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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我的叫声,眼睛睁大了点,渐渐清醒了,看清楚我,微微一笑,软软叫了声:“阿木。”
然后,他就看清了我们两个在干嘛,或者说,主要是他在干嘛。
看他一下子瞪大的眼睛,我还以为一大早晨就被男人插的是他呢。
我万分尴尬,眼睛不知道看哪,下面还跟他连着,只能虚弱又尴尬地笑了两声,又笑了两声:“陛下,早、早安。”
我是乐意的,我不是被强|暴的,你也不是被迫强|暴的,你也是乐意的!我用眼神这样告诉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昨天晚上还抹嘴唇向我卖骚!
我还想示意这个,终于没敢。
但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他明白情况之后,就淡淡笑了,摸了摸我的脸,低头看着他昨晚留在我身上的杰作,我想起昨晚种种,老脸腾地就红了,他看了,笑意更浓,手指插入我的头发,帮我顺着发,柔声道:“睡得好吗?”
“……好。”能不好吗,几乎是昏过去了。
“疼不疼,有没有不舒服?”
我猛地看他,觉得您老是在太不要脸了!
您老怎么干我的您知道!那样!那号!我还是头一回!能不疼?能不疼?快疼死了!
可是我敢说吗?我这人就是怂,现在成了人家床上的人了,还是不硬气,奴性还在,脸通红,偏向一边,嘤咛道:“不疼。”顿了顿,差点顺着一以前的习惯夸上一顿,说一点也不疼,爽爆了,您干得太好了快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休想!至少半年后!
瞥了他的眼睛一眼,又瞥了一眼他的胸口,真的是雪白雪白的,不愧是恶魔中的顶级恶魔。吞了口唾沫,默默把心中那个半年后缩了个期限,唔,半个月后吧,不,半天后……吧。
眼瞅着马上就要缩到半小时后了,他忽的披了军装长大衣,一把打横抱起我,往浴室走。我光溜溜地被他抱着,被冷硬的军装隔着小嫩皮,立马闹起来:“您干吗?”
“清理。”他含着笑看我,似乎忍不住了,垂头吻了我的嘴一下,拉开浴室门,开了灯,抱我进去。
我立即没面儿了,恨不能把头埋进胸口里:“我、我自己能。”用魔力,很简单。
“你不是不喜欢工具么,魔力也是工具。”他缓缓俯身,放了水,把我放进浴缸里,一抿嘴,笑了,“我给你弄。”
然后,我趴在浴缸上,背对着他,觉得快被浴室里的雾气闷死了,热死了。他指头沾着水,在我臀部轻轻揉了一会,渐渐停了,对着那个入口,慢慢伸进来。
我的背弓起来,就像又被|干了一次。
就这样,氤氲雾气,不说话,他在我里面清理着,我缩着肩膀弓着背不敢看他。
忽然他说:“咦,怎么有……”
我转头:“怎么了?”
他提起手,手指间捏着半根头发,黑的,但绝对不是魔王的,他的没道理在里面。
我大惊失色,指着那根头发:“润肤油!”
里面真有头发!真有头发!还有那个烟斗也进来了一丁点,唾液,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唾液!!
看我震惊的表情,他温柔一笑,把头发拎出去仍在垃圾桶里,指尖带上了蓝白色的魔力,看出来是清洁的,又伸了进来,我一顿,身子有点僵,又趴了回去。那股魔力很滑,很暖,比单纯的手指要舒服得多,他一边深深浅浅地清洁着,一边抚摸着我的背,那道不轻不重,很舒服。在这种按摩下,我很快就舒服地眯起眼睛。
“昨晚我太生气了,那件事做得不好。”
他慢慢开口,手上也不停。
“你刚因为被力量反弹昏迷过,我怕你身体不好。而且,基地外面还很不安全,最近局势有变,我也跟你说了绝对不要出去,出去了,我就没法保护你了。”他停了停,“你出去,还是为找那个人。”
我垂下头,柔顺地趴着:“我错了。”
“嗯。”他说,不紧不慢地开始帮我洗身子,“但大部分是我不好,很多事我没告诉你,所以你不知道,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绝对不让你出去。”
我警觉:“为什么?”
他打了些泡沫开始揉我的头发,一点白沫掉进我眼里,我眨了眨眼睛,想抿掉,他说:“别动。”用拇指帮我抿了去,又亲了一下,“痛吗?”
“不痛。”我急切地看他,“什么没告诉我?”
“乖,别问,问了心情要不好的。”
“告诉我!”
“听话。”
结果赌了一会气,他也不肯说出原因,这样讲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的行为,让我十分不耻,不想理他。谁知道他居然也就默默地帮我冲洗头发,也不再讲话。
我那点认怂的小心思又活动起来,转过身去,帮他脱掉大衣,扔到干爽的架子上,有点不好意思直面他的身体:“一起洗不?”
“行。”
他跨进来,跨越的一瞬间我看见,他硬着。
虽然很不符合他禁欲淡然的形象,但很美,跟他整个人似的,都像画的,像雕像。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进了浴缸后就撑在我上面,蹭了蹭我的鼻梁,微笑道:“做吗?”
我两条腿缠上他的腰,闭了闭眼坚定决心,咬着牙自己往他那送。
“不急。”他吻了我一下,“这水不会凉的,也不会变得不干净,我有一整天的时间,我们慢慢来。”
我脸皮薄,又充血了,偏过头:“你等得了啊。”
“嗯,”他吻我的额头,目光温柔,又显得很认真,“许多次,许多年都等了,我对你从来都不急,能忍耐。”
我怀疑地看着他,还是寻思会不会魔王有一千多万年的经验,活太久了,把自己熬成那什么冷淡了,但一想昨晚,又觉得不对,就继续那么盯着他。
他十分无欲无求地笑了笑,垂头开始吻我。吻着吻着两个人天雷勾地火,我开始急不可耐,他还是慢条斯理。
“陛下!”我吼他,眼都红了。
他有些无奈地笑着,嘴里也说着真没办法,于是……
于是我又觉得自己要死了,这回是死在浴室里。
那次之后,魔王守在我床边,我死也不让他碰我,他和善地笑了笑,说好吧,不带情|欲地亲了我的额头一下,手一挥,旁边出现一桌美食。我吃得提供开心,一直开心到晚上,发现晚上他留下来过夜。
我无比紧张,以为还会出什么事,索性一夜平安,早晨起来他还对我笑,说去处理点事情,晚上再回来。
第二天晚上,我还是提心吊胆的,实在是被|干怕了,那感觉,是真害怕死在床上。
结果,又一晚上相安无事。
我心道,魔王真绅士,真贵族。
谁知道,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晚上,第五天,第六天……
十多天后,我扒着魔王,想八爪鱼似的缠着他,拱在他怀里蹭。他柔声问:“想要了?”我老脸也抛了,心一横,答道:“嗯!”
于是……
于是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十天不来干,一干够十天。在他床上的感受太过强烈,就是——会死,会死,会死,绝对会死!!!!!!
☆、41
他亲得凶悍;我亲得更凶悍。昨晚的那些信息,纵然我死也不信,随之产生的恐惧也割烂了我的五脏,冒着泡的热血涌上来,我扶着他的脸;亲着亲着居然想不管不顾了;直接把他拖到什么地方去;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就地强了;在他身上啃上一遍;也算是不枉此生。
欲|望这种东西,在我压抑多年的身体里复苏,带着血腥浓烈的气味。
半晌;我们分开,有个战士呆呆道:“我靠,嫂子好猛。”
离开圆形场地,魔王揽着我,贴着我的脸颊亲昵地笑,压低声音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我拍拍他的脸:“你不热情?”
他吻了我一下,银色的肩章在光束下发亮:“我一到军队里就觉得年轻了几百万岁,你会不会嫌我变得太多?”
我看他的目光更加不压抑,就差上去勾引了:“你什么样我都稀罕。”
他笑起来,比平日硬朗了许多,那种温润气息磨去,露出上位者钻石般耀眼的自信和掌控。人在不同的环境有不同的样貌,但我总觉得,这才是真的他。魔王是个有豪情壮志的人,而且是一步步完成的宏伟计划。如果他不是生而为王,又不赞同那个王的想法,或许会虚以委蛇多年,废之自立。
这样的他才是他想要的自己吧,而不是陷于缠绵之中,无法逃脱。
不觉,我笑得喉咙干了。
而后,他带着我去看魔界的最精英的战力,数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