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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把我推给别人,你明知道我爱的是你,而且,我也已经是你的人了。”“离开这里再谈。”尉靖简单地道。
“不。”她惊恐,怕尉靖的拖延战术之后,又是闹失踪。“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尉靖闭目叹气,他本来想把两人最后宁静的一刻延长,但岳宁显然等不及要破“是,你是我的女人了。”
得到他这句话,岳宁的泪水差点就要不争气地掉下来,现在她放心了。“尉靖……”
“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有绝对的处置权。”尉靖睁开双眼,漠然的瞳孔内一片清冷死寂。“所以,我还是决定把你送还给尉毅。”
“什么?”岳宁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拔尖嗓子。“经过昨晚,你应该知道我跟毅哥哥之间没什么才对……”
“我是知道了。但是,我的决定自始至终还是没有改变。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那我就决定把你交给尉毅。至于他想怎么处置你,那是他的事。”尉靖刻意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你不要时时刻刻以昨晚为念,那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岳宁扑到他身上打他。她最气他装出来的这种表情:“你好可恶: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的心,这明明不是你的真心话……”“是不是都无所谓,反正我的决定不会改变!”岳宁绝望了。
看见她嘤嘤啜泣,尉靖也心疼。可是……他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故作不在意的一笑。“你想改变我的决定吗?我的决定跟命运一样顽固,很难更动得了。”
岳宁恨恨地道:“现在我知道了,曾经妄想改变你根本是天底下最蠢、最驴的事。”
“不是改变我,而是改变命运。”尉靖摇摇头,岳宁终究是不明白他与尉毅的牵扯。
“你不要动不动就讲到命运,你怎么知道你的决定就代表命运?我最恨你老是拿那些不合逻辑的话来堵我。”岳宁含泪强烈地反弹。“我的逻辑我很简单——我爱的是你,你爱的是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不,没有那么容易的事。”尉靖再次摇头。岳宁的逻辑何尝不诱人?他早已绝望的心里因而顿生出一个希望的出口。“不过……就当是跟命运赌一把吧!”“赌……一把?”岳宁征住。
“是的,若你猜得出我把你让给尉毅的真正理由,无论何时、何地、有何困难,我都不会再推开你!”
岳宁听了更伤心。她哭喊道:“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怎么会知道什么真正的理由?你永远找得到一些古古怪怪的借口来拒绝我,我甚至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懂你!”
“是吗?”尉靖喃喃。“不,这一次不一样。只要你猜对了,我就当命运之神放我们的爱情一条生路,否则……”
岳宁被他那骤降至冰点的“否则”二字给骇着,她怔怔地望着尉靖决绝的神情。到底什么才是尉靖把她推给毅哥哥的真正理由?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难道这样她我必须与尉靖分开,不“准”两情相悦吗?天哪!爱情的滋味为什么这么苦?
岳宁无语问苍天,心乱如麻地直掉泪。尉毅说跟命运赌这一把有什么用?难道这一把若胜了,就能扭转他顽固如铁的心吗?
再多的泪水,再强烈的感情告白都不不能让他改变主意,为爱赌上这一把,看来她是不能奢望有什么奇迹出现了。
※※※
由于尉靖与岳宁离开公寓时,已是华灯初上时分,于是两人便没再回尉氏企业。他带岳宁去吃了点东西,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直到回到尉宅才各自回房。
尉靖看看手边整理行李的工作。前阵子,本来只是回来住一个晚上,单纯地想在岳宁二十四岁生日时,亲手送她礼物、所以行李带得不多,哪知后来又被尉毅以尉氏企业有难的名义留了下,来,住上这段时间。现下一时说有走,衣、书籍多得不是随便塞进行李箱就可以拖着走。身外之物尚是如此,心中的牵挂不免更多,感情也就分外浓烈而难舍了!尉靖叹口气。他是舍不得走,但他还是决定要离开尉家,永远不再归来。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在这个家出生的孩子,他是十岁时才被人带来认祖归宗的。因此,他也没有必要坚守着这个家。离开,是最好的还择!
上回他误信尉毅的的谎言,留在尉家、进入尉氏企业,实在是一大失策。弄得现在跟岳宁发生了关系,事情不但没解决,反而更棘手,真是糟糕!
尉靖用力地拉上行李箱的拉炼、扣上锁扣。扪心自问,其实他地想就这样将错就错地把岳宁娶走。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尉毅习在千钧一发之际,为他承受了陶秀云的恨意与力道,就无法心安理得地与岳宁双宿双飞。尉靖的门板被敲了三下之后,老唐走了进来。“靖少爷,毅少爷要你到他的书房去一趟。”“告诉他我没空。”“毅少爷请你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老唐坚持。
尉靖打发掉老唐后,他闭上眼睛催眠自己,按着换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撇下满屋乱糟糟的行李,到尉毅的书房应它的“传召”
尉毅如法官似地坐定在他的老位子上,岳宁与老唐一如以往,随侍在他左右。见此光景,尉靖就知道所谓“会无好会”的真义。
尉毅见他到来,头一领,吩咐老唐。“你出去吧,我们三人有重要的事要诀。”老唐衔命而去。
尉靖听他命令的内容,看岳宁木然的神情,益发肯定他的感觉没有错。即将到来的是他与尉毅的一场硬仗,至于摸不撑得过,就看它的“面具”够不够强韧了。
“宁宁、尉靖,你们都坐下。”尉毅简单地下令。“今天我们要把事情谈阔。”“正好,我也有事要通知你。”尉靖忽略他语中的认真,毫不在乎地经笑道。
尉毅不再与他迂回绕话,他一剑刺穿尉靖的伪装。“尉靖,你要对宁宁负起责任。”
尉靖扫过岳宁苍白如纸的脸庞,只见她好似无动于衷,烧首低垂着,彷佛万事都与她无关。他心一凛,沉着应战。“我已经打算要负起责任了。”
“哦,你能开窍那是最好的了。你打算怎么做?”“我打算把岳宁亲手交给你。”
“这算负什么责任?”尉毅以为他不用点就通,没想到尉靖根本是冥顽不灵。“你把她交给我,那你呢?”
“我要离开。”四个轻轻吟出的字,竟意外地让岳宁瑟缩了一下。她的心真的已经冷了,尉靖已经把不要她的话说得如此明白了,为何听到他说要走,她心里还会觉得凄凉?“你要离开?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尉毅重重一拍桌子。“你明明是爱着岳宁的,你何苦折磨她,也折磨你自己?”
尉靖不回话,他翘起二郎腿,吹着口哨,极力装作不在乎。尉毅咆哮道:“你以为我撤下漫天大谎,要你进尉氏企业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把岳宁调到你身边当秘书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尉靖自知吊儿郎当的面具快要挂不住,故意激怒尉毅。“我也好想知道耶!”
然尉毅并末中计。“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睁开眼睛,看看宁宁变你爱得多辛苦!”“她自找的!”尉靖说这话时,岳宁又缩了一下,尉靖见状心更疼。
“你别把话说得那么绝,看到她痛苦,你心里比我更难受。”尉毅继续往下说“你不要以为我左手受到无法弥补的创伤,就以为你什么都欠我。得了吧!我告诉你,那也是我自找的,你不必内疚不安。”“我才没有。”尉靖嘴硬。“你没有吗?如果你不曾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你会这样对待宁宁?你想当悲剧人物我不管,但是宁宁就像是我的妹妹,我不准你辜负她!”尉靖手一摊。“我这也不算辜负她,我把她托付给另一个更好的人,就是你啊!”
“少来!你做过的事,你自己负责。”尉毅冷笑。“你们一夜没回来,今天又一起旷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单凭这一点,你就该要岳宁“很抱歉,我不会娶她的。我说过,我把她给了你。”尉靖坚持。“我也在以前就跟你说过,你一心想赔给我的东西,不是我想要的!”尉毅也坚持。
“你不要也无所谓。总之天底下谁娶她都好,我就是不会娶她。”“我命令你娶她!”
“你命令我是吧?”尉靖冷笑,笑中那种有去无回的气魄,令岳宁心惊。他伸出长腿,勾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尉晴站起身来,冷然无语地扫看岳宁与尉毅,忽然提气一脚踹散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