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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麻烦你开快点!我加钱!”
车停在了无石山脚下的一个大门前,林觉拿出身份证明给了门前的安保,门缓缓打开,一个黑衣男子站在门前:“我带您去见谈小少爷。”
林觉已经在几分锺前和谈芸通了电话,谈芸是谈影的亲姐姐,幼弟闯了大祸也是心急万分,林觉把事情大概能说的都和谈芸通了个气,谈芸挂了电话,让他去见见谈影。
谈小混球儿被关在一个裙房内,林觉进去的时候小混球儿正在那里一边吸鼻涕一边吃面条,红红的眼睛看著很是惹人怜。
“哟,大新闻嘛,这开疆扩土可开的广,佩服!佩服!”林觉在谈影的对面坐下翘起腿:“这下玩儿大了吧。”
谈影眼睛眨了眨,瘪著嘴又要哭了。
“别别,你可别哭了,哭得又不好看,把眼泪擦擦给我说说。”林觉扯了两张纸巾给他。
谁知谈小混球儿一开口就是哭腔:“都是你的错──都怪你──我!讨!厌!你!”
林觉直接把纸巾“啪”的一声拍他脸上:“别他妈在这里瞎叫唤,老子不给你的桃花债负责任!”
小混球儿扯过纸巾擦了几把脸:“不是你和那个谁谁睡嘲笑我我能去喝酒嘛,不是去喝酒我能遇著那女人嘛,不是遇著那女人我能被她当枪使嘛!”
“敢情你穿女装是我逼的?”
“你为什麽不让我大大方方的进去?”
“你以为周穆倾多欢迎你?”
“……那你也别和那个专门养狮子的一起嘲笑我啊。”谈影很是委屈。
“哟~都是哥哥的错,来来哥哥给抱抱,顺便摸摸你有没有老二!”林觉过去一把搂过谈影,然後爪子就向下面摸去:“妈的!是个男人就给我把眼泪擦干了和我去找克劳迪娅!”
“找了也脱不开干系,那本来就是我的作品,克劳迪娅才没那种文采呢。”谈影振振有词。
“……”
“好吧,克劳迪娅为什麽让你这麽写?”
“我文笔好。”
“你他妈理解错重点了!!!我是问你克劳迪娅为什麽要写这个消息?”林觉也有点怒了。
“为什麽不写?这是把事实呈现在众人面前!这是新闻从业者负责的表现!”
“你个猪脑子,还事实,我说你被周家的狮子强了所以一直写周穆倾的桃花新闻来报复他你说别人信不?”
“你才被狮子强了呢!”谈影怒了。
“我是在告诉你,别看这克劳迪娅这女人人模狗样的就相信他说的话,她这麽做是有目的,你知不知道他和简家和周家关系都不错,然後最近又在和路家争一个金矿的开采权?”
“商业战争!舆论向导!”谈影说道。
“聪明!所以,今天下午,你出席那个新闻发布会,我会去找克劳迪娅,我们要尽力把这个谣言压下来,要不你就得成炮灰!”
“那我要怎麽做?”
林觉在谈影耳边说了几句话,谈影点点头:“这样就好!这样好!好主意!”
林觉拍拍头:“得给钱的,你先在这里呆著,我去见你姐姐。”
林觉下午去见了克劳迪娅。年轻的女子坐在简柔的床前,不施粉黛,神色憔悴。
“对不起。”克劳迪娅只有这麽一句话。
“你用了一个很狠的方法,就要牺牲了一个很无辜的人。”林觉说道:“你昨晚还差点害了沈轩齐的情人。”
“我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知道,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唤醒柔。”克劳迪娅握住简柔的手:“即使牺牲我的所有。”
“你为什麽肯定是路卓然。”
“如何不肯定呢,路家有很多秘密,很多很多,多到你不想知道……你知不知道路家最擅长的就是在车子上做手脚?比如以前的路归云一家三口,以及路卓然那个失踪弟弟的母亲。你以为他们都那麽轻易死於车祸?当然我也只知道这些而已。”
林觉当然知道路归云的事,这一家三口现在满世界蹦躂的欢。不过这几人却丝毫不提路家的事。
“说真的,沈轩齐做这事我还想得出来,但是路卓然我还真想不出来,这个男人,还是挺有担当的。”
“不用多说了,谈影的事,我会和谈芸谈,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最起码已经达到一半了,我们可以用谎言止住这个流言,剩下的,你就不能阻止我了。你出去吧,我想和柔呆一会儿。”
谈家和路家联合召开了一个发布会,谈影公布了自己的一部小说的片段,并对自己取材的不慎表示抱歉。
几个星期後,周穆倾等人飞往非洲,几人将金矿围到高价然後纷纷放弃,路卓然为了转移资金压力将路家的几块土地抵押後中标,然後发现当地为了地方保护已经将矿石收购渠道压缩,周穆倾参股其中。路卓然被逼下台,而Spider这时却主动为他牵头了几家风投公司,拯救了路卓然的危机。
林忘川接著Spider的电话:“徒弟,别人都说我疯癫,我看你比我还疯癫,把路家坑到崖边上了又把人给救回来,有意思吗?”
“我不想他受伤害,而且,路家的事可是沈周二人还有克劳迪娅一手操办的,和我无关。”
“不是你出的主意都有鬼!”Spider笑骂了一句,然後又说道:“我这麽配合你就是因为你够狠,你能从内到外的抛弃过去的一切一心只玩儿复仇游戏,可现在,你别告诉我你还喜欢你哥?你被沈轩齐操了这麽多次还记挂著他?”
“复仇游戏?师父您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是沈轩齐的情人,他有什麽想法我自然得向著他,仅此而已。现在可是凌晨1点了,您还不去睡?要不哪天照镜子又得抱怨自己又长了条皱纹了。”林忘川轻柔的笑了笑:“我得去陪轩齐了。”
不在乎那边骂骂咧咧的声音,林忘川挂了电话。他走到镜子前,突然间,平凡的男子突然消失,一头白虎出现在镜子前,然後又再次恢复到平凡男子的样子。
这就是路家的秘密──流传下来的可以兽化的基因!
他的母亲谢婉婉深受路家上任家主陆兰舟的宠爱,无意间得知这个只有家主和族长们才知晓的秘密,这种基因流传千年之久,已经趋於消亡,路家已经好几代没有出现过可变形者。陆倾仪後来闯入後山祭坛被母亲发现,族长们大怒,要以家法严惩陆倾仪,骆仪连夜带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只告诉了他一个词SPIDER,就留下了他和他的母亲。
而他的母亲,却在被逐出路家後被陆兰舟正室许莲设计而遇害。
他寄人篱下,隐藏自己可以变形的秘密,只希望能够完成母亲的心愿,继续平淡且透明的过完一生,没想到爱情来的那麽突然,他无路可逃,只好留下一封信後消失──
他整容,他逼自己改掉以前所有的习惯,他甚至为了能够以另一个人的身份面对过去而回到这个城市成为沈轩齐众多的情人之一。呼吸著熟悉的空气,睡著陌生的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蹒跚的跟著沈轩齐的脚步走。
可如今,他仿佛那个邯郸学步的人一样,忘不了过去,也过不了现在,只有停留在忘川的渡口,进退两难。
第十五章 最残忍的游戏
“回去?”周穆倾问道。
简澈点点头,简正荣已经对他的晚归抱有很大的不满,这点周穆倾也知道,不过更多的事他没有给简澈讲。
克劳迪娅要求把简柔带回欧洲治疗,被简正荣一口回绝,帕克家和简家关系紧张,再加上他从弗兰克那里听到的一些鲁伯特家和简正荣在上次的追杀事件中扮演的角色,让周穆倾有了个打算。
帕克家是他在欧洲最大的合作夥伴,他不能失去,而简正荣最近新得一子,得意忘形之极动作也越发嚣张了起来,对SPICE的觊觎之心越发强烈的起来。
他和简澈的交往是简正荣看在眼里的,後来因为又得了一子,简正荣似乎便有弃卒之意,有把简澈送给周穆倾而软化他的意思。
而周穆倾因为试探的原因,故意在金矿陪标一事中将简家的份额剥去,等得就是反客为主,让简正荣主动撕破脸。
他在门口停了车,然後牵起简澈的手向大门走去,简正荣发飙估计就是这几天的事,他不可能让简澈一个人承担。
客厅里灯火辉煌,隐隐的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简澈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送我进来就行了,太晚了你回去吧。”
管家看到二人紧握的双手也有点尴尬:“那个周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少爷我会好好照顾的。”
“今天先不急。”周穆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