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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快步跟上。
拐了个弯后远离住宅群,进入一条比较僻静的小路,这条小路是捷径,可以直达超市的街道,可路太荒,周边全是一些半人多高的杂草,残墙败瓦杂乱地堆积,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就在一个断墙处,蛰伏已久的一个光头汉子悄悄朝他们伸出手。
“苍,好远哦。”
“是啊。”不耐烦。
“你要买什么?”
“打火机,和地图…呃!”苍下意识地矮身一闪,斯利亚也跳开,一道细长的藤蔓在地上打出一道深坑。
“这是什么?”苍诧异地看着那藤蔓在烟尘中拐了个方向飞快地朝自己刺来。
深绿色的藤蔓上满是倒钩,淌着毒液就像一把把锋利匕首。
“啧。”苍幻化出一把黑色的剑格挡开,同时用力削去,藤蔓被劈成两截,喷出的绿汁蒸发出毒气,断开的藤蔓又延伸分岔成两截朝苍夹去。
“走!”斯利亚扯着苍逃离进杂草堆里,他们跑着,藤蔓似乎来自四面八方,被杂草隐藏着,贴着地面像条蛇一样追来。
光头男人依旧躲在断墙那,手指全幻化成了藤蔓,他控制手指钻进地里。苍和斯利亚跑出段距离后,见后面没动静,以为没事了,正要松口气,地面突然爆裂开往上刺出十几根分岔的藤条,速度实在太快,连轨迹都看不清,攻击凌乱而凶狠,苍躲闪不及,被藤条上的倒刺钩破了手臂,刚站稳又堪堪躲开勾向脖子的刺,心中暗暗后怕,要是那一钩子钩准了恐怕脖子就断了。
那群藤蔓爆发地席卷过来要把苍和斯利亚撕成碎片。
光头汉子嘴边勾起一抹笑意。
“喂!那是什么东西!”一个巡逻的警察与同伴一起,掏出警棍朝光头汉子走去,“放下武器!”以为那化成藤蔓的手是某种匕首或者鞭子。
一个巡警悄悄掏出对讲机呼叫。
藤蔓瞬间划过,巡警们全被拦腰截断,对讲机也碎成两半掉落在血泊中。
就是这短短的干扰,光头汉子收回手时,见到藤蔓均被砍断或者融化,残留的魔力与神族的光之魔法让光头汉子感到很难受。
远处,只剩下半人高的杂草随风摇晃,苍和斯利亚已经没了踪影。
他恼火地卷起地上的残肢,上半身化成巨型的花,把残肢塞进了口中。
“呀!!!”一个女人路过见到他,捂着嘴高声尖叫。瞬间她也变成了尸块散落在地。藤蔓正要去卷她的时候,一队巡警朝这边跑来。光头汉子趁他们还没注意到自己,赶紧恢复人形,迅速逃离现场。
“那边躺着个女人?”一个巡警带着队友上前。
“呜哇!”走近后众人心里一惊,才看清楚女人已经断成一截截,实在太恐怖了。
“血还是新鲜的!”
“快通知上面!”
“看!那边有个人影在跑!追!”
“走!”
“你和你这留下等他们过来!我们追!”
……
…
一个青年收回视线,掏出梳子认真地梳起头,又拿出镜子仔细地照。他隐藏气息,头发井井有条地梳去一个方向,搭配朴素的衣着,使他看上去斯文又整洁。
哎,真笨,居然选这种地方下手。
“苍,我们回去。”斯利亚扶着苍,脱下衣服给他挡着出血的位置,免得引起注意。
“唔……”苍脸色铁青。
两人路过住宅群的一处拐角时,那个青年认真地梳着头发,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斯利亚疑惑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仔细感觉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气息。青年也抬起眼望向他们,假装惊讶:“咦,不舒服吗?需要帮忙吗?”
“不…谢谢…”苍拒绝,扯着斯利亚逃似的离开,“设结界。”轻声说。
“苍,这不太安全吧?”斯利亚环顾四周,狭窄的街道里满满的都是打麻将的打牌的,噼里啪啦热闹得很,年轻人玩着手机成群结队,老年人提着鸟笼三三两两地聊天,还有巡警小商贩等等等,来来往往都是居民。
那攻击的藤蔓肯定是魔界的东西,为什么魔界的东西会出现在人类世界?它是什么样子的呢?会不会就潜伏在周围?
“它看起来不敢闹太大动静。”苍思索,捂着嘴咳出一口黑血,“要不然我们在房间的时候早被杀了,人多的地方可能安全。”
“嗯。”斯利亚淡定着,扶着他,打开防盗门,进去楼道的时候,女房东他们在隔间里打麻将,根本没有留意到动静。两人偷偷上楼安全抵达住所。
斯利亚关上门后就给屋里设了结界。
“就这屋?”苍坐在凳子上,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你还想整栋楼?”斯利亚扯开苍的衣服,解开次元口袋掏药。
“咳咳…”黑血从唇边流出,“他妈的,这玩意有毒。”
“嗯。”斯利亚给他清理手臂的伤,伤口深可见骨,骨头已经碎裂断开,外翻的肉一圈全是黑的,就连冒出的血液也渐渐变得如墨般浓稠。
斯利亚的手臂也跟着他一起疼,明明没有伤,奴隶分担主人的痛却是无可改变的现实。
“唔…呼呼…”苍急促喘息,觉得肺很僵硬,怎么努力就是吸不进空气。
斯利亚把他横抱起来放到墙角的圆凳上,圆凳上是软垫,没有靠背,苍靠墙坐着觉得很舒服,一舒服浓烈的睡意就开始侵占意识,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来,接着有一种诡异的甜香味散发在空气中。
不会吧…难道又…
冰窟里的画面又重现,苍努力睁开眼的时候,斯利亚已经挨了过来,把他的双腿折起扛在臂弯,缓缓挺身要进入了他的身体。
“你……不啊啊啊!!”苍想挣扎,被他推着卡在墙上无法动弹,双腿被折高,剩下的体重完全靠后背和臀下支撑,完全用不上力。
斯利亚半蹲的姿势岔开双腿圈着圆凳,腰又挺前了些,把身体更紧密地与他嵌合好。
“唔…你…咳咳!”气血攻心下,苍一口墨汁吐到了斯利亚身上。
“放松点。”斯利亚缓缓挺腰。
“唔……咳咳咳咳……”黑血顺着嘴角淌到脖子上。
“唔…好紧…”又推进去了些。
“咳咳咳…疼……”苍铁青着脸,用手扶着他的手臂,“好疼…太深了…”
“再忍忍。”斯利亚肩膀的刻印与苍腿间的刻印流淌起相同的光。
“咿咿…唔……”苍死死咬着牙。
斯利亚摆动臀部缓缓抽插,随着力量的流失眼前也开始眩晕。
“呜…疼…好疼啊…他妈的…咳咳下次你切个手臂给我吃……”苍的眼里开始积累起泪花。
“呼呼…我切这根大家伙给你要不?”斯利亚轻轻挺身把巨物递送到更深处,苍难受地仰着头嘶哑地呼吸。
住宅楼隔音不好,他不敢放声喊出来。
“你…咳咳你现在就切!”恼火的声音。
“好啊……”斯利亚一边摆动臀部,“你有本事就把它咬下来呀。”
“咳咳咳…你拔出来我就咬…呜呜…”
“呼呼…用下面咬不行吗?”一边低下头,鼻尖对鼻尖,把呼吸吹在苍脸上,“你现在可是把我含得好紧啊。”
“呜呜……”苍吸着他滚烫的气息,脸上泛起浓烈的红晕。
“呼呼……”
“啊疼…好疼…他妈的…你快拔出去…”苍闭着眼,泪水开始滑落。
“还没好呢。”斯利亚望着手臂的伤口,又移回视线望着苍红扑扑的脸蛋,埋着脸凑过去索吻。
苍扭开头喘息着就是不去接那个吻。
斯利亚只好改为亲他的侧脸,苍的脸上滚烫,斯利亚念念不舍地吻着,舔着他的泪水,把那张脸越亲越红。
苍感觉到后穴开始麻木,像是埋进了根火炭,炽热流淌在体内,补充进来的神族力量驱散了毒素,伤口的血液渐渐变成鲜红,愈合速度加快使苍感到伤口奇痒难忍。
斯利亚拔出肉棒的时候,只带出一片粘液,没有精液。
苍的腿被放了下来。
“没射?”苍忍着疼痛摸摸后洞,看着软在腿间的天使
“……”斯利亚低着头直喘气。
“喂?”摇摇他。
“唔……”斯利亚疲惫着,倾身埋在苍的胯下,苍半硬的阴茎顶在他唇边,他静止着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苍岔着腿圈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用腿挤挤那瘫软的男人,“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