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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暗的星。
这天,林应勤问艳朵:“艳朵,今天是打麻将呢,还是另有安排?”
林应勤明白,艳朵现在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私人秘书,虽然管不了多少事,其实也没有多少事,但日子也还要混下去的。他从心里喜欢艳朵,他希望艳朵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父亲的儿媳,他处处迁就艳朵。可怜的小少爷,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仪已经的小美人儿已经让他父亲拔了头筹,弄上床去日过了呢?她不是即将成为他夜夜可日的媳妇,而是就要成为他只能干瞪眼看着父亲快活日着的小妈。他还在臆想中做着他的黄粱美梦。
艳朵娇笑着说:“我说过多少回了,你是少老板,应该我向你请示工作,你这么客气,我就不好意思了。”
林应勤像个孩子似地笑了:“那我就出去玩了!我要下午才回来哟!午饭也在外面吃!”
林应勤仿佛获得了解放一般,蹦跳着走出了董事长室,直奔城南的思源茶馆。他只要有空闲时间,都要来这里坐上一天半天,他坐茶馆不像老年人那样是为了咀嚼往事和消磨时光,也像真正的茶客那样为了过茶瘾,他是为了在这茶馆里寻找老同学吹牛谈天。他有好多老同学都爱坐这家茶馆。这家茶馆成了他们同学会的联络站。林应勤每次来这家茶馆,都能找到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同学,他相信今天的运气应该不错。林应勤要了一杯茶,坐下慢慢喝着,看同桌的两个茶客下象棋。只要等来了几个同学,喝一会儿茶,然后去喝酒,喝酒对林应勤很重要,父亲对他管得太严,很少有机会喝酒,别人开怀痛饮时;他则只能喝饮料。今天不办事,是个难得的机会,他要约上同学,喝个痛快,同桌的两个茶客的棋下得很平淡,林应勤有时也指点一两步,他们便成了临时棋友,说说笑笑地下了一盘又一盘,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林应勤用目光扫射了茶馆内一圈,没有一个同乡的影子。莫非他们今天都有事可做,一个也没来坐茶馆,再等十分钟吧,说不定下了班有人来的。又看了一盘棋,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仍然没有一个老同学走进茶馆来。林应勤扫兴极了,他只好离了茶馆,到小饭馆里吃了豆花饭,没精打采地回兰园去了。
林应勤开了门,没进自己的房间,时候尚早,他想看看艳朵吃午饭没有,他径直朝饭厅走去,饭厅里没人。可能她已经吃过了,正在卧室里午休呢!林应勤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经过洗澡间时,他蓦地站住了,他透过半掩半开的浴室门看见里面的秘密:艳朵正赤luo着全身站在浴室中间,一头披肩长发散乱地蓬勃在双肩两侧,浑圆的臀部又白又亮,小巧精致的ru头向外支起,正如一幅侧面的剪影图画。林应勤呆看了好一会,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艳朵正在用毛巾细擦自己的身子,她刚要扭过头来时,林应勤慌忙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林应勤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轻轻关了门,斜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艳朵××全身的模样,太美了,简直要比他见过的所有的庸脂俗粉都美百倍,也比他每夜都想像中的艳朵的luo体更具有现实的妖惑。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搂过来,但这都已消失了,只留下了幻觉。他一合上眼睛,那luo体便更为鲜明生动。林应勤被扰得魂不守舍,他无法入睡,便起了床,坐在条桌旁,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张市区地图出神,他将市区地图翻过来,背面一片空白,正好桌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林应勤握住圆珠笔,不知不觉地在地图的背面上涂画着,他心里装着艳朵的luo体,便信笔勾画起艳朵的luo体像来,不知不觉便画成了:艳朵的长发被画成了又长又宽的瀑布,她的ru头被画成一个倒扣在胸前的痰盂盒,她的屁股被画成两瓣南瓜,并特意在她的yin部上部涂上了一撮浓毛。画好了,站起来仔细瞧瞧,还挺像的,林应勤满意极了,想不到自己还有这般手艺。他想,有机会让艳朵看看这幅画。似乎卸下了心头的重负,画完了,林应勤躺在床上,就呼呼入睡了。
吃晚饭的时候,艳朵问林应勤:“你回来多久了?”
林应勤说:“我十二点过就回来了!”
艳朵笑了:“你真会睡,整整睡了一个下午!”
林应勤说:“我没睡呀,我在屋子里画画,画了一下午!”
156。欲罢不能
艳朵笑得更凶了;甚至于看上去有些浪sao的味道,很煽情:“我不信,你也喜欢画画,莫非是家传?拿来我看看!”
林应勤说:“不能看,我是随便想来乱画的,你看不得!”那张画当然是看不得,那画的是女人的luo体哩,具体说就是她艳朵娇艳身子的luo体,林少爷怎么敢拿给她看呢?
艳朵任性了,美女小脾气上来了,嗲嗲的撒娇:“你说看不得,我偏要看看嘛,看你画的啥子花脚乌龟!快去拿来!”她也学会与少老板开玩笑了,时间使人变得随和。
林应勤无奈,只好去寝室里将那张地图拿来了。艳朵看着看着,脸便红了,盯着林应勤质问道:“你偷看了谁?画出这乱七八糟的画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luo体画哩!”
林应勤辩解说:“我没有偷看别人呀,我只是想来画的。”
艳朵的目光直逼林应勤:“那么,你画的是谁?”
林应勤巧辩说:“我也不知道,像谁就是谁。”
艳朵将画扔在地上,红着脸低头吃饭,再也没说话。
吃完晚饭,艳朵回到卧室,心中有些忿忿不平:这个林应勤看起来老实,暗地里却偷看我,还将我画了出来。这个大老憨还是有些狡猾的,他还是喜欢男女那日捣之事的。看来他是对我贼心不死,想日我哩。
想了一会,艳朵又来到饭厅,捡起那张地图,拿回卧室里,翻到背面,仔细观看,她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个少老板,还真地画得有几分逼真,特别是那长头发,让他扩散夸张了一下,显得更加风姿绰约了。傻乎乎的小子,身上还有几个艺术细胞。艳朵欣赏了一会,又翻过面来,看这边的市区地图,没有多大意思,她想撕掉,可一想:不对,这地图对开车的人是必不可少的呀,应该还给林应勤才对,这市区图对他太有用了。艳朵拿了地图,朝林应勤的屋子走去。
艳朵在窗前站住了,她的目光投向屋内,但见:林应勤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肚皮下面的那根东西直挺挺地指向屋顶,那东西又粗又长,她依稀想起了那次偶尔窥视到的继父的裆间之物,那时她已经为之惊骇不已了,却不料此刻看到的林应勤的东西,比起继父的物件来更加雄壮威武,更加充满活力,更加粗长!她看的心跳不已,浑身热流奔涌,感觉那个两腿间隐密的地方又有水水儿流出了,她不敢在此久留,立刻扭头跑回自己的卧室里,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泛滥的春情,要拍开小少爷的门,把自己主动脱光了送给他日,求得一时的日捣快活,解去心中和身体的骚yang。她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林应勤从后面追了过来似的。
艳朵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了,正想得欲罢不能之际,林应勤赤条条地走进屋来,艳朵正要骂他,他却不由分说,猛地搂住艳朵,一件一件地脱掉了她的衣裤,将她平摆在床上,然后迅猛地扑在她的身上,艳朵小声地叫着“不,不我与你爸……”渐渐地,那声音变成了一种低微的呻吟,她感到有一种前所有的快感袭击全身,快感瞬间便消失了。她伸手一拉,想拉住转身要走的林应勤,她的手却拉了个空,林应勤不见了。她睁开眼,柔和的灯光照着卧室内的一切,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哪有什么林应勤?门关得紧紧的。她是傲了一场梦,伸手一摸,下面湿了。
艳朵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泪水却慢慢地溢了出来。 又是一个难熬的阳光明媚的日子。
林应勤照旧问艳朵:“艳朵,今天怎样安排?想逛商场呢,还是玩麻将?”
艳朵说:“不玩麻将,也不逛街!”
林应勤问:“玩什么? ”
艳朵说:“我想到郊外去游一下,郊外有些什么名胜? ”
林应勤略作思索,便如数家珍般报出名来:“杨柳桥,广德寺,高洞坎,白塔,云峰关,娘娘山……”
艳朵不假思考就作出了决定:“去看白塔,我还没看过 c城的白塔呢!”
林应勤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艳朵:“艳朵,你怎么想到去看白塔呢?那自塔有什么好看的,也没有玩头呀!”
艳朵说:“那是身旁的风景,迟早都得去看看。凡是一个景点,不管它好玩不好玩,不去总是有一种遗憾,去了就丢掉了遗憾,看风景就是丢掉遗憾!”
林应勤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