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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谢谢。”游凛席无情地收回目光,继续凶狠地盯着饥渴蟾的某一块皮肉。
“可是……真的可以用一点点的吧,我又不介意。”肖洒洒绕道游凛席面前,“这是我作为一个穿越者难得的金手指,虽然是个麻烦,但是……难得的关键时刻总能派上一点点用场吧。”
游凛席皱眉,将挡在自己面前的头毫不留情地推到一边,“派不上什么用场。”
“其实……用他的血跟你的精神力一起炼制帝王蝎,应该算爱的结晶吧。两个人一起炼毒什么的……”单翅蛾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那画面很幸福。”
坚毅的脸上蓦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游凛席刚刚还坚定无比的神情陡然有些犹豫起来。
“是啊是啊!爱的结晶啊游凛席!!”肖洒洒竭尽全力地闪着星星眼,“不用炼生子药就有!!”
游凛席挑眉,“你就那么想跟我拥有爱的结晶?”
“是的,我简直不能更想了。”肖洒洒毫不犹豫地握着拳。
“……”
“你还在犹豫什么啊!!”肖洒洒略显焦急,“现在事态紧急,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只是给你用的话我不介意的。”
“谁为你好了。”游凛席嗤笑着别过脸,却没有完全挡住脸上的一抹尴尬,“过来。”
肖洒洒迫不及待走上前露出自认为精壮有力的胳膊,一脸笃定地看着游凛席。
“手指就够了,你还想放多少血,被虐狂么。”游凛席嫌弃地握住肖洒洒的拳头,将他的食指掰出来放到自己浅勾着的唇边,“那我咬了。”
“额,恩。”肖洒洒的脸不自觉得有些红,食指略显僵硬。
所以几分钟后。
“游……凛……席……”愤恨地咬着牙,肖洒洒气得浑身发抖,“你究竟是舔还是不舔!!”
游凛席无辜地歪着头,“我不是正在舔。”
“不是。”肖洒洒被自己的愚蠢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摆回愤怒的神态,“你究竟咬还是不咬!!”
“我这不是在找位置下口么。”游凛席笑意盈盈地盯着肖洒洒的手指,将他的手指摆到这边又摆到那边。
“就这么点位置你还想怎么个下口法!!”肖洒洒忍无可忍,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又被狠狠抓住,“你放手我自己来!”
“不行。”游凛席迅速绷起脸,收起玩乐的态度,将肖洒洒的手放进嘴里。
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下方的牙尖尖猛然戳进肉里。肖洒洒稍稍皱了皱眉,有一点点的疼痛感。
游凛席拿出他的手,帝王蝎瞬间有些暴动。快速将他的血挤了挤抹到手心里,游凛席毫不停歇地再次覆上指尖,火热的舌头轻轻舔了舔伤口处,肖洒洒觉得比刚刚咬破的时候疼很多很多,热很多很多。
迅速拿出白布包在肖洒洒的指尖上,游凛席轻轻将他的手按下去,拍了拍依旧处于呆愣状态中的脸,“去把单翅蛾给我叫起来。”
“游凛席,你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这么……”肖洒洒一脸迷茫地转过身走了几步,蹲□摇晃正在用鱼骨头绘画的单翅蛾,“游凛席叫你起来。”
“我还没画完。”单翅蛾抬起头看了看肖洒洒又立刻低下头。
“你这是在……画什么?”肖洒洒歪着头一脸困惑地观摩单翅蛾的得意作品。
“谷主给你舔手指的春宫图。”单翅蛾淡漠道,继续在代表肖洒洒和游凛席的小人旁边添加了几滴汗,“马上就画完了。”
“为什么……”肖洒洒眼下一片青黑,颤颤悠悠地抬起手指着“地”上的画,“为什么我的手指长在那里……还有……手指旁边那两个东西……”
“恩……有什么不对劲吗?”单翅蛾面无表情地歪着头看了看,“哦,是谷主的表情不够到位吗?”
“我觉得……”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游凛席忍无可忍地吼出来,好不容易凝聚的精神力有要崩裂的趋势。
“赶紧过去,你又在这里鬼混当心谷主色心大发,你也知道他色起来很没人性。”单翅蛾认真道。
“恩……是这样的。”肖洒洒赞同地点了点头。
“谷主,帝王蝎已经喝了圣血吗?”单翅蛾走上前看了看正在甩尾巴的帝王蝎,“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暴躁了点,应该是受你的情绪影响……”
“怎么?”游凛席皱眉看着突然侧过头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单翅蛾,好看的桃花眼里冰火交融。
“你又想干肖洒洒了?”
“……你想多了,它过一下就会有反应。”
“有反应。”桃花眼倏忽睁大,单翅蛾灼热的目光顺着游凛席的身子一路向下,直勾勾地停在了游凛席的下半身,“有反应……”
“……我说帝王蝎。”
红艳艳的蝎子在甩了一阵尾巴之后突然亢奋地尖叫起来,蝎钳互相撞击迸出红色的火花。尾部的金针渐渐地,渐渐地,变成了黑色,红色的躯壳染上黑色的花纹。
单翅蛾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不过眼睛里闪动的吃惊灼灼发光,“这还是……”
游凛席点点头,“还是,帝王蝎。”
伏毒山。
美貌少年独自坐在石头上愁容满面,阴沉的天气仿佛被愁苦的情绪渲染。
“你在干什么?”
冷冰冰的声音将少年的思绪拉回来,甘奕侧过头,呆滞的眼睛不由地一点一点缓缓睁大,直到不能更大。神色惊慌地站起来,少年侧过身给来人让了个位,“微生公子!”
微生洵冷淡地点点头,“你在干什么?”
“额……”甘奕尴尬地笑了笑,“就坐着啊。”
“你很焦虑。”微生洵走上前,冷冷地看着甘奕的眼睛,“焦虑什么?”
“恩……就家里的事,比较……复杂。”甘奕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头发,“你怎么来了?”
“来带你走。”
突如其来的四个字让甘奕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你不愿意跟我走吗?”微生洵略显受伤地垂了垂眼,又立刻抬起来,“你不跟我走?”
“不是……微生公子,你为什么突然说要带我走?”甘奕皱了皱眉,脸颊红红的,“就,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微生洵淡定地摇摇头,“没事,听说你师叔准备加害你。”
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甘奕惊愕地睁大眼,“你怎么知道?!!”
“有所耳闻。”微生洵往斜眼往一旁看了看,“走吗?”
略显扭捏的身影在前面徐徐而行,微生洵冰冷的瞳眸里划过一丝诡异的光。
“听说……游凛席他们被饥渴蟾吞入腹中了。”凝重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恭敬的身影微微弯曲,说话人颔首站在傲坐于木椅中的人身侧。
“你猜……他们多久可以出来呢。”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遒劲有力的大拇指在椅子上磨了磨,“如果他们出来了,就有对抗活人蛊的东西了呢。”
“您无须担心,活人蛊的最终形态已经完成,只要再加入圣血……”
“恩……你说的对。”平淡的声线略染兴奋,“所以……我们也该把肖洒洒抓来玩一下了。”
俊逸的身影伏在一只巨大的蝎背上,黑色的毒蝎在山路上驰骋,带起滚滚砂石。凌乱的发丝和破败的衣衫让优雅的身姿显得有些落魄,男子不断回头,紧张地窥视着后方的一切动静。
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淳于善曳扶着蝎子的硬壳急剧喘着气,大大小小的黑污让他秀气的脸庞有些滑稽,不断起伏的胸膛昭显着主人的慌乱。左边胳膊的伤口还在隐隐发麻。
怎么还没到……
遥遥无期的目的地让他的心不住打鼓,因为是炼药师,所以没什么具有攻击力的毒兽,路上遭遇埋伏的时候便格外吃力,幸好还有这只五鞭蝎……
黑蝎子……
“砰!!”巨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的一瞬间,五鞭蝎被剧烈的撞击冲到数十米开外,淳于善曳不堪重负地从蝎背上滚下来,
狰狞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淳于善曳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迎面而来的黑衣人。
“淳于公子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也好让我们有个交代。”
半跪在地上的人急剧地呼吸着,倔强的神情给灰头土脸的样子增添了一股视死如归的气魄。
黑衣人无奈地摊了摊手,掩藏在面罩后面的嘴角似乎不屑地勾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莫要怪我们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