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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狐的脑袋顽强地抵在她胸前,闷闷地笑,“哈哈哈哈……怕不怕?”
陈霁恼他的猖狂,眉头一拧,硬生生将胸= =脯挺了起来,语调僵硬地嘴硬道:“不怕!”
青狐嘴角轻抿,眼里闪过宠爱的笑意,他故作惊叹地低语道:“哦,这样也不怕吗?呜,那……这样呢?”说话间,他的手掌猝不及防地探入陈霁的底0 0裤,指尖微勾,沿着臀部的线条来来回回揉捏,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像蜻蜓点水,也不会让人心生畏惧。
陈霁这回是结结实实被吓到了,她的上半身反射性紧紧压向青狐的身体,臀……部来回扭动,挣扎着想逃避那只手的触摸,却惊慌地发现这样的挣扎不仅徒劳,甚至可悲地将那只手越引越深。
“青、青狐!”陈霁的脸一阵酡红,她受惊地低呼,“把你的手拿出来!我……”
“你怎么了?”青狐的指尖越探越深,引得陈霁不断颤抖,“你害怕了吗?”
陈霁越挣扎越是徒劳,她攀紧他的肩膀,声音都忍不住呜咽起来,“我……我怕……”
青狐用另一只手压下她的脑袋,温柔地亲亲她殷红的嘴唇,安慰道:“乖宝宝,放轻松……”
陈霁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并非人事不知的孩子,但理论再丰富也抵不过实际经验为零的空乏,下0 0身处的手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身体一直都在不自觉打着颤,这种浮萍般无所依靠的感受让她极度不安,她开始后悔起先前的嘴硬,“青狐……放我下来……”
青狐一手托住她的臀= =部,一手顽强不屈地驻扎进她的底0 0裤,就是不肯出来,“我不,我要让你知道,有胆诱惑我,就要有胆承受我的欲→ →望。”
“不要……”陈霁虚弱地摇头。
青狐却不容她拒绝,他将她压到自己怀里,一手直直探进她身→ →下,指尖触摸到某一点,轻轻柔柔地摁压起里来。
陈霁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种折磨,她的身体颤抖地如风中落叶,到最后,实在受不住般靠到青狐肩上,呜呜呜哭了起来,“住……住手……”
青狐由着她哭了一会儿,最后叹一口气,终于将湿润的手指抽了出来,在她的背心上擦了擦,又给她重新扣好扣子,这才捧着她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
陈霁依然趴在他身上,不肯抬头也不肯说话。
青狐微微笑,脱下自己的衬衫外套,要给她披上。
陈霁肩膀一耸,有些抗拒地僵持。
青狐警告地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嘿嘿笑道:“披着!等下感冒了怎么办?”
陈霁这才乖乖向后伸展双臂,穿上带着青狐味道的衣服,她的动作有些大,挺起的胸部刚一碰到青狐的胸膛,她立即往后缩,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青狐越看越欢喜,索性将她压倒在地,两个人在草地上接连滚了好几圈。
“晕了!晕了!”陈霁惊叫,最后还需动用到双腿才成功让发疯的青狐停止下来。
陈霁的头发上缠了许多草屑和花瓣,青狐压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地替她摘去,陈霁几次让他从她身上下去,他就是不肯,非要压着她和她说话,“桃夭去哪了?”
陈霁眉眼微伤,“她离开了。”
“离开了?”青狐难以置信地挑眉,“她不像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啊。”
陈霁不满道:“不要这样说她,她好歹是你前世的恋人。”
青狐装模作样地笑,“你对你前世的情敌倒是大方啊。”
陈霁摇头,“她不是我的情敌,她念念不忘的是白狐,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坚信我不会有情敌。”
青狐微笑,“有一个比我自己对我更有信心的恋人,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陈霁嗤之以鼻。
青狐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既然这边的事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H…………输了…………捶地…………
☆、黄粱一梦
第五十一章黄粱一梦
“回去?”陈霁从青狐身下钻出来,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她身上穿着仅能盖过大腿根的衣服;光裸的两条腿在清风中簌簌发抖。
青狐欢快地把先前被桃夭扔到一边的衣服捡回来,一脸谄笑地递给陈霁。
陈霁抱着自己的衣服;被他笑得恼羞成怒;“转过去!”
青狐吹了声口哨,两眼发亮;“摸都摸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陈霁想起前不久自己还在他怀里浑身火热地发抖;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一张脸霎时间又红了;“闭嘴!你要是敢说出去……”
青狐蹲□;折了根草叼在嘴里;一翘一翘地盯着窘迫的陈霁笑;“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那么可爱的青青是我一个人的。”
陈霁红着脸背过身,脱下青狐的外套,迅速套上自己的牛仔裤,这才松了口气地慢慢穿回自己的衣服。
青狐拿回自己的外套,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手指碰到裤子的口袋,忽然想起那个发卡,便掏了出来递给陈霁。
陈霁正在绑辫子,瞥了一眼,颇为惊讶,“哪里来的?”
“一个妖怪送我的,他让我把这个送给我的媳妇,哄她高兴。”青狐笑得分外灿烂,指间挑起夹子,侧头帮陈霁别到鬓角。
陈霁伸手摸了摸,奇道;“我还从来没有戴过发卡呢。”
陈霁的发质很好,即使留得很长,头发也几乎没打过结,平日里不是扎着马尾就是随随便便在脑袋后面绑一个麻花辫,要做事的时候就像晚清遗民般把辫子在脖子上绕三圈,青狐常常为这事笑话她,她也不恼,一手迅速编辫子的本事从小练起,不管是几股的编法,她总能编得又快又好,也因此,花在头发上的心思不知不觉间也就少了。
青狐左右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笑,“我媳妇果然天生丽质!”
陈霁打趣道:“是天生励志吧?”
青狐嘿嘿笑。
等陈霁收拾好自己后,青狐拉着她的手一同站在桃花树底下。
青狐抬头一笑,“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陈霁低头看那堆隆起的土丘,淡然道:“从今往后,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青狐低低笑了两声,握住陈霁的手,一同往起初落下的断崖边走去。
陈霁跨出一步仰直脑袋也望不见崖顶,“你能上去吗?”
“我能抱你下来,自然也能抱你上去,”说话间,一只体型如狮的白毛狐狸已经蹿到陈霁面前,“古人对好丈夫的定义,不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吗?”
陈霁“噗嗤”一笑,“注意古今异义的区别啊。”
白毛狐狸状若思考,“哦哦,那今义必然就是,出了卧室门他能给你幸福,进了卧室门他还能给你性福,此幸彼性,真是生在福中啊。”
陈霁哭笑不得地跨到白毛狐狸背上,随手扯了把它的皮毛,“油嘴滑舌!”
“那也是好舌!抓紧了!”青狐后腿一蹬,身体腾空跃起,背上的陈霁急忙抱紧它的脖子。
他们下来的时候是直直跃下来,等到要上去了,总不能像火箭一样直直往上冲,青狐背着陈霁在陡峭的山崖间不断借力上跳,它的背脊随着每次的跳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白色的毛发在刮人的气流中张扬出摄人的魄力。
这不是陈霁第一次骑在青狐背上,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但不管是第几次,她的内心总会有一种安然且感动的情绪。
这辈子能遇到这样一只狐狸,她已经满足了。
青狐四脚落地,抖了抖脖子上被陈霁抓黏的白毛,回头笑道:“青青,要不然我一路把你背出去吧?”
“你认得出去的路吗?”陈霁从松软的皮毛里抬起头,笑道:“可别像上一次那样,和冢里的妖怪遭遇歼灭战啊。”
青狐哈哈一笑,“其实现在想想,当时他们对我其实也没下多大的狠手,只是要把我赶出去而已。”
陈霁不置可否,“没下狠手都把你逼得那么狼狈。”
“要抄近道从人家门口路过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青狐笑道:“不过这次不用了,既然我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幻象是我创造出来的,就没有走不出自己家的道理。”
“你对这里……还有多少印象?”陈霁犹豫地说道:“这里的生活虽然是假的,但是不可否认,这里……很好,如果你依旧生活在这里……”
“停!”青狐甩了甩耳朵,回头用尖尖的狐狸嘴拱了拱陈霁的脸,笑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陈霁一怔,随即附身捧过狐狸脑袋,在它脸上轻轻一吻,“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走吧!”
“哈哈哈!走吧!”青狐毛茸茸的尾巴一甩,带着陈霁助跑加速朝天空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