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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长吾老实了才说话,“别害怕,我不是坏人。你师兄林长青在宫里,平安无事。他让我告诉你别找他,明天他就回家了。”
长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人放开他的嘴,长吾捏着嗓子大口呼吸,这人手劲儿太大了,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一张勉强称得上是英俊的脸,身材壮硕,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人亮出一块腰牌,“我是锦衣卫”。
长吾眼前一亮,他跟林长青进进出出皇宫好多次,认得这腰牌,“好吧,我就在家等着师兄。”
那人转身离开,身形矫健,长吾在后面喊,“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半天过去,都看不到人影了,长吾心想,爱叫什么叫什么吧。这时,耳边一阵风略过,一个声音留在耳边,“我叫彭越”
秦御风坐在床边看着林长青,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和林长青牵扯到一起。王福告诉他,昨晚他嘴里一直叫着林长青的名字,否则也不敢把林长青弄到宫里来。
林长青吃过药,烧退了,脸色也恢复许多。
秦御风说,“你,饿不饿?”
林长青慢慢起来,“嗯”
俩人默默的用了午膳,默默的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林长青躺着养病,秦御风让王福把折子拿到寝殿批阅。
就这样到了晚上,又是这样用了晚膳,秦御风接着看折子。
林长青实在躺不住了,体力恢复的差不多,病也好了,下地,走到秦御风身前,在秦御风的腿前蹲下,“陛下,臣没事了。”
秦御风嗯了声。
林长青抬头看着秦御风在烛火下俊美的脸,“陛下,臣可以走了吗?”
秦御风放下折子,直接走近后殿,沐浴去了。
林长青就这样蹲在地上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一动不动。
蹲了会儿,实在有些受不住,起身走向门口。
身后响起秦御风的声音,“站住!”
林长青站住身形。
秦御风慢慢走近他,低沉雌性的声音在林长青耳边响起,“想跑是吗?”
“臣不敢。”
秦御风绕道他身前,两人身高想当,林长青倒是比秦御风壮硕些,“伺候朕沐浴。”说完退开身形,直接去了后殿。
林长青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陛下,您食髓知味了吧。
伺候完秦御风沐浴,林长青已经累的不行。(详细过程,省去三千字)
青烟缭绕的紫铜檀香炉,床帐内的温暖,挡去室外微凉的秋意。
林长青的手,依旧环在秦御风的腰上,轻轻的按压着他的腰,“陛下,好些了麽?”
秦御风闭目养神,只是嗯了一声。
林长青修长的手从秦御风的腰间慢慢移到他的肩膀,“陛下,可以转过来麽?”
秦御风俊眉紧皱,“林爱卿,你话太多了。”
林长青看秦御风没动,竟直接起来,从秦御风的腿上迈过,对着秦御风躺下,“陛下。”
秦御风被迫睁开眼,凤眸里是掩饰不住的深情,叹了口气,“睡吧。”
秦御风柔柔的笑着,伸手把秦御风搂在怀里,“陛下,臣知罪了,下次臣会控制好自己的。”
秦御风被困意侵袭,嘟嚷着,“下次朕让你停你就停,否则砍了你的头。”说完便沉沉睡去。
林长青搂紧秦御风,下巴挨着秦御风的头顶,在秦御风耳边低喃着,“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无端娶得御风婿,辜负香衾事早朝。”柔情蜜意的笑着,眼里却是闪过一丝冷意。
君臣相依
临近中秋节,守卫边关乌曲城的将军程子胥,也就是当今圣上的胞姐长公主秦御兰的的驸马爷,给秦御风上了道折子,说地处西北边境的乌曲城,今年夏天遭遇旱情,粮食绝产,想要国库拨出三百万担粮食救济百姓,附加再增加五百万军饷。
秦御风看到这道奏折时,正在御书房里和林长青,贤王,卢关,太傅几人商议江南治水。
今年东秦不少地方遭遇天灾,西北干旱,江南又连遭暴雨,洪水冲毁了镇江一带的很多堤坝,百姓房屋农田大量被毁。
随着大量灾民北下,京城里也出现不少灾民。墨阳城不少富户开始囤积粮食,打算等年底高价卖出。
秦御风已经在国库里拿出一亿两白银,换成物资送到灾区,可还是控制不了灾情扩散。人畜大量死亡后,随之未来的就是传染病的流行。东秦的医疗条件,在整个大陆版块的四个大国中,算是比较先进的。官府派下去不少在京城颇有威名的大夫,去灾区支援。疫情算是控制下来,然后就是重建,又要大批物资银两。本来今年收成不好,再加上秦御风一向主持低赋税,高回报的国策,国库里一向不太富裕。
程子胥简直和狮子大开口一样,秦御风哪里有那些银两和粮食给他。
贤王听完王福念完折子,拿着手里的象牙描金折扇了几下,坐在他旁边的太傅不愿意了,往边上挪挪,心想贤王你是不是有病,眼看着入冬了,整天拿个破扇子扇什么啊?
贤王说,“陛下,您觉得该不该应了驸马呢?”
秦御风俊眉微皱,“别说朕不想应,就算应了他,朕也拿不出那么大数量的东西。”
贤王微笑,“”陛下就是不想应了?”
秦御风微微点头。
太傅接过话,“陛下,您要是不答应驸马,公主那边不好交代啊。”
秦御风说,“是啊,朕就为这事烦恼,皇姐和驸马夫妻情深,夫唱妇随,朕这次要是搏了驸马的请求,皇姐又不知道该怎么怪罪朕了。”
兵部新任总尚书卢关看着他们,不言语,毕竟驸马这事牵扯到皇家家务事,他不敢随便开口说话,自己又是新上任的,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坐在贤王旁边的林长青,如玉的脸上漾起淡淡的微笑,美目含情,看着秦御风,秦御风不小心和他的目光对上,脸一红,一口茶水没喝进去,咳嗽起来,吓的旁边的王福急忙抚着秦御风的后背,帮他顺气,“万岁爷,您慢点喝,小心呛坏嗓子。”
秦御风顺过来气儿了,推开王福,“朕没事,接着说。”
林长青说,“陛下,您想过没有,驸马为何突然要向朝廷拨出这么大一笔物资,难道他不知道现在国家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吗?”
秦御风点点头,“接着说。”
“驸马驻守的乌曲城,虽是边境重镇,人口不过十万人左右,驸马的部队才五万人,每年拨给他们的二百万军饷,都是富富有余。就算今年遭了灾,需要救济,据臣了解,乌曲的旱情不过是局部而已,哪用得了五百万担粮食?这些粮食,莫说送给几千人的灾民,都够人口
过百万的墨阳城百姓吃一年了。驸马这样不计数量的索要,臣认为,这事有待商量。
太傅精明的老脸一变,“林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怂恿陛下不让拨粮饷,你是何居心?”
林长青笑,“太傅言过了,长青哪敢怂恿陛下,不过是说出自己的建议罢了。”
太傅口气不善,“建议建议,陛下怎么什么事都要听从你的建议?先是修复狩猎场,听了你的建议没修,扩张墨阳版图,听了你的建议没扩张,现在驸马想要些粮饷,你又建议不给,还说出一堆理由,林大人,这东秦到底谁说了算?”
林长青低头不语,只是慢悠悠的喝着茶,贤王贵气的老脸扳着,面无表情,卢关觉得自己今天都不该来,说不上话不说,还得看他们掐架,哪头都不敢帮,哪头都得罪不起。
林长青龙颜微怒,修长的手放在膝盖上,食指轻轻击打着膝盖,“太傅大人,朕知道你是为了朕,为了国家好,莫要动气了,林大人只是建议,朕又不会完全采纳。”
太傅听了秦御风的话,火气下来了,他从心眼里看不起林长青,除了那副长相,什么本事都没有,还霸占着大元帅的位置,害的太傅想推荐自己的心腹都没机会。
太傅顺着秦御风给的台阶下来,“还是陛□□恤老臣的忠心,哪像那些绣花枕头,空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