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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偶尔想起什么了就搭上一两句,不知不觉竟是有了些醉意。
青年放下杯子:“我不能喝多。”男人了然地将酒杯收回,酒壶也放到了一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你现在还是讨厌铃兰?”“不是我,是我们一族。”青年更正道,“不止现在,永远!”语气间竟有几分咬牙切齿,想来是极端厌恶那玩意儿。男人突然就想逗弄一番,手在空中一挥瞬时变出了一串清香扑鼻的铃兰花,递到青年鼻子底下。“哇!”青年被那气味熏得弹开来,踢洒了地上的酒杯,洁白的衣角浸出一圈淡黄色。男人收回了花,看着他的衣角显得有几分抱歉。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白衣服!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天子包那样讨厌人的举动!”青年气得跳脚,攒着衣角愤愤不平。男人的手轻轻拂过那圈污渍,不消几秒就恢复了洁白如初。“我可做不到天子包那样。”男人淡漠地说。青年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失礼,便道:“我忘了你还未与他和好。想来你们以前关系挺好的。。。。。。”“亦书。”青年明显听出男人的呼唤中带着怒气,便没敢再说下去。可又觉得就这么放过他不甘心,又说:“金炽,其实天子包也不算是背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亦书!”男人语气间的火药味更重,青年终于闭起了嘴。男人揉了揉眉心,也知道方才的语气不怎么好,于是说:“我知道你清楚一切,可是不管真相如何,我们也不可能再回到当初那么友好的关系。他有他的立场,我也有我的尊严。”
青年再找不到反驳的话。
“还是说说崔珏吧。”青年岔开了话题,不要将那个沉闷的气氛一直持续下去。男人似乎也同意了转移话题,就着青年的话接下去:“总之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都告诉他了,只看他会有什么动作。另外,赵昱他们也该有动静了。”青年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感叹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他们的爹。”男人的眼角一抽,举起杯子就要将酒淋到青年的白衣服上,青年连连求饶,末了还可怜兮兮地嘟囔:“本来就是嘛。。。。。。”男人顿时觉得头疼,回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真的太关照他们了。
青年扑闪着大眼睛凑近男人耳畔问:“你不是喜欢崔珏?现在这样做完全是成全他和赵昱啊!”男人捂着耳朵挥开他,他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痒痒的。“喜欢不一定要占有。”男人的话遭到青年的鄙夷,青年斜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这些年你真的变了很多。”男人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说起话来也像是恼羞成怒:“那是你太久没出到现世来过,忘记了我是怎么样的!”“是嘛。”青年笑得更欢。
“关于钟馗成魔的事,可是真的?”这次轮到男人岔开话题,青年可不容别人质疑他的消息真实度,嘟起嘴来:“你不相信?”“怎会。”男人摆摆手,“我倒是忘了,你们可算是魔族的旁支。”“只是有一点点关系罢了,其实成魔的事情我们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钟馗的模样明显只能往那个方向想。”青年不想多说魔族的事,他们一族可不是魔,哪有魔那么可怕。男人惋惜:“那你也不知道解决的办法了。”青年盯着他看了好久,然后义正言辞地说:“我真的觉得你像是他们的爹。”
“滚!”青年的白衣裳上多了个黑乎乎的脚印。
青年拍干净衣上的灰尘,那个脚印印在那儿始终弄不掉。青年心疼地扯了扯衣角,这件衣服以后都没法穿了。“我回去了。”青年站起身子。男人也不多做挽留,只是说:“还希望你以后经常去看看崔珏。”
青年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只要他不再放铃兰花到书里头,我是很乐意去见他的。”
男人看着青年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身影,端起酒壶将里头的琼浆玉液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坚决,潜入
“你真的打算去?”小蛙嘴上这么问,手间的活却没闲着,像是在调配什么药物。好歹以前是跟着椛葽多年,基本的药理知识还是知道一些。即使失了记忆,这些东西早已深入骨髓,信手拈来。
赵昱用柔软的棉布擦拭着剑身,这把剑他用的很是顺手,虽然是妖界之物,却好似从许多年起就跟着他。这还是妖王赠送的礼物,想来说不定是他上辈子使用过的宝剑。剑身被擦拭得锃亮,在阴天里都能反射出光来,一看就是一把锋利的好剑。赵昱听到他的问话,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着他的话回到,而是反问道:“你在做什么?”
小蛙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谁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心,反正他本身也没想着能够成功说服赵昱。丢把药草进钵子里用木棒杵碎捣烂,直到汁液铺满碗钵底部,一滩幽暗的绿。药草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小蛙深深地呼吸,说道:“疗伤用的药丸早就没了存货,现在还能赶着做一点出来。”赵昱也不去问他怎么会这些东西,只怕又引起他的怀疑,将宝剑收回剑鞘,看了看碗,又看了看一旁燃着火的鼎。“是不是做太多了?我用不了那么多。”小蛙撇他一眼,道:“又不只有你一个人要用,三个人足够了。”
“三个人?”赵昱顿时明白过来,眉心一皱,“不成,你与孟丫头乖乖待在妖界。”
小蛙没好气地收回了目光,继续捣弄钵里的药草,就像那堆药草与他有仇一般,狠狠地捣出“啪啪”的声音来。“你别想甩开我们俩。地府的事孟丫头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我不放心她自然要跟着一起去。”“哪来那么多借口,不许去。”赵昱的大掌按在小蛙手背上,止住了他的动作。小蛙凉凉地开口:“就算你不许我们跟着去,等你走了我们也会偷偷跑去。还不如跟着你安全。”赵昱被他这一句话气得开不了口,找不到回绝的方法。小蛙又接着说:“你看我还会简单的疗伤本事,孟丫头对地府又熟悉,三个人潜入总比你一个人硬闯进去来得有保障一点不是么。”见赵昱的表情微微有些动摇,连忙施展最后一击:“你也想快些救出,叫崔珏是吧。你也想用最短的时间救出他吧。”
这可正中赵昱死穴,他最想的就是尽早救出崔珏,所以才在还未完全准备妥当的时候就打算独闯地府。若是有助力最好,可是他又害怕小蛙与孟丫头收到伤害。赵昱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在魔化的钟馗手下保住四个人的性命。可是现下听小蛙这么分析利弊,他不可能没有一丝动摇。
赵昱刚要开口,孟丫头从门外走进,语气坚定:“我是一定要去的。地府里无论哪一个人受到伤害都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更何况我跟钟馗相处这么多年,也不希望看他一直堕落下去。就算要亲手将他毁灭。。。。。。”孟丫头深吸一口气,将眼角的泪花憋了回去,“我也不会心软。”
赵昱看着两个小家伙直射而来的目光,知道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就像小蛙刚才说的那样,若是自己不带他们去,只怕他们也会偷偷跟在后面。
既然说好了,自然就要商量对策。
小蛙将鼎打开来,从里头取出制好的药丸,分成三份放入三个个小巧的瓷瓶里,人手一瓶。“这药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至少可以保证在重伤之下吊一月的命,若是轻伤,基本一吃就好。”又从架子上取了三瓶药粉,分发给另外两个人。“这药是治轻伤的外敷药,若是受伤了就用这个,药丸我没能做很多,也不清楚成效如何,不是受重伤万万不可随意乱用。”见二人点了点头,这才将自己那份收进衣内。
赵昱收好药,看向孟丫头:“你可有方法潜入地府而不被钟馗发觉?”孟丫头仔仔细细回想一番地府的环境,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妥:“钟馗管理的单单是五殿,我们可以从四殿或者六殿进入地府,但是一旦越过了五殿的边界,必然会被钟馗知晓,只是看时间长短罢了。”用手在空中稍稍比划一番地府的情况,又说,“奈何桥附近通第六殿,我与卞城王毕大人有些交情,从那里进五殿可能会容易一些。”赵昱微微颔首:“我们对地府的情况不甚熟悉,就交由你去做。”孟丫头应下。
过了一会儿,孟丫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可以去找大人的!”“大人?”小蛙歪着脑袋,不理解她为何突然如此激动。孟丫头双手握拳,替他解惑:“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