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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带着他们穿过羊肠小道,在密密麻麻的房屋小道缝隙中周旋,这里的房子都靠得很拢,藏人倒是不错也很容易迷路。
“这边走!”见前方又燃起亮光,凌简桦立刻带着苏白转弯又跻身另一条小巷中,在弯弯曲曲的小道巷角中穿梭着,苏白注意到这地方好眼熟,这不是就是上次白天买龙凤铃的那个地方吗?
陆陆续续追出来的苗人和围观凑热闹的游客将路堵得水泄不通,苏白等人见马上就要追到这里来了,凌简桦果断地推开其中一户人家的大门。
“喂!你!”苏白睁大眼睛,扯着凌简桦的衣角低声说道,“私闯民宅不太好吧!”
凌简桦回了苏白一眼:“比这个都严重的事情都做了,你还怕什么?”
苏白怒视他:“拜托,那是情况所迫啊!”
“现在就不是情况所迫了?”凌简桦倒是无所谓,拖着苏白进了某家民宅,碧玺和九渊跟着后面大概已经抛弃了所谓的责任感了吧?毕竟被抓到碧玺才真的叫惨。
大门居然没锁就这样凌简桦等人溜了进来,这家民宅很小,里面的家具简单而且都十分老旧,忽然里面一间房里亮起了灯,大概是这民宅的主人醒了?
四个大汉在这家小小的屋子也没地可藏,直接到木门被缓缓打开,一个拿着油灯的老婆婆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看见苏白等人微微愣住。
“啊是那个老婆婆!”接着灯光苏白看清来人,是白天那个摆摊的阿婆!那老婆婆咳嗽了两声,奇怪的视线打量着他们,也没有出声叫喊。
身后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凌简桦转身把大门关上,苏白走到那阿婆的面前,见她拿着油灯的手微微颤抖,于是轻声开口:“阿婆,我们不是坏人,有人在追我们可不可以让我们躲一躲?”
那老婆婆仔细看了看,好像认出苏白了,轻轻点头转身,年迈的脚步缓慢朝里面走去。
苏白回头和九渊对视一眼,那些苗人似乎有自己的规矩不会贸然闯入民宅,只是在门口和街道上四处晃悠。
进内屋之后才发现里面真的很小,铺着毛毯的床边布满了许多零碎的银饰和小玩意,大概是天亮要拿出去摆摊的,苏白微微侧目,阿婆生活也很辛苦啊……没有亲人吗?
这边凌简桦找了快空地坐下,拿过苏白手中的木盒放好,见外面动静渐渐地小了四个人围坐一起,碧玺靠着苏白咬耳朵:“就是因为这玩意才被追杀的?这个是什么啊?”
“也许这和我们要找的资料有关。”苏白也摇摇头,他也是在无意中发现的,这上面精致的花纹早已摩擦殆尽,而且似乎放了很重的东西。
凌简桦凝视着木盒伸手准备去打开,而九渊眼神漠然,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一样,他在意的事情只有苏白,不由想到那天遇见的红袍老僧,心中有解何需求……
凌简桦缓缓开启木盒,里面赫然放着几叠纸张和一块银饰。
难怪这么重……原来还有一个块这么大的银饰,看样子好像是挂在胸前的银坠,花纹十分漂亮,我还以为是要用钥匙打开呢……
苏白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钥匙,奇怪,那么这把钥匙是用在哪里的呢?
这时那阿婆撩开帘子低头走了进来,猛然一怔,见到木盒“桄榔”一声手中的油灯落地。
苏白回头看去,那阿婆的眼神充满震惊,干枯的手颤抖不止,苍白的发丝散落耳鬓,看样子似乎认识这东西,于是凌简桦拿起一块银饰,试探性地开口:“阿婆?您认识这个东西?”
“……”
只见她弯腰缓慢捡起油灯,再次抬头眼神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一样,死死盯着摆在中间的木盒和银饰。
“……咳咳,你们……从哪来拿到这个东西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通缉什么的 (修排版)
苏白扭头盯着阿婆,有些诧异:“阿婆原来你会说话?”
那阿婆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木盒,苍老年迈的手不停抖动,凌简桦拿起盒中的银饰,缓缓开口:“阿婆?你认识这东西?”虽然是疑问,但语气肯定。
“……”
阿婆沉默地坐到床边接过凌简桦手上的银饰,似乎得到了失而复得的东西一样用手反复摩擦,苏白低头将木盒里面的纸张拿出来扫了一眼。
里面果然写着关于乌拓木的资料,可是苏白对这些类似古文的东西自然是看不懂,于是给凌简桦接手过去。
凌简桦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乌拓木族的资料,他终于拿到了……
“这东西是在乌拓塔木旗的石像下拿到的。”凌简桦按压下激动的情绪,镇定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眼神犀利的射向神色恍惚的阿婆,“这东西,阿婆应该认识吧?特别是这精致的花纹?”
阿婆闻言一怔,浑浊的眼珠呆滞转向凌简桦。
“这花纹我以前查找资料的时候见过,这个这种特殊纹样随着时间变迁,已经没有多少苗人知道了。”凌简桦微笑看着阿婆手中的银饰,“而这种纹样,正好的但是乌拓木族发明的。”
阿婆的手用力一抖,低头盯着银饰沉默不言。
苏白有些不解:“为什么乌拓木族的纹样会出现在乌拓塔木旗的石像上?”碧玺也好奇的给出猜测,“或许是因为是乌拓木族旁系的关系?”
“这件事可能要阿婆告诉我们了。”
凌简桦笑得一派和煦,拿出上次买的银镯递给阿婆,对方没有接过而苏白定眼看了一下,这银镯上面的花纹和银饰上的竟然有七分相似!
年逾六旬的阿婆抬起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头上布满银丝,两只深陷的眼睛透出一阵悲凉,但语气依旧警惕:“咳……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知道乌拓木族的资料?”
苏白摇摇头,连忙澄清:“我们不是什么可疑人物,是有特殊的原因才需要这些东西。”
“特殊原因……”
阿婆起来背过身去,口中喃喃:“究竟是什么特殊原因需要知道时过千年的乌拓木族的东西?”
“这……”苏白有些为难,这事说出来恐怕她也不会信吧?凌简桦倒是笑了笑,坦露无遗:“阿婆,你相信转世吗?”
“转世……”阿婆听到这个词动作一顿,回头疑惑地看着他,目光却下意识落到苏白身上,忽然咧开嘴角:“呵呵……转世……以前我倒是不信,现在人老了,这些东西都难说。”
“这你也信?”碧玺咋舌,当初他可是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准备才勉强相信。
阿婆重新对着手里的银饰开口:“这东西……我最后一次是在四十年前见到的。”
四十年前?
苏白的目光也转向老人手里的隐隐泛黑的银饰,相比千年来说,四十年这个数字还是比较能接受的。
“我是……从乌拓木族走出来的后人,出来后我就一直住这里,雕刻银饰买卖生活。四十年前有人一个年轻人拿着这块银饰来过这里,向我问起关于乌拓木族的事情,呵呵,他说他是塔木族的族长。”
族长!苏白眼睛睁大,脑中一下子转不过来,是现在的族长?还是……
九渊指尖微动,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而凌简桦听后眼中却滑过一丝晦暗,抬头直视还在回忆中的阿婆。
“我当时怎么都不信,因为真正的乌拓塔木族早就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一些血液稀薄的后辈折腾。可他拿着我族特有银饰我十分奇怪,他向我打听乌拓木族的事情我变告诉他,当年苗疆王死后乌拓木族就已败落,早就隐世了。
他听后过来半响才点头,似乎十分哀伤,我只记得他离开前隐约说了一句话,这就是命……”
“之后便了无音讯,过了一段时间听说祠庙里的记载乌拓木的资料不翼而飞,那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时隔四十年,我居然又见到它了……呵呵这或许就是命……?”
阿婆苍老的语气夹杂着对命运的感叹,听说人到了一定年纪或许真的会知晓天命?
命……
苏白听后心神晃动,脑中浮起转经筒边那红袍老僧的背影,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守着转经筒和木盒的他会不会和这有关?
凌简桦摸着下巴,隐晦地看了苏白一眼,勾起嘴角:“如果是他做的,那人又为什么唯独要将记载乌拓木的资料藏起来呢?还在藏在这石像里……”
苏白敏锐注意到凌简桦那隐晦的一瞥,有些不自在地扭头,或许对方是为了保护乌拓木族?可如果他真的是塔木族的族长应该和乌拓肯有仇才对,怎么会保护他们?但如果不是,他又是谁?为什么做这种事情?
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