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他见吴添凶悍无比,早就吓傻,哪敢上来。
陈豪见吴添拖拖拉拉,还道他是怕这些人,心里不满。眼前见他出手,仅是几下,便将这伙凶神恶煞追着自己满山跑的混混如秋风扫叶地收拾得干干净净,遂是无比的激动兴奋。
他扔掉手里的凳子,跑过来谀媚道:“村长,刚才你那一踹好强大,能不能教下我?”
吴添指着剩下的那青年道:“眼睛对着他的脖锁处,想像从这点像拿着利斧劈柴般,一刀直接而下,到达他的裆部将他剖成两半。最后这点还有一丝牵连的时候,你一脚踹出,想像狠狠蹬着那刀尖陷在口处,将刀尖拨出的力量踹出。”
那青年听到,只感裆下凉嗖嗖的。
陈豪大为兴奋,转身对着那青年跃跃欲试。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妈的,敢动我试一试,看你能不能走出大会镇……”
他话未说完,陈豪如蓄满力量的弓箭般踹出,岂知那人一侧身,却是避开。
“速度太慢,腰间的反冲力一定要强劲要有爆发力,刀锋不要太僵板,就像划破纸片一样,对方侧避的时候,你也要稍偏移刀锋……”
陈豪又是一脚踹出,“砰”那货被踹他正着,弯着虾腰般身子后跌,撞在书架上,那些光鲜的新书撒满一地。
“YeaH!中了!村长,你实在太强大了,我学会你这招,以后就天下无敌!”他兴奋得又跳又叫,蹦跳起来。
吴添摇摇头,不满意道:“力量太差,以后要加强直蹬力量才行。”
陈豪扫了一遍,果然如吴添所说,吴添所踹那几人摔入雨里,现在还爬不起来,而自己踹的这个,一屁股坐地后,立马就跳起来。这样杀伤力,起码要踹二三十脚才有吴添的那种效果。但是他丝毫不在意,要知道他才是第一次施展,若是他练习几个月,虽说追不上吴添,但是至少武力值大大提高那是肯定。
这货自小就沉迷那种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的侠客英雄,他原本是跟他叔叔学搏击术,但是他学几天,便觉得太苦,又没啥效果,承受不住。眼前被吴添才一指点,霍然收到效果,那自然是信心倍增。
“脖锁处,利斧直劈,蹬!”话音犹落,那个爬起的青年,又是被他干胸利落的十字直踹,踹得跌出老远。
“嗯。这次不错。”吴添赞道,这货果然有斗殴的天赋,将老子自创的打架大杀招随便一学,便能有自己体会。
那青年爬了起来,陈豪那视线又盯准他的脖锁处。
他有些微微发寒,这啥招,咋动作这么快?
警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处停驻,下来三个警察。
看到店前面趴着的混混,眼神掠过一丝的异色。带着狐疑的眼神,踏入书店:“谁报的警?”
“我。”吴添站了出来,指一指前面几个混混:“这几个流氓非礼人家一个小女孩。”
“就是,他们几个,想欺负我……”
民警扫一眼遍地狼籍的书籍,淡淡道:“这些人是谁打的?”
吴添心道:“果然蛇鼠一窝!这新派出所长是哪个货,老子不揍死他,我跟他姓!”他想到好不容易才让大会镇回复良好治安环境,自己才走不到几天,又变成如此地步,遂恨得咬牙切齿!日他先人,创业不行,这败家却败得那么爽快!
“我报的是非礼罪,为什么你先问这些?”
那警察一怔,面露不悦:“我办案用得你教?”他视线掠向余光炽,冷冰冰道:“这位不是老镇委委员余大主席吗?怎么的,前段不是卖杂货么,咋改成卖书报了?这店是你的,不会是以前贪污留下的赃款开的吧?”
“我爷爷是好官,你们这些披着警衣的坏蛋、地痞流氓和吴添迟早都会有报应的!”那玲玲虽然小,也瞧出这警察是偏帮对方的,是以出嘴相骂!
“玲玲,别胡说八道!”余光炽紧张地扫一眼吴添。如果说之前那些流氓手段算是恶劣,那么吴添这恶魔手段,才是他真正的忌讳!
陈豪满头雾水:“吴添不是村长么?村长明明刚救了他,咋骂人撒?”
那个被踹的青年,恶狠狠道:“三哥,就是这二个货动手的!”
那警察冷冷扫吴添和陈豪一眼,道:“你们是什么人?将身份证拿出来!”
“你他妈的,你也太不像样子。人家被非礼,你问也没问一句。老子看不过眼,才打他们的,咋了,不允许老子见义勇为。”陈豪气呼呼道。
那警察面一红,可能也觉得这样影响不是太好,指着玲玲,道:“你说说,咋回事。”然后掏出笔,假模假样地记录。
“我一来到店里,他们几个拦在店门前,就动手动脚,这两位看他们欺负我……”
“什么叫动手动脚,说清楚点,他们有没有摸你什么敏感地方,比如胸部啊,那个下面啊……”
玲玲面红耳赤,羞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你怎么问话的,大庭广众这样问人家女孩子这样问题,你还要不要脸?”
这警察也不是好脾气,转向陈豪道:“给老子闭嘴,老子问案,你插什么嘴。我怎么问案那是我的事,她要是觉得这么见不得人,有本事就别报警!”
“说,他们摸你哪里!老子可没这么时间在伺候你?”
玲玲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余光炽毕竟做过镇委委员,威严还在:“这位警察大哥,秉公办案是你们的职业操守。你要徇私,我们也不怪你,然你帮着不法犯子来欺负一个小女孩,你还有些许的自爱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他们刚才的模样有啥区别?”
“哟哟哟,好大官威!余光炽,要赶在以前,哥还怕你,现在的你和一条烂蛇也差不多!老子来处理,还是看得起你,你最好给老子闭嘴!”
余光炽似是忆起昔日风光,片刻脸露沉痛之色,咬着牙道:“公安的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保一方太平。即使吴添主政,也是从来重视惩治治安,打恶除黑,对犯罪分子重拳横扫。是他的努力,才让大会镇成为一块珍贵的净土。你们这样,不仅败坏他的努力,也影响政府的形象。你们警察和土匪现在有甚分别,你不怕我向你上级反映?”
他虽然和吴添是敌对的两派,但对吴添所做的政绩以及其能力,还是由心佩服。
“嘿,我是不是听错,你竟称赞起吴添来了?要知道,当日是你,被他弄下台了,现在还念他好?他是不错,把一堆堆大官踩下来,自己踩上去,现在升到县里。要不,你去向你这个老上司兼大对头,反映我的工作态度,如何?哈哈哈,看看他理你不?”他大笑片刻,而道:“不要说他现在县里,一朝天子一朝臣,管不了我。就算他现在还是镇委书记,老子也不怕他。在大会镇,现在是吕所长的天下,我们怕谁?”
余光炽有意无意地掠向吴添,心里只道,只怕你这位吕所长很快就要灰灰了。
“吕家昌才刚调不到几个月,就只顾拉帮结派,和地痞相勾结。大会镇治安急剧恶化,不知多少百姓在背后骂他!不就是一个小小所长么,难道他想做土皇帝?”余光炽故意激将法道。
现在正主就在这里,我倒要送吕家昌一程。
“你知道吕所长背后有谁么?你知道香港大有钱人郭泽楷和我们吕所长是啥关系么?”那公安满脸得意之色。“呵呵,对不起,差点忘记你就是因为和郭公子当日去寻欢作乐而被撤的。唉,你也真可怜,从来只有新人笑,哪会有人记得旧人哭。一心抱人家郭公子大腿,都一把年纪还去嫖,结果官职一丢,人家郭公子再也不鸟你。这叫什么,叫自作自受,赔了夫人又折兵!”
余光炽当着孙女的面被他揭起旧日劣迹,心里羞愧,后悔不堪。当日如果不是他瞎了双眼,跟上邓汉庭和郭泽楷,那么也就不会去那些地方,就能安安稳稳地做自己的人大副主席。最令他痛心的是,他一心跟随人家,为人家冲锋陷阵,但是人家怎么样?人家只是裸利用他,他一没权力,邓汉庭就不说,郭泽楷见到他不仅没有往昔交情,甚至冷嘲热讽一番。
遭辞退这段日子,他追悔莫及,痛恨自己不带眼识人。他们和吴添之战,本来和自己全然无关,但是自己热心参战,被弄掉职衔也就算,这些人鸟尽弓藏也实在是恶心。
“你胡说,我爷爷是好官!你们这些人和吴添都是大坏蛋,人渣恶霸!”
“好官?好官去嫖女人?好官去抱郭公子的大腿?”他满是不屑,不耐烦道:“我是来办案的,麻烦配合工作,没时间和你在瞎扯。”他下意识瞄一眼玲玲少女的娇挺胸部,色迷迷道:“你长得这么骚包,会不会是你先勾引人家?”
“你这把臭嘴放尊重点!”
这公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