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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陆庆元期期艾艾的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有没听过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是说不管人们多么的崇敬头上的那一片天,每天顶礼膜拜,祈求上天给予幸福,可是上天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悲悯世人,就像我娘一直看着你,一直为你着想,你笑她就笑,你悲她也悲,可你却从不曾看她一眼。即使你忍着恶心,这些年却对她恩宠不断,那不过是让世人觉得你路王爷,情深意重,信守承诺,对于已经年老色衰的揭发妻子还是恩宠不断,对于当年恩师的恩情铭记在心!我娘可不是你向世人展示你重情重义的工具!”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陆庆元气的将手重重的拍在了床框上,陆晓溪所躺的创剧烈摇晃了起来。
正文 第七章 立个字据先
“怎么,说到你的心里去了,恼羞成怒了?”陆晓溪浅笑道,眼里满是嘲讽轻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这些年来在朝堂里的明争暗斗,权利熏陶,他发觉自己以前的想法太过天真,现在的他,武道已经没有进阶的可能,自己的资质他还是知道的,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生活,他知道拥有牢固的权利,才能拥有更好的生活的本钱,有了权,就会有钱,有了钱,就会有大把的美人美酒,这才是人生的真正享受,既然这小丫头撕破脸皮,说开了,那他就跟她们摊牌,对着这个黄脸婆他的确倦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好办了,你就跟我娘和离吧,你不要说你跟我娘是先皇指婚的,不能离。我们是私下里的协议,不用公之于众,这样就没人说你什么了。而且,见不到我们对你,对我们都好,你说是吧?反正我娘每年会回国公府祭奠外公的,你就对外宣布,我娘因为身体不好,怕时日不多,急着回国公府,以来是为了祭奠外公,二来养病,我们也跟着回去伺候着。如果有人怀疑,我们还可以隔段时间,来王府小住,怎么样?我们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但那是你保证我们生活的基础上,你要知道,人饿急了,可能会口不择言的。”陆晓溪无辜的道。
“你想怎么样?”陆庆元眯着眼,咬牙道。
“不怎么样,要不你立下字据吧,空口白话我是不相信的,大姐,准备笔墨,我跟陆王爷的协议,请你帮我记下来!”陆晓溪对着床边呆呆坐着的陆晓晴笑道。”
“哦,我这就去!”半响,陆晓晴才反应过来。
“我说,大姐你记下来,如果陆王爷有异议,我们商议好了再写,好么?”陆晓溪那清脆悦耳的童音,在陆庆元的耳中,比天魔音还要可怕,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心机这么沉,这真的是他的女儿吗?太可怕了。
“好吧,妹妹你说,我听着呢。”陆晓晴缓缓地道。
“首先,说说我娘亲的青春损失费,她跟着你这么多年,耗尽青春,女人人老珠黄,没人要是很凄惨的,所以,为了我娘以后的生计,首先要把当年我娘带进来的嫁妆如数归还,这点不过分吧?”
“好。”
“她为了你耗尽的青春,你总要补偿吧,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可她毕竟曾经是你的妻子,是你恩师的女儿,你就算不念曾经的夫妻情分,你也要看在外公当年对你的恩情,照顾他的女儿,一生一世生活无虞。就补偿黄金十万两吧。这点不过分吧?”
“好。”
“再来说说我两个姐姐吧。都是你的女儿,我也不会让你太难做的。他们两个这样子肯定嫁不到什么好人家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起码要保证她们今生的生活无忧把,当初四小姐的嫁妆怎么样,你就给她们准备同等价值的嫁妆吧,折现给她们也可以。这点不过分吧?”
“好。”这句话是陆庆元咬牙切齿挤出来的,那是路王府第一次嫁女儿,怎么也不可以失了身份,当年三女儿的嫁妆,那可是二夫人煞费苦心筹备的,奇珍异宝不少,十里红妆,还有不少田契地契铺面什么的,价值连城的还有一颗她煞费苦心得到的灵珠,据说可解百毒,这可不是金钱所能估量的。
“至于我就不要你的钱了,这些年的养育,就算你报答外公的知遇提携之恩,帮他把外孙女养了三年。这个很合理吧?”
“妹妹你?!”陆晓晴差异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以后会姓孙,就当是我娘招赘,我还是孙家的子孙!”
“好,我陆家还真的出不起这样了不起的子孙呢!”陆庆元冷哼道。
“既然如此,就请路王爷在这张字据上签上您的大名,盖上你的大章。再叫人准备好马车,我们母女四人这就走!”陆晓溪将字据提到脸色发青的陆庆元的面前,还很细心地把毛笔和印台也一并递了过去。
“你很好!”陆庆元等了一眼陆晓溪,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大名,拿出自己的大印,重重的盖上印章。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小孩子经不起夸得,别夸我,我会骄傲的,嘻嘻!”陆晓溪将那张据,交给姐姐收藏起来。
正文 第八章 恩断义绝
回头看了一眼呆若木鸡坐在床头的母亲,发现母亲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丝的心灰意冷,还有些许愤恨。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就这样把自己和三个女儿送了出去,一点旧情都不念,她当初怎么瞎了眼会看上这样的人。她现在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了似的,将整个身体靠在床框上,默不作声地目送曾经以为是一辈子依靠的那个那人离去。
“娘亲,以后我们会过上幸福快乐的好日子的,不要为了这样的人渣伤心了。”陆晓溪对着母亲甜甜一笑,用她自己听了都会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语调,对母亲笑道。然后在陆晓晴的牵引下,走到母亲身边,爬上母亲的膝盖,一个劲的往母亲怀里拱,整个人挂在母亲身上,那笑容想要多甜美,就有多甜美。
当一切准备妥当,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天渐渐地黑了下来,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水汽,看样子不久就会有一场大雨光临,难道是天也为她们的新生活感到高兴,特地派一场大雨,将这地上的一切冲刷干净?!嘻嘻,太好了。
孙倩蓉心情已经平复了,带着两个女儿上了马车,陆晓溪催促着母亲跟姐姐先走,说快要下雨了,她还有些话要跟陆王爷说,她会坐最后一辆马车跟上的。
眼看母亲跟姐姐的马车,缓缓离开了路王府,陆晓溪毫无征兆的对着那徐徐关闭的路王府大门,跪了下去。对着大门里的陆庆元三拜九叩起来,陆庆元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命人大开王府的大门,他站在大门里,静静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小女儿。
跪拜完毕,陆晓溪站起来,眼睛与陆庆元对视,幽幽地说道:“我这三拜九叩是为了答谢你这三年来的养育之恩,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各不相干,我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我叫孙小溪,我会保护母亲和姐姐的!”
“还有,我的身上有一半血是你的,我现在就还给你!”说着,陆晓溪就干脆利落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如同奔流的小溪,从她细嫩白皙的小手腕上流淌出来,鲜红的小溪在地面汇集,那张粉嫩的小脸,由于失血,渐渐变成了惨白色。
就在这时,风突然大了起来,狂风不停地呼啸而来,随后,一道道碗口粗的紫色闪电,将那黑色的天幕撕裂,一声声振聋发聩的雷声在人们的头顶上响起,天更黑了,天空中突然一亮,又是一阵闪电,将这如黑昼一般的天空照亮。
陆晓溪看血流的差不多了,再流去就要把命留在这儿了,赶紧拿起事先准备的布条包扎起伤口来,准备上马车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道紫色的闪电携带着无穷的威力,击中了陆晓溪手中我这的那柄匕首,随即,电流流遍了陆晓溪的全身,陆晓溪被雷电震到了半空中。
如果现在能够晕过去,对陆晓溪来说,那绝对是一件比较幸运的事情,可是被闪电击中的陆晓溪,非但没有晕过去,反而因为身体上的痛楚,清醒无比,她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就像被放进了一个巨大的磨盘当中,磨盘不停的对她的小身板进行碾压,反复碾压,直至将身体碾成尘埃,可是这痛楚,不会因为已经被碾成的尘埃,而有所减轻,反而一波比一波强烈,在这样的痛楚中,陆晓溪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把自己打昏的力气了,陆晓溪最希望的是自己能够晕过去,这样她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可她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陆晓溪不停地骂自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