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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零的脸在蛇妖卷住罗家沝的时候逐渐冷了起来,当蛇妖抱着罗家沝做着某项“和谐”的运动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冰的掉渣了,但是他仍旧不敢动,不敢出声,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加重,他怕自己一时没忍住,激怒蛇妖,直接给罗家沝带去死亡的危机。
他握紧剑柄,死死的盯着蛇妖,他决定一定要在对方的胸口上刺上百剑。当他看见罗家沝忽而睁开眼睛的时候,心猛地停了一拍,他看见罗家沝软掉的身体,呆滞的看着天空时,他觉得自己的心忽而好痛好痛,是诅咒开始提前了么?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林晚感觉场面忽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开口对抱着自己的林峰问道。
“捉、奸、在、床。”林峰呆呆的一字一句的说着
“什么?”林晚真想揉揉耳朵,是他听错了还是他理解错了,要不就是他穿越了,不然他怎么会听见八点档肥皂剧的剧情?导演拿错剧本了么?
林峰来不及回答他,因为接下来他看见了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
罗家沝的手指动了动,扭动了下双腿,缓缓的抬起了头,他叫道,“正凯。”声音温柔犹如情人。
蛇妖停下了动作,茫然的看着他。
罗家沝微微一笑,继续柔声叫道,“正凯!”
蛇妖眼神微微一动,猛的收紧手臂,抱住罗家沝。“嘶——嘶——”
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肩头,罗家沝抬起手臂,拍着对方后背,温柔的笑道,“乖,不哭,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奇零脸色铁青,他现在有种再补一刀给罗家沝的冲动。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因为离得远,听得不甚清楚,林晚好奇的问道。
林峰已经风中凌乱了,木木的回答道,“勾、搭、成、奸!!”
“什么?”林晚惊奇的叫道,导演果然拿错剧本了吧?!
蛇妖忽而开始焦躁起来,因为他感觉到罗家沝再度失去知觉,软软的瘫在怀里,有什么东西已经离去。
他茫然的看着怀里的人,抱在怀里使劲搂着,一会儿推开仔细看着对方。反复来回好几次,仿佛这样,失去的人便会再度回来。
然而一切已经晚了,他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暴躁,身上的鳞片再次张开。
奇零紧张的看着蛇妖,蛇妖的情绪开始失控,他担心的看了看依旧在蛇妖手里的罗家沝,在这样下去,罗家沝的处境将越加不妙。
“呼——”有人吹着笛子缓缓走入。
“呀——!!”尖锐的笛声让蛇妖更为发狂,他想堵住耳朵,然而怀里罗家沝占据了他的双手。
奇零挥舞炎剑,跳将起来,配合着笛声刺向蛇妖。
炎剑的火焰与笛声不断的折磨着蛇妖的耳膜,他一边笨拙的躲避着奇零的剑,一边堵住自己的耳朵,罗家沝猛的一滑,却被蛇妖再次抓住。
见状,吹笛者将牧笛变成小巧的的口笛,含在嘴里,手中幻化出双刀,挥舞着前来。
罗家沝被蛇妖抓住右手吊在半空,蛇妖想堵住自己的耳朵,然而却不愿放下手中的人,仿佛这一放,就真的失去了什么。
然而笛声愈加急促,刀与剑让蛇妖的身体疼痛不已,手一松,罗家沝掉了下去。奇零猛的一跃,接住了罗家沝。
蛇妖见人被抢走,再次尖利的叫着,不顾一切的扑向奇零,想要把人夺回来,却在中途一顿——绿色的枝蔓缠住了他的尾巴。
一身绿衣的女子立在一旁,藤蔓从袖口和裙下蔓延,试图包裹住蛇妖。
于此同时,吹笛者将双刀在掌心一转,利刀幻化为水,直直射/向蛇妖,这些清澈的水在接触蛇妖的刹那立即变化成坚硬的冰,将蛇妖整个冻了起来。
奇零见状,右手轻抬,唤出火焰,瞬间将蛇妖包裹。随即将炎剑向空中一扔,只听“铛——”的一声,炎剑瞬息变化为千万把利剑刺向蛇妖胸膛。
“哗——”蛇妖随着冰冻的坚冰,碎成了千万片。
林晚听到热闹,偏生又瞧不见,急忙问着唯一能一起八卦的林峰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林峰,“血、溅、鸳、鸯、楼!!”
林晚,为什么听起来如此奇怪。。。。
见蛇妖已灭,绿衣女子松了口气,藤蔓悄悄的回到了袖内。
“小小年纪,术法却是不错的,”蛇妖的消失让吹笛人也变得轻松起来,笑着夸奖着绿衣女子,“想必你就是奇零前次收服的兰花精吧!”
“小妖见过前辈。”见吹笛人询问自己,绿萝急忙行礼道。
“不用那么客气,”吹笛人挥了挥手,道,“你就和小奇子一样叫我三文就好了。”
对方如此客气,绿萝当然不敢直呼他的名讳,只恭敬的行礼道,“绿萝见过三文前辈。”
“哎呀,真是物似主人型,”见绿萝如此死板,三文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奇零道,“你媳妇没事,最多瞎一只眼睛,放心好了。”
听得三文如此说,奇零手一紧,道,“怎么会这样?”
“碧痕死了,蛇妖的诅咒已经解开。”
☆、美杜莎的诅咒(七)
“什么?”因为被林峰抱了过来,林晚只听见最后一句,“碧痕死了,怎么会?”
三文摊了摊手,正欲在说的时候,一只白色的影子直接冲了过来,停在三文的脚下,汪汪直叫。
“好了好了,知道了,”三文按了按额头,无奈的从怀里摸出一只黑色的小猫,轻轻的放在它的头上,暗笑道,“可别弄掉了,他现在可是虚弱的很呢!”
“这是——”林峰看见巴掌大的小猫,心顿时荡漾了起来,谁料正准备抬手摸一摸的时候,却被白色的狗狗敏捷的躲开了,而且头顶的小猫还纹丝不动。
林峰见状,赞叹道,“我的天,这狗成精了吧?”
“别胡说!”一旁的林晚斥道,“它现在是元神没有完全恢复,要是恢复了,有你好看的。”
“这是碧痕?”奇零睁大了眼睛,问道。
狗狗仿佛看见了对方脸上的惊异,摇了摇尾巴,蹲坐了下来。
“没错,”始作俑者笑眯眯的摸了摸对方的毛,无视对方腹腔内“呜—呜——”着压抑的怒吼声。向众人解释着,“黑羽使用了红莲孽火,灵力透支,现出了原形。至于这个嘛——”弹了弹对方的耳朵,“被红莲孽火一烧,只剩下元神珠,因为不忍心看他自生自灭,所以╮(╯▽╰)╭——”
“为什么是狗?”林晚颤抖着指着碧痕,被对方恼怒的一咬,急忙避开。
“嘛——很多很多原因,”三文笑的憨厚,众人却觉得一阵寒冷,“路上看见一只狗狗挂了,顺手塞进去了!”
顺手塞进去——塞进去了——进去了——去了——了。。。。所以你才是最后的真·腹黑么,三文?
在遥远的另一个地方,一个山峦的顶尖,矗立着一处壮观的城池,有人站在复古繁华的窗口望着外面的风景。
苍月看着风景,有风来过,带起长长的纱帘,一片青色羽毛在空中盘旋着掉落。
“看来果然是高看你了呢,碧痕!”苍月托着掌心的细小羽毛,勾了勾唇喃喃道。只听“噗——”的一声,一簇火苗出现在掌心中,跳跃着,将羽毛瞬息焚烧殆尽。转身对一直默默坐在自己身后的人道,“颜愈,你说呢?”
颜愈坐在那里,不哭不笑,呆滞而漠然。
没有回答,苍月侧了侧头,露出歉意的表情继续说道,“抱歉,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你的徒弟都是好的。”遂又走近颜愈,将他揽入怀中,“别生气了好不好,待会带你去看天眼湖里的龙鱼,可好?”
“先生,”一个黑色的的影子攸的出现在阴影里,机械的说道,“‘鬼母童子’已在门外等候。”
“让他们进来吧!”苍月抚摸着颜愈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影子得了命令,再次无声无息的消失。
随着木格门笨重的打开,发出陈旧的□,两个人走了进来。
这两人长相奇特,一人壮实犹如巨山,偏偏扎着一根红色冲天辫,身穿一件红色肚兜,粗壮的脖子挂着明晃晃的长命锁,一副稚子打扮;另一人瘦小伶俐犹如六岁孩童,偏生佝偻着背,一副妇人打扮,稳稳坐在巨人的肩头,一开口便是刺耳沙哑的声音,“久仰苍先生大名,此次邀我们母子二人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苍月端坐在高处,一旁的颜愈坐在左侧,纱帘隔开了周围人的视线。不紧不慢的说道,“听说你们在找一味药。”
“你怎么知道?”妇人尖锐的声音狐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