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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勤高兴极了,这女人生气的样子还真她妈的诱人,就这个样子弄上床日一火,那才叫个爽歪歪。可是今天看来是不成了,再不走或许等下就要挨打了,要是打坏了裤裆里的小二哥,那哟后可是连女人也日不成了哩。他双手一拱:“你不必叫人,我这就走,已经把可靠情报弄到手了,多谢你的配合!”
女店主喊道:“你不要走,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不收拾你,你还不晓得春风我是怎样在C城操码头的。”
林应勤这才明白:春风原来就是这个女店主的名字,怪不得这里叫“春风药店”!
林应勤说:“你该不会把我送进公安局,让我向他们揭发你在这里开黑药店吗?你真的要那样做,我也没有办法!”
春风刚拨通了电话,她又把电话挂了,心想,这也是,这毛头小伙子身后一定有后台,事情弄大了,那是对谁也不好。于是她改作一副笑脸,对林应勤说:“小兄弟,何必呢,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人,就各走半边吧!”
林应勤说:“对哕,这才是江湖规矩嘛,我明天还会来的。”
184。
林应勤离了春风药店,继续到各诊所打听医治怪病的各种途径。他觉得自己干得很不成功,这半天寻访了那么多家药店和诊所,各有各人的手段,他们几乎都是医治性 病,他认为最为理想的地方还是周姐那个××人那儿了。
已是中午了,肚子已经饿了,林应勤跨进一家小面馆,要了两碗面,认认真真地吃了个饱。他想,事情还没做完,他应该去周姐的康复诊所了,吃过午饭就应该算是下午了。也许,到了康复诊所,周姐那个浪八里的女人会给他介绍更适宜的地方。
林应勤依旧一路步行,沿街观察询问,走到城南的康复诊所店前时,已打过两点。这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店,店子的外露面积不过十余平方米,有一道蓝色布帘隔出了另一个世界,布帘的后面有多宽,谁也不知道。玻璃药柜旁边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戴一副宽边眼镜,大概就是周姐的丈夫李大夫吧!李大夫这样老了,林少爷就想,他有什么本事能把这个年轻又娇艳的女人日到手了呢?靠,真是好X让老狗日了哩。李大夫正在看书,周姐扭着性 感的屁股感侧着妖冶的身子在收拾药柜上的碗筷,他们可能刚刚吃完午饭。
林应勤一步跨进诊所,故作热情地喊道:“周姐,你在这里当老板娘呀,发大财啦,恭喜你们哕!”
那闷 骚的周姐听到一连串的祝贺之声,回首一瞥:林应勤来了!她喜盈盈地晃着奶 子叫道:“哟,少老板来啦,快请坐呀,你是稀客!”
周姐已放下手中的东西,急步出来,向林应勤介绍说:“这是我的先生,姓李,他是个医生,你就叫他李大夫吧!”
李大夫已站起身来,不乏教养地伸出手来与林应勤相握:“欢迎光临小店,李某倍感荣幸之至!”
周姐又对丈夫说:“这位少老板,是赫赫有名的佳丽兰园公司的林总经理的少爷,是个很好的老实人。”
李大夫使劲摇了林应勤的手几下:“久仰,久仰!”
林应勤不会说酸溜溜的文人话,但还是能简单应酬几句话的:“幸会,幸会!听说李大夫的医术非常高明,佩服,佩服!”
周姐这女人倒是麻利的很,她扭着屁股晃着奶 子已端来一杯刚泡的茶,娇娇的放在林应勤的面前:“少老板,我这店小,拥挤,你就随便喝点茶吧!”
林应勤环视了一下药店,的确拥挤,但很整洁,便问:
“这是你们的家呢,还是店面?”
周姐说:“外面是店面,做生意;里面是住处,晚上我和老李困觉,两用,也就算是个家吧,少老板,这太让你见笑了吧!”
林应勤说:“周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这家挺好的,让我好羡慕哟!”
周姐不无哀怨的说:“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以前呢,我只想一辈子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糊里糊涂的,和那个姓钱的混到一块儿做了他的老姘,被他给日了。可我是心比天高却命如纸薄。后来才明白:我是生就了小姐的身材,漂亮有什么用呢,只能是被男人日,勾起男人更大的欲望。可我是丫环的命,应该实实在在地过日子!”
李大夫说:“小兄弟,你别看我们现在没有几个钱,但两口子和和气气的,真正的夫唱妇随,这才叫生活!”
两个靓丽的女孩袅袅娜娜地走进店来,人未到声音先到:“大夫,给我们看看病,来见效一点的药!搞快些,我们好了还得靠这本事挣钱哩。”
李大夫起身微微点点头:“两位小姐,你们得的什么病,先说出来,我才好给二位小姐配药!”
其中一位小姐指着自己的骚 胯说:“当然是这下面日出来的毛病!”
李大夫说:“我明白了,不过,得委屈两位小姐一下,我让内人先给二位检查一下裤裆里面的那一坨肉,查清病源,再行医治,不知二位愿意不愿意!”
另一位小姐说:“什么委屈,该出手时就出手,随你们翻来覆去地看就是了!嘻嘻嘻,又不是每被人看过,告诉你,我那坨肉呀,是见过世面的哩,你说它多大的人物没夹过,多有钱的男人没喂过?嘻嘻嘻。不怕多你一个人看。”
李大夫连忙声明:“是我的太太替二位检查,在内屋里检查,很隐秘的。”
那位小姐耸耸肩:“谁来检查都一样,你亲自来检查我们更欢迎。说不定你检查完了连钱都不要哩!”话说得有些淫 荡,语气更显得具有挑逗 性。
李大夫对妻子说:“你带两位小姐到内屋里去检查,仔细点,里里外外翻着看清楚。”
周姐朝两个女孩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二位,请跟我来!”
随着布帘的一阵掀动,三个女人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李大夫看看林应勤,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现在的女人啦,哪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为了钱全身哪儿都敢卖了。一天也不知要被日多少回哩,日多了能不得这些病吗?让你笑话了,我吃了这碗饭,要躲也躲不开。”他的声音很轻,惟恐里面那两位小姐听见了。
林应勤却很自然:“这没什么,你还会治性 病?!”
李大夫说:“不是主科,但随知呢,相反这方面的病人最多,出钱又大方!”
185。
两人喝着闲茶,偶尔说一两句闲话。有时则沉默相对,只有喝茶声。林少爷嘴里喝着水,却想着屋里那两个骚 狐狸一样的女人这会儿背那周姐是不是掰开了那地方在查看呢?女人那个地方得了病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哩。味道怎么样呢,还骚吗?
屋内传出来的声音却明朗清晰。
—个小姐说:“狗日的黄三娃昨晚上才凶,他一口气日了我四十多分钟,我咬着牙还是挺过来了!奶奶的,日的老子今天腿都合不拢,昨晚叉的太狠哩。”
另一个小姐问:“那个瓜娃子,他是不是吃了啥子壮 阳药,才那样雄 棒,他没安好心,想把我们姐妹日死!”
那个小姐冷笑说:“哼,他有几斤几两?以为我清不到他的脉?我坚持到最后,我终于胜利了!他的枪筒子打塞了!”
另一个小姐说:“那些长了狗 鞭一样的男人,平时看起来耀武扬威的样子,你随着他日,你就不要动,只要枪打坏了,立刻就变成了太监!你想叫他日他自己都不日了哩。”
那个小姐说:“你最近的气色不错,赚了一大笔吧!” 另一个小姐说得颇为得意:“运气好,应该说是赚了两大笔,只是数目不同,一笔大,一笔小。”
那一个小姐以艳羡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去弥陀寺还了愿,捐了功德,才会有这么好的财运?”
另一位小姐不屑道:“呸,我们的钱来得那么辛苦,为什么还要送到寺院去。不过,我为抗洪救灾捐了一百元,那一百元是捐给灾区的夜总会的姐妹们的。我想,洪水来了,那里的夜总会被淹了,夜总会里的姐妹们也一定没人日了失业了!”
那一位小姐说:“我也捐了,不过一次捐了二十元!没有你捐得那么多!”
另一个小姐安慰说:“都一样,我最近赚得多点,多捐点也是应该的。那晚上,来了一个广东嫖 客,他同我行事时,正赶上我的月经来了,他从我身上日完了下去时,很惊讶地问:原来你是个处女?我故意羞答答地说:我是昨天刚来的。谁知那个广东嫖 客高兴得眉开眼笑,他立刻将身上的钱全部摸出来,只拈了几张回去,他说:我除了路费,其余的全部给你!”
那一个小姐问:“他给了你多少?你真的好运气!”
另一个小姐说:“我数了三遍,正好一千八百八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