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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上尘便抱了他:“来,上床睡吧。不怕着凉。”
语气带着嗔怪,但分明是温柔至极的关心。
楚杉钻进楚上尘的被窝里,又贴到楚上尘胸口,蹭了蹭。被窝里十分温暖,楚杉满意的哼哼了两声。
“开颜,你哭过了吗?怎么这般憔悴。”
楚杉趴在楚上尘的胸口,缓慢的抬头,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楚上尘,可怜兮兮又带着埋怨的说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楚上尘一怔,揽了揽怀里柔软的身体,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背:“自然是要的。”又笑着把玩他胸前的一缕发,打趣道:“我不要开颜,哪还有人会要你呀。”
楚杉一拳捶到他胸口:“你既然要我,那干嘛要跟裴混蛋走啊!”说话间已经哽咽,眼圈也红了。
楚上尘眉毛轻皱,俊美无暇的脸上似是有一丝疑惑。他总是淡然的模样,此番眨着眼睛一脸迷惘的样子甚是可爱,楚杉虽是心中凄楚,但趴在他精壮温热的胸膛上,又看着他的俊美模样,心里又觉得十分依恋,想多靠一会儿。
楚上尘身上有淡淡的梅花香气,都说梅花冷傲,他身上却尽是温和绵软的味道,让人不由得觉得十分依靠和喜欢。
“叫他裴大哥啦。我什么时候说要和舒扬走了?”
楚杉把头埋进楚上尘的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瓮声瓮气的说:“我真的不要叫他裴大哥了,哥哥,我好不喜欢他。他昨天还摔我了!摔得我好疼,比小白貂咬我的小手指还疼!比磕了还疼,就是好疼好疼的,他还很坏,说什么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昨天稀里糊涂的,只听到他说要带你走!呜呜~你看看那个裴混蛋啦!亏你平日里还总念着他!我都被他吓坏了昨天,你不晓得他多恐怖,他还“嘿嘿嘿”的奸笑呢!”
楚杉平日里尝的最痛的痛楚不过如此,他形容不出来,就是觉得痛的发狠。又很悲情的蹭了蹭楚上尘的胸膛撒娇。楚上尘的衣衫昨天本就被裴戎昱解了不少,现在又被楚杉蹭来蹭去,三下两下就全都解开了。
楚上尘听楚杉的告状,竟激动的一下子坐起来,亵衣也顺势滑了下来。他的锁骨十分性感明显,线条流畅,胸膛精壮结实,腰极细。楚杉只觉得小腹涨热,气血一下子涌了上来,脑海里又是那次在莲见房里看到的霏画面,心里难耐的紧。
那莹白光洁的身体,似是初生的处子,完美无瑕,让人忍不住的心脏怦怦直跳。
楚上尘因心中焦急并未注意到楚杉的异样,只是紧张的问道:“哪里摔疼了?给哥哥看看。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咦……开颜你怎么脸这么红?”
楚杉可怜兮兮的闪烁着他的大眼睛,挤出几滴眼泪,“背上。哥哥,我好疼的,抱抱吧~”
正伸出双手,楚上尘却推开了,严肃的说:“先上药,乖。”
楚杉一下子皱了眉,咬着下唇,水汪汪的眼睛里尽是委屈:“哥哥都不疼我了……”
楚上尘无奈的叹气,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怎么会。”
楚杉的脸就埋在楚上尘赤裸的胸膛上,嘴唇也贴在他的胸膛,又被楚上尘亲了一下,身上立刻像着了火一样,觉得眼前有烟火绽放,心里原本的委屈悲伤也被冲掉了大半,莫名的觉得心里甜甜的,又心跳的很快,似是要跳出心脏的感觉。
楚上尘心里十分心疼,楚杉可以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捧在手心里,昨日裴戎昱居然打了他,这让他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可是,开颜,他无故打你做什么?”楚上尘有些疑惑。
楚杉理直气壮地说:“昨日我做了个小雪人,是你很喜欢的胖胖的模样,就想给你看看嘛!拿到房间的时候,看到裴混蛋在脱你的衣服,还凑到你的脸前头,我一着急,就把那雪人砸到他脸上了……”
楚上尘不可思议的道:“你是说,舒扬欲对我图谋不轨?”
楚杉并不太确切的明白“图谋不轨”的含意,就缓慢的眨了眨他的大眼,迷糊的看着楚上尘。
“图谋不轨的意思就是要对我做些不好的事情。”楚上尘解释道。
楚杉一听连忙点点头,然后道:“是啊,他就是要对你做不好的事情!幸好被我及时发现了!”
一想起哥哥可能要被裴戎昱那混蛋亲亲,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心里又有一团无名火升起。
楚上尘轻轻的推开粘在自己身上的楚上尘,纤长白皙的手指提起自己的亵衣,低头系着带子。他手指纤长,只绕了几个弯,缠在手中的带子就顺着他的手指划开结成漂亮的蝴蝶形状。
他的黑亮柔软的乌发随意的垂下来,与白皙细腻的皮肤呈了鲜明的对比,抬头的时候,只随意的将它们捋到一旁,俊美精致的面容带着初醒的随意慵懒,又有与生俱来的金贵优雅之气,此时楚上尘并未带任何粉饰,他的双眸宛如最静的一滩秋水,睫毛像是一把扇形的小刷子,有卷翘的美丽弧度。
方才那惊鸿一瞥,感受到的肌肤相亲的温度,似是还在楚杉的心中不停地雀跃欢呼,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看着楚上尘的脸庞,楚杉忽而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左心房满溢而出,只觉得这张看了六年朝夕相对的脸,变得愈来愈有吸引力,比那满院的宫粉梅还要好看,还要惹眼,楚上尘方才亲吻的地方,让楚杉觉得,那感觉,比吃松子糖还要甜。
他还小,并不懂那样酸酸甜甜的感觉到底为何。成长于深山,看见的听见的也不甚多,他并不晓得再用哪些其他的词来形容这样的感觉最好。只是心里觉得好开心,欢喜的不得了。
“这当中大抵是有什么误会吧。”楚上尘穿好衣衫,说道。
楚杉嘟嘟嘴不满道:“他到底送你多好的灯笼,你老是给他讲话。”
“什么灯笼?”楚上尘下床,开始着衣衫。
“哥哥自己说的啊!昨天睡着了还一个劲儿的在喊呢!若不是裴混蛋送了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灯笼,你怎么会这么喜欢呀!”
他知道,木鱼宝贝,佛经宝贝,美玉宝贝,最宝贝的,却是哥哥的暗室里藏着的,各式各样的大肚灯笼,一有时间,哥哥就会去看,也定时自己下山挑选一些回来。这是楚上尘从来不对外人透露的,独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楚上尘浅浅的笑了,笑容犹如初雪被暖阳照射,温和亮眼。但此时,却有些苦涩,他轻轻地说:“不是的。小灯笼,是哥哥的一位故人。”
“故人?”楚杉继续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小小的头来,有些奇怪的问道。
“嗯。你背过身去,我来看看你昨日的伤。”楚上尘的眼里不由得有一丝惊慌。
楚上尘看到楚杉背后的一大块淤青,还蹭破了些皮肤,伤口已经结痂,看的楚上尘“嘶”的抽了口冷气,随及的话语也软的不得了:“都青了,你等着,哥哥给你拿疏血活络散来。真是的,舒扬功夫必是在你之上,你又何苦与他硬拼呢……”
楚上尘转身从书柜旁拿了一只白色的药箱,要给楚杉上药。
楚杉平日里最怕疼,还未动手上药已经叫唤起来。楚上尘看着楚杉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原本对裴戎昱心中的不满更甚了:开颜在裴戎昱眼里分明就还是个孩子,既是个孩子,何必下如此重手呢!开颜不是他的弟弟,他自然是不心疼的!
昨日他果真不该喝酒的……哎……
楚上尘轻轻的倒了些活络散在手里,觉得楚杉背上的伤实在是触目惊心,看的他浑身发怵:“你忍一忍啊……哥哥给你上药,开颜乖……”
楚上尘略带些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涂抹着楚杉的背,稍许揉搓,楚杉便满脸是泪,又是哭又是喊的,看的楚上尘胸口闷的很。他俯身轻轻吹气,柔声安慰道:“乖,不痛不痛啊,开颜已经是男子汉了,不要哭鼻子啊……”
楚杉一面哭一面喘气,大骂道:“都是那个裴混蛋啦!啊……哥哥……我疼……呜呜……疼坏了……呜呜……以后我的腰是不是就坏了……就不能用了啊……”
哥哥碰过的地方,明明洒了冰冰凉凉的膏药,却如星火燎原烧的他浑身发烫,人也迷迷糊糊起来。
楚上尘忍不住一手轻轻的拍在他的臀上,“不许胡说。”
楚杉仍在嘟嘟囔囔,满脸悲壮。
他的皮肤很好,天生的蜜色,光滑细腻,双腿极其修长,横陈在榻上似是一枚琥珀,美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