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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所以才这么说道。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支票给你,我不会让你受损失,店里的人都维持不变,他除外!”周厉轩指头一抬,他眼前站着的小伙子就吓得脸色都白了。
“老板,我,你看,这个。。。”小伙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被解雇了,没听到吗!”男人厉声呵斥小伙儿,把自己说大话带来的怨气撒在他的身上。
“给你一周的时间,下周我过来收店。”周厉轩一说完,就带着成奎扬长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啊啊啊~~哥,你别打我脸好不好,我女朋友会心疼的。”
“我让你没眼色,给我惹上不能惹的人,我打死你我。。。。”
“哥,哥,我真错了。。。。”
☆、11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丁香仓皇逃走,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满心满腹的挫败失望。
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怎么和村里人交代?现在不但丁大爷救不出来,自己还惹上了麻烦,哎,这个该死的周扒皮,怎么一见到他就没好事儿呢?
本来以为一帆风顺的事情,又给搞砸了,起因还是自己心血来潮想到的卜卦。
不过,真的是不灵吗?
难道师傅教的东西没用?还是,师傅一直在吹牛?
丁香一边跑,一边腹诽师傅:哎呀,师傅啊,你老爱吹牛,吹嘘你本事怎么怎么打,诓我背了那么多无用的书,这下可害惨我了,等见了你,我可要你好好赔偿我,想起师傅宝贝着的那些玩儿意,丁香本来惨淡的心又散发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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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馆
“张妈,张妈”周厉轩一大清早起来,就急促地喊着家里保姆的名字。
“哎,少爷,我在这儿。”张妈赶紧从厨房里冒了出来。
“张妈,你打扫我卧室,见到我那个玉佩了没有?”周厉轩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抓住张妈的两只胳膊问道。
“什么玉佩?”张妈疑惑的问道。
“就是我从小一直带着的那个。”
“你是说和温家大小姐定下娃娃亲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写着金玉良缘四个字的那个。”周厉轩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我没看啊。是不是找不见了啊。”这次轮到张妈紧张了。
她是周家的老人,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这个东西丢了可不是小事情。
“没看到吗?哎呀,不好了,找不到了啊。前一段我还一直带着的,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又进了医院,回来后我也没在意,以为一直在我卧室的抽屉里的小盒子里放着呢,结果今天早上,我看来着,就不见了。”周厉轩紧蹙着眉头,语速也很快,显得特别着急。
“少爷,你先别着急,我这就上去帮你找,兴许是你一时没看到,我好好给你找。”张妈说着就扯下围裙,抬腿上楼去找玉佩。
周厉轩跟在后边:“好吧,不过,我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啊,真的没有,我从来都不随便放的,一直都在那个小盒子里呢。”
张妈推开房门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这还是人住的吗?
房间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东西都换了位置,床上的被褥掉在一边,上面堆满了衣服,柜子门大敞着、里面也是乱糟糟的,桌子上、床头柜上,哎,整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像遭贼了一般。
周厉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嗯,一会儿我整理。”
张妈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亲儿子一般,她笑了笑说道:“找东西要紧,一会你陈叔也该回来了,我俩下午没事,慢慢整。”
不过,恁是张妈找的再细致,结果还是那个结果,珍贵无比的定情之物,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周厉轩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来到底是放哪儿了。
那个玉佩对自己的意义太大了,是自己满月的时候,父母亲自找上香港一个收藏玉石的人,重金买下了一块极难遇的羊脂玉,又在国内找了一个玉雕世家的人,分别雕成了两枚玉佩,一枚刻着“金玉良缘”,另一枚刻着“天作之合”做为传家宝,要传给他和未来的儿媳妇。
后来,周家和温家定了娃娃亲,就把那个刻着“天作之合”的玉佩送给了温家大小姐,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温静姝。
传家宝,还是订情信物,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就丢了呢?
“珍贵的东西,丢失。。。珍贵的东西,,,”
他嘴里来回念叨着,突然,电闪雷光之间,他像是被雷击中,傻傻地愣在了当场。
那个女人没有骗他!
☆、12不要让她跑了
那个女人没有骗他!
珍贵无比的玉佩,真的不见了!
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还在原地放着的。到底去哪儿了?
他心念一动,莫非。。。
丁家村
上次过来这里,心急火燎的,哪里顾得上看路边的风景,而这次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满腹心事,但周厉轩还是有心情看风景的。
他吩咐成奎放慢车速,仔细的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丁家村坐落于a市有名的青龙山上,青龙山在古代素有“巩固不拔”之称,果然山高林密,山势陡险。
着眼处,尽是峭壁和沟壑,或严峻清秀,或峥嵘壮美,盘山的公路,蜿蜿蜒蜒,像条小蛇顺势而上,郁郁葱葱的树叶从沿路的山坡上垂下来,遮挡住了部分骄阳,车里的温度显得更凉爽了些。
周厉轩问道:“丁家村还有多远?”
“周副总,按照现在的车速,再有十分钟就到了。”成奎毕恭毕敬的回复道。
“她住在哪里打听清楚了?”
“恩,您放心吧。”
这边,丁香还不知道周厉轩已经快要到家门口了,她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怕见到熟人,害怕大家问她丁大爷的事情,呆在家里已经一天多了,这让闲不住的丁香抓挠不定,坐立难安。
“干脆先回学校得了,总之不能让那个周扒皮逮到。”丁香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嫌躺着腰疼,就又盘腿坐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又汲着拖鞋下地喝了口水,又咕噜躺下,又起来,反正怎么着都不舒服。
思前想去,丁香最后决定给村里的伯伯叔叔、大娘大婶们写一封信,把事情的经过坦白一下,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也没脸见人,躲在村里又怕被周厉轩一堵一个准,到时候大家还得为她操心,不如脚底抹油…开溜,先躲回学校,再慢慢想办法。
铺开信纸,开了一个头,丁香就写不下去了,觉得自己这么做,忒不地道,出了事就跑,显得好没骨气,可是不跑吧,被逮到怎么办?她矛盾纠结的不像不像的。
“咯呀”丁香听到大门响了一声,她心里一跳,急忙穿了鞋出去看。
“怎么是你!”
看到周厉轩和上次那个保镖挡在大门口,丁香无比震惊。
“我特意过来,就是想请丁小姐跟我走一趟。”周厉轩斟酌着词语,想着既能保持自己的风度,又不能让丁香产生误会。
可是,单纯如她,偏偏就误会了,以为周厉轩不肯放过她,特意大老远赶来捉她呢。
丁香一看,正门被堵的严严实实的,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
但是,西边围墙那里有个缺口,是上次下大雨的时候,倒了一棵树给砸的,还没顾得上修补,自己完全可以从哪儿突围出去。
她笑嘻嘻的说:“不会是专门过来抓我的吧?”
“您多想了,丁小姐,这次周某过来真的是有事和您相商。”周厉轩彬彬有礼的解释着,和之前丁香见过的周厉轩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虚伪!狡诈!骗我上当!哼,我才没那么好骗呢,丁香心道。
她手往东边围墙一指,惊呼道:“呀!那边怎么有一只黄鼠狼?”
周厉轩和成奎不知是计,转头去看。
说时迟,那时快,丁香深吸一口气,快速地助跑了两步,又来了一个纵身,双手已经扒着围墙的上沿儿了。
“周副总,她使诈,快看!”到底是保镖,反应也很快,成奎推了推周厉轩。
周厉轩目光转过来,看到提溜在墙上像只八爪鱼的丁香,不由“噗嗤”笑了一声。
成奎狐疑地看向老板,这可是件稀罕事,能把不拘言笑的老板逗笑,高人呐!
“快,过去拉住她,不要让她再跑了。”
☆、13我俩是不是犯冲?
“你要怎样吧?”丁香被成奎拽住脚,跌下墙来,摔了一个屁股墩,疼的她眼泪汪汪的。
“丁小姐还是起来说话吧,当心地上凉。”周厉轩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好心想拉她一把。
丁香没好声气的把脸扭到了一边:“哼!我爱坐在地上,你管的着吗?”
“那你坐地上好了,成奎,咱们走,丁大爷只好再在警察局呆上一天了。”周厉轩故意把丁大爷三个字咬的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