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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拜托,但根据猗傩派掌门师兄的个性,只有人家拜托他,哪有他拜托人家的份?他骗老和尚说季堂是江湖中有名的采花大盗,不仅采花,事後还会把人给杀了,平日则扮成赶尸匠来躲壁官府的追缉,身为捕快的不回,为了要人赃俱获,所以老和尚责无旁贷,必须帮这个忙。
「岛上你又怎么把我给制住的?我亲手给你换的衣服、梳的头发,怎么可能……」季堂说到这里,喉咙紧了一紧,盘诘的语调又低沉些许,「藏着让我动弹不得的药物?」
噗一声笑,不回说:「很简单啊,一照面时,听魅跟小师弟就认出我来了,配合演出了一场被我制服的戏;当你跟安国君苦战之时,听魅暗中丢给我一包鬼散,那东西能让你僵硬昏迷好几个时辰,等你醒来,我们已经跑远了。」
听到这里,季堂怒火中烧。
「……枉我……你居然如此对我……此刻你在我手里,我又该如何对付你?」
「别这样嘛,我虽然把你留在岛上,可还交代了你师弟去接人,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干脆一笑泯恩仇吧。」
说完,不回还真的给了个无辜又俏皮的笑容,好像一切真的可以就这么泯了算了。
季堂可没上当,他不是三岁小孩儿。
「你说的轻松,我却认为,千刀万剐都不足已泯灭我对你的恨意。」
季堂说的是真话,他对不回那思思念念的心情,就在今天看见面具後的那张脸时,冰消瓦解,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猗傩派掌门长的跟不回一模一样,但他早就知道听魅跟猗傩派挂了勾,其中必定牵扯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环结。
总而言之,他被设计了,他终于想通,始作俑者并非他早先以为的听魅,而是猗傩派掌门。
怨恨纷沓而来,但愈是愤怒,他的表面也就愈平静,他的确想着要将欺骗了他的人给千刀万剐,真的,他打算一刀一刀片去对方的肉,喂给山中的野兽,让血淹满一地,他还会拾起对方的骨头,一块块捣碎成灰,挥扬在山风里,千年万年都无法聚合。
从没有这么样的恨过一个人,因为……
因为……
今晚他蛰伏在猗傩派的山洞外,耐心、沉静,就算今晚等不到机会,但还有明晚、後晚,终有一天,他会遇到猗傩派掌门落单的时候,然後他会将对方解决得干干净净,同时也将心上的某一处,清理的彻彻底底。
因为……
或者上天是眷顾他的,他见到一个猗傩派的弟子出来,虽然戴着不同的面具,但是那身形及走路的姿势是猗傩派的掌门,不会错。
掌门不是独身而行,身後还跟着听魅那厉害的尸婢,但季堂也早有准备,他会让自己的负屈去应付含冤。
而现在,那人已经在自己怀里,一丝不挂,完全没反击的可能。
「想什么呢?」波俏的眼睛一瞥,嘴轻勾,含荡带笑问。
季堂突然间就口干舌燥了,冷硬的内心好像正在销溶,但他理智尚存,不允许自己失控;为了坚守这一点,一手反上,冷酷地掐住对方脖子。
「嘻皮笑脸,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了你?」
不回脖子被掐得很疼,脸开始白了,却仍旧轻狂荡漾,嗓音也沉媚诱惑。
「杀、杀什么杀……明明硬得很……」
特意扭了扭臀,那里,季堂的下体贴着,隔着他的衣物,有物早已硬翘而起。
季堂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如今他正在天人交战,若是不立刻杀死这人,他相信自己会往一条足以让他後悔一生的路上行去。
因为……
事实上,要杀了这人很简单,只要稍一用力,青玉簪就能穿透该死的这人的胸口。
很简单的一件事,不是吗?杀了人之後,想办法也料理掉对方的尸婢,他可以从容回到鬼山门去,没人会知道,猗傩派掌门是谁杀的。
「唉、冷呢……还不快一些?」瑟缩了一下,不回看来是真的冷了,但他的动作却是大胆诱惑,故意又在季堂的硬挺处磨了一下。
季堂的该处跟着一绷,彷佛亟欲脱困而出。
他满身大汗用力克制着,拼命说服自己,杀了不回,然後转身离开;杀了不回,然後转身离开;杀了不回,然後转身离开……
「快点……」不回轻仰着头,眼如丝,斜瞄着後头,「进来……」
然後,季堂被鬼迷了心窍,因为……
等理智回来後,他的手正在快速的解开衣带,裤子褪下,掏出已经硬烫到发痛的阳具,要挤入那紧而小的秘口。
或者那秘口还没完全准备充分,才刚被冷水洗涤过,因此紧缩得很,季堂的根部被阻了一阻,但他根本顾不了太多,用力一挺,硬生生撑开那穴口,冲破密合的肠壁,势如破竹,直捣深渊。
不回轻叫了一声,被刀刃撕裂一般的疼痛传来,这痛楚让他的身体僵了一会,後头的季堂甚至能感觉到,那已经紧到几乎贴合他肉柱的狭小甬道有些个痉挛。
「痛吗?」季堂故意残忍地问。
从微微的失神中觉醒,唇角抖颤地答:「痛……」
示弱的表情终于让季堂从过去一连串的挫败中扳回一城,掰开那水湿的臀,微光中,粉嫩的穴口正吞噬着自己,而轻轻摇晃的腰又强烈要求着,让他继续进深。
季堂忍不住捏紧了不回的肉臀,捏得用力,手指狠狠掐出血痕。
「这是你自找的!」
挺腰猛力狠进的动作让潭水激烈晃荡,搅出一波波的水声,不回贴紧着山壁,被人完完全全制住,烫热肉棒磨擦体内,痛感持续。
「轻点……」他扭头恳求,却又流泻些许刻意诱惑的勾人表情,还伴存另一种可怜兮兮的湿润,「痛呢……」
季堂充耳不闻,力道加剧,随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重捣,卵囊同样啪啪啪的不停拍击上不回的嫩肉,他用自己的身体狠狠惩罚对方。
随着对方的哀音高升,更加激起他欺负人的欲望,过去这人将他玩弄在股掌间,此刻却又示弱的如此惹人爱怜,密穴里头更是讨好的一紧一缩,抚摩着他愈加胀大的肉棒,他冲打的更加激烈了,次次顶到最深处,彷佛不如此做、就不足以平衡自身的怨气。
不回眯着眼,当深穴被冒出淫液的龟头顶触之时,不由自主,涣散的瞳孔自微张的眼下透露迷蒙,情欲引发的泪水流经潮红的脸颊,呻吟愈加腻媚。
「到……到顶了……太深了……」他哼哼地、几乎不成调地说。
季堂听着这像是赞许的话,心头灼热,看前头之人,可怜中仍旧隐藏些许的媚荡之姿,这样的蛊惑让他脑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意从龟头处爆发而出,他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不回的密穴深处。
不回感受到了烫热的浓液正滋润着体内,却是冷眼轻勾,回头低声怨怼。
「这么快……」
季堂恼羞成怒,他为了喜神会禁欲良久,几乎大半年以上没好好泻欲,结果今晚被不回随意一挑拨就破戒了,更别说陪他胡搞的这人风情端丽,看似压抑、实则放荡,他不可能忍得住。
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干脆翻过不回,见对方下体翘起,显然没有满足,立刻抓住那兴奋的粉色俏柱来揉弄。
「那么你呢?你能支持多久?」
温烫的玉茎在季堂粗糙厚实的手中略显秀气,稍握了握紧,不回已经耐受不住,攀着他轻声吟叫,此刻季堂终于能好好欣赏不回的正面,从前看惯了一张冷淡、冷漠、迷茫、朦胧的表情,这时候却是色气满溢、欲望横流,炽热呼吸吐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催化暧昧的情绪,他再也管不住手劲,蛮横上下搓弄,听到这人的喘气逐渐急促,激动的爪指甚至抓伤了他。
很是着迷,着迷于这个人,不管他是尸鬼、或是活人。
这么想着的季堂,一颗心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跳的速度极快,几乎就要冲出了胸口,好让潭水将之冷静冷静。
很快的,不回也喷了白色浓液在季堂手中,他虽然没参加比赛,但同样身为赶尸匠的他,平日最注重的就是保持阳元,不会轻易泄精,所以只要稍被刺激一下,该来的自然挡不住。
季堂这下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将染满黏液的的手掌在不回面前晃了晃。
「说我快,那么你呢,猗傩派的掌门人?」
不回慵懒笑了笑,那笑容就跟季堂梦里绕转了千百回的一样。
过去季堂曾经想过,若不回是活人,会怎么笑、怎么说话?他说话的声音是高是低、是粗鲁是文雅?若是抱着他,他的身驱是柔软还是生涩?若是能够亲吻,他的唇到底是香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