自然的,最终毁灭的只能是自己。
以为这个冬天,大概就这样干冷干冷的了,却没想到这快到傍晚,竟然开始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小风吹来,也带着丝丝入骨的寒意。反正估摸着这个时候也不会有客人来了,像他这样的老骨头也经不起多少寒风的折腾,干脆还是收拾收拾东西回家逗孙子玩算了。刚走出门,准备转身锁门了,却看到就在这朦胧的细雨中,一个人撑着一把棕色的伞,正向着自己店的方向走来。
这个时候,还会有客人?五爷有些警觉的皱着眉,站在门口望着此人。待到那人走近了,从缓缓抬起的伞下,露出了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说熟悉,也只是对于五爷来说的,这个人五爷也只是当年在“天罚者”组织的一场较大的负责人大会上看过一眼。虽说只是惊鸿一瞥,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在今天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居然能看到这个人,五爷当场就呆住了,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天气,还有店主站在门口不让客人进去了?”那个人轻笑一声,说道。
“您,您快请进。”五爷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此人迎了进去。
那个人将伞收了起来,随手放在了门边斜靠着。自己便背着手,缓缓走了进去。这种步伐,这种样子,一如当年那样,在这种闲庭信步之中,隐隐带着让人难以直视的气场。
“我给您倒水去。”五爷手忙脚乱的张罗着。
“不用
了,我只是坐一下而已。”无视这个小店铺的简陋,抬起手阻止五爷要擦椅子的动作,只是袖子略微拂了一下,便很自然的就坐了下来。
“您,您这次来,是……”五爷试探的问道。
“你这组上次的行动,我很满意。”看到五爷有些惊愕的表情,那个人只是笑笑,“特别是曲徵那孩子,我很欣慰。”
“啊!”五爷有些傻眼了,“您认识曲徵。”
“我当然认识,”那个人抬起眼,望着门外那个烟雨迷蒙的世界,脸上露出点点感慨的神色,“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那个孩子,要你费心照顾了。”
“对了,”还以为这个人正陷入多少年前的往事之中时,他却突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放着各种盛开的鲜花的花架上,指着其中一盆花很客气的笑着说,“这盆花能送给我吗?我很喜欢”
“当,当然。”五爷立刻跑过去,想把花抱下来,没想到那个人却早就抬起手,将花盆很小心的抱在了怀里。
很满意的望着自己怀里的花,那个人抬起头来说道:“那么就多谢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就不打扰你了。新的任务,过几天也会下达给你的。”
“啊?”五爷又一次惊讶了,难道这个人来的目的就是说这些的,“哦,那您请慢走。”
“您,您的伞。”待那个人走到了门口,五爷忽然瞄到那个斜放在门边的雨伞,连忙拿起来准备递过去。
“不用了,就放在你这吧,”那个人只是抱着□直走出了门外,没想到在那门外早已有人等在那里,看到人出来了,便立刻上前撑起了伞,那个人侧过脸,对于五爷说道:“如果曲徵来了,就把这把伞给他用吧。这种天,他肯定不记得带伞的。但是不要告诉他,是谁给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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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那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雨中,五爷这才开始观察手上这把雨伞。
刚才也是一直没有注意,如今这伞拿在手中却发现,这伞要说是雨伞,质地却与自己所熟知的完全不一样。
“五爷。”忽然一个低沉但却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把正在沉思的五爷吓得手一抖,眼看伞就要掉到地下了,半路上却被伸出来的一只手给稳稳的接住。五爷顺着这只手望上看去,便看到了一个浑身湿透了的面瘫脸。
“你怎么来了?”五爷皱着眉,从店里掏出一条干的毛巾仍给他。表面上虽表现的很淡然,心中却又不禁想到那个刚刚才离开的人来。
“我的房租,你什么时候交?”曲徵擦着脸,一脸坦然的问道。低下头打量着自己接住的这把伞,待看清之
后,心脏却猛地一跳,细碎的黑发挡住了他眼中涌动出的莫名情绪。再次抬起头,却依旧是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只是拿着伞的手却握着的格外紧。
五爷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火冒三丈的臭小子,刚想骂他一顿,却突然想到那个人临走之前的话,顿时心中的火被一桶冷水扑灭。
莫非那个人知道自己经常骂曲徵,还气的不给他交房租,所以才跑来,呃,警告自己的。
五爷不禁抬起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人,确认这两个人长得绝对没有血缘关系之后,再想想之前那个人的话,五爷有点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五爷一副“我欠你”的表情无奈的说:“我明天就给你交房租去,哦对了,过几天新的任务就要下来了,恭喜你终于可以再次宣扬正义了。”
“知道了。”曲徵坦然自若的接受着这些,把毛巾还给五爷之后,然后才缓缓的将手中的伞递给他。
“这伞你不要?”五爷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他,“下雨天,你不带伞?”
“这把伞给我?”听到此言,曲徵猛地抬起头,五爷觉得虽然依旧是面瘫的脸,但却让他感觉到了曲徵的期待夹杂着紧张的情绪。
“淋生病了,你还怎么正义去?”五爷有点相信那个人是真的了解曲徵了。
曲徵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他知道这把伞肯定不是五爷有意给他的。
撑开的油纸伞下,是谁在异国他乡的细雨中,给他不断的带给他那些难以释怀的记忆?
☆、犹如游梦
“唉!”沈清宁望着窗外的细雨朦胧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曲徵还没回来的时间,真的好难熬。
“唉!”亚伦撑着大脑袋也同样幽怨的望着窗外。
“小孩子叹什么气?”沈清宁瞪了他一眼,问道。
“唉,天天和一个怨夫待在一起,我很为我的身心健康担忧啊!唉!曲徵什么时候才来啊?”
“不准直接喊他名字,要叫他曲哥哥。”沈清宁黑着脸,敲着亚伦的脑袋。
亚伦不服气的撅着嘴,很随意的往窗外一瞄,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刻开心的大叫起来:“啊!曲徵回来啦!我第一个看到的哦!”
说完便蹦蹦跳跳的跑去看门了。
“哼,做梦吧,臭小孩,应该我第一个开门迎接我们家曲徵的。”一听到曲徵回来了,沈清宁立刻恢复了生机,犹如下山猛虎之势扑到了门口,平静了一下心情,在等待着曲徵敲响第一声之后,脸上带着温柔的要滴出水来的微笑,迅速的打开了门,一口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你回来了。”
然而,他的这般样子,也只是让被他挤到一边的亚伦很不服气的大哼了一声。曲徵只是面色古怪的望了他一眼,微微点点头,便以很僵硬的姿势走了进去。
“曲徵,你怎么了?”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曲徵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沈清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