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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一边说着话,一边向路娴静对面的一张沙发走去。胡利川等夏阳在对面沙发上坐下后,才在脸上挂上讨好的笑意,过去对夏阳点头哈腰地说:“夏总你真是再世诸葛今生孔明,你料事如神,算定这娘们会自投罗网,才定下这么巧妙的计策,轻轻松松就把这婆娘给网住了。嘿嘿嘿,好大一条美人鱼哩,夏总,这下你又有新鲜的美食吃了哩,你日过那样多的女人,恐怕日记者这要是头一回哩。嘿嘿,不知道这美人儿记者是个啥子滋味哩!”
最初的兴奋很快就在夏阳的脸上消失了,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随着喷涌出来的烟雾一起感触深深地说:“你小子懂个什么,你就知道见到女人就说日,可是你知道吗?有的女人好日,有的女人可是不好日,那里长着刺哩,日不好,会把你自己的命日进去的!有句话你应该知道的:擒虎容易纵虎难啦!”
胡利川一愣。呆了好半晌才有点莫名其妙地问:“夏总,我笨,我有点领会不到你这话的精神实质。难道这娘们我们还不能日?难道我们还要……”
“傻X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我是说,逮住这小娘们才是刚刚开头,后面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哟!日日日,我看你是天天日昏了头哩!”夏阳有点生气的数落了胡利川几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下属不能明确的领会他的意思,那样开展起来工作是会费很多事的。
“夏总,你还要留着她吗?”胡利川吃惊地叫起来。那表情就像是他突然看见了女鬼一般。
“那照你的意思该怎么办?”夏阳仰起头,横起二白眼盯着站在旁边的胡利川。他在考验胡利川,想看看他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候了,除了学会了日女人的花样还学会了什么。有没有学会他做事的前铺后续,稳稳当当。
“照我说嘛那就很简单,先把她关起来供夏总你玩上几天,然后你玩腻了,再赏给兄弟们玩玩,等大家都玩好了,那就用麻袋装起让人扔到河里了事。这样漂亮的女人要是不玩玩就弄死了,老天爷都不愿意哩,那叫暴敛天物哩。嘿嘿嘿,只是最好还是要弄死她的,留下活口早晚都是一个埋藏在那里的祸害。”
胡利川说得十分自然十分得意,仿佛他这是最好的计划最好的打算一样,说起扔了路娴静到河里,就像是扔一件什么不要的东西一样,看来这样的事情他以前是没少做的。
夏阳还没等他的话语完全落音,就没好气地一口唾液给他喷过去:“呸!你简直就是一头只知道日的种猪!你也不用你的猪脑筋好好的想一想,你以为她也像艳朵一样是个普通的打工妹?人家是中国大报的名记者,如果无缘无故地在这块地盘上失了踪,别说我们,就是市委、省委的头儿们都是不好交待的。你还美滋滋的想玩完了再扔哩,到时候怕是我要连你一起扔了才是哩!”
胡利川被夏阳骂了个面红耳赤,他伸手擦了一把脸上被夏阳喷的唾液,小心翼翼若有所悟地再次问:“夏总,你的意思我们还要劳神费力把她弄到外地去?”
夏阳迷糊着眼睛,有点涩呆地望着胡利川,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知道如何用脑子?你就光学会了日?这几天,这小娘们儿和那个姓苟的记者站站长如同召开记者招待会一般,把整个东陵都闹得乌喧喧的了,你就是弄到哪里去人家还是知道是在东陵出的事,首先被怀疑的对象还是我们阳光大酒店。”
“那夏总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放了吧?就这样放了多可惜呀。”胡利川越来越糊涂了,但他还是没忘了说“就这样放了多可惜”,看来他的脑子里还是想的日。
夏阳瞟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这句话你还说的有点沾边儿,如果到了该放的时候也得放啊。”
“那现在呢?我们该怎么办?”胡利川一听还是要放走这条到手的美人鱼,身子里的那股子骚气泄了劲儿,有些蔫蔫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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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苟长鞭夜寻
夏阳把烟蒂往烟灰缸里用力一杵,立刻就变得胸有成竹起来:“我马上把这小娘们带到山上去,到了咱们自己的地盘,我有的是法子让这小娘们变的服服帖帖的。嘿嘿,放心,我会给你机会让你玩玩她的。你说的很对,放着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人小尤物不玩的话,老天爷也会怪我暴敛天物的哩。至于现在,你就在这里守着,那也别去,那个姓苟的很可能会找上门来,你把他随便打发了。就说人是来过,离开了。其余的一概不知道。给他玩儿个一问三不知,让他王八吃天,无从下嘴!”
苟长鞭在家中一直等到11点过还不见路娴静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就不免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想她即使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要拖延一会儿回来的话,也是应该会给这边来个讯息告知一下的,像这样音讯全无的恐怕不是正常情况,于是他开始不停地打路娴静的手机和给她发短信询问。可是,打了好多次,短信也发了十数条,时间又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已经是零点以后了,路娴静还是没有一点回音,苟长鞭真真着了急,就决定到阳光大酒店来找路娴静。
苟长鞭来到阳光大酒店,按照他与路娴静事先商量好的顺序,先到茶座来打听,不料一问就打听到了。世间的事偏就怕凑巧,苟长鞭所问的人也正是先前热情的带路娴静去找胡利川的那位坐台小姐。今晚不知为什么这位小姐的运气不太好,仅仅坐了一个客人的台,这个台还是“平台”,所谓平台就是指客人没和她打炮,仅仅是让她陪着坐了一会儿,在她身上摸摸挠挠。这样的话她的身子也被摸了个遍,却又没有多少的收入,区区几十元钱而已。相比较能和客人打一炮而言收入就少了很多。但实质内容是差不多的,她身子那个隐密的地方被那位男客抠抠弄弄的摸了那长时间,和打炮还有多大区别呢?所以吃亏的是她,占便宜的却是那位坐平台的男客哩。这位小姐刚送走那位客人下了这个平台,心情郁闷的在吧台前点了一支烟吸着,正好苟长鞭就进来到吧台旁问到了她的头上。小姐有气无力的告诉他,那个姓路的女记者到后面公关办公室找胡经理去了。
苟长鞭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不仅一下子就问到了路娴静的踪影,而且还找到了胡利川的下落。他不知道,路娴静当时也是这样的顺利哩。
可能是这为小姐这会儿心情正不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眼看着她今天的收入黄了汤,所以这一次那位小姐再也没主动给苟长鞭带路了,而是用嘴巴粗略的告诉他行走的路线,让他自己到后面去找胡利川。
苟长鞭按照那小姐所说在后面颇费周折地找到公关部办公室。胡利川其实是坐等多时了的,他在里面装作十分自然热情地接待了苟长鞭。按照夏阳临走时的安排,胡利川心平气和的对苟长鞭说路娴静两个钟头以前是来过,但早已离开了。他还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反问苟长鞭:“怎么,苟站长,那位漂亮的女记者到这个时候还没回去吗?你也别太介意,现在这个社会,什么***呀,午夜牛郎呀多的很哩,兴许那位路大记者从我这出去了又到我们酒店的娱乐场合去玩了一会儿,碰见了让她心动的男人,两人一夜风流去了,这也说不定哩!人家可是北京大城市来的,我听说大城市的年轻女人对这性行为方面可是开放的很哩!今天和这个男人日,明天说不定就会又和那个男人日上了,看上谁就和谁日,夜夜做新娘哩!嘿嘿嘿。”说完话,胡利川还很**的笑了好几声。
苟长鞭只得悻悻地离开阳光大酒店,离开胡利川的公关部经理办公室,他在大门外徘徊了好久。至于像胡利川说的,路娴静没准去搞什么***或是花钱找午夜牛郎开房快活去了,他是根本不相信的,他相信一个大报的名女记者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即使是从名声上考虑,路娴静也不会那样去做的,何况这还不是在北京而是在她很不熟悉初来乍到的东陵市。那么,路娴静到底到哪儿去了呢?要知道现在可是凌晨时分了,而她又是一个单身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