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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妈妈紧紧地抱住她晃着,声音嘶哑地说:“小萌,你从小就实心眼,善良得没有边,这次听妈的话,不要发迷糊,把她的钱还给她,错过了宋明哲,你到哪里能找来那样疼你的男人?”
廖小萌挣脱妈妈的怀抱:“这样散了也好,所有的爱情,到了婚姻里也就走到头了,在最甜蜜的时候结局,也未尝不好,对于那折磨得人死去活来的婚姻,别说宋明哲了,我都受够了。”
她的声音凉凉的,转过身对宋奶奶说:“您请回吧,我爸爸的事情就拜托您了,请尽力!”
“只要你用最快的速度和明哲断了关系,我们自然就能不再顾忌什么去救你爸爸。”
“这件事恐怕我做不了主,本来就是他死缠烂打要娶我,所以,我说了和他断绝关系,恐怕不顶用。”
廖小萌一向很重承诺,她觉得这件事应该有点难度。
宋奶奶经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应付廖小萌这点小手段自然不在话下,她轻易地又踢皮球一般,把这事情的决断权又丢给了廖小萌:
“你自己把握,只是救你爸爸的时机,错过了,谁也无力回天,我回了。”
她说完看也不看母女俩一眼,转身就开了门,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廖妈妈气得眼冒金星,她冲过去“嘭”地一声用力甩上了门。
回头看看廖小萌,母女俩只能泪眼相向、抱头痛哭。
宋奶奶听到房门在自己身后巨大的震动声,当即惊得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揉了半晌,才不那么的心惊肉跳了。
等在电梯两侧的陪护人员,看到她身影出现在走廊内,早就快步地过来扶了她走。
她摆摆手,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扉,打量着这老旧的楼房,怎么就和这样寒碜又没见识的人家险些结了亲戚?
她纳闷又庆幸地松了口气,进了电梯,下去了。
门内的娘儿俩哭了一阵,肚子里的委屈很快就没有了,她们俩这么多年受到的冷眼和伤害,哪里就能那么脆弱了。
廖小萌擦擦红肿的眼睛,嫌弃地拍拍妈妈的背:“好了好了,哭几声排排体内的毒就行了,怎么你没完没了的,这么大的嗓子,都不怕吓住你外孙?”
廖妈妈顿时被廖小萌这异于平常的劝告声雷得住了声。
她小心地看着廖小萌:“你没事吧?”
廖小萌咧咧嘴:“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洗洗睡吧。”廖妈妈脸上有些黯然,有些颓丧。
“别生气了,妈,人家要是存了拆散的心思,当然会什么招数都用上,这样一遍就让她通过了,自然就不会再生出其他的手腕来对付我们,咱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要那没用处的自尊做什么?”
廖小萌倒是想开了,她伸手摸摸平滑的下腹。
廖妈妈一想也是,就说:“她要是回去告诉宋明哲,说你为了救爸爸,答应和他分手,还接了大笔的分手费,他会不会嫌弃你?”
廖小萌撇撇嘴,笑了:“妈,你还笑我天真,你才是没脑子的老太婆,她奶奶是傻瓜啊,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这些?
她要是真的这样说了,反倒好了,至少宋明哲知道我有苦衷,知道她来我们这里耀武扬威地胁迫;
就怕她胡编乱造。”
廖妈妈被她说得一惊,连连拍额说:
“是啊,我都被那老太太气得发晕了;咱们避过这个风头,等你爸爸过了这个坎儿,孩子能好好地生下来,想想宋明哲长得那副模样,孩子如果集了你们俩的优点,到时候,咱们就不怕宋明哲不死心塌地了。”
“妈,你难道不觉得——我这未婚先孕的,让你的老脸丢尽了?”廖小萌笑笑地问,心里却是万分的忐忑不安。
“啊呀,你这死丫头,都现在了,还胡说什么,对于这家人,虽然没有见过几个,可是没有缘法,我一点也稀罕不起来;
倒是明哲这孩子,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七窍玲珑的心思,又长成那般让人心疼的模样,我这丈母娘真是喜欢得紧,你就安心地养胎好了,咱们不在这婚事上边纠结了;
孩子要是能健健康康地生下来,他要孩子就得和你结婚;他不要孩子,我们家就落了个大便宜。”
廖妈妈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妈——”
廖小萌愧疚地把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她有这么一个宽容、又知道心疼她的妈妈,该是多么的幸福,这下,她心底的那丝隐忧彻底地放松了,有妈妈陪着度过这段养胎的敏感时期,总比一个人孤独地生活,要容易承受得多。
“小萌,不要恨你爸爸了,他也不容易,这世上的人活着,就是老话里说的‘为人不自在,自在不为人’,披着这身皮囊活着,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你能在他落难的时候,惦记着救他,还他的这份人情,也够了。”
廖妈妈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廖小萌的肩,宽慰着她的心。
“妈,我早就不恨他了,倒是你,真的放心不下的话,我们就一起回去看看他。”廖小萌忽然对这个纷纷扰扰的城市充满厌倦,她怀念那块记忆里的故乡。
“怎么看?得意的时候我们在哪里?即便他现在倒台了,我们俩去见他,也不过是给他添堵罢了,那个女人知道了怎么可能让他耳根清净?
还有,你这模样,虽然我不在意,可是,街坊邻居的住着,舍不得你受那种委屈;
你还是趁早给我打消了这份心思的好。”
“嘿嘿,我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廖小萌被妈妈振振有词的拒绝批得满脸讪笑,刚刚还说不介意的,这心底还是介意的不是?
不过谁的妈妈能忍受自己的女儿没有结婚就生下孩子的?
她妈妈已经够宽容了,这样想着,廖小萌也就不再纠结了。
……
宋清哲本来接了叶怀瑾的电话并不是太相信的,不过姑且地抱着诈一诈的目的,略微做了一些准备才找去的,没想到竟然真的给他诈出了那该死的冤大头来。
他从“云阁”里出来,给宋民哲简单地说了刚才的情况,让他去处理这个政敌剩下的后事,就直奔警局。
从政的从商的做网络的做八卦的,甚至连宋明哲公司里的外国人都能插上一脚,真真让宋清哲开了眼界。
这些鱼龙混杂的人还真的能纠结在一起,小蝌蚪愣是给他扑腾起了大浪来。
他当然不会反省是自己做人做事太过强势,反倒觉得自己太过仁慈了,他们才敢给他使这样的绊子来。
不过,他今天能够轻易而举地就揪出这幕后的罪魁祸首,也是很出乎意料的。
他十分纳闷叶怀瑾怎么就知道得这么详细?
难道他只是为了撇清他老婆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的嫌疑,然后再顺手给他一个顺水人情?
无论如何,他明白现在是欠了叶怀瑾一个大人情。
因为那次和春子一起,归还了他送给春子的新婚贺礼和生日礼物,两个人再联络就有些僵僵的,虽然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到底无法释怀,无论是哪一个男人,恐怕都无法对自己女人的前男友不介意,加上叶怀瑾一向什么秘密都和他分享,他很清楚这男人绝对不是吃素的。
当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春子就是那个让叶怀瑾心甘情愿吃素也干看着的女人。
他到了警局,那个和他交情匪浅的管理金融案子的头儿,有些头痛地对他说:
“秦月花这女人嘴硬心硬,软硬不吃,这么几天,证据确凿,她愣是不吐口,拒不承认组织领导过网络银行盗窃,我也觉得她那天文数字一样的收入和资产,犯不着做这些违法的事情。”
宋清哲哂然一笑,端起待客的香茶抿了一口:“哦,你这样信任这个女人的操守?
你能担保那天文数字一样的资产,没有一丝一毫是来自于银行的盗窃案?
这女人声名鹊起不过是才两年而已,你觉得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拥有那样的身家?
她最初是怎么起家的,你明白吗?
我可是听人说过,她的手下曾经有人通过黑市贩卖人体器官,没有证据,我这人从不会胡说的。”
那警官威严的脸顿时严肃起来:“你有人证?”
宋清哲笑了摊摊手:“根本没有直接的证明,还是她的一帮手下做的,她那样优雅的社会精英一般的模样,怎么可能出面做那样血腥的事情?”
“这样啊!不过,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这个女人有什么仇气?有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把她打压得翻不过来身。”那警官凑近了他神秘地问。
宋清哲笑得云淡风轻的:“你说什么?我们从小到大,交往这十几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做生意的,哪有永远不变的仇敌?
我只是厌恶那些作奸犯科的家伙,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