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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望着他,身子一直在抖,手腕上最后一根发丝也变成灰色,彻底消散在空气里。
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不要再想了……
达克瀚转过头,对进赛尔朦胧的泪眼。
“可以啊……”达克瀚淡淡道,身子往前倾,伸手狠狠扯住薄毯把赛尔拉过来。赛尔卷着毯子重心不稳地撞进达克瀚怀里。
达克瀚把赛尔掀翻在地,扯开毯子,赛尔修长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赛尔不敢去看他,逃避似的别过头,心情很复杂。
“我现在就操你。”达克瀚冷冷地把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上,捏上自己软软的分身揉弄着,顺便倾身压上赛尔,另一只手夹着赛尔的下巴,凑过去把唇贴好。
赛尔觉得他太重了,内脏被压得有点疼,可还是静止摊开着身子,赎罪一样全部承受起这压力,闭着眼等待达克瀚舌头入侵。
然而预想中的舌头没有进来,达克瀚仅仅是贴一下唇,又移开去吻赛尔的脖子。他只是拖延时间等待自己的阴茎勃起。
赛尔的手动了动,轻轻翻上去想环抱达克瀚,但是才刚碰到他,达克瀚马上支起身子挣脱开那手,直起腰跪在赛尔腿间。
赛尔尴尬地把手放到身侧,再也不敢碰触他。
火光的背景下,达克瀚那肉棒高高地耸出一个角度。
那些地牢里冰冷又疼痛的回忆又重现出来,赛尔恐惧得开始僵直了身体。
“我还没进去,你就抖成这样了?”达克瀚推起赛尔的双腿,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却没有进去。
柔嫩的菊穴紧紧收缩,褶皱堆在一起,那些恐惧的情绪让入口自动闭合起来保护自己。
赛尔咬着牙,止不住地抖,他努力把那些记忆压制下去,放空自己,他侧过头望向壁炉,用力固定好自己,那腿的角度,折高了一点,又分开了一点;手的摆放,贴在身侧,拳头紧了一些…
他已经准备好等待他的入侵。
那些腾起的火星还有燃烧的机会吗?
然而达克瀚并不急着进去,他的手摸上赛尔软软的分身,帮他套弄,依旧是那一套手法,用指腹反复搓龟头上的开口。
上一次没射出来,让赛尔的玉囊憋得涨涨的,套弄没几下,赛尔的分身就缓慢地膨胀挺立起来,恐惧被身体的兴奋分担,后穴开始放松蠕动。达克瀚腰上用力,把阴茎往入口推送,娇嫩的入口被硕大的龟头慢慢挤压撑开,疼得赛尔开始冒出冷汗。
“呜呜…”隐忍的呜咽。
“你别想着趁机抽取我的力量。”龟头又往里进去了些,小洞已经吞进了伞盖,“小心我操死你。”
“嗯呜呜…”赛尔牢牢咬着牙,双手紧紧握着拳,固定着身子继续观察柴火。
满布青筋的柱体也缓缓推进深入。
“啊疼!”赛尔浑身是汗地抽搐起来。
“……”入侵停止了。
达克瀚又及时撸动起赛尔快要萎下去的分身,同时下身开始抽插起来。
粗大的阴茎并没有全部进去,还有一段裸露在外。
分身的快感中和了后穴的疼痛,使赛尔清醒着,没有晕过去。
“真是又热又紧。”达克瀚微微喘息。
“…唔嗯…”难受地皱眉,交接的地方撕裂般地疼,滚烫的巨物紧紧磨擦着内壁,他能感觉到达克瀚的血脉跳动。
“我们就维持这种关系吧。”达克瀚低着头,机械地摆动身子,“一个不错的泄欲工具。”
“…哈…好啊……”满了眼眶的泪水顽强地聚集,硬是没有落下来,心在剧烈地疼着。
“好啊…”赛尔用手挡着眼,摊开身子任由达克瀚抽插,“就维持这种关系好了……”喃喃地要给自己一些坚定。
还在装什么呢,有些感情根本就不属于自己。
但是当时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啊。
达克瀚沉默地抽插着,手里继续按摩赛尔的肉棒。
赛尔在射精的同时,那积累已久的泪水终于被抖落出来。
【魔界 皇城】
三皇子岔开腿坐在华贵的皮椅上,感到很头疼。
阿紫忙碌地跪在地上吸舔他的巨物,紫色的眼里满是不解。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阿紫松开口。
“舔,别停,用力点。”三皇子下令,眉头紧锁。
阿紫更加卖力地含起巨物舔起来。
“阿紫,我跟你说哦……”三皇子决定把一个秘密跟贴心的奴隶分享,“母后那个大笨蛋把天使放走了……”
“唔唔嗯嗯嗯……”卖力含肉棒中。
“苍和他要去人界,到口边的肥肉给跑了。”
“……”动作缓了点。
“毒沼出现了个空间裂缝…”三皇子愁眉不展,“真头疼……”
“……呃?”松开肉棒抬起头,“真的?”
“是啊,真的……”三皇子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丝毫没注意到阿紫眼里闪过的兴奋。
“唔嗯嗯……”心虚地继续含起肉棒。
“大力点!吃深点!”有点不满地弯下身子,抓起阿紫的头发扯着他往自己胯下埋去。
粗大的巨物深深探入湿滑的喉道,阿紫觉得有点窒息,三皇子的阴毛刮在他的唇边,他把脸深深埋在三皇子胯间,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院长翘着腿坐在华贵的皮椅上,感到很头疼。
这皇后,都叮嘱了不要到处乱说的,真不知会议里到底有多少人是可以相信的…万一搞不好…算了算了…最要紧的必须尽快把裂缝给关上…
院长玩弄起那只翘了笔尖的羽毛笔,可怜的羽毛笔又被他搓得掉下几片毛。
穿越空间的方法你要我去哪找资料啊…文献里根本没有记载啊…你这他妈的是要我过劳死啊皇后…
Aaron的身影浮现出来。
Aaron,你是不是真的有事情瞒着我呢?
院长回忆着当时Aaron的表情,那空空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直接问的话,你会不会说呢?
你隐藏身份那么久,肯定是知道一些事,为什么你不主动说呢…
我该怎么去把你隐藏的信息掏出来呢…
哦!对了!
院长脑子里灵光一闪。
苍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到很头疼。
难道真的要去毒沼参观那什么他妈的裂缝吗?去了又如何…要是真那么容易跨过空间的话,魔界早成旅游景点了…
算了…先把斯利亚带出去避避风头好了…等他们找到穿越的办法,再出发也不迟…
心里烦着,抽出根烟。
“喂,你到底洗完没有啊?”朝浴室喊。
“快好了…”斯利亚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斯利亚从地牢衣冠整洁地带回来,还没等苍开骂,他就冲进了浴室,洗到现在还没出来。
“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吗?”苍叼着根烟,等着他出来点火。
“没办法…地牢的气味太难受了……”斯利亚身上淋着滚烫的热水,岔开腿蹲着,正用手指去扣挖后洞的精液。
就在进地牢的短短一个晚上,在结界里被三个兽人轮番操了,进地牢的犯人不管有没定罪,狱卒都很乐意给自己找点娱乐项目。还好,由于没定罪的缘故,他们没敢在他身上留下太明显的伤痕。
热水的温度着把皮肤烫出一片疼痛,斯利亚在用皮肤上的疼痛分担后洞的剧痛。
他满脸都是水,雾气掩饰了眼圈的红。
“你快点行吗?”苍不耐烦了。
“嗯…很快……”有点哽咽。
后穴被撑得红肿,那些精液似乎怎么挖都流不完,斯利亚一遍一遍忍着痛苦把手指伸进去搅,抽出来又是带出一片白色粘稠,还带着点血丝,腿间的地面早就白了一片,被热水稀释开冲走,蒸汽里腾腾的都是腥气。
怎么还没干净…怎么还那么多…
掏着掏着,好像有个敏感的地方,每次碰到都会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斯利亚只能是清理一下,喘着气缓一缓,等那性冲动缓和好,才继续探手指进去。
“还要多久啊?”追问。
“快了…再等等…”
斯利亚咬牙又伸进一根手指,强烈的刺痛让他差点叫了出来。受伤的甬道受到入侵,又开始剧烈收缩,手指努力地划动扩充内壁,好让深处的精液流下来。
地上的白色被冲走,又有一片白补充进去。数不清到底是重复了多少次,地面上流的水终于渐渐清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