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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中指的指尖搔刮到封闭雌体的肉膜,贝斯特浑身一颤,嘶吼一声,这番动作,却给他带来更强烈的感受,跪著的双腿阵阵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紧挨在贝斯特身上的亚罗尔自然第一时间发现身下人的异样,始终不紧不慢套弄爱人分身的手改为环住韧窄腰身,防止人真的撑不住身子,给他的开拓带来不可预知的影响。
“不准乱动,我要好好检查贝斯特里面,看看贝斯特背著我做了多少坏事。”优美动人的男中音此时异常低哑,逗弄可爱的小野兽固然很愉快,但浑身上下叫嚣著占有、占有、再占有的欲望却十分难熬。
艰难的转头对上美丽的紫罗兰,因情欲变得有些湿润的浅棕色兽眸即是委屈又是不解,颤著声音,勉强将句子说完整,“我、我没有做坏、唔事哈啊~~亚罗尔、亚罗尔出去!贝嗯斯、斯特讨厌这样啊~~”
“不行!这里这麽湿又这麽软,说,是不是让别人弄过了?!”亚罗尔执拗的阴沈著天使般美丽的面孔,气势汹汹的问。
“没、呜~~没有。”被指尖故意顶截的前列腺,向四肢百骸传递出尖锐的快感,早就一柱擎天的分身吐出点点乳白色烛泪似的液体,滴滴答答滴到身下的床单上,与两腿间被淫液濡湿的一滩湿漉漉痕迹融为一体。
“骗子~~”继续手下的动作,直至肠道开始间隙性收缩、痉挛,才缓缓向外退出,退至手掌最宽的地方时,被紧缩的穴口咬在肉道中,不肯轻易放行。亚罗尔却也不急,反而转动手掌往里捅了捅,趁著穴口一松的瞬间,迅速抽出。
“啊!!!”雌体一缩一放,像坏掉的水龙头,喷洒出滚滚火热淫潮。同时,两腿间剑拔弩张的阳物跳动著射出浓浓白浊,在小腹、床单上留下斑驳见证。
高潮过後,大脑呈现短暂空白,软绵绵的身体被亚罗尔托著平放到床上,手指在贝斯特身下摸索著勾出一些白浊举到眼前,“嗯,很浓,前面没做过坏事,那就只有後面要接著罚。”舔干净沾染在手上的爱人体液,亚罗尔亲了亲贝斯特汗湿的背脊,抓住窄胯、提高,暂时无力支撑身体的贝斯特,被外力摆弄成屁股朝天,面颊、肩膀贴著床铺,与曲起的双腿勉强架构成三角的姿势。
巨刃由上至下,抵住湿糊红豔的菊蕾,浑圆巨大的龟头,寸寸顶入,紫眸一瞬不瞬的观察著花苞绽放成熟的过程,嘴中赞叹道,“贝斯特的小花好漂亮。”
仍在失神中的贝斯特听不到亚罗尔在说什麽,任由自己被欲望控制,发出无意义的诱人呻吟。
耳边海妖般惑人的媚叫,刺激得坚硬如铁的雄壮迫切需要合适的跑道肆意驰聘,再不犹豫,腰身一沈,巨大狠狠贯穿犹处於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肉穴。
戒五十七 心乱
“哦啊!”巨刃狠狠冲入花腔,粗大的柱体挤满每一丝空间,将纹理清晰的皱褶展平。饱胀取代空虚,快感如潮,冲刷每一根神经末梢,令贝斯特全身心陷入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分隔两地的相思情愁,枪林弹雨中的奔波游走,阴谋阳谋笼罩下的勾心斗角,为了给爱人一个可以昂首挺胸,阔步走在阳光下的美好世界,亚罗尔殚精竭虑,像高空中走钢丝的极限挑战者,无论精神还是肉体,时常处於危险的临界点,踏错一步,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万丈深渊。
然,此时此刻,他与他,紧紧相拥,做著人与人间最亲密的行为,宣泄原始欲望,抒发爱意缠绵,为了这牵动心房的美好之人,纵使刀山火海,又有何闯不得的!
腰肢用力舞摆,肉体的撞击、粗重的喘息、高昂的呻吟,不同的声音交织成相似的旋律,拨动心弦与之共鸣。不知何时起,居高临下疯狂占有的姿势,改变成面对面肢体纠缠的缱绻,唇舌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般顶礼膜拜,温柔的紫罗兰盛满虔诚。
“爱你,我爱你,贝斯特,我爱你。。。”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相同话语,“爱”是一句魔咒,令人疯狂亦令人柔软,每次宣之於口都仿若不能更深一分,却又在下一次呢哝细语中升华。
湿润的浅棕色眸子竭力睁大,欲将眼前挚爱的容颜刻印入灵魂,有力的双手紧紧攀附在爱人看似纤薄实则可靠的肩膀,如同狂风暴雨里的一叶小舟,停泊於挡风遮雨的港湾,持续不断的呻吟被勉力压在喉咙中,强忍住抽空理智的极致欢愉,一字一词,吐字清晰,贝斯特凑在亚罗尔耳边,“我也爱你。”
没有什麽事能比付出的真心得到回应更令人喜悦,即便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亚罗尔依旧被满溢而出的幸福淹没,就算有朝一日溺毙其中,亦无怨无悔。
是的,无怨无悔。
漆黑的地牢,腐臭的空气,残酷的刑法,在那种难以自拔的沈溺面前,什麽也算不上。
近几日,跑来施虐、嘲讽的嘴脸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幸灾乐祸,焦躁、恐惧,那样的表情让亚罗尔有种分不清谁才是阶下囚的错乱感,所以,他知道,战争快要结束了,胜利的曙光将属於他的爱人,属於未来的王者──曙光狼王?贝斯特。
这个称号,是他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苦思冥想後决定的,就像他希望的那样,如今,已经传唱世界每一个角落,在遥远的未来,终将成就一段永世不落的传奇。
铁门开启,军靴叩击地面的声音,在这段不见天日的岁月里,亚罗尔已经听过无数次,但这次不同,紫眸安宁的看向漆黑的来路,干裂的唇瓣勾出浅浅的弧度,“由你来行刑吗?对我而言到是最好的结局。”这麽说著,又想起远方的爱人与未出世,不,算算日子,应该已经出世了吧,不能亲眼见见,为他取一个受到祝福的名字,真是遗憾啊。。。
那个,意外到来的孩子。。。
面对贝斯特,失控仿佛才是最正常的反应,积聚到顶点的快感如同脱缰野马,即便是亚罗尔亦无法操控驾驭。傲人的雄壮在湿软的小穴中往返冲刺,力道强横的像是要将身下人刨成两半。远比任何伤痛更难容忍的尖锐快感使贝斯特的吟哦隐隐带上哭腔,痉挛的身体努力靠向心爱的伴侣,想凭此寻求帮助与慰藉,却是将自己送上更汹涌澎湃的风口浪尖。
一下沈重、深入、不容抗拒的撞击挺入敏感脆弱的花心,烧火棍般灼烫的庞然大物,将滚烫的琼浆注入雌体,滋润每一瓣肉膜。核心处被激射的欲液浇灌,受到刺激的身体给予最直接的回应,几乎同时,贝斯特亦攀登上欲望巅峰,泊泊白浊染满两人紧实的小腹,留下纵欲的暧昧。
亚罗尔趴在贝斯特身上喘息,一边平复缭乱呼吸,一边积攒力量,准备下一次的进攻。仅仅一次拥有不足以填补分别带来的空虚、思念,压抑的欲望与爱意绝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简单算术,而是不可预知的累加,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深埋软穴的巨物不一会儿已经恢复硬挺,叫嚣著再度攻城掠地,亚罗尔从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只要不会损害到贝斯特,他不介意放纵妄为。
贝斯特敏感察觉体内壮硕的变化,突的扣住亚罗尔肩膀,哑著声音说,“亚罗尔,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紫眸中掠过诧异,小野兽疲累或者实在被做狠了的时候确实会讨饶,甚至闹闹小脾气,但更多时候,他顺从欲望,尽情享受情事带来的欢愉。亚罗尔清楚贝斯特的底线,今天虽然稍稍欺负了一下,却绝不到令贪欢的小野兽为此拒绝他的求欢,“怎麽了?宝贝。”
“肚子疼。”墨眉紧紧拧到一起,腹中的痛楚越来越强烈,雌体和肠道亦随著一阵一阵的疼痛痉挛收缩,贝斯特很害怕,他有一种预感,继续这样下去,有什麽很重要的东西会离他而去,再不复回。
还埋在贝斯特体内的亚罗尔立刻发现不对劲,紧张的捧起爱人面庞,满是汗水的苍白容颜令他的心都揪了起来,“贝斯特,怎麽了,怎麽会肚子痛?!”
贝斯特无力的摇摇头,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嘴里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声声叫著“疼”,叫得亚罗尔心都快碎了。
再顾不得其他,匆匆退出贝斯特的身体,衣服都顾不上穿,紧张得连滚带爬到床头,越慌越忙,抖著手,连连按错数次才勉强接通医务室电话,卷著舌头说了几句却说不清楚,只得直接下令人过来。
给贝斯特做完检查,喂了两粒胶囊,莉莉丝转身,上下打量一番关心则乱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