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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出声的忠军制止他道:“我认为阿鹿分析得有道理,整个大势和目的我们要弄清。至于事情怎么弄,村长决定。村长说啥,我们就做啥。”
四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向吴添。
吴添挠了挠脑袋:“阿鹿分析也有点道理,孟蜀实力雄厚,一战是伤不到筋骨!既然这样,我们第一步就先把货车带粮食弄回来,做完这步才想其它的。至于怎么把货车弄回来,我心里有了主意。不用急,现在吃饱喝足,等会乃们就知道。”
其实他心里有个毛主意,只是他不认同阿鹿的观点,弄什么先把货物争取回来,所以嘴里敷衍着。
最近以来,连续暴雨,他的积分涨得像乌龟速度。眼前突然有事找上门,这么平白无端就让它流过去,怎么也心不甘情不愿。说实话,他知道自己和孟蜀有着实力差距,不想真正全面发生生死相搏的决战。
只是他拥有着阎罗王的大旗,最惨的结果就是被干挂掉,但挂掉之后,阎王爷总不能不理他!大不了,再次重生一回。正是有了这颗定心丸,即使孟蜀是头老虎,他也要虎口拨牙弄点罪恶值。
四人听他说有了主意,都是大为奇怪,见他一直不说,阿鹿、忠军丙人还忍得住。
扁眼辉和大眼这俩个急性子却顶不住,异口同声问道:“村长,你不要吊我瘾,透露下待会怎么弄?”
吴添自然不能告诉他:老子有个毛弄法!他故弄深沉,缓缓道:“车到山前必有油,到时你就知道了。”四人叫来二瓶白酒,将此事暂且放下,先吃饱喝足养好力气!
岂知大眼喝着喝着,又忍不住好奇:“村长,待会究竟……”
“喝你的,呆会你就知道!”吴添显得不耐烦给他灌满酒。
他心下也在打转:待会该咋弄?现在交通安全处那里,孟蜀早有所备,硬来只怕要花大代价。他想一大转,毫无头绪。心里一狠:算了,老子堂堂吴黑霸,要打就打,要搞就搞,前思后想那么多搞得那么复杂干毛!待会老子先放一把火,把那楼烧个大半,然后冲进去把货车搞走!老子不信,你能一边对付火灾,一边能对付老子!再说,前辈说过,怕死不是员!
饭桌的菜剩下一半的时候,吴六却急促促敲门闯了进来:“村长,出事了?”
吴添和其余四人神色一紧,难道孟蜀再次出手?
吴六气喘吁吁地拿起桌上一半杯酒水灌进嘴里解渴,岂知不是白水却是白酒,登时伧得连连咳嗽!待他夹了几箸菜放到嘴里吞下去,才稳定住咳嗽,道:“村里人知道粮食被截扣的事,现在男女老少全都赶去交通安全处,说是要抢回粮食!我听到消息,立即来报告给你。”
当吴添等人赶到交通安全处时,周围已被大批黑压压人头包围着,愤怒的村民正准备冲击铁门。隔着铁门,里面近百的“管理人员”正手持盾牌、木棍,警戒地监看着汹涌的人群。
大铁门前右侧停着一辆旧警车,几个警察被近百个群情汹涌的吴家村村民截围在一个狭窄小圈子内,动弹不得,甚是狼狈!最前那个双手紧紧捂着裤带,被挤得帽歪扣脱满身大汗的胖男人正是青平镇派出所所长黄玉祥。
他远远从人缝间见到吴添,顿时像遇到救星般,双眼放光:“吴所长……吴所长……这里……”他一手捂着裤带,一手高举吴添挥舞,但刚挥二下,发觉围挤的人更甚,不太安全,立即又放下手紧抓着将被扯脱裤带。
吴添本不想别人见到,所以让其他四人走在前面,他则在后面少人注意的路线走。但是他低估他高大身材的惹目程度,还未走近,便是让黄玉祥瞧见。
黄玉祥这么一叫,顿时其它人也发现,纷纷惊呼:“村长来了,村长来了……”然后,在他身前让开一条线。
这也不是黄玉祥眼尖,而是他来到这里一见现状,便知只有吴添能解决此事,所以一直搜巡着寻找吴添。当他被村民团团围困的时候,心更加焦急,更加期盼。是以吴添一出现,便让他捕获。
吴添来到跟前,见到这位堂堂派出所长抽着裤带笨拙地蹦跳着肥胖身躯,满脸期待地向他求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喝叱退围堵的村民,然后换上笑脸,道:“黄所长,你这是弄哪出?”
他和黄玉祥打过不少交道,对他也没啥恶感也没啥好感,只是眼前他点名自己,怎么也要敷衍几句。再且,他是青平镇公安力量的第一把手,是交通安全管理处的名义领导,自己和孟蜀此次事情还少不得他,所以怎么也要笑脸相迎。
黄玉祥压力一松,低头整理一下衣角和裤带,笑着迎上来道:“吴所长,你来得正好。我还正想人去找你,你看,这里出这么大事情……咳咳,这里都是吴家村村民,都是你的叔伯兄弟,你看,是不是让他们先回去?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谈一下?不必要闹得那么大嘛!”
他是青平镇的所长,出了这等事,已不是单纯的交通安全管理处的内部事务,而是变成群众事件。一不小心,出什么事故,那他这个所长是责无旁贷地是主要责任人。
“黄所长,你是太看得起我。一来,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来就是为了弄清楚情况;二来,你看,你也看到现在群情汹涌,我有这个能力把他们叫回去么?”
旁侧的村民听到话里暗暗有放任怂恿之意,顿然又民情激愤,纷纷叫骂喝叱起来,甚至接近大铁门的人开始往前摇动铁门。
黄玉祥心骂道:“你吗逼的不知道才怪!你没能力叫他们回去?操你娘个舅,谁不知你吴黑霸是什么人,你就算让他们吃屎,估计他们也抢着去吃!”不过,他也明白,此事绝对不会这么好平息,而吴添不达目的之前,也绝对不会这么好哄。
他道:“此事是我们管理处存在一些不当的地方,我会适当地处理。但是,你看……”他脸色有点尴尬地掠四周一眼:“你看眼下状况,不制止,恐怕后果不可收拾。吴所长也是国家干部,也是党的一分子,维护和谐稳定,是党的首要宗旨……”他眼尖,看到有个妇女竟然攀爬上铁门,当下停住话,远远大叫:“大嫂,快点下来,你走光了。那些人在下面从肚腹角度由下往上从衣衫敞开的地方,偷瞄你胸部!”
那位年约五十妇女爬上铁门正冲得热血,被他一喊,顿时呆一下,再顺着往下一瞄,果然。顿时俏脸一抹“少女”的飞红,悻悻然地飞速爬下。
我靠!吴添呆若木鸡!
“吴所长,你看局势越发越不可控制。如果不及时控制事态发展,待会群众情绪一失控,那可就事大了……”他暂停,伸指远处:“那个阿伯,你孙子在那边拉了坨屎,快弄干净,别让人多踩着了!”那个正拿块板砖冲得正猛七十多岁的老头,视线随着他指方向望去,立即扔下砖头,向着东边一个正蹲着拉完屎找棍抹屁股孩子奔去:“你个瓜娃,咋在这里拉屎,这是肥料,快用手捂紧着保护好,别让人抢了!我找塑料袋,屁股也别抹了,不能浪费。”
黄玉祥道:“只要村民回去,他们的要求,我们一定会给你以及他们一个满意公平的答复。”
吴添哪理你这些东西,道:“黄所长,你不是难为人嘛?我空口张张嘴叫他们回去,他们也不可能就回去啊。我吴添又不是孙悟空!关键是你们的行动,你们的行动比谁的声音都有力量!只要你们派出所现在给他们合情合理的答案,比共和国主席的声音都有力度。我现在根本不清楚来龙去脉,我就喊,各位叔伯兄弟,你们不要争取什么了,赶快回去!别说他们不肯听,就退一万步说,他们听了,后面事情到时处理不公的话。那他们到时不是聚集在这里,而是聚集在我这个村长家里,要拆不是你这管理处,而是我家!”
他嘴里诉着苦,但是脸上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荡漾”笑容,裸地在说,你的事你处理,别拉我下水!
黄玉祥恨不得将他一巴掌拍死,妈逼,装!老子都低声下气这样子,还给老子装毛!恨懑归恨懑,但仍不得堆着笑脸,道:“吴所长在吴家村的威信谁不知道?只要你说句话,保管有效!别的不说,冲我和你这份交情,你怎么也得帮哥这个忙!”他堂堂一个所长,危难之际,不得不放下脸面和对方拉交情。
吴添知晓村民来围困交通安全处后,便知形势上开始朝有利于已方发展。首先,被截扣的是吴家村灾民的粮食,而村民愤怒前来包围交通安全处,那是人之常情。换句话解释,现在老百姓哪懂你什么法律啊大道理啊,你既然动了我东西,那我自然会要回来。这样一来,便不授人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