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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心内默算着,怕是自己走不出三步,萧哲麟就得追上。
最后林如海发现自己还真的高估萧哲麟了,哪里有三步,他一步还没迈出去呢?手便被人抓住了。
“如海,我们一起……”萧哲麟道。
林如海摇摇手腕,无声的笑笑。黑暗中萧哲麟并未看到林如海的笑,但爱人摇手腕他自是知道的,忍不住暗自窃喜不已。如海的变化,一点一丝的他都亲自感受着,看着如海渐渐的对他敞开心扉,甚至是渐渐的将他放到心里。虽然还没有达到他想要的那个程度,但萧哲麟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虽然如海还没有像自己爱他那般爱自己,但仅仅是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起码此刻如海心中是有他的。且他有一生的时间来等不是吗,总有一天,他相信自己会得偿所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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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这几日可是忙作了一团,不少小丫头在花园里、山子石上翻找什么。
原因无他,林黛玉一个喜爱的玉佩莫名其妙的丢了。若是平常的也就罢了,偏这玉佩是萧哲麟送的,林黛玉每日佩戴,未曾离身,乍然丢了,不仅不习惯,心中也愧对萧哲麟。她只知是送瓜果那日所丢,却也不记得丢在哪了,只好让小丫头们在花园到处翻找,不想一连几天竟杳无音讯。无奈,只得罢了,暗道,到伯伯回来,自己亲自赔罪罢了,如今自己管家,总不好为这带头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罢。
林黛玉倒是安定了,但是跟在林黛玉身边的几个丫鬟却仍是愤愤不平的道:“姑娘,咱们院儿里的人每日都见,也没什么,只那日到花园里玩耍了一番就丢了。奴才们想想那日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姑娘也就跟李姨娘坐了一会儿,依奴才们看定时她拿了,要不就是翠儿。姑娘何不到她屋里查查?”
“你这丫头,又胡说!”林黛玉斥道,“她是姨娘,如今爹爹不在,我们又没有证据,怎么好去她屋里搜查,闹出去也不好看。再说就是她拿了,如今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她有哪敢放在屋里,依我说要么是已经偷偷让人送出去了,要么就是她见我们查得紧,已经暗地里销毁了,又怎会让我们搜到?以后大家都小心着点,别又让人钻了空子。”
众丫头听了都纷纷应是,林黛玉又道:“话虽如此,但是这头玉佩的贼人还是要查清楚的。别管是谁,她既投了这玉,无非是图财,即使如此,就一定会拿出去卖。”说着又令人叫来了管家,吩咐他多派人手注意城中的当铺、玉器店等处。不想竟毫无消息,过了段时日也只得将这事放下了。
再说李姨娘拿了玉佩的当天便叫来了自己弟弟,悄悄带了出去。李姨娘的弟弟名叫李普,也是个无赖之徒,自江南的时候就仗着自己姐姐的名声到处耍威风。如今到了京城仍是如此,林如海自进京以来,圣眷日盛。京中官员多有想与其结交者,对林府的情况又不甚了解,只知林如海丧妻,如今内院只有三个姨娘,还当都是受宠之辈,对李普也不敢十分得罪,反倒纵得他越发猖獗起来。
时日久了,这李普也识得了几无赖之人,这次李姨娘送了玉佩出来,李普没有通过当铺、玉器店等铺子,直接以一千两白银的价格转卖给了一个狐朋狗友,那人又直接转给了一个富商。因此林黛玉并未查到,李姨娘也正因为如此,才这么有恃无恐。
不过林黛玉查不到,不代表旁人就不知,远在江南的林如海不久就知道了。虽去了江南,但林如海、萧哲麟又怎么放心林黛玉一个人在京,自是在她周围拍了很多的暗哨的。这些暗哨,都是萧哲麟从众多侍卫里精挑细选的拔尖之人,且都是信得过的。除了一部分被带去了江南,剩下的便留在林府,主要负责林黛玉的安危。
从重生以来,林如海就没见过自己这机房姬妾几次,本来已经差不多把他们忽略了。今天突然看到这个消息,不由暗恼李姨娘胆大妄为,竟敢私藏姑娘的佩饰。林如海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不能留了,回去后便撵出去罢。至于另外的两房姬妾,至今还未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先放着罢。如今他已经断了弦,若内院连个姬妾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54
却说李姨娘得了卖玉之钱;着实忐忑了几日。
先时还低调的躲在楼上的小佛堂里;足不出户的念了几天经。见无人来问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几日后胆子便愈发大了些,不禁又生了贪念。没事便到花园里闲逛;绞尽脑汁的找借口往林黛玉屋里去。可几个丫鬟都防着她,自是无下手之处。又兼嬷嬷丫头们都不待见她,爱答不理的,如此往来几次不觉索然无趣;也懒得去讨人嫌了;每日只带着自己的心腹丫头翠儿四处闲耍;独留另一个丫头青儿看家。
林府内院有大小两个花园,小花园靠近林黛玉的院子,大花园距垂花门不远。
这日,李姨娘逛累了,便于大花园内一凉亭闲坐,打发翠儿去端凉茶。刚坐下不久,忽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之声,起身查看,原来是一青衣小厮蹲在地上在那捉蚱蜢呢。只见那人双目圆凳,眨也不眨的盯着地面,极为专注,并未看到旁边有人。李姨娘上前问道:“你是何人,蹲在这里做什么?”
那小厮名叫安童,年方十六岁,仍有些孩子气,今日给里面送东西,见花园内枝叶茂盛,忍不住多逗留了会儿,不想竟被人撞上。安童也是个伶俐聪明的,见来人服饰打扮不似丫鬟,便知是姨娘了,忙跪下磕头道:“姨娘饶命,小的只是一时贪玩,不想竟冲撞了姨娘,还请姨娘恕罪,小的马上就离开!”
李姨娘见他小厮生的眉清目秀,一副伶俐乖巧的样子,心下已生了好感,便道:“起来吧,我并没有怪你,你如何知道我是姨娘的?”那安童见此也知此事算是揭过了,便起身笑呵呵:“小的在二门上当了那么久的差,就没见过这么齐整的丫头,料想必是姨娘了!”
“你个小顽头,倒是会说话!”李姨娘听了安童的话,不由心花怒放,笑呵呵的道。又问安童为何来到这花园,安童便将他往里面送东西,如何进来,见花园里的景致如何吸引人等等之事。李姨娘道:“我这里缺了些头油,你明儿也给我送些罢!”安童忙忙应是。
正在此时翠儿端了茶过来,李姨娘便摆手让他退下。
自此,李姨娘便一时缺了头油,一时缺了胭脂,让安童送些东西来。李姨娘如今方二十出头,林如海久未进内院,她又是个不安生的,难免一人孤枕寂寞,往常碍于林如海的威势,不敢有甚不检点之处。如今林如海不在,料想林黛玉又是个孩子,即使管家也未必周全的了,且她有了上次偷盗之事的经验,胆子也大了几分,不免生起几分淫意来。
那安童人长得清秀,又惯会讨好卖乖,每每送东西来,李姨娘便细细梳妆,打扮的明眸皓齿的,佯作外面看花。又将那小厮叫进屋里,赏酒与他吃。如此几日,二人便互生了情谊。偶在花园里碰到,便你瞅我一眼,我睃你一下,眉目传情。无奈府门规矩森严,小厮即使进来送东西也不能久待,且李姨娘身边又有丫鬟时刻跟着,也是有心无胆,更无机会做出更为出格之事。
这日,二人又在花园相遇,李姨娘打发了翠儿离开,见四周无人,便从袖中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塞进安童手里。那小厮便趁机在李姨娘手上摸了一把,忙紧紧将荷包攥在手心里。李姨娘红着脸悄语了句:“拿这个贿赂了门房的人,今儿晚上我在花园里等你……”
李姨娘说着便走了,安童捏捏手里沉甸甸的荷包,得意的笑笑。据他估计,这里面少说也有几十两之多,不由喜笑颜开。他自是乐得人财两得,想起李姨娘的姿色,不觉心痒难耐,只盼天快些黑下来才好。好容易挨到日暮,安童便沐浴净身,换了件新衣,理顺头发,也不贿赂门房,仗着自己年轻体活,翻墙而过,悄悄在花园内草木最为繁密之处猫着。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见一个人影走来,安童捏着鼻子学猫叫,李姨娘便也学了一声。原来这是二人早商量好的暗号,以防夜黑误认了人,惹来麻烦。暗号一对,安童知道来人是李姨娘,便一下子窜出将人抱了个满怀,嘴里只道:“我的姨娘,可等死我了!”
李姨娘嗔骂道:“小畜生,也不看清就敢混抱,万一抱错了,仔细你的小命!”
“若是旁人断不会回我的暗号的,姨娘又何必唬我?”那安童说着抱起李姨娘按到山子石上,便要亲嘴解裤子。李姨娘死死的抓住裤带,似嗔似怒的骂了一声:“哪有你这般急色的的,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