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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叫牺牲呢,算是一举两得吧。”
“你喜欢他吗?”
“喜欢呀,有钱、幽默、又大方、人脉又好。”
“我看他四十多岁,也不算老,正是男人最有味道的时候,你又喜欢,为什么不考虑他?”
“人家那是有钱人,保养得好,他哪里是四十多岁,都五十五了;
我早些时候也是这样想来着,可是,一知道他的真实年龄,吓坏了;
老天,和他混下去有什么前途啊,过不了几年他就成一个糟老头子了,浑身的零件都快报废了,我嫁给他,那还不是去赶着给他养老送终?
太不划算了,我又不傻,怎么能做那事儿。”
“哦,竟然五十五岁了,还真看不出来,这么说,现在是你难得的一个空档期哦,你看中那心理医生哪一点了?”
“哪个点我都看得上,嘿嘿,单是皮相就让人心浮气躁的,他今天那目光向我一扫,我这心尖儿都颤抖了半天,还以为也就是一面之缘的,谁成想连吃顿午餐都还能再见,你说,这要是不再寻找机会认识他,不是辜负了少年好时光嘛。”
廖小萌看看她那妖娆清丽、又厚脸皮不自知的模样,觉得春子这情路实在坎坷难料。
她很真诚地笑笑:“你想听他哪方面的信息?”
“我知道他叫叶怀瑾,国内外的知名心理医生,双博士学位,叶氏中医世家的嫡孙,常年定居国外;
据说现在是国际上某知名网站派驻中国的CEO,他这次回来想必是有开拓国内市场的意图,他也在X大百年校庆的邀请之列,我正找机会给他做采访专版。”
杨丽丽显得胸有成竹。
廖小萌毫不掩饰惊讶之色:“老天,我不过是朋友介绍给我一个心理医生,没成想竟然这么大的来头,你知道的信息比我多得多,我恐怕给你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嘿嘿,你难道就没有动过心思?”杨丽丽不信。
“什么?动心思?这样的型儿我恐怕消化不了,我没有你的花容月貌,更没有没事找虐的怪癖。”
廖小萌觉得好笑极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呵呵,我只是想问问,你和他打交道次数应该比我们多,以你的感觉来分析,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独立型的、还是小鸟依人型的?你知道,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杨丽丽自信满满的嘴脸真的让廖小萌很郁闷。
廖小萌笑得很无奈,想到和他的第一次不怎么愉快的接触,随意地说:
“你太高看我了,他是心理医生出身,一般人哪里能从他身上观察出什么端倪,他喜欢什么型儿的我也不好说,不过,依我的感觉,他不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还是少招惹他为好。”
“不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这信息就有效,呵呵,这年头,人对自己有责任感就行了,有责任感的极品男,早就绝种了,谢了!”
杨丽丽眼珠儿一转,笑逐颜开,向她挥挥手道别。
那明媚的笑脸,让廖小萌哭笑不得,她本来是不希望杨丽丽也搅和进去的,可这女孩子果然脸皮也够极品,和平常女人的思维愣是不一样。
她只能祈求春子自求多福了,不过,要是那叶怀瑾能被杨丽丽的小脸蛋给蒙蔽了过去,显然也不怎么样。
廖小萌拿出手机,一下就翻到了小正太的号码,她不由笑了,这小子,动作真够快的。
她本来想给他打个电话,想了想就作罢了,打车回到家,一路上想着今天小正太的醋意,不由笑出了声,甜甜的,原来被人如此在意,是这个味道。
听到她开门,小正太从洗手间里探出身来,手里还在拿着毛巾擦着水湿的头发,对她微笑:
“你先坐会儿,我今天回来的晚了些,身上腻味,就先洗个澡,粥在电磁炉上炖着,你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就出来炒菜。”
廖小萌对他笑,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拭着头发。
她笑:“你还真的把我当女皇供着了,今晚我炒菜,外边凉,快进去,穿好了再出来。”
小正太被她难得的温情感动,他水水的眸子眨了眨,一手捧着她的脸拉近些,轻轻吻了一下。
她娇嗔地笑着一把把他推回了浴室,关上了门。
这些日子他们俩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她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
习惯这种东西,显然就是另一个人以空降的方式,突然地闯入了你的生活,一杯水、一碗粥、一个低眉、一个浅笑……一点一滴地,就这么缓慢地融入了进来。
她洗了手,打开冰箱,里边是满当当的各色蔬菜和水果,她好奇地翻来翻去,最终抓了一把茼蒿出来。
她的冰箱,从来都不曾有过这般丰盈的富足感。
开了水龙头,开始淘菜。
小正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溜进来厨房。
他在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不得已,她回头:“别闹,不饿吗?”
他松了手,她拿了菜转身到案板边切菜,他的爪子又锲而不舍地追了过来。
她笑着抬手就要拍开他的爪子,一个黑色的软皮小钱包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他的声音很平常:“喏,给你的——”
她有些诧异,放下刀,打开一看,竟然都是形形色色的卡片,银行卡、信用卡、各色会员卡、甚至还有身份证……
“你这是做什么?”
心里隐隐地蹦出个念头,又觉得无法相信。
“以后,给你保管。”
她偏过头认真地看他,他却乘机堵上她的唇。
“我的经济大权,以后,都由你管,男人养家,天经地义。”他笑眉笑眼地对着她,声音低哑。
她刚要张口,他又堵了她的唇,半晌放开补充说:“不许你拒绝。”
“你有空就出去看看房子,按着自己喜欢的挑一套,钱不够再问我要。”
廖小萌眼睛有些润润的,很久之前,她也曾想着,会和吴毅有一个家,她等着盼着,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
可是,攒钱的速度永远跟不上房价的涨幅,如今那房价涨得恐怕永远都只能让她心底发憷,眼底发酸。
“傻瓜,我们这样的房子住着就行了,这事儿我来操心,你这年龄,怎能被捆成个房奴?”
廖小萌声音有些发哽,她伸手爱恋地摸摸他短短的头发,至少这份心意,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你都不问我卡里有多少钱,就这样无视我。”
小正太委屈地把头在她手里蹭,温顺的像只小羊羔。
“你个没有成年的小屁孩,能有多少钱?”廖小萌打趣。
“呃——姐姐,我有件事瞒着你,我现在坦白,你会不会怪我?”小正太声音怯怯的,很小心。
“既然是主动坦白的,自然就不怪你了,说吧。”
“这是我的身份证,其实,我早就已经成年了。”小正太说着把攥着手里好久的一张身份证递到了她的眼前。
廖小萌看着他愣了一下,急巴巴地把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干了,抓过来看那上边的出生日期,估算一下他现在二十二岁,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一遍。
小正太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小萌萌,人家当时撒谎,是怕你把我赶出去嘛!”
软软地弱弱地求,配合着手臂箍着她的腰。
“那你现在就不怕被我赶出去了?”廖小萌闭上了眼睛平息激动的情绪,睁开眼的时候,就变得出乎意料的冷静。
“怕,你现在就是赶我也赶不走的,我赖定你了。”
“你个该死的坏小子,姐姐被你害得有多惨,你知道吗?天天都害怕着大盖帽儿的片警敲门把我揪到班房里。”
廖小萌咬牙切齿,又气又恨地把指尖戳在他的脑门上数落他。
“我该死,你打我出气吧。”
小正太涎皮赖脸地把秀色可餐的脸凑到她的脸前。
廖小萌气恼地伸手盖上他的脸,把他的头推得远远的。
他锲而不舍地再靠过来,再推,再靠,这样被她推了几次,廖小萌心底的那些小别扭也就散了,不知怎么的,两个人都呵呵呵地傻笑起来。
“老实说,你坦白了自己的年龄,我倒是去了一块心病,这样,我们的年龄看起来,差距也不是那么触目惊心了,不过,差了五岁,想想还是很难受啊。”
廖小萌仍然在小纠结中。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中国人习惯于虚两岁的,我的年龄往上报报,你的面相又水灵可爱,谁会想到这些差距。”
小正太刻意地模糊概念,**汤灌得廖小萌发晕。
“哦,你到底是哪省的人,这身份证怎么是你上大学办的这个?”
“嘿嘿,上大学把户口开到了学校,现在我大学都没有毕业,当然无法换身份证了,等我们买了房子,不是可以直接上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