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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诩颇有些无奈地摇头道,“邵牧无德无才,不敢自持。不过是破釜沉舟,耍些个小聪明罢了。”
这番话还真是王诩心声,弓骑兵的游射法,刀斧手的砍马腿,都是剽窃前人作为,捡来就用的东西,至于组织民夫抗击西夏骑兵,这在王诩看来就更不是什么兵法谋略,是个有些许常识的人就知道,骑兵最大的杀伤力便是其在平原上的冲击力,只要不让其冲起来,就没有太大的威胁。所以,王诩这才用车货搭建起防御圈,而且还得得益于方剑的指挥调度得当。
还有便是最后那场筑城战役,只需拖延守住,便算是成功,也谈不上任何的军事才能,若真要算的话,顶多有个攻心之术。王诩如是想着,算来算去,觉得自己还真该抽时间好好学习一下古代的战阵兵法。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有时候小聪明才是大智慧。”章楶说完,言语一转又对王诩道,“邵牧,你在军中宣讲的儒魂七律我看过了,确实很好,而且没烟峡一战也说明了它的作用。之前你在军中传播学术学说,倒是无碍,不过经此一事之后,便须得慎重了。筑城战役已经在西北传开了,若被有心人利用,你在军中传播学术学说之事就会有些麻烦。”
王诩明白章楶的意思,在北宋只要涉及到军队的事,就是个大禁忌,不过好在泾原路的官兵已经成了他的“好学生”,经历了此役,相信就算他不再宣扬,儒魂七律也会对他们来说刻骨铭心的。
章楶见王诩不答,以为其有些想不开,随即开导道,“邵牧,你在西北做的一切,我看得明白,朝廷上下看得明白,西北军民更看得明白。所以,在你未能登上庙堂之前,一切都要小心,否则你做的所有都会化为泡影。”
王诩恳诚地点点头,谢过了章楶的教导指点。
章楶见王诩确实听了进去,这才把曾布写的东西交给王诩看,其实上面还有些内容他刚才并没有念出来,再对王诩一番指导之后,才递给王诩看,可见章楶的爱才之心有多重。
王诩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来一看,这才发现,原来章楶刚才还有一些没有念出来,就是曾布点名批评章楶擅自请求吕惠卿出兵一事,而且隐含地附带上了自己。
看完之后,王诩才知道,显然是吕惠卿出兵策应一事,被枢密院知晓,曾布害怕吕惠卿凭战功还朝,威胁到他的位置,这才批点章楶,而章楶将自己留下来教导一番便是为了此事。
不过王诩也明白,章楶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篡改过他写给吕惠卿的信,而是误认为曾布点自己名字是因为自己在军营中传播学术造成的。
王诩并不打算解释清楚误会,认为此事过了便算是过了,但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疏忽却为今后埋下了隐患。
第二百三十九章 收获
两天时间里,两女自然是曲意逢迎,倍加温存,由于冉儿要照顾孩子,所以留给雅丽梅朵的时间便多了,雅丽梅朵这些天看着冉儿母子的亲昵,心中越发地羡慕,是故王诩在家的时日,使尽浑身解数,风情尽释,为自己也是为了善喀部,把王诩倒累了个浑身疲乏。
这天早上,王诩还在用早膳,婆子便来说医馆传来好消息,郭景修醒了。王诩扔下筷子,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宅院,跨上马就朝着医馆而去。
经历上次没烟峡一战,泾原路损兵折将超过一大半,如今严重的些的兵将都被送到了秦州好生调养,不大严重的就在渭州的医馆。虽然现在扎木吉在南归城,但是好在医馆已经走上了正轨,大夫和药材提前已经准备充足,处理起来伤员也是得心应手。
王诩骑马到了医馆,进进出出的伤兵就认出了他,纷纷围上前来,或是感激涕零,或是夸赞称诵。应付了好一阵,王诩才进得医馆,硬抓住一个大夫就问道,“请问郭景修郭都指挥现在哪里?”
“你这个人看样子还是读书人,怎么这么粗鲁,这里是医馆,全是伤兵都需要休息,咋咋呼呼的。”上了年纪的大夫吹胡子瞪眼,对王诩的行径很是不满意。
王诩急于要见郭景修,想要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没闲工夫和大夫讲礼貌,遂马着脸道。“我是签判王诩!现在找郭都指挥有紧急公务,你若耽搁了。你来负责?”
话音刚一落,大夫立刻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哆嗦嗦半响才抖出几个字,“你…你…你就是王诩!”
“哎呀!医馆的将士们都在称道你呐!说你能文能武,指挥大军击退了西贼,救了大家的命!”说着,大夫眉飞色舞地开始拉着王诩说起了西军将士们褒扬王诩的话。
王诩摇头苦笑,没想道这古人还这么八卦,眼见围拢的人渐多。搞不好一会又要逐一应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到郭景修,王诩随即拽着大夫就朝里面走,来到一个清静处,对着依旧喋喋不休的大夫道,“好了好了,我全都知道,现在请您带我去找郭都指挥,我有要事!人命关天!”
“啊!”大夫一愣。“人命关天的要事签判您早点说啊,走走走我这就带您去。”
我早点说?!王诩心头苦笑,跟着大夫一路来到了后院的单独的隔间,此处草木清幽。窗明几净,除了偶得的几声鸟鸣,便再无其他的嘈杂。当初哈伊尔也是住在这里的。
“吱呀”大夫推开了郭景修住的房门,“签判您请进。郭都指挥就在里面。”
王诩很是害怕这个八卦的大夫又多嘴,“多谢大夫。您回去吧,有事我会来找你的。”
“好好好”大夫喏喏地点头,关上了门,就离开了。
王诩一踏进门便闻见了一阵浓烈的药香味,忽然想起了定境灵香似乎还在这医馆里,这次守护平夏城应该派得上用场。
“邵牧,你怎么来了!”坐在窗边休憩的郭景修被开门声惊扰,扭头过来,正好看见了王诩,苍白的脸上顿时绽笑,柱着拐杖就站了起来,有些摇摇晃晃地朝着王诩走了过来,才迈了两个大步,两眼一花,便只觉天旋地转,眼看就要倒下去,忽然就被王诩扶住了。
“伯永兄,身体要紧,赶紧回床上躺着吧。”王诩搀着郭景修,见其状态,料想那一箭伤得不轻。
郭景修咳了几声,摆手道,“都躺了好几天了,再躺这骨头都软了。还是坐会吧。”
王诩随即将郭景修扶着坐到了窗边,自己也搬来一张凳子,坐到了郭景修对面。
“伯永兄,这些天可好些?”王诩还没坐下,就给郭景修递上了一杯茶。
郭景修摇摇头,苦笑道,“我还真小看了西贼的箭,险些要了命。这么多天了,待着医馆养伤,现在还不能大步走上几步。”顿了顿,又看着王诩道,“说来还多亏了邵牧,我听说没烟峡战后的很多兄弟都在医馆安顿好了。”
“哪里的话,我王诩也是西军的一份子,自当竭力为西军效劳。”
郭景修本想大笑,但是笑容一出,牵动伤口,赶紧又闭上了,只得苦笑着摇头,“邵牧切勿这么说,要不是这医馆,这次事又要闹大。对了,我还听说,我昏迷后,是邵牧指挥着将士们抵抗西贼,守护住了平夏城?”
“我不懂兵法战阵,不过是激励了士气罢了,不值一提。”王诩说着,心头却是想着郭景修前半段话,若是没有医馆,究竟是什么事要闹大。
“邵牧你也不要过谦,我都听说了。”郭景修缓缓地说着,颇为赞许欣赏地道,“文才武治,你王邵牧可是一样都不缺啊,兵法有云,上兵伐谋。你在没烟峡那一曲惊骇天地的《国殇》着实了得,岂不正是伐谋的表现。我听大夫说如今的泾原路将士,只要提到你‘王签判’三个字,没有不说好的,没有不佩服的。”
“哪里哪里,倒是你伯永兄身居孤室,倒也关注天下家国事啊!”王诩调侃着,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王诩大笑,郭景修反倒是神色严肃起来,“邵牧有著学术之才,未登科之前便有诸多著作,此番将儒家文化精炼之后用以治军,深得奇效,何不禀明朝廷,加以推广。将来禁军更精,厢军也能成为禁军,岂不是更好。”
王诩何尝不想,但是眼下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官。朝堂之上派系斗争,云波诡谲。形势极不明朗,若是被否。将来再提恐怕会更难,而且王诩更是担心,自己没掌权,将这些东西交给他人来做,会不会歪和尚念坏了好经,那就得不偿失了。
“眼下还有许多事要做,此事从长计议吧。”王诩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郭景修并不知道王诩心头在想什么,确是觉得思想学术的传播不能急于一时,“平夏城先如今如何了?”
“已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