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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花花会不好意思的啦……”
小家复又看向兔儿,见她两眼通红,现才似极了兔子,便道,
“兔兔怎么了吗?兔兔哭了吗?兔兔不要担心,那个家伙动不了了,兔兔不要怕!”
兔儿见他的模样,想起自己方才对何支说的话,眼睛一酸,瞥了眼何支,瞧他们两人劫后余生正欢喜着,抽了抽嘴角,低下头也不说话。
何支看她的反应,转了转目光,扯开个笑,拉开话题道,
“那现在该把他怎么办?总不能放出去吧?他既是知道我们的行踪,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花花瞅了瞅纹丝不动的闻人潜,正色道,
“他当年残留的魔性未全部除尽,如今被心魔缠身才误入妖道。我得将他困在冰寒之地,净化他的心魔,但若想摆脱他的骚卝扰,还得再等些时日,待得机缘成熟,功德修满为止。”
何支奇道,
“冰寒之地?那不得走得很远?”
花花的脸顿时一垮,似是被戳中了痛点,支吾了几声,才老实交代道,
“啊、这个、那个,其实就是瀑布那里啦,阴寒之地、呃,噱头嘛,比较神秘,哈哈~”
何支与兔儿不约而同地鄙夷了他一眼。
小家一听,忙是从何支怀里爬起来,帮忙让何支抱着肚子,有些可怜道,
“啊?要将他关起来?没有饭吃,没有床睡,会不会、会不会死掉?”
Orz……
何支闻言只是笑道,
“小家怎么一点也不结巴了?说话这样顺畅。”
小家摸了摸头,眨巴着眼睛道,
“不知道……”
花花只得安慰道,
“那个家伙差不多是神仙啦,神仙是不用吃饭睡觉的。啊啦主人娘子不用担心他,主人娘子只要让他离你远一点、保护好自己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
小家顿时有些急迫,生怕人家真的死掉,orz……
花花笑道,
“只是怕他醒来,发现自己没了那件东西,怕是要杀了我。”
几人不明缘由,花花不说自是不好多问,何支见满地的狼藉,只得道,
“现在天也晚了,那家伙就明儿再处理吧,花花,他总不会半夜又发起疯来吧?”
花花道,
“自是不会,此次我冻住了他的灵力,没个三五日应是不会动弹。”
何支便也安心,忽地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忙是道,
“那好,那我们便不理他了,一起收拾收拾,我去把菜热热,咱们喝上几杯冲冲喜!”
几人自是说好,惟独兔儿微微敛起笑意。
花花去角落里找回那小花盆,正是感叹命运多变却忽地一惊,他细看花盆,又迅速转眸看向僵死的闻人潜,只轻轻一笑,心道真当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作者有话要说: 诶,JJ抽了发不粗来,然后今儿上来就发现掉了几个收藏,托下巴观望状。插个小剧场哈,还外带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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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敌的处理办法 一、火化 二、火化埋坑 三、火化撒大海 四、火化送太空
某:小闻子你自己选还是妈给你选?
闻人:我可以选四吗?0。0
某:唉太迟了儿子,宇航局早不送猴子做实验了。
☆、伍八章 洞房花烛夜
几人带着劫后余生的快意,收拾了屋子,何支又做了几道小菜,满满摆了一桌。可怜闻人潜一人被冻着,还被何支随便扔在角落里,眼睁睁地巴望着几人推杯换盏。
除去被勒令喝水的小家,剩下的两人便成了何支要将其灌醉的惟一目标,花花被何支拉着不停喝酒,还被他拉着手不停道谢,花花道恭喜恭喜,何支道同喜同喜,何支又道谢谢谢谢,花花道同喜同喜。
一来二去两人已有些醉意,而兔儿则在一旁独自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半醉半醒间,她便凑到小家身边,一把抱住了小家。
小家见她满面通红,不知她是喝醉了,便道,
“兔兔怎么了?兔兔害羞了吗?”
兔儿把头埋到他肚子上,又仰起头来,睁开半双兔眼,嘻嘻一笑,醉态毕露,道,
“我听见宝宝在动哟……”
小家惊喜道,
“真的?我怎么没有感觉?”
他正是疑惑,兔儿抬起手来,忽地捏住他的下巴,满眼通红地盯着小家,小家瘪了瘪嘴,亦是张大了眼睛瞅着她。两人瞅来瞅去间,兔儿委屈地瘪了瘪嘴,道,
“小家不要我了……小家嫁了人就、就不要我了……呜……”
小家忙是摇手否认道,
“没有没有!小家没有不要兔兔!”
兔儿呜呜了几声,凑到小家面前,语气里带了些凶恶,道,
“那你说!要是我和何支两人,你、你选谁!”
这不明摆着教他为难么!
小家想了想,选兔儿?舍不得。选何支?兔兔会哭的……怎么办?
他正思索着呢,就听兔儿哇地一声哭起来,指着小家哭道,
“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就知道你会选他!他是你相公,还是你宝宝的爹,你一定选他是不是!是不是!”
何支、花花:什么情况?!
小家见兔儿一哭顿时急了,抓她的手不是,帮她擦眼泪又不是,急得一把抓住兔儿的裙子,道,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兔兔我要,大支我也要!都要都要!”
兔儿狠心推开他的手,腾地一下坐起,微抬声调哭道,
“你骗我!你偏心!自从你遇见了他,什么好事都没有!可是你就是护着他!为了救他你连跟别人走都愿意!他这么没用,都保护不了你,不能给你幸福还总是猜忌你!可你就是喜欢他!喜欢他喜欢到可以去死!”
小家从未见过她发怒的模样,一时便呆在那儿,何支可是听懂的,他默默放下酒杯,低下头去,神色有些难看。
兔儿稍稍顿了顿,擦了擦不知何时冒出的眼泪,红了张脸,有些凄凉道,
“我知道他只是个凡人,不能要求他有什么能力保护你,可是对你一心一意,为了你拼命这总可以做到吧?”
何支被戳到痛处,立即起身反驳道,
“我是没用,可我对小家真是一心一意的!”
兔儿即刻回头骂道,
“你够了!你既是对他一心一意何必要在这新婚之夜去找那家伙!我都听到了!也不想装聋作哑!你对小家如何我都看在眼里,好也罢坏也罢,我都不会觉得你是全心全意!”
她继而看向小家,吸了吸鼻子,稍稍冷静了些,道,
“你还没醒的时候他和你说只求做个鬼悄悄跟着你,再不给你们父子添堵。这句话现下说给你听,只要你觉着他对你好便是了,我不能阻拦你。祝你们幸福,喝完这一杯,就再也不见了!”
说罢她便举杯一口饮尽,红袖一挥便要离去。花花忙奔上前抓住她的手,摇首道,
“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
兔儿倔着张脸,赌气不去看他,花花赔笑道,
“这大喜的日子你要到哪儿去?不说了要闹洞房的吗?你一走就不热闹了是不是?别生气,坐下来……”
兔儿索性将花花的手一甩,大步离去,道,
“回家了!不送!”
花花没法子,总不能让她黑灯瞎火地回家吧,回头看了看何支,何支颔首示意他离去,几人神色均是难看。
何支收拾了碗筷,回到厅室里已然不见了小家,走到房里去,轻轻推开门。
大红纱帐,烛光明丽,伴着若有若无的蝉声,那人正头盖喜帕,安安静静地坐在榻上。
何支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喜帕下的人看见他的脚,只轻轻低下头去,含语万千,不及无言。
他伸出双手,轻轻揭起喜帕,直到露出那人熟悉的脸,末了一挑,喜帕顺着他柔软的发沙沙滑落。
没有富丽凤冠,惟有一只木簪将万千愁绪绾起,他本是清秀脱俗,失了凡物的累赘更显洒意,可何支生生觉着心疼。
他将额头贴在小家额上,四目相对,小家纯真一笑,轻轻唤道,
“大支相公……”
何支无力一笑,挽起他几缕发丝,低声道,
“小家娘子……”
小家笑着蹭了蹭他的额头,听何支有些惆怅地道,
“小家,我很穷,我没用,我不能给你买贵重的凤冠,也不能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小家是个小笨蛋,你还要跟着我吗?”
小家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道,
“要啊!小家不要凤冠,花花说那是女娃娃戴的,我也不要好看的衣服和像玉一样珍贵的食物,小家只喜欢水潭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