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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是浴室,无论你多谈心,也会满意里头的宽敞度和某些设备。
同时,巴内特也在观察巴比。能成为市长候选人,对他人过人的观察力起到过很多作用。他看到巴比观察这间房子,后者脸上的表情有些淡然,和之前他看到的一样,带点孤傲的冷静,好像和周围的一切都有些距离。但真正吸引的不是这份对周遭的态度,而是那双眼睛,那让巴内特想到自己以前养过的一只猫。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巴内特打开话题,一只手抬起来,轻轻地抚摸巴比的眼角,“真漂亮。”他确信这不美瞳,也没有错把浅褐色错看成金色,这确实是真真切切的金色虹膜,像两颗完美的琥珀。
“你看到的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巴比说。
“听说你才刚来到这里,还没有完成调教培训,相信你完成后,很快会成为抢手货。”巴内特很高兴自己捷足先登,但还没放下顾虑,“你的目光和神情告诉我你并不喜欢这里。”
“是的。”巴比冷静地说,“我厌恶服务所有人,讨厌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走动,如果能有一个大方的人为我打造一座城堡,成为我唯一需要服务的人,我一定会很热情。”
“在这里买一个人的费用可不小,好的货色还要先进行拍卖。”
“是的,所以只要不是真正富裕的人,我都不感兴趣。”巴比撇了下嘴巴,思考是不是现在就开始威逼利诱这家伙制药厂的事,房间里没有摄像头、监听器,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别让面前这个老家伙碰到床边和门边的呼叫器,一切都好办。
但在巴内特眼里,巴比的撇嘴根本是对自己的侮辱,他刚才打了一下买下凯特回来的主意,但不确信自己是不是有足够多的钱。他皱眉,因为感到受到了轻视而不愉快。
他决定暂且压下那股不快,秉承今日的最初打算——找乐子,好好享受。“你多大了?”他问。如果回答是十八岁以下,他会更兴奋,但眼前这个人铁定不止,那二十岁也是不错的。
“二十三。”巴比说,“我知道你喜欢年轻男孩,怎么忽然挑上我来了,你这举动让我的经纪人忙得够呛。”看在不是很会用面部表情的份上,他大部分时间都维持冷淡和面无表情,比较不容易露馅。
“你是大了点,不过没关系。”巴内特决定尝尝鲜,体会一把肌肉分部匀称且有力的青年的滋味,这个年轻人正在学习调教师课程,如何挥舞皮鞭让客人感到疼痛和欢愉并且不造成真正的伤害,巴内特喜欢这种节目,但他总是下手的那个,而不是承受的那个。
巴比觉得这种无聊的交谈没必要再继续下去,揪住巴内特的衣领,把他拖到一张椅子上,麻利地用皮鞭把他和椅子捆绑在一起。巴内特一惊愕地瞪着他,难以理解这些事情。
“高高兴兴地享受我的服务吧,先生。”巴比坐到巴内特的大腿上,笑嘻嘻地说,“经纪人告诉我你喜欢玩SM,但我只学过如何当一个合格S,所以这回只好委屈你,当一回M啦。”
“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巴内特恼怒道,“无论你多心急,都不该这么粗鲁,我看重你的与众不同,不是因为那里包含了无礼。”
巴比一拳打在巴内特的右边脸颊上,后者被打偏了脸,嘴角流出鲜血,在巴比看不到的地方,他还因此少了一颗牙。这一拳让他意识到当前的状况,这不是什么消遣服务,他正在遭受拷打。
“你是谁?”巴内特皱着半张脸,恐惧中藏有不少阴狠,“我不认识你,你的目的是什么?”这种场合实在不是威胁亮出自己身份的好地方,他需要知道这个人的目的,然后再考虑谈判。
“我有你在这儿虐待小孩的录像,如果不想它们泄露出去,就乖乖的,不要吵吵嚷嚷,不要试图逃跑,也不要妄想去碰床头和门房边的呼叫器。”巴比认为比起漫长的弯弯绕绕的利诱,威逼更直白简单。
“这不可能,没有金属物品能带进这里。”
“我整个人都混进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巴比勾唇微笑,巴内特看到那双金眸散发出的狡黠又冷酷,虽然那双眼睛很美丽。但出于现在的状况,他实在欣赏不起来。
如果他有机会在这场谈判中活着且保有原来的位置,他第一件事就是让俱乐部没法再开下去,并且好好教训负责安检的人。
“说吧,你要什么。”巴内特尽量让自己冷静。
“你和罗夫莱斯制药厂是什么关系?”巴比开门见山地问。
巴内特的目光闪了一下,沉声说:“罗夫莱斯制药厂对市民的健康做了很大贡献,我想当市长,制药厂的支持能给我很大优势,我和他们的关系不错,就这些而已。”
“我觉得你在撒谎,不过可以先开始下一个问题。”巴比说,“制药厂新研制了一种药物,保密措施做得很好,好得简直太过份了,希望你能告诉我新药物的功能,到底是什么秘密让制药厂的负责人不惜杀人灭口。”
“你是道顿·维尔德的手下?”巴内特反问。
“我是他的男朋友,但这些和你没多大关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清楚,只知道那是种不能上台面的药。”巴内特说,“制药厂支持我,我为他们提供政治上的保护,但从不去过问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一些大概的风声。”
“我没什么耐心,再警告这一次。”巴比冷下脸,目光也变得咄咄逼人,“你的事业正在紧要关头,录像传播出去对你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不止你一个,还有你为之铺好锦绣前程的儿子,他们会因为你做过的恶心事在公众面前抬不起头来,你相信吗?我能在这里杀了你,剥光你的衣服,让你双腿大张,肛门和嘴里插上一根人造生殖器,拍几张照然后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人们会发现你死得可笑,对你的死相的兴趣比找出凶手大得多,因为找凶手可跟他们无关,茶余饭后的谈资才和他们有关。”
说到这里,巴比又加了一句。“人类这种对与自身以及周身无关的悲惨事儿表现得总是麻木不仁,甚至落井下石的态度,你比我更了解,不是吗。”
巴内特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怀抱最后一丝强硬,说:“你逃不出去的,这里……”
巴比迅猛地给了巴内特的腹部好几拳,打得后者痛苦地干呕,他站起来,走到床头柜前面,翻找能用来施虐的工具。那里头的东西大部分都适合干这个,但没有适合利落杀人的。
“给你的两只眼睛滴满烛泪怎么样?”巴比轻快地说,“光之是上下两个嘴含着假阳具,听起来不是很有爆炸性。”
光是想象那副画面,巴内特就无法忍受,即将可能得到的残酷待遇更是让他心慌意乱。他看到凯特拿一堆东西走了过来,这让他简直想跳起来,跳窗出去,摔死都比现在舒服。但他跳不起来,皮鞭的捆绑手法极其专业,由巴比的经纪人倾囊相授。
“我错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巴内特投降了,那颗头颅深深地垂下去,“罗夫莱斯制药厂一方面以大众向药物盈利,一方面还与中央情报局合作,研究有利于控制情报员的药物。他们成功了,吃下那些药物的人,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再吃两粒相同的药物,否则会在三天内逐渐丧失劳动和逻辑思维能力,最后死于心脏衰竭。”
“情报员不是为国家干活的吗?何必这么对待自己的同类。”巴比难以理解地嘀咕。
“因为两年前的三名特工叛变让中央情报局遭受极大的损害,如果那时候有这种东西,一切就好办多了。”巴内特说,“这种药物能让劳动者的一切都牢牢被攥在当权者手里。”
“你就是当权者?”巴比猜测。
“暂时还不是,灭口的命令不是我下达的。”
“那到底是谁?”
“制药厂创始人,埃里森·柯蒂斯。”
“媒体说老柯蒂斯退休了,现在集团由他的儿子和女儿打理。”
“其实没有,他只是退居幕后,不再管挣钱的事儿了而已。”巴内特打算把知道的都倒出来,“你和道顿应该碰到过一次由单独一人执行的袭击,那是实验体之一,对于执行命令,那个人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且似乎药物让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可惜功夫差了点。”巴比说,“就为了这个秘密,制药厂派出的杀手杀死了罗斯科,杀死了EX市的布鲁·巴斯特,还让道顿受了伤,这实在太过份了,作为男朋友,我可得好好替他出这口恶气。”
巴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