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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悲苦凄然的幽幽叹了口气,张红桥仿佛带着一种决绝的勇气,飞快抬起头来,直视萧凡的眼睛。
抗拒不了命运的安排,那就认命吧,守身如玉又怎样?名动北平又怎样?在这些达官贵人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些的*子而已。
张红桥苦笑,所幸者,自己的第一次是献给了这样一位英俊的男子,而不是某个肥胖如猪的官员,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纤手轻轻勾住比甲对襟的暗扣,食指一勾一挑,一颗扣子便悄然解开。
张红桥眼中悲意不减,脸上却已职业性的浮上一抹媚笑:“大人想不想见识一下奴家怎样侍侯您?”
萧凡眼中顿时放出了光亮,见她衣扣敞开处,白皙赛雪的漂亮锁骨在湖绿色的衣裳间若隐若现,那么的勾人情欲……
“你……你站住别过来”萧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板起脸,狠狠一拍面前的八仙桌,站起身勃然变色道:“红桥姑娘,你太小看我了我难道是那种见了美色就上的登徒子吗?”
张红桥一呆,又急忙道:“萧大人,奴家……虽坠入风尘烟花之地,可奴家的身子却是干干净净,没被任何男人碰过……”
“闭嘴那又怎样?我跟你说这个了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虽年轻,但胸中却有一腔正义,美色乱眼,我自岿然不动,这叫定力知道刚认识就上床的那种人是什么吗?”
张红桥呆楞道:“……是什么?”
“猴子”
言毕,萧凡大义凛然的一甩袖子,带着几分气愤的走出了房门。
张红桥美眸中却大放异彩,二八年华的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此生见过的男人太多了,男人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这位萧大人刚刚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眉宇间隐含威怒,他……跟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样吗?
张红桥的嘴角悄悄勾起一道迷人的弧线,也许,孤苦一生的她,莫非真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从此命运真的会改变了呢……
冲出房门才几步,萧凡便后悔了。
刚才……是不是有点装逼了?交代几句场面话便慌不择路般的跑出来,那女人会不会以为我阳痿?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啊
怎么办?
回去
就算不跟她那啥,也要证明给她看,非我不能也,实乃不愿也。
主意打定,萧凡又转过身往回走。
砰
狠狠推开房门,萧凡两眼圆睁,虎躯一震,一股浓郁的王霸之气倾泄而出。
张红桥没想到萧凡去而复返,顿时被吓得往后猛退一步。
二人直楞楞的相对而立,良久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萧凡忽然朝她一笑,指了指屋内八仙桌上的果盘,温和的笑道:“吃香蕉吗?”
“啊?……奴家,奴家不饿。”张红桥慌忙摇头。
萧凡不高兴道:“晕了那么久,怎么能不饿呢?一定饿了,来,吃一根香蕉……”
说着萧凡掰下一根香蕉,面带色色的笑容盯着她,那模样好象拿棒棒糖yin*小萝莉看金鱼的怪蜀黍……
张红桥满头雾水,见萧凡目光中不容拒绝的意味,只好犹疑着接过了香蕉。
“来,快吃,吃给我看……”萧凡笑得像天使一样纯洁。
张红桥无奈的叹了口气,纤手慢慢剥开了香蕉的外皮。
檀口微张,正待小口咬下,萧凡却急忙制止了她:“慢着吃东西要慢一点,别噎着了,慢慢的吃……嗯,最好先舔一舔,感受食物的芳香……”
张红桥越发纳闷,却只得依言照做。
萧凡眼中渐渐放出光亮,有些急切道:“对,就这样,慢慢的舔,嗯,舔得仔细一些……”
张红桥:“…………”
“再试着把它放进嘴里……含着,别咬,就含着,嗯……对就是这样?”
“慢一点含,再深入一些……”
张红桥口含一物,呜呜有声,清澈的眸子充满了疑惑。
“再深一点,哦……对就这样……啊,真舒服啊”萧凡发出满足的呻吟。
张红桥:“…………”
…………
…………
“好了停赶紧嚼巴嚼巴咽了吧,小孩子玩食物是个坏习惯”萧凡忽然变脸,然后站起身。
在张红桥大惑不解的目光中,萧凡昂然朝房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萧凡突然转过身,仍旧一脸正气凛然的道:“红桥姑娘,本官再说一遍,我的生活作风很正派,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说完,萧凡潇洒转身,裤裆处顶着一个高高的硕大的帐篷,那么的鲜明,出众,昂首挺胸大步走出了房门。
张红桥两眼发直,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来,俏脸忽然染上一层红若晚霞的光晕,不知是气还是羞。
银牙暗咬,张红桥朝空荡的门外轻啐了一口。
“真……真不要脸还以为他是贵人呢,原来是个贱人”
以下不算字数
又来晚了。。。确实是在辛苦码字,没偷懒。。。
今天近7000字,算是略补昨天的缺更。
太累了,睡觉去,睡醒了继续码。。。
第一百九十六章 囤积军粮
萧凡离开厢房的时候表情很满足,他觉得自己对张红桥的态度很正确。以后就依此例,每天看她舔一根香蕉,光看但不入身,当然,如果她有什么需要,萧凡也绝不推辞。
对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和警惕是必须的,抛开感情因素不计,没人愿意跟一个暗怀鬼胎甚至杀心的女人睡在一起,会要命的。绝世美女也不行,一条蛇身上的花纹再漂亮,它的本质仍是一条蛇,谁敢跟它睡?
——当然,许仙不算,人家不但敢睡,还把大白蛇的肚子搞大了,这就证明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萧凡比不了。
把张红桥扔在了厢房里,萧凡又命人雇了两个伶俐机灵的小丫鬟侍侯她,便将张红桥置之不理。
北平是个凶险之地,萧凡还没蠢到在朱棣的眼皮子底下沉迷声色,身为朝廷钦差,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随着萧凡进北平,钦差行辕外的燕王府亲军也多了起来,他们打着保护钦差的旗号,实际上却是严密监视萧凡的一举一动,戒台寺外也多了许多摊贩,卖水果的,卖脂粉的,还有不少穿着普通百姓服色的人在寺外走来走去,嘴里跟小贩砍着价,眼神却不住的往寺里瞟。
这些伎俩当然瞒不住萧凡身边的锦衣卫亲军,锦衣卫的老本行就是盯人,跟踪,监视,他们才是干这些事的老祖宗,在亲军们的眼里看来,燕王府的侍卫干这些事太不专业,处处露了马脚,简直是贻笑大方。
当亲军将此事禀报了萧凡之后,萧凡哂然一笑,淡淡的吩咐由他们去。
以后数天,萧凡大明大亮的穿着官服,打出钦差的仪仗,分别往北平城外几个边军大营探视,打的却是代天子犒军的旗号。
这块牌子太大,朱棣也不便反对,只好派人秘密传下军令,北平燕军任何人不得与钦差过多交谈,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大营将士的人数,粮草的囤积地和数量等等敏感的军事话题。
得了密令的北平将士们尽皆哑口不言,无论萧凡在军中如何亲切谦逊,也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燕军让萧凡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
萧凡也不以为忤,这个结果原本在意料之中,若是他们真的竹筒倒豆子一般问什么就说什么,那才叫有鬼。
仪仗出城又回城,没有人发现,三千仪仗亲军里,不知不觉少了百多人,全是在仪仗通过人潮最拥挤的街市时,百多名亲军悄悄隐没在看热闹的百姓中,换上了百姓的便装,然后低调悠闲的慢慢踱出了城门,各自四散消失在城外的村庄,农田和草丛中。
萧凡坐在车驾内,透过马车的后窗看到锦衣卫属下悄悄融入了百姓中,萧凡放下帘子,嘴角勾出一抹莫测的笑容,——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网已经撒出去了,能不能捞到大鱼,就要看属下的本事了,萧凡对他们很有信心。
傍晚时分,戒台寺来了一位挑着瓜果蔬菜的贩子,贩子戴着斗笠,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就这样当着燕王府侍卫们的面,大摇大摆将担子挑进了戒台寺的后厨。
入了后厨,贩子不敢耽搁,急忙扔下担子便快步往寺后的钦差行辕走去。
行辕的侧门,早有萧凡的亲军等候,见贩子来了,朝他点点头,也不说话,挥手便将他领进了侧门,带到了萧凡面前。
“小人王贵,给萧指挥使磕头了。”贩子揭下了斗笠,纳头便拜。
萧凡皱着眉,道:“王贵?陈家商号的王贵?”
王贵抬起头,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弓着身子道:“萧大人好记性,小人能被您这样的贵人记住,实在是小人祖坟冒了青烟。”
萧凡顿时沉下脸,冷冷道:“本官记性好,但是,王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