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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舒解欲望的存在者。
味道?他说的是什么味道?难道是。。。。。。
奇怪,人类也通过气味来辨别自己的伴侣么?他还以为只有兽类才会感受到同类间分泌的气体。
炎颛觉得自己似乎对人类的理解还不太够,虽然他学习了很多很多。
感到那个大男孩俯身下来,那股味道更加强烈,强烈到箫和被刺激得喘息阵阵。
看来是真的!炎颛挺起身。
「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箫和的声音都在颤抖,这对他的刺激太大了。「我真的不想跟你做。。。。。。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请你离开。或让我离开也行。」
什么?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他竟然拒绝我!他果然看上别的雄性!这个淫荡的流浪汉!
看来上次我让他小瞧了!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会让他知道我炎颛的厉害!
他抬起身,拍拍箫和的腰部。
箫和感觉到腰间一轻,以为他被自己说动打算放过他,高兴得连忙翻身爬起。
因为帐篷比较矮,箫和只能双腿跪在地上,捞起地上的衣服抱在胸前,弯身伸手去拉帐篷的拉炼。
「哇啊!」箫和惊叫一声,感到自己身子被人一推,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炎颛很满意箫和现在的姿势,结实紧致高翘的臀部就撅在他面前,高度也恰好到他的腰。
「你干什么!」箫老大生气了。
死小鬼!毛还没长齐呢就想干老子!想得美!
「你这个死哑巴,你敢碰老子试试看!」
摸、摸、悄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在商场买的一元打火机,仗着黑暗,大胆地把手挪到大男孩身边。
炎颛看着他把打火机摸出,看着他把手伸到他腿边。
他想干什么?炎颛也生气了。难道他想用打火机烧他?
「啪!」
「哇啊!」箫和惨叫一声,那个混帐王八蛋竟然在他屁股上来了一掌!
烧!烧死你!烤焦你这个王八蛋!
箫和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擦着打火机就往大男孩身上烧去。
没有意想中的惨叫传来,也没有肉被烧着的焦臭味。
怎么回事?打火机明明冒着火焰啊!
「啊啊啊!」手腕一阵剧烈的疼痛,打火机从手里掉了下去。
炎颛双眼冒出火花,不是形容,而是真正的火花。这该死的家伙竟然真的用火烧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双手如刀,各一击砍中箫和双肩肩关节处,令箫和再也无法抬起双臂,只能上半身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炎颛脱掉衣裤,重新跪坐在箫和身后,双手不客气地搭上他的臀部。
那个混蛋是什么人?竟然不怕火烤!
「别!别!」感到自己内裤被人撕掉,臀瓣被人分开,箫和急得大叫。
他不会就这样插进来吧!会死人的哎!
就箫和这些年刻意填充的同性做爱知识所知,肛交之前必须要事先进行大量且耐心的润滑才行,如果就这样干涩涩地插进去,不但插进去的人痛苦,被插的人大概只能喊天哭地了。
反正今晚是逃不了这一劫了,好歹让他舒服一点吧!
「你这样插进来痛死我也痛死你!妈的,你他妈给老子过来!」箫和怒吼。
炎颛不喜欢他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也不理他,挺直腰身,把那半硬的话儿对准那人的后肛。
靠!「算我求你,你他妈给我过来!老子帮你舔硬还不行?」
箫和简直快要哭出来。他倒了什么楣,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被一个半大不小的毛头小子按倒在地也就算了,他这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还要去求他让他用嘴巴舔他那玩意儿?
靠!呕死我也!
炎颛本来不想答应,但想到上次箫和用嘴巴含他的感觉。。。。。。
晚上,公园里的游人渐渐少了,而另一种人类却渐渐多了起来。
几个流浪汉走到湖边,找了一处靠背椅坐下,摊开弄来的吃食,一边吃一边聊天。
「嘘,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一名五十多岁的流浪汉竖起耳朵。
「什么声音?」其它几个人也凝神听了起来。
渐渐地,几个人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在彼此相视后,笑容也变得猥琐。
「嘿嘿,听见没有,有人在妖精打架!」
「过去看看?」
几个人望向身后的小树林蠢蠢欲动。
有人带头站起,其它人也不甘落后,轻手轻脚地往小树林边走去。
「看!有个帐篷!」
「嘘。。。。。。轻点。」
流浪汉们在帐篷附近蹲下身,竖着耳朵仔细听。
「啊。。。。。。轻点。。。。。。轻点。。。。。。」听不出是哀求还是哀号的呻吟。
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速度时快时慢。
「你。。。。。。他妈的要做到什么时候!老子还是第一次你悠着点行。。。。。。唔。。。。。。呃。。。。。。」
撞击的声音变大,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男的?」流浪汉们面面相觑。
「两个都是男的?」有人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们不懂!就是老爷们搞起来才有意思啊!」缺牙的流浪汉挤眉弄眼地歪笑。
炎颛伏在那人背上喘息,手掌在那人腰间来回抚摸。随着他手掌的滑动,那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一颤一颤,紧连着那里也一阵阵收缩。
「完了?完了就给我滚下来!」那人恶狠狠地低吼。
炎颛仍旧伏在他背上不动,他感觉这样很舒服。
「你要趴到什么时候?老子的肩膀要断了听见没有!切,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干能把老子怎样,不过也就这些斤两。。。。。。早泄男!」箫和喘过气来了,立刻开始恶毒地嘲笑。
早泄男?早泄男是什么意思?炎颛虽然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也知道绝对不是好话。
「就知道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不管用。把别人弄得半死不活自己爽完就算!刚才不是见你挺凶的吗,怎么就坚持了三分钟?怪不得你要找男人做呢,没女人跟你做对不对?你除了那玩意儿大些粗些,屁用没有!废物!早泄男!没用鬼!」
那人骂得爽快,没注意到炎颛的肩膀已经颤抖起来……气的!
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他在嘲笑他作为雄性的尊严!竟然说他早泄?没用?还骂他废物?!
「有种你让老子爽得抱住你叫哥哥啊!哼,随便在路上拉个男人做也比你管用!妈的,早知被你小子糟蹋,还不如在车站答应锺舍的邀约,说不定。。。。。。唉。。。。。。喂,你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听见没有!」
靠!怎么越变越大了?
一口咬在箫和背脊上,把他咬得浑身一个激灵。双手环过他腰身,把他更向自己抱近。
「你。。。。。。你还来?」
刚才还很嚣张的人此时却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天知道他刚才已经痛苦得想死,只是不想那人快活,也是为了泄气,才会骂得如此淋漓尽致。
回答他的是背脊、腰间、臀部的一路啃咬。
一只大手绕到他前面,在一片光滑中直接抓住他的要害。
「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张嘴叫我哥哥而已。
至于当天晚上箫和到底有没有张口叫炎颛哥哥,大概只有那几个听墙角的流浪汉们才知道了。
天亮时分炎颛走出帐篷,在小树林和人工湖边绕了一圈,采了一些植物。
他回到帐篷时,发现有人正贼头贼脑地试图把帐篷的拉炼拉开。走上去一脚把人踹开,在那人再次扑过来时一拳把人打昏,
嫌碍事,拖起来扔到花棚走廊那儿。
回到帐篷内,把趴伏在地上的箫和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把采来的地被植物放进口中咀嚼,嚼碎后吐出,仔细涂抹进箫和
伤处。
好凉。。。。。。凉死我了!辣死我了!什么东西?哪个混蛋这么缺德!
「你。。。。。。你在。。。。。。给我抹什么?」箫和受不了这个刺激,在昏睡中迷迷糊糊问道。
药草。
「好凉。。。。。。不要!」箫和软弱地抗议。
炎颛根本不理他。
真的很凉,就好像薄荷,但要比薄荷更辣更刺激。
迷迷糊糊地,箫老大趴在人家大腿上又昏睡了过去。
炎颛把箫和翻过来抱进怀里,试图让他躺得舒服一点。
这是个很奇怪的男人,炎颛这么觉得。
很阴险,很无耻,没什么同情心,对欲望也很忠实。
他可以随时随地向比他强大的人服软,却又随时随地准备在背后捅人一刀。
就像昨天晚上,他很快就开口求饶,但在求饶无果后,他就开始破口大骂,吼骂也不行后,他竟然开始挑逗他、诱惑他,甚至教导他如何让他得到快乐,导致两人一直缠绵到天亮。
别看这个人现在一副乖宝宝样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