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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哥,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走走吧——”
相携走出西餐厅,雷昊刚掏出车钥匙,身侧突然响起一阵娇嗲的女声,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雷昊轻轻闭了闭眼眸,真想一头撞死了。她怎么阴魂不散的!
倏地刹住步子,雷昊正思量着刚怎样推脱,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雷昊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感情地差点痛哭流涕,按下接听键,声音都激动地拔高了几分:
“云鹰,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谈,是吧!嗯,我知道了,电话里说不方便,好,我立马回去!”
一口气大声地说完,不等电话那头传来回应,雷昊已经砰得一声挂断了电话,还按下了消音键,转身,雷昊一脸抱歉,却明显目光轻盈地掉向了初落:
“抱歉,我有急事,不能陪你逛了!是留下还是要我送你回去?!”
说完,雷昊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电话那头,对着手机,云鹰双目发值,一张老脸僵硬地活像是见了鬼!
“好扫兴!这个……雷大哥,你不能晚点再回去吗?逛一会儿也好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等你谈完了,我们再……喝一杯,聊聊也好…雷大哥…”天上上他。
越是知道他贵人事忙,初落越是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扭捏地转着身子,唯唯诺诺地尽是难以决定的为难。
仰空翻着白眼,雷昊简直快被自己的火气憋死了,奋力压下心底翻滚的抑郁,雷昊攥紧双拳将目光调回了面前看起来垂头丧气又可怜兮兮的女人:
“初落,我是回去谈公事,不知道要谈到什么时候,带着你,不方便,而且,这么晚了……小心!”
语重心长的解释着,雷昊只差没跪下来求她饶过他了,努力维持着平和想要说服她,不经意间一个扭头,一道异常的亮光刺痛了他的眼,定睛一瞧,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树后晃荡,猛然意识到什么,不假思索,雷昊惊呼着扑到了初落的身上,霎时,只听到嗖得一声,背后一阵刺痛,下一秒,雷昊眼前一片黑暗——
“啊,啊——”
突来的意外吓得初落双目暴突,瞪着地下躺下的背影,清晰的血迹,初落呆愣了半天,才猛然抱头尖叫了起来。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餐厅门口的保安一边报警,一边拨打救护电话,还一边试图维持凌乱的秩序,受不了过度的刺激,初落抖着双手捂在胸口,一阵呼吸不畅,也慢慢软瘫下了身子,顿时,凌乱的场景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
“小雪,你又不是第一天工作,要抢新闻也要不用拼命啊,怎么能跑到自己有骨折迹象?!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是想残废了,是吧?!”
帮小雪付完费用,又陪她检查完伤口贴了膏药,依娜搀扶着她,费劲巴力地算是打上车送她回了家。进了门,叫了外卖,依娜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开始关切的数落她。
“娜娜,我不是为了抢新闻,是因为…小霜!”瘫坐到沙发上,夏雨一脸的哀伤。
“你那个不争气的妹妹?!她也来香港了?!”
见夏雪痛苦地点了点头,依娜气得火急火燎,愤愤地递了一杯水过去,却只想扇她两巴掌:
“小雪,不是我说你,你妹妹已经过了十八岁了,你不要再管她了!从你进大学门,就一直四五份工地勤工俭学,要照顾自己,还要顾及家里,还要贴补你这个妹妹,可她什么时候把你当姐姐了,找你就是要钱,打扮得花枝招展还四处挥霍,上百块的哈根达斯,你都没吃过,她却当下午茶还请男人吃,当你是自动提款机啊!她自己不学好就算了,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家是什么境况,居然为了一个小白脸四处借钱,还要找你们还,你爸妈都不管她,你为什么就是放不下?!你的朋友都是为了什么跟你闹翻的,还不是被你这个妹妹用你的名义借钱借走的!那个小白脸天天泡夜店,玩游戏,多少钱够他挥霍啊!你妹妹就是傻子,脑子被驴踢了,还说他对她好…天天要什么给什么,哪个男人不对她好?
193 患难真情
见依娜说得义愤填膺,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夏雪搅着小手,唯唯诺诺地看了依娜半天,最后却还是不争气地吐出一句让人感动却也气得人吐血的话:
“可她终归也还是我妹妹……”
“小雪,我知道她是你亲妹妹,可是你能管得了她一时,你能管她一辈子吗?这么多年,你吃了多少苦,在学校,你为什么不敢谈恋爱,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妹妹吗?!我知道你重视亲情,我也一样啊!可是爱是有限度的,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不可能养你一辈子,就算养了,父母老去的时候,你难道不用还回去吗?但凡有良心的人,都不会像你妹妹这般!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猪狗不如!如果她心里有对你们这个家、对你这个姐姐有半点真心,就不会背着你、背着你爹地、妈咪将你们亲戚朋友的钱都借走,然后一走大半年不见踪影,那些债,还不都是你们一家人给她擦得屁股?!现在你的身边,除了我,还有几个朋友,你为什么不敢再交朋友,还不是怕她把人都得罪光了,让你在人家面前抬不起头来?这些事,你都忘记了吗?!如果她还有点良心,如果她真得是自己走投无路,你要卖血卖肉帮她,我都不会拦着你,可是,你想想,她从你们那儿搜刮的钱都给了谁?你的妈咪是被谁气病的?!难道这一辈子,你都这么由着她、帮着她,背着她这个负担,被身边的人避如蛇蝎吗?就她那个男朋友,经常出入酒吧、游戏厅,谁知道还有些什么恶劣的习惯,万一不小心染上毒品之类要人命的,你是不是也割肉喂鹰?!你舍了命又喂得起吗?”
走去去着。蹲在地上,依娜说得口干舌燥,只希望她的爱可以理智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些年来,她们一起走过,她真得很心疼她,可是,不管怎样的友谊,她都会保有一定的理智,就像是她每次管她借钱,能力范围之内,她都不会推辞,也甚少过问,可是一见她妹妹来,即便她不能拂了她的面子,也是能少给就少给,其实,以她的家庭条件,只要她开口,要他爹地帮忙都不是问题,可是她帮人她有自己的底线,绝对不会超出自己的能力,让自己背负着生命的负担,哪怕那个人是他至亲的爹地,她也不想欠他。
很多时候,她总觉得,小霜有今天,都是被她给惯出来的,只要她狠得下心,让她妹妹出去体会一下人间疾苦,说不定就能让她改变呢?!现在倒好,一不给钱,就又骂又恐吓,又说要跳楼,又说没法活了,又说失恋想不开要出家,要不就抱怨家里的钱都被姐姐花光了,轮到自己活该吃苦喝菜汤,她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女人,眼里只有自己,只要给她钱供着她及她所谓的男朋友挥霍,她什么事都没有,一不顺心,就打电话又哭又闹的!
要是她有这么个问问,她就把她撵到街上要饭,她以为这钱,只要张张嘴就能来的吗?
依娜劝得全心投入,却没发现,她在提及毒品二字时夏雪眼底呈现的复杂迷茫,她没有猜错,常在河边走怎么可能不湿鞋?那个不务正业的小白脸的确又赌又吸,还鼓动她的妹妹去卖?!
如果不是今天采访突然撞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失踪了许久的妹妹居然在夜总会坐台?!打扮得妖里妖气伸手就抢走了她钱包里的钱,还说她是老古董,不懂新时代青年?!
她那是在作践自己啊,她能不闻不问吗?
“小雪,我说了这么久,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见夏雪呆呆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依娜顿时觉得自己剃头担子一头热,瞎着急,偏偏,她真是气不过。
“我有听,也都懂。可是,娜娜,我该怎么做?!怎么说,她也是我唯一的亲妹妹啊,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管?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海悦夜总会当小姐,我亲眼看着她跟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勾勾搭搭上了车,她的男朋友还给她提包,而她还给他小费……她在卖啊,我怎么能视而不见,我的妹妹在被人糟蹋玩弄啊——”
“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报警让她彻底觉悟,要么就继续受她威胁,拿你的钱去贴补她跟那肮脏的男人吧!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已经说得够多了,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以后,再遇到这种委屈,你都不要找我诉苦,也不要找我帮忙,你根本就是自作自受,活该!我简直被你气死了,帮你叫了快卖,你自己吃吧,我走了!”
一听夏雪的口气,依娜就知道自己这一通口舌算是白费了,绝对又是对牛弹琴,自己气得半死,她根本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