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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谢谢,谢谢他的善解人意,谢谢他的处处呵护,谢谢他给了她如此沉甸甸又富足的爱。
小正太心底的焦虑渐渐融化,不急,十几年都能挨过来,慢慢来,他的人生再不能容忍,任何一个人把她推远。
他抱紧她的腰,在床上一滚,就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今晚,我们换这样。”
“这不是一样吗?”
“怎么一样呢,这样你也可以试着掌控快感,绝对比只能被动地承受有意思。”小正太的声音邪魅地诱惑着。
“不要推我的肩,我不喜欢这样。”廖小萌被小正太捉住了肩膀,推得骑跨在他腰上,面红耳赤、又羞又怒地挣扎。
小正太兴奋地享受着甜美的折磨,也不再强迫她。
她这样弓了腰,半俯在他身上,滚烫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热热的呼吸就像催qing香,让他感受又新鲜又刺激。
这一次小小的改变能够如愿,他就有了信心,早晚会有唤醒她贪欲的那一天。
到时候恐怕是她口水滴滴地追着他要,嘿嘿,前景无限美好哦!
第二天一早,小正太开车送廖小萌上班,两人你侬我侬地道了别,小正太说晚上有可能太晚,就不回去了,让她不要等了。
廖小萌也极力地赞成他回家住一晚,和家人沟通好感情。
家馨国际酒店顶楼的办公室外边,小正太轻轻敲门,里边传来宋清哲略微低沉的声音:“进来。”
那声音从门侧的扩音器里传来,听起来似乎很遥远
小正太推门进去,饶是他见多识广,波澜不惊,仍是被眼前的异常景色吓了一跳。
只见这层顶楼竟然是用玻璃封了起来,做出一个观景台的模样,中间是个宽大的游泳池,一侧零落地摆放着几张宽大舒服的软躺椅,周围拥簇的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竟然都是长在地上的泥土里。
外边虽然寒风料峭,可是阳光透过顶上的玻璃投射到这来,竟然显出毒辣的热来,明晃晃地闪他的眼。
而他的二哥宋清哲此刻就穿着游泳裤躺在那宽大的躺椅上,结实的肌肉虬结着,旁边是个粉面低垂的青嫩小女人给他按摩着防晒油。
看清进来的人,宋清哲抬抬手让那女人退下,拧身坐起,示意他坐过来,笑得很开心地问:“唔,稀客啊,三儿,你看我这里收拾得怎么样?”
他当然留意到了小正太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错愕。
小正太环顾四周,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他一边解开扣子脱着外套,一边说:“这顶上的两块大玻璃是不是就是国外最新研制成的负离子集成太阳能板?”
“呵呵,不愧是搞科研的,识货。”宋清哲大笑。
“你这是搞什么?大冬天的,这里竟然热成这样。”小正太感觉到从门口到这里不过一二十步,身上很快就汗津津的,无奈地继续脱去羊毛衫。
“我喜欢太阳,毒辣辣赤果果的最好,这样让人疑似身在假期,出一身汗,跳进去疯游一圈,什么难解的事儿就都解开了。”
“二哥,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贪图淫乐!”小正太无奈地站起继续脱,这室温太不健康了。
“呵呵,贪图淫乐?也是,描绘得很贴切,你倒是出落得越来越标致了,这模样,丢到公众面前,男人、女人还不都急疯了!”
宋清哲打趣着起身走到远处的一个柜子边,取出盒没有拆封的泳裤丢给他:“换上换上,咱哥俩还像当年在洛水边一样,赛它三五回合。”
小正太无所谓地撕了包装盒,也不避讳什么,兀自换上:“谁怕谁,拿点子彩头来。”
“哈哈哈,当年我输给你是因为你小时候是泡在洛水边长大的,现在,你要还自信满满,等着把你的游泳裤头儿都输掉。”
宋清哲活动着手脚得意地大笑。
“嘿嘿,输了就写张蝇头小楷得了。”
“去你的蝇头小楷,逼得抓狂了多少人了!”
小正太嘿嘿笑得很得意,他抓来防晒油,飞快地往脸上、身上涂抹,他很清楚,这太阳能电池板之下的温度,可是比夏日的阳光毒辣多了。
“这样的阳光偶尔晒晒很好的,可以抗抑郁,不过,阳光里许多对人身体有益的短波光都被过滤出去了,晒多了对健康不好,这些绝对是可靠的内部信息。”
小正太一边收拾一边很认真地告诉他。
宋清哲点头:“你以为我就天天有这闲工夫泡在这里?”
小正太继续道:
“知道我刚刚在诧异什么吗?我倒是觉得除了顶上那两块太阳能电路板之外,这一大块如此庞大、毫无切痕的玻璃,更具有震撼人心的美感。”
这楼极高,周围就没有比它更高的建筑,视野称得上的高远至极。
宋清哲夺过防晒油,倒手上搓搓,帮他抹在背上,一边说:“知道这玻璃是哪里出的吗?”
小正太摇摇头。
“洛阳市的那个古老的大型玻璃厂,现在改名叫洛阳浮法玻璃集团。”
“哈,老天,那可真的是个能跟得上时代的大厂子了,你不知道当年的洛阳城,那玻璃厂路附近,都是一个自成王国的小世界,他们厂内部的工人俱乐部的溜冰场,羡慕死了市里一帮酷爱溜旱冰的家伙。”
小正太回忆起悠远的往事,笑着眯起了眼睛。
宋清哲也赞叹着说:
“呵呵,的确不容易,这厂子几经改革,生意越做越大,北京奥运会的鸟巢胜景,真正起作用的那整块的大玻璃,也是这个集团公司提供的。”
“那地方历来便钟灵毓秀,人才辈出,据说下边可是整个隋唐遗址的中心宫城位置,风水绝对的好,嘿嘿!”
小正太也笑得很得意,他很为自己在那个古老的王城生活过而得意。
“别得意了,这段时间洛阳为了保护隋唐遗址,政府斥资要把整个玻璃厂搬迁走,还有什么时候你也要回洛阳看看老爷子们,据说,老城的那片古宅也要拆迁了。”宋清哲很无奈地说。
“拆迁?哦,这次回来,我就发现这里以前很多有古迹的地方也都成了商业区,这股拆迁的邪风都是怎么刮起的?
真的无法置信,我们漠视历史的价值,总以为楼宇越新就越好,但你到法国巴黎的市中心看看,多年来,几乎没有什么新建筑,历史不够深厚的民族以历史积淀为自豪,而我们有着足以傲视世界的古老文明,却以不断地拆楼建楼来折腾自己的民族文化。”
小正太对这现象嗤之以鼻。
“呵呵,还不都是利益驱使着!楼越盖越多,房价却越来越高,不仅是洛阳不易居,现在中国的二线城市都不易居啊!”
宋清哲看他收拾停当,一边说着一边率先走向游泳池。
近了看,游泳池一侧,竟然有很专业的赛道。
看到宋明哲很满意的神色,宋清哲得意地说:“好了,按国际比赛的规模建造的,我这就叫人进来给我们掐表。”
小正太立刻拒绝道:“二哥,咱俩在这紧挨的两个赛道比,哪里能作弊了?
叫什么外人,待会儿我还有事儿要和你商量。”
“呵呵,好!”宋清哲也很爽快。
两人扶着栏杆走下去,做好准备姿势,一声“走”出口,两人都扑进水里,水花四溅中急速向前游去。
如是者三,强势提速,竟然都有些力量枯竭感,三局两胜,小正太最后一局只是稍逊了一点点。
他有些纳闷儿,难道是近来夜夜狂欢掏空了身子?
不至于吧,他明明总是有吃不饱的感觉。
“哈哈,怎么样,吃得消不?”宋清哲也累得够呛。
小正太笑笑地游出了赛道,随意地飘在水面上:“还行。”
“什么事儿,莫不是怕我们晚上抓了你回家?”
“二哥,我知道只要让你看到,就隐不了形了,只是,这么久了,我这不是近家情怯吗?”
“近家情怯?不单是你,我也怯得慌,那宁纤柔整天端个后娘的模样,碎碎念到让人头疼,老爸还一个劲儿地惯着她,真的很受不了。”
“其实,那女人也就嘴碎了点,心眼儿倒也不坏。”
“嗯,老爸的身体也多亏了她照料得好,只是,整天催着我结婚,这大好年华的,结婚那是没影儿的事儿,一有个风吹草动的,她都以为那是我的结婚对象,烦死了。”宋清哲无比懊恼地摆摆手。
“嘿嘿,大哥结婚了,怎么也该轮到你了,刚刚那个小女人看着模样不错,是你的情人还是女朋友?”
“一个刚刚露头的小嫩模,才十八岁,交流着这代沟恐怕都有了,在床上风骚得不得了,身体早被男人调教得熟的不能再熟了,你要是看上眼,给你得了,你没看到她刚刚看到你的模样,眼睛里都要长出钩子来了。”
宋清哲笑得很猥琐。
“二哥,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