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应勤干活的样子挺可爱,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不知道他洗澡的样子怎么样? 艳朵想着,便情不自禁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可一想到他是林老板的儿子,心便咚咚跳个不停,她心里乱极了,但寂寞和浑身的骚痒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她,她轻脚轻手地来到洗澡间旁边,里面的水声依旧哗哗响过不停。艳朵还是忍不住顺着半透明的玻璃往里面偷瞧了一眼,但见水雾朦胧中有一个雄健男子裸身站立着,他身材高大,轮廓分明,像一尊石雕靠墙而立。哗哗声停止了,没有了水雾,林应勤的形象清晰了许多,艳朵以为他洗完澡了,正准备出来,谁知林应勤却用手猛烈地抚摸着他的胯间,艳朵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觉脑袋“轰”的一声,一股热流从头顶直冲到她的腹部,又从那两腿夹着的小洞里涌了出来,湿了内裤。她再也站不稳了,突然一个踉跄,踢响了脚下一个花盆,然后慌慌张张朝卧室奔去。
林应勤正在飘飘欲仙地享受抚摸的快感,猛然听到外面有响动,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飞也似闪开了,
“哦!是艳朵!”他猛地一挺跃出浴池,赤身裸体追了过去,艳朵进屋后翻扑在床上还没喘过气就被林应勤扑到上面,压到身上来了!应勤二话没说,从后面双手一合便捂住了艳朵的双ru,发疯地揉动起来,而脑袋却偏了过来,一口就含住了她的唇,这猛烈的进攻让艳朵简直喘不过气来,她想说话,但嘴却被应勤紧紧吻着,她想扭动,但应勤的双手却发疯地揉着她的双ru,她的心顿感到有一万种骚动齐袭,燥狂的下身也感到热乎乎湿成个泥淖了。应勤见她喘息呻吟,便用他的胸脯紧紧压住她,腾出双手,猛地拉下她的睡裤,然后扶着下身猛地一挺,艳朵那润滑的蜜道一下就被他填满了。
“哦,艳朵!我的亲爱的艳朵啊!”
林家父子连在欢快时的呼喊发声都大体一致……
林应勤近似××的对艳朵的攻击,唤醒了艳朵作为一个23岁女人的全部情欲。在接下来的整个晚上,艳朵对这年青、强壮的男人,倾泻了她的所有激情,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什么家规,什么××,这些高调全部都被xing爱的滚滚潮水淹没了。应勤完全象一位不知疲劳的猛将在艳朵那丰腴年青,水份丰富的肉体里翻江捣海,一次次高潮,卜声声惊呼,使两人都大汗淋淋,林应勤更是伤痕满身——艳朵的手指一次一次在高峰上对他的背抓挠,林应勤却忍着痛咬紧牙关继续冲刺。当第二次,第三次……五次高潮来临时,艳朵终于一声长呼回应了林家父子的呼唤——
“啊,应勤!我真的快要死了哩!……”
她瘫在那儿,闭着眼睛,全身抽搐着,胸脯耸动着,尤其那下面隆起的石榴儿,嘴儿张开着,喘着热气儿。应勤看着看着,越看越爱,再次将玉杵对准那嘴儿投进……
接连几天晚上,他们都在汗水淋淋中度过,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
“艳朵!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呵! ”
应勤在高峰上发出了一声长啸……
这天,艳朵又有了郊游的兴致,她对林应勤说:”我们今天去游城外的一个地方,很好玩的地方! ”
林应勤想了想说:“我猜到了,你想去白塔。”据他猜测;艳朵一定回忆起了那天在白塔顶层未了的心愿,今天想去弥补那次留下的遗憾!
艳朵说:“比白塔更远,这地方也更好玩,你去了就知道了。”
林应勤不再问,两人上了车,来到街上的一家小卖部门口,艳朵说:“你把车停下,我去买点吃的。你别下车!乖乖的等着我哟!”
她下车走进小卖店,林应勤在车上等。
一会,艳朵提了一个食品袋走来了,里面装满了饮料和零食,还有林应勤爱吃的天府鱼皮花生。林应勤忍不住问:“你准备外出搞野餐,到底要走多远? ”
艳朵兴擎勃勃地说:“去花沟哟,那里有一株花王,离城三十多公里! ”
林应勤说:“看什么花王?那么远,你怕不怕累?”
艳朵说:“我高兴,怕什么累?再远,有了车就不算远!上了车,我慢慢对你说,你也会感兴趣的。”
艳朵上了车,林应勤开着车出了南城,行驶在一条简易的乡间公路上。关于花沟,他早就听说过,只是不相信有那么神奇而已。反正父亲不在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艳朵欢心。哄的这个女人开心了,晚上回去她就会主动把自己打开给他日哩。这几天他刚尝到她身子的美妙滋味儿,正在日瘾上哩!
161
艳朵娇媚的坐在林应勤的身旁,看着他挽方向盘,便向他介绍花王的故事:“这株花王是一株山茶花,高有四丈多,树身周长有两丈多,树冠的覆盖面积约350平方米。更奇特的是:每年开花不少于一万朵,多时达两万朵。每朵花的直径大多有四、五寸,每朵花瓣重叠为二十至三十片。一棵树上万花齐放,硕大无比,有皱折狮子头、重叠九蕊瓣、珍珠塔、玛瑙串、鹤顶红。横岭侧峰,变幻无穷色彩艳丽,多姿多彩,真正的一代花王!”
林应勤用奇异的眼光看了艳朵一眼:“艳朵,你说话用的词语怎么越来越丰富了?”
艳朵妩媚的笑了:“我是看了一份资料,将上面的文字背下来了,这些都是我背给你听的,就像广告词一样!”
林应勤说:“要是那株山茶果真像你说的一样,倒是值得去看看的。”
艳朵继续说:“明代有个叫张新的诗人称赞山茶:曾将倾国比名花,别有轻红晕脸霞。自是太真多异色,品题兼得重山茶。”
林应勤说:“我不知道张新这个人,更不明白这首诗的意思,你就说点别的吧!”他心想,和你一个这样漂亮风情万种的尤物一起出来玩,不谈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不是亏本了吗?
艳朵说:“我也似懂非懂,但因为喜欢这些文字,就把它背下来了。”
艳朵似乎将有些文字忘却了,一时无话可说,并没有按林少爷的臆想,开始和他谈那些他感兴趣的风花雪月的韵事。林应勤只好闷闷的开着车缓行。
二月春早,山态妩媚,衬托着娇艳无比的艳朵,令这春意更加增色不少。林少爷虽然在开着车,但却是心猿意马,春心荡漾哩。他不老实的誊出一只手,钻进艳朵漂亮裙子里白嫩大腿的根部忘情的摩挲着,捏搓着。艳朵被这轻柔的摩挲弄的很惬意,不禁哼哼了几声。艳朵又想起了一段介绍文字,惊呼道:“这就是那条古道:三国时,这路叫牦牛道,牦牛驮过诸葛亮的几多粮草;隋唐时,这路叫清溪道,道上有过隋唐使者的南来北往;宋元时,这路叫西川道,道上有过元完军马的衔枚疾走;明清时,这路叫建越路,匆匆走过明清官吏的绿呢大轿!”
林应勤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在春情泛滥的用手揉搓她嫩乎乎的大腿,并且她也哼哼唧唧的有反应了,这林少爷甚至还隐约摸到了些她某个部位的热流。可是她怎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这样一段话来呢?他用怀疑的语气问:“艳朵秘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的话全是高深得很,你几乎快要成为一个诗人了哩!”
艳朵说:“林应勤,你的臭毛病是不是又发了?小样!说好了不要叫我秘书了,怎么不遵守诺言?我确实被那些句子感动了,就将它记牢了,背给你听听,也有好处呀!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姑娘我一片好心!”
林应勤也是喜欢这些句子的,只是似懂非懂的,在说他的心思是在艳朵娇媚的身子上,根本没闲心去在意这些古人吃饱了没事干嚼牙巴骨嚼出来的句子。他只好默默的开车。
群峰竞秀,山路曲折。时而呈泰山河岳之雄,时而见柳暗花明之阔,时而有秋水长天之美,时而有移天缩地之巧。真个是:苍苍莽莽,行人稀少。
艳朵还沉浸在那些美丽的文字中,忍不住又念出声来:“于是,这里便留下了唐代羞名诗人雍陶被南诏俘虏后途径此地时的哀吟:锦江南渡遥闻雁,尽是离家别国声;也留有大旅行家马可?波罗游踪至此时的啧喷称赞:这里的生姜、肉桂好。;还有忽必烈金戈铁马留下的足迹,这里还诞生了凄婉艳绝的故事孔雀胆……” 林少爷突然神经质的大叫一声:“好,忽必烈都到过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
艳朵欣喜地说:“你也高兴来这里了,你也被这些文字感染了!”
其实,林少爷倒不是被这些在他看来是乱七八糟的文字所感染了,他只是想附和美丽多姿的艳朵。只是想把她哄高兴了,心情好了。这样她才能笑嘻嘻的不拒绝他日她哩。只有日她,在她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