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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心里的阴霾一扫而散。
季阳对着麟墨笑笑,小小的啃了口‘话梅’,味道意外的好,虽然已经风干,却保留着浓郁的果香,不添加任何添加剂,原滋原味,比小磊回家带回的袋装话梅好吃多了。
麟墨见季阳吃了果子,心里也是一松。反正还不知道风干的孕果有没有效,现在想那么多也是自寻烦恼,阳阳觉得好吃就好。
到底放了一年多了,麟墨不敢托大,见季阳吃了一颗,就收起了另外两颗,“剩下的明天再吃。”
季阳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巴,听麟墨说剩下的明天还能吃,立即眉开眼笑,“嗯,真好吃,谢谢阿漠。”
阿墨……麟墨身体一顿,仿佛不可置信,因为季阳简单的一个昵称心跳都乱了。
季阳被麟墨看得浑身不自在,正要爬出去晒太阳,麟墨忽而重重地应了声:“嗯。”
季阳背对着麟墨笑了起来。林漠还蛮可爱的嘛。
☆、第十章 孕果的药效
季阳受了伤后比较嗜睡,吃了午饭,就在屋里睡起午觉。
屋子里燥热难忍,季阳热得迷迷糊糊,有些后悔怕树上掉虫子,没在树荫下睡觉。
幸好,身边有快天然的冰块,抱着就凉快了。
季阳往‘冰块’上凑了凑,熊抱住。
麟墨睁开眼睛,看了看季阳,见他满脸潮红,手脚不规矩地缠着自己,便把他往怀里揽了揽。
孕果还是有效的吗?只是时间似乎延迟了,而且,貌似效用微乎其微,若是正常,食用了孕果的雌性应该会疼痛难忍了吧。
季阳睡得正香,不知何时,腹部传来奇怪的疼痛,渐渐的越来越明显。
季阳皱皱眉头醒了,入目就是近在眼前的一张漂亮的脸。
季阳呆呆地看着麟墨的脸,腹中的疼痛似乎淡化了。
麟墨身高过人,却不显得魁梧,脸也生得非常秀气,甚至带着些许阴柔的女气。
这张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皮肤白净细腻,只是气色略显苍白。嘴唇比较薄,不笑时冷酷无情,笑起来却非常迷人。
以前看小说上说薄嘴唇的人薄情,他不知道准不准,但他肯定,林漠不是。
浅粉的嘴唇上方,鼻梁挺拔笔直,却不失秀气。立体的鼻梁显得两边的眼窝微微凹陷,季阳知道,当这双眼睁开时,眼神非常深邃。
季阳觉得,其实细看,林漠不像东方的黄种人,但也绝不像白人,到像是两种人优势的结合。嗯,像个混血儿。
不期然的,眼前的眼睛突然睁开,清澈的眼睛清晰的映出了他看呆了的脸,他甚至还从这双眼睛里看出自己脸色发红。
季阳慌忙移开视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和麟墨扭麻花般缠在一起,脸上顿时更红了。
“咳。”干咳一声,季阳推了推麟墨:“松开我,我肚子不舒服。”
麟墨立即松开季阳,擦擦他脸上的汗,心疼地道:“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季阳往旁边爬了爬,看也不看麟墨一眼,“还好,大概是光着身子着凉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可以吗?我想穿新的,应该干了吧。”
季阳觉得,肯定是肚子贴在了林漠身上,被他冰到了。
麟墨疑惑,季阳的反应不太像孕果起了作用,嗅嗅味道,也没有流血。
麟墨放下心来,走出去拿回了衣服。
许久没穿过新衣服,季阳怕弄脏了,都不敢大力碰,刚好身体也热得厉害,他便在麟墨的帮助下擦洗了一下身体,这才把衣服穿上。
肚子好奇怪啊,*辣的,今天没吃辣椒啊。天天吃烤肉,大概是上火了吧。那以后得多吃点水果。
季阳不想把裤子爬脏了,就对麟墨道;“阿漠,可以抱我去桑树下吗?我想吃桑葚。”
“好。”
麟墨爬上树摘了一捧桑葚,洗干净放在季阳面前,“树上的新鲜,尝尝看会不会更好吃。”
“谢谢。”季阳对麟墨笑笑,挑了颗个大的放进嘴里,道:“真好吃,酸酸的,掉下来的虽然都是完全成熟了的,反倒没这么好吃。”
“那我再给你摘一些下来。”麟墨见季阳吃的开心,脸上也带上了笑意。
季阳摇摇头,“不了,吃多了就腻了。……你在山上,有没有看见果树?可是还没成熟吧。对了,你认识野菜吗?”
麟墨正想点头,想起这里的物种他几乎都不认识,失落地道:“不认识。”
季阳见桑叶青翠可人,忍不住咬了口,苦巴巴地嚼了嚼,“我要是能走动就好了,我好想吃蔬菜。……要不你背我去找找吧,我肯定能找到能吃的东西。”
麟墨眉头一皱:“可是你的伤。”
“没关系,现在好多了。”季阳的手刚骨折过,因此了解一些,从恢复程度他就能判断腿伤没多严重,再休息一个月应该就能拄着拐杖走路了。
麟墨犹豫了一会儿,检查了季阳的腿,才同意了。
季阳趴在麟墨背上,商量着道:“阿漠,等我再好点了,我们就出去吧。”
麟墨的脚步一顿,沉声道:“去哪儿?”
“去人类的世界啊,我要找我爸妈。”季阳一手提着装着几根野菜的竹篮,一手勾着麟墨的脖子,把下巴搁在麟墨肩窝上,“我们总要出去的,难道你要我一辈子都在山里当野人吗。”
麟墨沉默不语,深一步浅一步地走着。没告诉季阳,他确实有这个打算。阳阳遇见了别人,可能就变心了,就如同上一次。毕竟,他是被所有兽人排斥不喜的对象。
季阳急了。林漠该不会真这么打算吧,正要说话,麟墨打断了他:“你看,那是不是你要的旱菜?”
“啊,是的,快摘下来。……唉,旁边还有木耳,这也也要。”季阳兴奋地道,木耳可是能保存很久的,这么大一窝,够吃两顿了。
话题就这么断了。
季阳喜滋滋地看着篮子里的收获。嗯,今天能有个丰盛的大餐了。
摘够了菜后,麟墨见季阳精神头好,就背着他到处溜达,无意中找到了一株野葡萄,正在开始成熟,季阳摘了一串最熟的带了回来。
季阳把野菜拌了调料,串成串烤了,吃得非常满足。
因为身体不舒服,又有些累,季阳当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睡前还惦记着两颗好吃的‘话梅’,经过麟墨同意后又吃了一颗。
麟墨见孕果效果不强,就没限制季阳数量。但季阳也只吃了一颗,最后一颗‘话梅’他决定好好保存,过节时再吃。
深夜,气温寒凉。季阳盖着兽皮披风,却突然感觉好热,不安分地把衣服掀了。
浅眠中的麟墨立即睁开眼,吐吐信子,瞳孔突然放大了。
“阳阳。”麟墨顿时清醒过来,忙坐了起来。
季阳弓着身体,含糊地应了声:“嗯~”
“你肚子疼吗?”麟墨紧张地道,一手覆上季阳的腹部,却被一只火热的手抓住了。
季阳随着麟墨的离开不满地哼了声,半睁着眼凑了过去,抱住麟墨:“好热~”
轰!麟墨感觉自己的理智轰然倒塌了,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怀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发|情的味道,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住。
原来,不是没有药效,而是药效变得温和了,却似乎,催|情的效用更加强烈。
季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麟墨的身影,难受地道:“阿漠,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病了?”
“不……不是。”麟墨撇开头对着门口,呼吸急促。
季阳有气没力地坐了起来,腹部的酸痛让他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浑身都冒着虚汗。
阵阵凉风从窗户吹进来,让他舒服了不少。
麟墨压住下腹的冲动,暗哑着嗓音道:“我出去走走。”说完,也不等季阳回答,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阿漠!”季阳无力地靠在墙边,捂着肚子卷缩起身体,“我真的很难受,陪我坐一会儿吧。”
麟墨顿了顿,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走回屋子。
麟墨一过来,季阳就没骨头般的靠了过去,抱着一个冰块,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没留意到麟墨瞬间的僵硬。
季阳嗡声道:“阿漠,我大概发烧了,要是我明天醒不来的话,你就背我出去医院吧,带着草堆里的钱。”
麟墨拍拍季阳的手,生硬地安慰:“没事的,别多想。”
这一夜过得分外漫长,季阳热得头脑子都迷糊了,他不敢吹冷风,就紧紧抱着麟墨,缓解身体的炙热。
季阳是舒服了,麟墨却如坐针毡。
麟墨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躁动。他开始避开季阳的触碰,季阳蛇一般缠住麟墨,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