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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纳皱起了眉头,他想要把手抽回来,但对方的力气很大。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罗德里克低垂了眼眸,他低声说:“那真可惜,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什么?”尤利纳问着对方,但后者已经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撅了撅嘴唇打量他,然后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男人就翻窗离开了,他的身手非常利落,一点都没有惊动那些守卫。
尤利纳快步走向窗边,但下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风吹进来,窗帘被吹起来,拂过他的脸颊。
年轻的男人抿紧了嘴唇,他思索着那个人给出的信息,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想不到。
有门被轻轻掩上,没有发出声响,密道里,两个不同的呼吸频率,他们安静的走了一段距离,直到有淡淡的亮光照进来。
“你知道那个罗德里克为什么那样说吗?”压低了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无奈的肌肤接触,说实话,密道里的空间实在太狭小了。
“不知道。”干脆利落的回答,并且推开了门,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直接坐在沙发上。
“你是知道,但不想告诉我吧。”简易皱了皱眉毛。
萨姆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是那种人吗?”
简易:“……你就是。”
“好吧。”年轻的人鱼双腿交叠,手指抚摸着红茶的杯口,细细的思量着。
“你就不能给我也倒一杯吗?”简易指着那杯用魔法变出来的红茶。
“不能。”
“混蛋。”简易嘟囔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喝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困,虽然现在本来就是睡觉的时间了。
萨姆看着旁边的男人倒下去,头落在软垫上,他抬手轻轻地碰了碰那壶红茶,里面的茶水马上换了。
“看起来事情变得有些糟糕了。”靠近门口那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而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人进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第 49 章
萨姆没有说话,维森也不生气,走过来,瞧了一眼已经没有生命特征的简易。
“你救不了他的,萨尔。”
“闭嘴,维森。”萨姆低声说着,露出尖利的牙齿,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将鲜血喂进对方的嘴里。
“就算你时刻的带着他,让他吸取你的生命力也没用。”维森站得笔直,脸上的表情接近于冷漠。
“我告诉过你,这个办法没用。”
“那又怎么样呢!”萨姆抬眼看着对方,他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简易需要更多的鲜血和能量,而他自己,却无法一直满足对方,说到底,将死去的人重新孕育,也不是说生命可以完整的复活,不过是,用一个人的命,吊着另一个人罢了。
“就算他没死,萨姆,人类的寿命也只有几十年,跟人鱼比起来,他们太脆弱了。”
“你以为我不明白吗!”年轻的人鱼看着对方,他的嘴唇紧抿着。
“那就不要做这种蠢事。”维森冷酷地说着,他从不为自己剥夺了一个人类的生命而觉得歉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有些人注定就需要为别人而牺牲,不管他多么无辜,多么的想要活下去。
“哈,你总是这样。”人鱼古怪的笑了一下,手臂上原本光滑的皮肤,现在多了一层细密的,闪着珍珠色的鳞片。
维森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了,他用一种冷淡的视线注视着面前的人鱼,那是看敌人的视线。
“好久不见了啊,亲爱的维尔,想不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人鱼抬起头,嘴角有着一丝笑意,那原本该是冰蓝色的眸子,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色,像是火焰一般。
“巴尔。”维森低低的叫着,他的神情始终流露着一种警惕的样子。
“你还记得我,真是一种荣幸,这么多年了,似乎今天我们才能好好的聊一聊呢。”人鱼站了起来,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原本的卷曲的样子,苍白的肌肤让他的嘴唇上去颜色更加夺目了。
“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维森站直了身体,用一种桀骜的态度说着。
“真是没变啊,多么骄傲的法瑞尔家族的继承人啊。”人鱼走过去,修长的之间轻轻地触碰着男人的脸颊,他抬起对方的下巴,吻了一下。
“依旧是那么冷淡的,就算变成人类的样子,你的嘴唇也是那么的冰冷。”
巴尔用指尖轻轻地碰触着自己的嘴唇,那看上去有些奇异的魅惑,特别是他占据着萨姆那年轻漂亮的身体。
“这么多年,你也一点没变。”
巴尔从对方的神色中可以捕捉到意思嘲讽的味道,但他并不介意,只是慵懒的靠在对方身上,用甜腻的口吻说着。
“我可是都按照你的要求哄骗着你亲爱的‘弟弟’呢。”他加重了弟弟那个称呼,仿佛在揶揄或者嘲笑对方一样。
维森轻轻地拨开对方的手,微微勾起唇角,他低头看着对方,手指抚摸人鱼的下颚,那里的肌肤非常细腻。
“做好你的事儿就好了,巴尔。”
“那么,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呢?”人鱼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唇。
“会的,很快的。”男人低声说着,冰蓝色的眸子像是湖水一样平静。
“那我等着你哦,要是你骗我的话,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人鱼轻柔的说着,牙齿在对方脖颈那里咬了一口,有鲜红色的血液流出来。
“味道可真好。”他舔了舔嘴唇,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
维森伸出手,抱着对方,他看着陷入沉睡的萨姆,脑海里似乎浮现了以前的一些记忆,但很快的,他又收回了视线,抱着对方缓步走到了床铺那里,将萨姆放在上面。
他凝视着这个与他有着相同面容的兄弟,那沉睡的眼睛里是与他一样的,法瑞尔,想到这个姓氏,他的嘴唇抿了起来,那一丝温柔又被包裹了进去,严丝合缝的,不露出一点儿。
他走到沙发那儿,瞧了一眼面前的人类,他的心是坚硬和无情的,所以,他并没有停留。
有的人,注定要被牺牲。
订婚宴当日,天空十分清朗,波尼纳变成了长大后的样子,但也只能维持半天的时间,他现在依旧未能恢复。
狼族的婚礼是十分隆重的,但由于吸血鬼并不是张扬的种族,所以,正常婚礼更偏向于低调和华贵。
古老的城堡里,这是罗德里克的地盘,他也是这里年轻的管理者,是的,和狼族喜欢分出等级尊称的习惯不同,吸血鬼大多散落的居住,因为他们某种意义上是一种猎食动物,可不像狼群一样喜欢窝在一起打滚。
因为罗德里克的身份,这一天从世界各地赶来很多的吸血鬼进行观礼。
他们没有用教堂,因为那看上去想一种笑话。吸血鬼和狼族,本来就不属于拥有死后进入天堂的灵魂得种族。
一大早,简易就开始打理自己,不过说实话,他现在有点发晕。
“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昨晚竟然就那么突然睡着了,而你应该叫醒我,我真想忘记侍女进来时的样子。”简易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嘟囔着,早上的时候,他刚醒来,头发基本乱糟糟的,而且衣服也是充满了褶皱,那个端茶进来的小侍女吓得够呛。
“她怎么想你为什么那么介意?”萨姆瞥了对方一眼,他对昨晚的事情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推测看来,是那家伙当时占据了他的身体,但就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想到这儿,他陷入了沉思。倒不是说因为他的兄长好心的把他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而是那家伙的出现,也意味着他自身能力减弱的太快了。
人鱼的视线移动到自己的室友身上,他冰蓝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沉重。
“怎么了?”
简易从镜子里看到萨姆那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萨姆抿了抿嘴唇,然后又说。
“你发胶抹得太多了。”
“我也不想。”简易抱怨了一声,手上的发胶还是往头发上抹,“可我头发太乱了,就像鸟窝一样。”
萨姆被他这种比喻逗笑了,嘴角微微翘起,似乎连眼睛都弯起来了。
年轻的饲养员也咧嘴笑了一下,“你现在看上去好多了,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摆着一副死人脸……”
“别说那个字。”
“什么?”简易扭过头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