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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的名字……”
“那是…代号…呃…”思考了一下,“小名。”
“那真名是什么呢?”迷迷糊糊,想睡觉。
Aaron的唇动了动,一个音节传递出去。
苍笑了起来。
“…你的名字…真像你…”苍觉得太困了,歪着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Aaron瘫软着承受赛尔的狂风暴雨,他祈祷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赛尔在又一次深深挺进后,在Aaron体内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Aaron觉得很难受,可他说不清哪里难受。好像是带着封印的脚腕在疼,好像是大腿内侧的刀伤在疼,好像是被捅开的下体在疼,好像是腹部和胸前的鳞片伤在疼,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看不见的地方在闷闷地疼。
空气里好像有一种甜香味。
Aaron认得这是催情剂的甜味。
斯利亚隐忍的呜咽细细传来,Aaron瘫在床上,高出一个角度,看不清床下面的情况。
三皇子凶暴地挺进,每一次抽插都会有肉和肉的碰撞声,那些分泌的体液早就随着身体的摆动溅湿了地毯。
斯利亚的肉棒也是高耸着,通红的龟头随着抽插的撞击一抖一抖地掉着蜜液。腹部上散发着浓烈的甜香,混杂有精液的腥咸。他的力量早被提取空了,意识开始涣散,接近昏迷的边缘,全靠催情药支撑还是清醒着昏不过去。
终于三皇子身子一抖,在斯利亚体内射了精。
高潮后的三皇子又回味地抽插几下,觉得好像提取不到什么力量,自己也爽够了,于是把巨物拔了出去。
被撑大的后洞空空地抽动着,蠕动着收缩又扩展,嫩红的肉壁外翻,却怎么也合不起来,留着一指粗的通道,递送出滚烫的精液润滑着,仿佛在等候下一次的入侵。
Aaron瘫软在床上。
斯利亚瘫软在地上。
他们两个都脱了力。
“来点好玩的吧。”赛尔舔舔嘴,视线从Aaron身上扫到斯利亚的身上。
三皇子坏笑起来,一把扯着斯利亚的短发,把他的头提起一个高度拉直上半身。
“上去。”三皇子命令道。
斯利亚愤怒着,他没有封印的束缚,不必怕两兄弟。有种冲动让他握紧了拳头,再这样没玩没了地折腾下去,眼见他的底线就快要被碰触到了。
三皇子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着。
“上去。”三皇子重复道。
明显的挑衅。
去抢吧!或者来打我吧!
斯利亚读取着那眼里暴戾的信息。
像玩弄猎物的狼,三皇子满心期待着斯利亚爆发,赛尔也凝神准戒备起来,要是斯利亚有动作,那么两兄弟就会同时出手压制。
奴隶在主人的指使下,袭击皇室成员,盗取皇室宝物。
真是太完美了。
出手吧!那么你就跟苍一起,等着天天在地牢里给我们操吧!
气氛凝固着,异样的杀气在酝酿。
斯利亚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强撑着,坐到床上,他的视线对上了瘫软着的Aaron,又互相别过头不去看对方。
赛尔与三皇子坏笑着望着他们俩。
“事情完了,就把姜玉给你们。”赛尔补充道,接着又特地强调了一次,“你。们。”
“你们呀,最好动作要快点哦,否则他…”三皇子揶揄的声音。苍可是不能等下去了啊。
四皇女还在监视着事情进展,这令兄弟两又矛盾又恼火。
苍就是束缚他们两人的最强道具。
Aaron颤抖起来。
斯利亚也颤抖起来。
他们理解到三皇子那句没说完的话。
苍睁开眼的时候,母亲正在摸他的额头。
她淡金色的长发稀疏着,已经遮挡不住光秃秃的头皮,深浅不一的老人斑狰狞地裸露着。
“退烧了。”她说,满脸的皱纹堆叠出一个笑容,“要吃点粥吗?”
“妈,你休息会吧。”苍支起身子。他面孔英俊,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苍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六十年。
他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
他们搬了不少城市,终于到了一天,母亲老了,走不动了。
他决定在这个城市里住下。
苍下床,装了两碗白粥,炒了一些青菜,正要喊母亲一起去吃的时候,母亲在房间里又拿着个相框发呆。
“妈,别看了。”苍说。在之前的很多个日子里他的这句话重复了无数次。
爸不会回来的了。
他不敢说。
相框里,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人一边贴着身子搂着卷起来的小毯子,毯子里露出个小婴儿的脑袋。
他的父亲和母亲。
他除了这张相片,从来没有任何与父亲的记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例如为什么我们要搬家?例如爸爸到底去了哪?例如为什么我认识的同学都老了,我却还是那么年轻?例如我曾经见到不少次金色瞳孔的人,他们的手或者身子会变形,那是怎么回事?
每次母亲全都含糊地搪塞过去,东扯西拉地绕过话题。
渐渐的,苍识趣地不再追问了。
有时候会遇上Aaron,他紧紧抓住见面的机会,问了很多问题,Aaron却跟母亲一样,全都含糊地全部搪塞过去。而更多的时候,他想找Aaron,却发现这个人好像消失了,怎么喊名字,或者在什么地方徘徊企图遇见,Aaron都没有出现。
苍在一股凶险的暗涌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Aaron就像一个银白的影子,沉默地替他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皇城的寝室里。
赛尔抬起手,“你。”指着Aaron,“去操他。”指着斯利亚。
“操完,射出来,就拿姜玉走。”三皇子也坐在床上,抚摸着斯利亚的大腿,“或者你可以选择去抢。”他刺激着。
只要你动手去抢,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空间里一阵沉默。
Aaron愤怒地抗拒着,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说不,又是一阵强大的封印力量霸道地窜上身子,他浑身剧痛着又倒了下去。
三皇子很贴心地拿着催情药过去,满满的一瓶子全倒在Aaron身上,涂遍了他的腹部和胯下。
“操完,就拿姜玉走。”赛尔强调着。
他们心情舒畅地等待一场好戏。
斯利亚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换了个角度仰躺在床上。
Aaron侧着身子颤抖着,胯间的肉棒被催情药刺激,凸显着青筋高高挺立。他一动不动地定格起来,背对着斯利亚就是不肯过去。
“你在磨蹭什么?!”三皇子怒了,扯着Aaron的长发把他提着狠狠丢到斯利亚身上。
白龙的身子被药剂刺激,烫着。
天使的身子也被药剂刺激,烫着。
他们都在发抖。
“来吧。”斯利亚轻轻的声音贴在Aaron耳边。
我无所谓的。
再承受多一次,我也无所谓的。
反正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个烙印的奴隶。
所以我无所谓的……
对,是无所谓的……
Aaron趴在斯利亚身上,埋着头没有动。长长的银发散乱着铺了一身,好像是一床美丽的丝绸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抓住Aaron颤抖的双肩,用力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Aaron滑落的泪水穿越两人间的空隙,滴落在斯利亚的脸上。
“快点。”斯利亚说,坚定的眼神望进Aaron的眼里。
“怎么不动了?又想拔一次鳞吗?”赛尔玩味地抚摸着Aaron颤抖的脊背。
Aaron咬着牙,他强烈地抗拒着,但是胯间的肉棒却紧紧贴着斯利亚同样坚硬的肉棒上。
赛尔不耐烦了,他又念了咒,封印再次发动,剧痛使Aaron再也忍不住地叫喊出来。
“快点。”斯利亚急了。
三皇子嗜血的眼神望着两人,“姜玉是很脆弱的东西。”他重重地说,得不到乐趣的暴躁使他凶悍起来,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科学院干部什么的束缚了,他只在乎眼前的视觉享受。
“我可以随时让玉变成灰烬。”他恶狠狠地,手指上腾起一团黑雾,指向空中的碎片,“要见识一下吗?”他是说真的。
赛尔却黑着脸不乐意了。
他真怕这个狂暴的弟弟疯起来把整块姜玉给毁掉。以弟弟的性格,他肯定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