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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禽兽!你不要脸——”
依娜越骂越难听,雷昊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难看!可是他却只动手不动口,三两下就将依娜身上宽松的休闲装给脱了个精光。
挥手扯着她身上的墨绿色内衣的吊带,一个使劲,直接给扯了下来,挥手扔进了垃圾桶!
“啊!混蛋,色魔,你不要碰我,滚开,滚开!”
眼见身上的屏障一层层被攻破,满脸通红地双手抱在胸前,眼见雷昊的手又伸向了自己身上最后密地的唯一遮蔽,依娜气得都想哭了,这个死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一把将依娜背对自己推到墙上,雷昊挥手就将她身上的小裤裤给扯了个稀巴烂。
“啊——”
尖叫一声,依娜抱着自己缩着身子躲到了墙角。浑身上下,除了脚上还套着丝袜跟鞋子,她已经被剥夺一干二净,无尽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依娜眼里慢慢涌现湿意。
“你给我在里面好好冷静、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安静了,知道哪里做错了,能心平气和跟我谈了,再敲门通知我!这辈子想不明白,你就在里面给我呆一辈子!”
瞥着自己手背上的齿痕、大大小小的指甲划痕,雷昊就怒气难消。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放肆,刚伤他?!这个该死的女人,真该好好受点教训!
挥手将依娜的衣物划拉了一反,雷昊转身出了房门,还随手抽走了浴室所有的浴巾,将空调调低了几度,他觉得她该好好降降温!
浑身赤果,依娜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环抱着自己缩在一角,斗大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她的脑中却只浮掠出一个强烈的念头:
她没有错!错得是他—
122 究竟有过多少女人(3)'VIP'
回到卧房,将依娜的衣服甩到沙发上,雷昊也窝了一顿子的火。该死的女人,没事都能找点事惹他生气!
他这儿还没跟女人怎么样呢,她就气得连理智都飞了,要是让她看到他早年疯狂地跟女人狂H的场面,她是不是就不活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换作以往,他早就将她踹到大西洋伺候乌龟去了,还轮得到她在这里撒泼,将他手背抓咬出一堆丢人的痕迹!
瞪着自己被花猫抓过般的手,想起依娜那不驯撒泼的样儿,雷昊又是一阵莫名的烦躁,摇了摇头,随手抓过一份杂志,雷昊哗啦啦地翻了起来——
浴室里,依娜蜷缩着小小的身子躲进隐蔽的洗漱台里侧,双臂抱膝,一张小脸紧紧埋入膝盖,无声地抹着泪。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羞辱。
死雷昊,王八蛋,居然将她脱到连起身都无地自容的地步,他还能再无耻点不?!她恨死他了!瑟瑟冷风吹拂,依娜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敏感的肌肤随即浮起一层清晰的鸡皮疙瘩,缩着身子往墙里躲了躲,冰冷的触感浸透肌…肤,瞬间也凉透了依娜的心——
本想借着高台的优势抵挡空调的寒冷,没想到高档的设计居然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即便躲到了角落里,还是一样冷得她不自主地直哆嗦。
‘死男人,烂男人,骗子,自己不检点,还让我反省,要我屈服,你做梦去吧,我宁可在里面呆一辈子,也不会跟一个浑身病菌的臭男人谈!阿嚏!坏蛋,变态,没良心!Y的,我冻死了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拉你垫背,就会欺负我,折磨我……’
蜷缩在一角,依娜边打喷嚏还边不服输地咒骂个不停,又冷又饿又生气,骨子里的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在一点点累积,不知道过了多久,依娜只觉得眼前的光亮一点点散去,屋子里静得有些可怕,惊恐中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宛如惊弓之鸟,依娜吓得蹭地直起了身子,耳边就传来冰冷无情的问话声:
“脑子清楚了吗?!”
眼见一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没有半分的动静,雷昊这个施罚者却如坐针毡,等不及地地先行敲了门。
“去死!”
已经怕得草木皆兵,可是一听到雷昊那施舍般的冰冷声音,依娜就不想看他得意,没好声没好气地张口就大骂了回去!
“……”
一口气没上来,雷昊憋得整张脸都青了,甩手坐回了原位!不知感恩的死女人,他哪根筋搭错了还可怜她,她根本就该在里面好好冷静冷静她那火山爆发的猪脑子!
“少爷,晚饭好了,夫人让我请您跟井小姐去餐厅用餐——”
“回了,不饿,不吃了!”
正在气头上,雷昊哪里还吃得下去,转身瞪了不长眼的佣人一眼,火气大得像是要掀房揭瓦,差点没把这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姑娘给吓得当场哭了出来。
“可是,少爷,夫人说留了柔心小姐用餐,希望您……”
“没听到我说得话?!是不是不想干了?!还不给我滚?!”
一听到‘柔心’二字,雷昊更是火冒不迭,起身,对着已经吓得哆哆嗦嗦的小女佣端起架子拉下了脸,阴沉的寒气吓得她瞬间变成撒腿的兔子,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略显颓废的坐回沙发,雷昊刚拿起杂志,随手翻了两页,对上的又是那笑靥如花、气死人不偿命的勾魂美颜,顿时闷气翻涌,烦躁地一个挥手将杂志给摔了出去。
鸦雀无声的静谧空间中,雷昊与依娜,一门之隔,一个在刺眼的光下生闷气,一个却是在无边的黑暗中苦苦挣扎——
眼见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雷昊烦躁地翻翻合合着杂志,眼睛却不时地往墙上的挂钟上瞄:
‘都八点多了,她一定饿了吧?!不知道她气消了没?她还没想通吗?要不要再去看看她……’
瞥着报纸,雷昊不自觉地又开始失神了起来,一阵轻微的磕碰声响起,雷昊猛然回神,瞥着面前香味四溢的咖啡,端起咖啡杯,雷昊大力的翻搅着,脸色却又顿时觉悟般难看了起来:
‘人家都不领情,你干嘛总担心那死没良心的倔脾气?!说不定她根本不想看到你,躲在里面自娱自乐高兴地狠,还正叽里咕噜地骂你呢!’
端起咖啡一饮而尽,顶级的蓝山到了雷昊手中简直被白开水还来得糟蹋,砰得一声砸下杯子,抽过杂志,雷昊又烦躁地翻了起来,不到两分钟,杂志就被他给扯撕地翻到了头,一抬眼,竟发现时间蜗牛得过了还不到五分钟。
起身,雷昊转身往洗水间门口走去,站到门口举起手犹豫了半天,叹了口气,又转了回来,按捺着性子多等了半个小时,雷昊气冲冲地冲到门口,不耐烦地挥手在门上又砸了两下:
“你不饿吗?!想通了没?!”
眼前的光亮一点点散去,光影摇曳间,眼底狂魔乱舞,依娜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惊恐的噩梦中,暗夜的恐惧一点点侵蚀笼罩,她冻得嘴角发白,眼神空洞而惊骇,连意识都朦胧地有些不清楚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敲门声,依娜只是觉得好累好困,眼皮轻轻眨了下,随即沉沉睡去。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以为依娜故意跟他作对,连应声都不应了,雷昊顿时气得浑身冒刺。他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霎时,雷昊火了,连卧房都呆不住了,怒不可遏地转身往门口走去,还‘砰’得一声挥手甩上了房门。
◇◆◇◆◇◆◇◆◇
客厅里,因为柔心的关系,一家人都聚到了餐厅,吃着水果,难得惬意地闲话家常,而雷昊从下了楼,一句话没说,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翻报纸而已。
“大哥,有事?你看了一晚上的表了?!”
一边啃着瓜,一边斜着眼,在雷昊第N次抬手时,雷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看他那心不在焉、要走不走的犹豫样子,他都觉得遭罪。
“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
放下报纸,雷昊直接将气撒到了雷晟的身上,从下了楼,他的心就没好受过,总担心万一屋里的佣人听不到她的敲门声、或是错过了怎么办?
“昊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对了,娜娜呢?怎么从回来就没露面?晚饭都没吃,也不知道饿不饿!我叫沈妈煮了宵夜,小莉,你去叫井小姐下来吧,一会儿一起吃宵夜——”
见家里人一晚上近乎都在客厅赔着柔心,雷妈妈总觉得有些冷落了依娜,安抚了下雷昊,随即朝身后的佣人点头示意了下。
下上上他。“妈咪,你还是别操心了,你没见大哥把她当宝贝似的藏着掖着,生怕别人多瞧一眼就拔不出来了……”
见雷昊站起了身子,雷晟忍不住又多嘴调戏了两句。难得他大哥这么紧张一个女人,他都变得勤快地愿意回家看戏了!
别说,那小美人是有两把耍子,迷得他大哥心思不定不说,连昔日的恋人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一晚上连看都没看一眼。
“不用去了,她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