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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刀尖下的那一点,正好被锋利的刀锋刺破了皮,一点点血珠,从中溢了出来。
穆恬似乎感到刺痛,胸口一阵发颤,但是却再也不敢动了。
“哎呀,”我惊呼,“真可惜,都流血了,来来,”我将刀扔到一边,低下头去,“我来帮你舔掉,血流多了,可会因失血过多晕眩,甚至死亡的,这一点我可深有体会。”
舌尖轻触到那一点之上,慢慢地调戏着,然后将那一点红吮吸到口中,淡淡的血腥味漫延在口腔里。
穆恬吸口气,轻轻地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想扯住我的头发拉开,结果反而将我按在他胸口上。
我低声笑了一声,他脸色一片红,不敢正视我的脸。
我继续舔舐着那一点,在他一阵羞惭之中,一口咬了下去,更多的血溢了出来。
他吃痛,神情微微有些清醒,一瞪眼盯着我,“赵明泽,你!”
我没有理他,继续将那些血吮到嘴里。然后抬起头,舔舔唇角,面对他。
“我怎么样?”
穆恬怔了一怔,脸上更红了一些,迟疑地说:“你……”
他还没“你”出个什么来,我便已经挥挥手,打断他,“你的血已经不如以前好喝了。”
他一愣,我又笑道:“我一直以为你爸给你起名叫恬字,是有意义的,因为你全身上下都是甜的。只是可惜,”我皱了皱眉,“可惜只是以前。以前我吮你的血,感觉那是甜的,现在我喝你的血,感觉那是苦的。”
穆恬半晌不语,脸色挣扎了一番似的,才僵硬地说:“你倒真成了吸血鬼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不由有些好笑。
昔日我喜欢和他在床上嬉戏,偶尔不分轻重,将他白皙粉嫩的皮肤咬破,而且尤其喜欢在他的脖子等明显出咬。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罗坤常常叹息着说,你赵明泽是不是前世是个吸血鬼?真不会怜香惜玉。
“我要真是吸血鬼,你是什么,”我戏谑地说,“吸血鬼的老婆?”
穆恬静默无语,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好像在出神。
见了他这副模样,我就心里有气。
我赵明泽平生最恨三件事。
第一,有人胆敢骗我。
第二,有人胆敢无视我。
第三,我的情人在我和他上床的时候魂游天外。
好嘛,眼前这个人,我最恨的三件事他全做了个遍,我心里发狠,冷冷一笑,“嘶啦”一声,将他的裤子用力扒了下来,露出他修长有力的两条腿。
他大骇, “赵明泽,你干什么!”
“废话,上你。”
穆恬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
“不脱你裤子怎么上得了你?”
我来回打量他的腿,白皙,肌肉线条优美,露出像色狼一样馋涎的表情。
“啧啧,真是笔直的两条腿,我干你的时候,你夹着我的腰,就像蛇一样,怎么也下不来,我顶你一下,你就动一下。”我顺着他的腿向下抚摸,从大腿外侧,到内侧。
他把腿蜷了蜷,有些惊慌,“赵明泽,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只要你别……”
我“啪”地拍了拍他臀部,打断他的话,“别什么别,老子现在就想上你,你给老子老实点,老老实实地把腿张开,兴许老子喜欢了,高兴了,不要你的小命了,还让你当老子的压寨夫人,怎么样,高不高兴?”
这小子全身上下就上身罩了一层被刀割成两半的白衬衫,半遮半掩的,好不诱人。
穆恬惨淡着一张俊脸,眼睛一片红。
你以为是哭了?
错了,这是气的。
但老子还偏就爱这个调调,老子就想强迫他,老子看他镇定平静害了老子一条命还无辜的一张脸老子就来气,老子就想让他对老子呻吟的时候顺便眼睛湿润了,老子才高兴!
一手从他大腿的内侧抚上去。他微微发抖,两腿中间的欲望站了起来。
我弹了弹它,调笑道:“穆恬,那天晚上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牙签来着,没想到你这玩意儿还有点用。”
穆恬本来身体僵硬地气得直发抖,听了我这句话终于气得直起上身,“赵明泽,你太过分了!”
他上来就要给我一巴掌,我一手握住了,我死了之后,全身的力气,如果是以前,他这一巴掌,甭说我能捉住他的手,能不能躲过去还是个问题。如今他腿被我踢断,又被我踢了两脚,正用尽心力抵御痛楚,这一巴掌柔弱的连三岁小孩都能对付。
我只是调笑,“我的穆恬,我说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受着,兴许我大发慈悲,帮你治治你的腿伤,免得你瘸了,残了,你老爸我的伯父在天之上也不能瞑目……”
我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触动了他哪根神经。穆恬一脸悲愤,“你还有脸说,赵明泽,我看错了你……”他忽地倒吸一口气,这一句话的后半句就也吞到了肚子里。
因为我五指正位于他双腿中间的敏感处,轻轻揉捏抚弄着,他一时情动,这后半句话竟说不下去。
穆恬又躺倒在地上,脸色一阵阵发白,又一阵阵艳红,眼眸湿润着,不知道在看着哪一点。
这个人竟然又在我床上失神!
我捉住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视着我,一手五指加急地摩擦揉捏着他那里。他似乎有些清醒了,瞳孔的焦距对准了我,我看到那一汪墨中,我那张凄惨的脸,凄惨的影子。
他惊叫了一声,似乎想往后退,我拉住他,不让他后退,用力摩擦着那里,他又微微失神,眼睛微微湿润起来,柔软的唇吐出剧烈喘息的声音。
我终于忍耐不住,解开自己裤子拉链,想将自己的欲望从中取出来。
好不容易忍耐住将裤链拉开,好不容易将那里拿出来,正待好好享用一番,如此盛宴,我怎能辜负自己?
我把我引以为傲的那玩意儿取出来,它向来没有忽视过我意见,表现得所向披靡。
往日里,我总会见到穆恬盯着它,露出又惊又怕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此刻却见穆恬一双嘲讽的眼睛扫过来,目光恰好落在那里,眼神与以往大不相同。
我低头一看。
我以为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此刻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呆呆地垂在那里。
我不信,用手摩擦它,它还是没有反应。
我仍然不信,摩擦揉捏它的手用上了力气,它还是没有反应。
直到它已经被揉捏得一片青紫,我能感觉到两腿间一阵疼痛,神经的痛感和快感传到我的脑袋里,但就是不在我胯\间反应!
我惊慌了,失措了,发疯地揉捏着它,但是它依然一动不动,连一点变大的趋势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忍不住对穆恬怒吼,“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揉捏着它,把它置于穆恬面前,“你看,你快看!它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反反复复地说着这句话,发疯似地说,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什么赵明泽这么一个有权有势有能力尤其是有性能力的男人,居然会成为一个废人!
对,废人,这个称呼就叫废人。
一个男人的那个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废人是什么?!
我惊慌着,对穆恬大声喝问:“为什么?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它为什么会这样?它怎么会站不起来?”
我感觉到我的话在颤抖,“我废、废了?”
“不,不可能!”我又立刻反驳自己,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我把刀拿起来,对准穆恬的胸口,“穆恬,恬,你快点告诉我,它怎么会站不起来?”
穆恬面沉如水,没有回答我。
我又扔了刀,抱住他,“不,我拒绝承认,我要是废了,你怎么办?你的性福只有我赵明泽才能给予,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我不允许,不允许你找别人,只有我才能,只有我……”
穆恬看着我那里,眼神中带着怜悯,带着更多复杂的,我看不懂的东西,然而此时,我只能认得出他眼神中的怜悯之意。
穆恬盯在那里几秒钟,我却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赵明泽,你真是冥顽不灵,”他眼睛冷得像冰,“你到现在居然还没明白,居然还不承认。”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这个样子,原因很简单。”
我忙不迭问他,“快说,快说。”
他的唇缓缓地吐出来几个字,“赵明泽,你死了。”
“死人还能新陈代谢,那个地方还能积累起精子?”他的话冰冰冷冷的,眼神也是,“赵明泽,你别再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