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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哲果然被她挑衅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凶狠地瞪她:“干嘛,找死吗?”
春子笑笑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可是目光往下一滑,就看到他被子底下一丝不挂的身体,立刻躲开了眼神:“咳咳,起床吃早餐了。”
伸手扒拉扒拉头发,某男侧头瞪着她:“早餐?你怎么又穿上了?”说着眼珠儿一转,伸手就把她抱住往床上压。
春子不解他这样落差极大的两句话有什么联系,已经被压着给了一个缠绵的吻,她推开他的头,躲着他的嘴巴:“你做什么?我的脸刚刚收拾好。”
“吃早餐啊,收拾好不就是过来让我吃的?”
某男故意会错意气她。
春子拽着身上短短的睡衣,打开他不老实的手,不自在地说:“别这样歪缠,明明知道我不方便的。”
宋清哲放开她,枕着手臂躺着,和她贴得很近地打量着她。
他毫不在意地将赤着的身体露在她的眼前,弄得春子无所适从,眼睛一个劲儿的左飘右飘顶上飘,生怕一不留神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引出意外的风波。
宋清哲很无耻地看着她:“昨晚做得挺好的,要不,再复习一下?”
春子吓得一骨碌溜下床,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转身丢了刚刚带进来的衣服给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快点——我先过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菜色——”
春子说着后退着,险些撞上房门。
看着她落荒而逃,宋清哲的心情顿时好得不能再好了,低头笑了声,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们这样的熟悉速度,按说也蛮快的,慢慢地调教,原来在调教女人上边,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也会少了很多的乐趣。
回味着昨晚春子那生涩僵硬的身体和手指贴近他的时候,那好奇又羞涩的神态,他觉得可爱极了。
春子飞快地换上外套,收拾停当,生怕被宋清哲追上使坏一样,快步走到了前边的家人一起吃饭的餐厅。
怎么会有说笑声?
春子纳闷地加快了步子。
咦?往常顶多有四个人一起吃饭的餐桌边,意外地变成了庞大的阵容。
“奶奶、爷爷,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乖巧地打了招呼,主动去给他们添饭。
宁纤柔对她点头笑笑,爷爷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宋奶奶停下收拾着碟子里披萨饼的手,抬眼看着她:“昨天到,你们没有回来,我们坐飞机也累,就没有通知你们,清哲呢?”
春子给自己和宋清哲的两碗粥都盛上,轻手轻脚地放好,这才拉开椅子,回头看看,说:“他马上就过来。”
宋奶奶看定她:“春子,在这里生活得还习惯吧?”
“习惯,宁姨很好相处的。”春子对宁纤柔笑笑说。
“清哲那小子,这几天闹出这样的事情,你不要生气,待会儿他来了,我会教训他的。”
宋奶奶貌似体贴地维护她。
春子迎上她关切的目光,这个老太太那眼睛一眨,似乎就流露着千重万重的主意和难以揣摩的心思,她们根本就没有说过几句话,这体贴也太殷勤和没来由了。
她心底冷笑,让你为着一个外人去教训自己心肝宝贝一样的孙子,谁相信了就是傻帽。
她抿唇笑得很自然:“清哲对我很好的,再说那是以前的事情,真的要计较就更中了人家的圈套,他够忙了,我还添什么乱子;
再说,他很有责任感的,结了婚,应该就会收了心好好过日子。”
宋奶奶听她应对得体,心底并无怨言,当即侧头不着痕迹地和老伴儿对了一下目光,笑得慈祥:“呵呵,这孩子,听听,多识大体,老二命真好,算是捡着了一个宝了;
有你这样明理的女人维护着他,提点着他,我们也就放心了。”
“呵呵,奶奶,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趁着我不在,就背着我编排了我什么?”
宋清哲清朗的声音带着笑意,走进来拉了春子身边的椅子坐了,看看面前的粥碗,脸上掩饰不住笑意。
“你这个满身都是嘴巴的家伙,谁敢编排你?
我在夸春子哪,说你娶到了一个好老婆,以后再不要出去给我胡闹,辜负了春子我可饶不了你。”
宋奶奶看到宋清哲,那脸上的笑纹如绽放的花儿,越发的慈祥了。
宋清哲看看春子,掩饰着笑意,张口喝了一大口粥,也不说话。
“唉,对女人是多看看才能有眼光,清哲能和春子有这夫妻的缘分,多半还是归功于他的见识,能透过皮相看到女人最可让人尊重的好品性;
看看我们家三儿,那么小的年纪,从来都不沾女人的孩子,这不看到一个,也不管香的还是臭的,愣是一条胡同走到底,让人愁死了。”
宋奶奶的话锋一转,就把问题引到了小正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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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得太紧张了,就加上一章春子和宋清哲的事情来缓缓气氛,这一家人聚齐了,宋奶奶接下来会怎么样应对小正太和廖小萌的事情呢?
第一四六章
宋清哲听得奶奶这样说,一口饭没有来得及咽下去,顿时扭头笑得岔了气。
他伸指从容地捏起纸巾沾了沾喷在手上的一点粥沫,埋怨道:“奶奶,你这是夸我还是埋汰我?
我和春子,这是命里注定的缘分好不好?再说,三儿的眼光啥时候差过了?
你那个孙子才是真正的极品,无论从才能还是在人品上,都是所有人羡慕得不得了的家伙,你没有听说过咱们这S市里流传的一句话——生子当如宋阿三!
我一贯都是作为反面教材的人,被你这样夸赞,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无地自容?哈哈,你这猴儿一般的脸皮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
宋奶奶被孙子的话逗得忍俊不禁。
春子诧异,这老太太真的欺人太甚,刚刚还说要替她教训宋清哲的荒唐,转眼竟然又赞成自己的这个孙子花心有理,她即便是姿态高,也不能就这样任她红口白牙地不当个人看。
那廖小萌和她是密友,在婚礼上都是她的伴娘了,她不信这老家伙会看不出她们的交情。
可是这个地方,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即便她说了什么,除了给自己找堵,谁又能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可是,她就是无法忍受别人诋毁廖小萌,更何况还是当面的诋毁。
当即就接口说:“三儿的智商和能力,那是公认的百年不遇的天才,这样的一个人,选定的女友,定然有我们普通人难以发现的长处,是香是臭,他乐在其中就是了;
再说了,生活中这种天分高的人,即便在恋爱的时候,可能也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实践和练手,轻易就能找到自己命里注定的缘分;
哪里会像普通人,寻寻觅觅地被皮相迷了眼、迷了心。”
宁纤柔也是个家庭出身一般的人,婆婆多年的打压,让她笃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到春子出声反驳,她顿时就笑吟吟地附和着说:
“春子平时话不多,可是,这一开口就说到了点子上;
妈,我教过的学生多了,三儿那智商,我最了解;
你想想,一年中除了考试几乎都没有正正经经上过学的家伙,忽然脑子开窍了,一股劲儿补习了两个月就考上了重点高中,而且,不过是高一期末考试结束,就被国内外知名学府X大的少年科技班看中,直接特招,他真正用于学习的时间,我算了算,根本没有超过半年;
那是别的孩子十五年才能走完的上学路,他用了多久?
所以,我觉得他做的任何事情,我们恐怕都无法了解。”
宋奶奶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挂不住了,她耐着性子听宁纤柔把话说完,清清嗓子说:
“你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在我看来,天才在生活中某些方面,可能就是白痴,他不过是个孩子,引导非常必要,纤柔啊,我觉得三儿能考上大学,全赖你给他补习的那两个月功课,不然,说不定那脑子什么时候都不会开窍,用不对地方。”
春子和宁纤柔同时诧异,这话赞扬得这么明显,怎么听着愣不是味儿?
宁纤柔干笑着看了一圈人之后谦虚地说:“呵呵,妈,这话我可不敢当,三儿能考上,靠得是他的头脑,我只是个很简单的辅助作用。”
春子警惕地看着宋奶奶脸上越来越多的笑意,暗叫不好,就听她开口说:
“辅助作用就很重要,你不把他往正道儿上边引,他怎么都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所以,我就说,这孩子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他的主意太正了,有时候不好;
就说这廖小萌,即便她千好万好,可是那个帖子都把名声搞成那般模样了,他要是非得娶进门,不是让我们家成为一个笑话吗?
他对这个社会世俗的目光还体味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