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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洛青看来不管是走到哪里都把秦越带着啊。”丁观感叹了一声,却又觉得有些词不达意。
“地上那些死去的红蛇是什么东西?”钟凌乘将手电对准地上的那些已经干瘪的生物说道。
“你可以理解成它们的作用是和荻花一样。”
“防腐?”颜青觉得很惊讶。
“应该是,它们之所以是红色的,我想大概是用荻花喂养的吧。”丁观一边解释一边动手研究那个棺材。
“可是,它们为什么都死了?”周小送不解,“还有,那只咬我的蛇之前并没有死啊,为什么一咬我就死了呢?从它们的颜色来看的话,死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丁观将手电递给钟凌乘,然后拿出一个专业的工具开始开启裂缝:“这些地上尸体已经干了的红蛇大概是第一次盗墓的时候与外界交涉过了,毕竟在这里面生活了那么多个世纪,不能接受外面的空气还有别的东西死掉也是可以理解的。”
棺材的裂缝越来越大:“至于咬你的那只,估计是幸存的,我想它大概不是因为咬了你而死掉,原因应该是和其他死去红蛇的一样。”
说话间,那棺材盖已经活动了,颜青和周小送分别推动两头,丁观和钟凌乘在一边用力,石头相互磨损的声音让周小送觉得浑身颤抖。
就在大家使出最后一股气的时候,那棺材从里面发出了轰轰隆隆的声音,大家明显的感觉到了盖子从里面开始被顶着。
见到异样,大家赶紧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棺材盖被顶开的那一瞬间,周小送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潘多拉的盒子。
似乎有成千上万只红色的蛇从里面倾巢而出,咄咄逼人的样子连颜青都觉得腿软,他们不停的朝后退,颜青发抖的手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紧紧的抓在手心,他扭头,看到的是丁观坚定并且勇敢的眼神。
那是颜青第一次看到那么认真的丁观,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温柔对颜青说“别怕,有我。”
那些蛇就像洪流一样向大家扑过来,丁观弯下腰,提起来时一直带着被颜青嘲笑的塑料桶,打开盖子,其实就是一桶苦雨,他用力的挥洒着那些雨水,水滴落地,扬起脖子凶气十足的动物,瞬间绵!软,挣扎几下之后一个个都失去了活力,片刻之后一动不动,大概是死了。
那些蛇无力的瞬间,丁观似乎也失去唯一的支撑,桶从手中滑落,他一下子瘫软下来,幸好颜青及时的抱住了他。
“丁观,你没事吧!”颜青焦急的问。
“哎呀呀,吓死我了!”丁观一下子恢复了老样子,语无伦次的一会抱住周小送,一会抱住颜青,一会抱住钟凌乘。
“丁教授,你够了!”钟凌乘推开他,径直的走到哪玉石棺材前面。
举起手电筒,认真的扫视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丁观几乎是吼出来的。
但,空空如也的棺材就那么安静的放置在地上,谁也没有动过它。
“难道该有的东西被那些蛇给吃了?”颜青也举着手电筒仔仔细细的看。
“那些蛇,一定是用来守护某种东西的,就像官墓里那些荻花是为了守护洛青的那棵心脏是一样的。”丁观用随身携带来的刷子刷着棺材壁上的沟壑,一些细微的粉尘落下后,石壁上出现了一些凹凸有致的东西。
他将放大镜对准了看:“这石壁上好像是有一些文字的。”
说着又加大了清扫的力度,颜青也帮忙清扫,钟凌乘拿着手电,周小送站在他们的身后四处张望。
“欸,”颜青好像发现了什么,“又是那十个字。”
丁观停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因为棺材底部呈现了四个字让他浑身无力。
“可是。。。。。。”钟凌乘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周小送又是一声惊呼。
“快看,那些蛇又活了!”
说话间,那些原本已经瘫软的红蛇又开始慢慢的抬头了。
“跑!”混乱中颜青一声吼叫,大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拼了命的朝门口奔跑,但奇怪的是那些蛇并没有跟过来,反而好像又爬回了棺材,只听轰隆一声,棺材盖貌似又被盖住了。
走到墓室门口,发现雨已经停了,月亮居然升起来了,经过这么一闹,大家都有点精疲力尽,都沉默着不说话,那辆文物局的车停在树下,大家走过去发现车门是开着的。
“可是,我不记得,当时我没有关车门啊!”周小送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人,此时此刻大家站在原地,谁也没有上前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后事
那个文物局工作人员的名字叫邹哲,现在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们短租的公寓里,看似瘦弱的身体居然把那沙发深深的坐凹进去。
钟凌乘摆着笑脸将那锅汤热了重新端出来,又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已经做好的饭菜,分分钟的时间里餐桌上就已经有了丰盛的晚餐。
只不过那个邹哲似乎并不买那位大美女的账。
“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的第。。。。。。”
“帅哥!”钟凌乘突然扑到邹哲的身边,用着平时谁都没有听过的娇!媚声音说道,“你看,我为了给你做顿晚餐手都手伤了!”
她伸出那双在墓室里被划破的手可怜兮兮的对邹哲撒娇?
邹哲看着穿着低胸装的钟凌乘半跪在自己的身边,雪白的胸脯,娇嗔的样子展露无遗,一时间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内心似乎马上就要动摇了。
“真的,虽然我知道我们绑架你是不对的,但是,你就看在我这么真心对你的份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嘛!”
众人只觉得室内的空气似乎太低了,纷纷想加衣服,可是邹哲很受用啊。
他将腿放好,又假惺惺的扶起钟凌乘,一脸堆笑的说:“我哪能不原谅你呢!”
“呵呵,”钟凌乘使劲的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端起盛了汤的碗笑着对邹哲说:“那就赶紧乘热喝吧!”
“喝汤可以!原谅你也可以”堆笑的脸瞬间严肃,“但,我可没有说过要原谅他们!”
得,美人计失败!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中的。。。。。。。”
“邹先生,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如果我没有调查错误的话,邹先生你上有六十岁的双亲,下有六岁的一对双胞胎,中间还有一个没有工作的全职太太,你的房贷还有车贷每个月需要还款五千有余,而你目前的工作月薪是八千,想必,你也
很希望有人可以帮你减轻负担吧!”
将刚写好的支票塞进邹哲衬衣胸前的口袋里,说完那番话自认为利诱成功。
“呵呵呵,”邹哲笑笑,又将那支票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看了两眼,居然!给撕了!!“不瞒你说,我确实很需要用钱,但是,无奈我从小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中的。。。。。。”
“我去你大!爷的!”
颜青腾的从对面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准邹哲的肩膀就是一脚:“别给你脸不要脸,想活命的话就把汤喝了拿着钱滚蛋,不想活命的话你他妈就再跟老子啰嗦一会儿试试看!”
客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住了,所有人都惊慌的看着邹哲,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变本加厉的闹的时候,他却像受惊的兔子,乖乖的端起了那碗汤,也不管烫嘴不烫嘴大口大口的喝光后捡起地上被自己撕两半的支票静悄悄的开门离开。
所以,算是威逼成功?
“看到没?看到没?”颜青见那人走了之后立马开始嘚瑟,“都说了,对付这种人,靠什么计谋啊,武力是解决一切问题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亘古不变!”
这句话刚落音,邹哲愤愤的声音就从一楼传了上来:“你们给我等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明法通则的第X条。。。。。。”
“的确是亘古不变!”钟凌乘夺下颜青正准备喝汤的碗,“你就是神蠢!”
反正邹哲的事情现在是肯定不能解决了,于是大家各回各屋,准备休息一下明天去文物局打一场硬仗。
周小送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秦越端着一碗热粥站在门口,见他出来笑着走过去:“来,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喝点粥再睡。”
周小送接过粥,眼神有点慌张:“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秦越似乎并没有为这件事情生气,反而安慰着他说:“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好。”
“可是你不知道,我们看到了多么恐怖的东西,你。。。。。。”
“唔。。。。。。”剩下的那些话全被秦越吞进了肚子里,他搂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