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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想上去又不敢上,想说点啥又觉得无话可说。
“你怎么才能解气?放了我家丁大爷?”最后,她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只好破釜沉舟问道。
“今天,即便你再捅我几刀,我也不会放的,不过,你最好是把我捅死,捅不死我,死的就是你们!”周厉轩是铁了心,不会放过伤他的那个老头,被他捅了这么一刀,将成为他人生的一个屈辱。
☆、05卜卦问天
被保镖叉出病房的丁香,又急又气,破口大骂周厉轩铁石心肠。
那个死周扒皮真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丁香本来低声下气的过来求他,希望他能够宽宏大量,放过丁大爷,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白瞎自己在药房里花费二百多块置办这一身行头了。
真是油盐不进的主,自己在病房里差点没给他跪下,可是瞧他那个鳖样子,拽的像个冷水塔,无论自己如何低声下气的求他,他都不改变丝毫,执意要将捅了他的丁大爷送进监狱,这可如何是好?
丁香在学校是接触过民法和刑法的,丁大爷捅刀子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律师怎么说了,如果那个该死的周扒皮聘请知名律师起诉的话,丁大爷就凶多吉少了,到底蓄意谋杀和误伤这可是截然不同的判决结果。
但是,丁香这里却是想着丁大爷不要有任何事。
到底该怎么办啊?
她纠结的绞着手指,想着对策。
突然,她脑海里有个想法跳出来,让她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感。
自己不是会卜卦吗?为什么不算算丁大爷到底是否有事?
丁大爷的生辰八字自己是知道了,毕竟从小就被丁大爷收养,过了这么多年。
她兴高采烈的就要拉开架势给丁大爷算上一算,这个时候,师傅的那张老脸又飘到了她眼前:你可要记住,为师教给你这个本领,是要你应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卜卦就是泄露天机,自古替人算命看风水的人都不得善终,都会遭受反噬,你可记住了?
想起自己那个不堕俗世的师傅,丁香嘴角就不由挂笑,他总爱穿着那身破旧褴褛的道袍,腰里挎着一个歪嘴葫芦,除了几根白头发以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仙风道骨”的影子,关键是,他还总口口声声说自己本事很大,要丁香好好听话,余生要把所有本领都传给她,丁香不以为然,有时候甚至会偷偷想,师傅是不是个冒牌货?不过,这个想法,是死也不能让师傅知道的,如果被他晓得了,不知道会怎么惩戒她的。
以前做错事,总被他硬逼着背诵“葬经、撼龙经、易经”等艰涩难懂的古书,那种惩罚比三天不让她吃饭都难受,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太调皮,总犯错,现在那几部老古董就像刀刻一般印在自己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
这边刚刚动了意念,脑子里那些古老的文字就像一块块巧克力,井喷着冒出来,让她想停都停不掉。
天意啊!丁香暗叹了一句,然后就;深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专心致志的给丁大爷算起卦来。
这次她用的是八字推演,最后算的结果是“风山渐”之“风泽中孚。”
算到这个卦面,丁香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地。说明丁大爷命中没有牢狱之灾,但是今年就是犯太岁,会有一些小的挫折是。
卦面中还有一个异相:丁大爷要想脱困,必须赖于他所造之事、所害之人困境出现转机,也就是那个周扒皮眼下会有件事情,只有帮助他解决了,丁大爷的事情也会随之化解。
她以前从来没有算过卦,得到这个奇怪的提示,犯了难。
依照此种,她还要替那个王八羔子算上一卦啊,想到他刚刚的拽样子,真恨不得朝他的刀口擂上几拳才解恨。
不过,没办法,丁大爷算是找错人了,这个人不但不好惹,惹上了还一时半会儿不好摆脱,狗皮膏药一般缠人。
这次,因为没有周扒皮的生辰八字,也只好用梅花易数来感应。
她隐隐算到,这个周扒皮会失去一件尤为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06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最珍贵的东西?
他最珍贵的东西到底是啥?这么一个冷硬心肠的人,也有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么?
话说,丁香算出这个,也很好奇呢。因为她初次使用梅花易数来卜卦,不是很熟练,另外就是卜卦这事儿有时候确实有局限性,运用卦理知识预测事情成败、人的富贵贫贱吉凶寿夭及其程度大小都不在话下,但是你想着通过算卦来预测细微的事项就不能够了,比如几根白头发,单眼皮啥的。
她那个时候,也问过师父同样的问题,师傅曾经给她讲了一个故事,算是解答了她的疑问。
话说有个人对卜卦很准的大师心中不服,某一天,他捉了一只小鸟藏进袖子里,就找上门去,他到了的时候,并不急着进门,反而一脚踏在门内,一脚踏在门外,在门口问那个大师:你给我算算我是要进去呢?还是要出来呢?另外我手里有一只小鸟,它是死的还是活的?
当时师傅说,那个大师到底是如何应对的已经不可考,但是这个两难的困境其实是可以用卜卦推演出结果的。
大可找个第三方,先把结果用纸写出,然后让那个人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向下发展,最后肯定是要有一个结果的,而大师也一定能够根据事态本来应该发展的趋势预测到结果。
告不告诉他呢?那个坏蛋。
丁香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吊样子,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不告诉的话,丁大爷还指望着他给放出来呢,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算了,还是发发善心告诉他好了。
丁香打定主意,又一次来到了a市市医院,高级病房区。
她这次没乔装打扮,直接找上门来了。
门外守着的还是上次那两个保镖,一看到她出现,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俨然是在对抗一个超级危险的人物,他们如临大敌一般的反应,让丁香哑然失笑。
哎,自己不就是从他们眼皮下进去过一次吗?值当这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么?拿她当什么人了,哼!
“喂,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害怕的。”丁香往前走近两步。
那两个保镖身形一动,还没看到怎么回事,就一前一后把她给夹到了中间。
“你们想干啥啊?光天化日之下要耍流氓是咋的?”丁香被他们这么对付,心中很不安,很没底气,所以她干脆来个恶人先告状,大声嚷嚷起来。
过道里人虽然不多,但也有几个,听她这么一喊,都朝这边看过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三番五次来这里捣乱?”其中一个保镖厉声问道。
“我?我是…对了,我是你们周副总的朋友,对,朋友。”丁香来了急智,兴奋的说道。
“朋友?你叫什么?”保镖不能确定,毕竟上次那件事,到最后周副总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至于两个人到底在病房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也只有他俩知道。
当时,老总只说把她轰出去,并没有说其他的,这就很难界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丁香看到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就明白有空可钻。
“赶紧的,我有要紧事要见周副总。”装x谁不会。
“周副总正在睡觉,不见客。”一个保镖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由此而引发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吗?”丁香也有样学样,冷酷十分的说道。
“你有什么事儿,直接和我说吧,我进去告诉周副总。”另外一个人这么说道,反正就是换着花样不让丁香进去。
丁香被两人这么总夹着,也不好受。眼看着再骗过他们进去也不现实了,所以,她扯起嗓子大喊道:“周厉轩,你马上会有一个重大的损失,你想不想知道?”
“你赶紧走,别在这里大喊大叫,这是病房。”两个保镖架起她的胳膊,她个头不及他们高,脚底立刻离地了,看着搞笑至极,像是小时候父母总爱玩的游戏,把孩子架着走路那种。
“放开我!臭男人!想占姑奶奶便宜是吧?”
他们三人这么着,很招人目光。
“等等,让她进来。”
这个时候,门里传来周厉轩的声音。
保镖们的令,马上放下丁香,对她毕恭毕敬起来。
前后这么极端地对待,丁香像是得胜了的将军,立马雄赳赳气昂昂地从他们眼前走过,还边走边说:“没眼色的臭男人,都和你们说了,我是周副总的朋友。哼,看一会儿周副总怎么收拾你。”
丁香自我解嘲的话,差点就误导了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成了周厉轩的朋友了呢。
等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周厉轩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男人太帅了,也是罪过,丁香吞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