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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这是告诉我他们易了容,并向北走了!”其实这画上还有别的意思,不过那些都是宇肆懿要告诉冷怜月的一些私密话,冷怜月当然是不可能把那些说出来!
向问柳闻言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了,这东西,姑且就叫它画吧,估计也就冷怜月能看得懂,还能完全分析出宇肆懿的意思。
知道这是宇肆懿画的之后,向问柳就完全不奇怪了,也就只有宇肆懿能画得出来这么拙的画。
听完冷怜月的分析,向问柳又再仔细的看了看那几张纸,如若非要说那圆圈是个人…仔细一看,如果把那圆圆的当做是头,下面的线当是手和脚的话,也勉强…算是…吧?!
不过,向问柳又看了看那几个“人”,他可分不出这里究竟哪个是宇肆懿,哪些又是阎罗门的人,在他看来,那些人就是跟个冬瓜没什么区别,他又朝冷怜月佩服的看了一眼,这得多有心才能如此完全明白宇肆懿要表达的意思?!
冷怜月又依次把后面的几张画解释了一下,向问柳这算完全明白了,他现在是真佩服宇肆懿了,居然还能留下这么一手,除了冷怜月,谁拿到这几张纸,都是废纸,就这样的画…请问谁看得懂?!谁拿到这样的纸不当是小孩子画着玩的废纸?而且还是画残了的那种!
……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
夜晚,此时宇肆懿双手撑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景色,他现在被带到了北边的蓟城,这座城虽没有封城那么大,不过却也算繁荣,什么都有,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景色怡人,有很多的文人骚客,算是一座富有诗情画意的城市。
宇肆懿现在心里很没底,他已经给冷怜月留了线索,但过去一个多月了,冷怜月却还没有找到他,难道是没来?随即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冷怜月绝对不可能会把他抛在一边。要是凭月华宫的实力这么久都找不到他,那么只能说阎罗门真的行事很小心!
暗中咬了咬牙,宇肆懿愤愤的一掌拍到窗檐,他现在内功被制,简直就与废人无异,这样的状况实在让他越来越烦躁,阎罗门的人虽说不杀他,但是却把他当犯人一样的监视着,短时间他还可以当做没什么,时间一久,没有自由的日子就会让人非常的焦躁。
现在他算是完全可以体会鸣獳老前辈的心情了,何况鸣獳还是被独自关在了那暗无天日的山洞六十年,没有被那无边的寂寞和孤独折磨疯都只能说鸣獳意志够坚定,不过最后鸣獳出来了,性格却变得偏激,再加上那把吸血的忍雪,彻底使他成了见人就杀的怪物,不过好在最后他终于是解脱了。
而宇肆懿…阎王说要让他见的人,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提过一个字!
突然发出一声开门的“吱呀”声,宇肆懿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转过头看向来人,就见白狞穿着非常暴露的斜靠在门边,一身透明的纱衣,身材窈窕有致,充满了朦胧的诱惑。她脸上的易容已经洗掉,露出本来就清丽脱俗的容颜。
白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双眸似带有无边情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宇肆懿。
宇肆懿一看到白狞的穿着就把头撇到了一边,继续看着窗外,轻笑了一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白姐姐,这么晚了出现在区区这里,有事?”
白狞娇笑一声,起身把门关上,动作轻柔而充满了诱惑,随后慢慢的走近宇肆懿,举步之间那薄纱分散开来,露出小腿白皙的肌肤。
宇肆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动作,就这么静静的站在窗前,他倒是要看看这阎罗门究竟又搞什么鬼?!
白狞走到宇肆懿身后,把头靠到了宇肆懿的肩膀上,宇肆懿浑身一僵,他最是厌恶别人如此轻浮,白狞又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绕着他肩上的长发打着圈儿,轻启朱唇道,“难道…”双眸往上一挑,“宇弟弟就真的不懂姐姐来找你…做什么吗?”声音是娇滴滴的,这并不是白狞平常的语调,这个样子使宇肆懿心里暗暗戒备。
谁的艳福他都可以消受,唯独这个白狞,阎罗门的右护法可不是吃素的,先别说他不明其用意,就算白狞来找他真的是为了那什么,他也不会以为对方是看上了他!
宇肆懿干笑了一声,故意装傻,“呵,那个,白姐姐,你还是把你的玉手挪开吧,有什么吩咐你直说!”说完就赶紧走吧!
白狞闻言又是一笑,不过她并没有把手拿开口,而是转到宇肆懿的面前,直接就想用手抚上他的胸前,宇肆懿杏眸微眯,心中升起一把无名火,他想也没想,直接扣住了白狞的手腕,脸上完全没了笑意,“右护法,我最讨厌别人对我动手动脚!如若你不想之后就没了手,最好还是管好它吧!”
白狞先是一愣,随即就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哟,这是威胁我呢?”轻易就抽回了被宇肆懿捏得犯疼的手,她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已经泛红了,轻笑了一声,不在意的挥了挥,“不就开个玩笑,至于那么认真?”
“右护前来究竟何事?”宇肆懿现在完全没有玩笑的心情,他本身就很烦躁,加上刚才白狞的行为,直接使他冒出了一肚子的火气,也就没再去掩饰自己的心情。
白狞见宇肆懿一脸的不耐,也只得无趣的退到了宇肆懿的旁边,开口道,“门主叫我告诉你,明天就带你见那个雇主!”
“哦?”宇肆懿不置可否,挑了挑眉,“这带着我兜了两个多月,可算是终于要见着正主了?”
白狞轻笑了一声,斜靠在窗前,肩上的薄纱就滑了下去,浑身充满了妩媚的风情,“你不是对他很好奇么?明天就可以见到了,是不是很高兴?你看姐姐我这么晚了还来通知你这个好消息,你是不是该感谢感谢我?”说完朝宇肆懿眨了眨眼。
宇肆懿瞥了白狞一眼,“你还是把你的衣服穿好点吧!”说完就往床前走去,“我要睡觉了,右护法请回!还有…”眼尾扫了白狞一眼,“我对女人完全没兴趣,或许要是换了你们左护法来,可能今晚你们的计策比较能成功!”
白狞一愣,收了脸上的笑意,她微眯了眯眼,“你以为我来是做什么?”居然敢嫌弃她?
宇肆懿一耸肩,很干脆的道,“不知道!”说完就和衣躺到了床上,闭眼睡觉!
“你!”白狞气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哼了一声就转身走了出去,门直接被她带得“嘭”的一声巨响!
躺在床上的宇肆懿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闭着眼一脸的平静,明天算是终于可以见到那个出钱追杀了他一年之久的人了,这算是终于有件能使他心情稍微愉悦点的事了!
……
白狞气呼呼的走回了房,阎王和妖娆都在,阎王对于白狞如此模样没什么反应,静静的喝着水。
妖娆好笑的看了白狞一眼,“小白,我就跟你说了不会成功的,你不信!”
白狞完全不在意屋内的两人,直接脱掉外面透明的纱衣,扬手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扔,屋子里就飘满了玫红色碎布片。
白狞就这么穿着一件紧身的裹衣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她隔着杯子看着妖娆道,“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我一定会失败?”
妖娆瞥了一眼白狞左手臂上的红砂痣,砸吧了下嘴,摇着头道,“既然不想,何必要去?要是你成功了,你还得真自己上?”他也完全不在意白狞现在一副衣不蔽体的模样,在阎罗门里,没人在意你的身体!
白狞一愣,喝掉杯中的茶水,皱了皱眉,语气不耐的道,“你怎么那么啰嗦,我只问原因!”
妖娆暗摇了摇头,女人啊,有时候还真不好相处。
“首先,小白你本身长得就很清纯,做这样的打扮…”妖娆说着上上下下扫了白狞一眼,眼中并没有亵渎之意,“实在很不相符,宇肆懿一见就会怀疑,不可否认的你的确长得国色天香,但你别忘了…”他凑近白狞,“流云公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真当他就是平时那种孬样吗?”如若外界流传的流云公子真的是如此不济的一个人,他又如何能在江湖中闯荡出如此名声?!江湖,可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白狞哼笑了一声,“还真有点被他平时的样子骗了。”收起被拒绝后有点挫败的心情,她朝妖娆狡黠一笑,“其实我失败还有另一个原因么?”
“什么?”妖娆不明,端着杯子喝了口茶。
“就是啊…”白狞故意吊人胃口的停了停,看着妖娆魅惑一笑,“宇肆懿说他不喜欢女人,要是小妖你去的话,说不定他会让你成功哦!”
妖娆双眸一眯,“啪”一声就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白狞说完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着茶,完全不去看妖娆那黑了一半的脸,阎王则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眸中似是闪过一抹笑意,又似什么都没有。
……
宇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