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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躺在路边时候的感觉一样。
除了穆恬,我心上的那个情人,除了罗坤,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我谁也不关心。
因此大冬天躺在路中间的时候,我曾朦胧之间,为了这两个人挣扎着起来过。
穆恬从来没有过问过我,为什么喝酒除了一身酒气之外,我会带着一身的雪回家,如果说我醉倒在路边,我却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我曾认为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不过他从来没有问过我。我以为他只是不好奇。
也许他只是不关心。赵明泽发生了什么,即使喝醉酒,在外面发生了意外,他也不关心。
我躺在棺材里,静静地将我的五官我的神经都封闭起来。
赵明泽不想做什么,谁也不能强迫。
如今他只是不想听这些可能出现的呻吟声而已,谁也不能强迫他去听。
那会让我心肝疼。你知道我向来是非常自爱的,绝对不会去做自虐的事情。
然后我听到了凳子“砰”地倒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人被砸了一拳,倒在地上的声音。紧跟着我这个棺材震动了一下。
原来他没有直接摔在地上,而是直接撞到了这个棺材上。
棺材上缓缓地出现了一个阴影,正好挡住了我看向窗外的视线。
罗坤背着我地站了起来,月光下,他的背影我可以很快地认出来。
“穆恬。”也许是罗坤站得离我的棺材很近,他的声音我听得非常清楚。“恬,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现在,你和我是情人,不是赵明泽。”
“不,我忘了,”他自嘲的一笑,“你抱了他,虽然那只是尸体,不过,我的穆恬,”他失笑道,“你不会以为那样一具冰冰冷冷的尸体就能满足你吧?”
“穆恬,你曾说,我的技术要比他好,比他温柔,”他向前迈了一步,轻声而暧昧地说,“难道你不想再感受一下?”
穆恬没有回答,而是冷漠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过去,轻蔑的哼了一声。
罗坤的背影挺得很直,他似乎镇定,但是他贴近玻璃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愤怒。
穆恬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扫到他握紧的拳头上,嘴角微微勾起。但他似乎又注意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穆恬猛地大踏步走过来,将罗坤推在一边,手指按在透明的棺材盖上,目光硬生生地透过玻璃射到我的脸上,然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罗坤,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我不是故意的。”罗坤惊慌地说,但他也许是故意在隐藏着的事被戳穿了,反而镇定了下来,“我只是顺手合了上去。”
穆恬冷冷地笑了笑,“不是故意的,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将他躺的棺材盖合上,”他微微转头,线条优美的侧面透出一股冰冷,“罗坤,谁给你的权力?”
罗坤一惊,本来就有些紧张的脸更为苍白。他忍耐着镇定了一下,沉声说:“穆恬,我只是将你一直想做的事,做了而已。”
穆恬漂亮的眼睛很不温柔地眯起来。
“他活不过来了,”罗坤咽了咽口水,说,“恬,你嘴上说得轻松,可是你连福尔马林都不让他去泡,你只是不忍心。这件事,你本就该做了,你想做,只是下不了手。”
他的脸色已经完全恢复到镇定,罗坤直视着穆恬的眼睛。
“恬,既然你不忍心动手,那就由我替你动手。”
穆恬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忽然笑了,“好,你也算为我着想,我不和你计较这件事,”
罗坤的表情微微一动,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我认为这个被锁定的文件夹里,肯定有比赵氏机密更重要的内容,可是我们却不知道密码,有什么更重要的方式能更快地得到密码,我有个想法。”
穆恬手指微微抚摸着我头顶上的玻璃,“我决定去做赵起的情人。”
罗坤一震,“穆恬,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穆恬将一根烟点燃,叼在嘴边,“反正我已经背叛了一个人,不怕再背叛一个……”
他还没说完,罗坤一伸手把他手里的烟甩在地上,扯住他的领子,大吼道:“穆恬,你敢!”
“对,我不敢,”穆恬扯开他的手,“罗坤,你和我扯在一起做什么,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人生,你利用了我的身体,我也利用你狠狠地给了赵明泽一刀,你和我已经两清了,除了共同把赵氏弄倒,让赵家付出代价之外,你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管不了你,你也管不了我。”
“你!”罗坤瞪大眼睛,已经愤怒得说不出话来。“假如,假如还有一个人管你……”
“谁?”穆恬冷哼一声,“除了赵明泽,没有人有这个权力,更何况他已经死了。”忽然,他的眼睛变得非常惊恐,透过用背对着我的罗坤望过来。
一声,又一声。
我将面前的玻璃敲得非常用力。
砰,一声。
砰,又一声。
这个声音好像是我恨不得将这个玻璃击碎。
因为我没有能力将这个破玻璃打开,只能用敲的。我从来没有发现我有如此的力气,如果这份力气用于打架,我想没几个人能在我的手下占据上风。
夜色非常迷人。
我透过这个玻璃,看到了两张布满了惊恐神色的两张脸。
一张俊秀,一张儒雅。
夜色将这两张脸也透出了迷人的阴影,让我感到如饥似渴,欣喜若狂。
只有我能够管教你,我的穆恬。
我会费尽心思让你好看的,一定。
我可以保证。
☆、Chapter 19
我所躺的棺材,是殡仪馆常见的一种棺材。
我爷爷死的早,我曾有幸去触摸那种棺材。从玻璃可以看到那个已经死的人的脸。那些病死的人,而非意外横死的人,通常情况下,脸上的表情都非常安详,就像只是睡去。
那个时候,我触摸到棺材的玻璃盖上,冰冰冷冷的触感,才会提示人,他真的已经死去。
但这种触感绝非我现下的感觉。
我的拳头用力地捶在上面,发出重重的声音。
一声,砸不动,我就再用力砸。
砰,又一声。
冰冷的玻璃回应我强烈的闷哼声,一拳又一拳的结果,是我所躺在棺材剧烈的晃动起来。
我摸到那棺材盖上的缝隙,对着上面又是用力一拳,透明的玻璃顿时哗啦啦地碎了,劈头盖脸地向我砸下来。
我没有躲避,只是闭上眼睛,任由玻璃的碎片将我身上的皮肤滑下一道一道的口子。
没有血流下来,因为我的血已经凝固了。
等玻璃全部碎掉之后,我直起上身,双手在棺材上一按,下\身顿时可以绷得笔直。我让两条腿弯曲起来,踏在棺材底,然后一点一点地,用我那还有知觉的脚站了起来。
“赵……赵明泽?”罗坤吞了吞口水。
我微微咧嘴一笑,从棺材里迈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罗坤,自上次你捅死我之后,好久不见。”
罗坤神色紧张起来,“不,我……我只是……我没有……我……”
月色之下,罗坤这个中学老师,绅士儒雅的脸,紧张得挤在一起,皱作一团,几乎已经看不出五官本身的模样。
这些年,从我认识他开始,隐藏在他平易近人的面目之下,在我面前透漏的只有嚣张。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吃惊紧张的表情,他紧张得连牙战都打了起来,声音大得连我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他说的话,期期艾艾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明白,也不想懂。
“不,并不是好久不见,”我觉得我笑得特别温柔,不过他的脸上更惊恐了一些,“我一直躺在里面,观察你,或者说,”我同时还扫了一眼穆恬,“你们。”
穆恬看了我,反而平静了下来,恢复了镇定。
罗坤则说话更断断续续了,“赵……赵明泽,你……你还活着?或者,不……”他猛地摇头,力度大的让我觉得他居然没晕,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不不,我摸了你的脉搏,”他说得十分肯定,“你的脉搏明明没有了,赵明泽,你已经死了!”
我见他这般肯定,不忍拂逆他的苦心,也大大方方地承认。
“对,我已经死了。”我咧嘴笑一笑,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
明明是他想让我这么回答的,结果他又苦又惊慌的一张脸,就仿佛他欠了我几百万块钱没还。
“那你--那你--”他又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
我好心好意地替他解释,“因为我诈尸了。”
“诈、诈尸……?”罗坤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