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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絮闻言倒没反应,宇肆懿完全说对了,这些事他确实从白鹰那里知道了,他知道的恐怕还要比宇肆懿多得多,不过现在却完全不是把这些拿出来说的时候,他要做的事也才刚刚要开始。
向问柳不知道萧絮的心思,他也没有因为宇肆懿的那句话而多问,他看着宇肆懿道,“十殿会议?那是什么?阎罗门还真有十殿阎罗不成?”
宇肆懿轻笑了一声,“还真就有!”他喝了口酒,赞叹了一句,“好酒!比起醉清风可算好太多了!”
萧絮闻言摸了摸鼻子,他现在又发现宇肆懿一个特点,——记仇!向问柳则看着萧絮淡笑着,只是那笑有点古怪就是了。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我以为你挺喜欢的!”
“……”宇肆懿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我们继续谈阎罗门的事!酒都是无关紧要的!”
向问柳鄙夷的看了宇肆懿一眼,不过也顺着转移了话题,“肆懿,难道你对他们的十殿聚首感兴趣?”
冷怜月自顾自的喝着水,完全没有要加入谈话的样子!
宇肆懿挑了挑眉,“难道向兄就一点不感兴趣?”坐在这里的人,除了冷怜月,都是对阎罗门好奇才来的,怎么可能没兴趣?
“也不是!”向问柳顿了顿,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只是……”
“只是什么?”萧絮看着向问柳,替他柔了柔了太阳穴。
“只是我总觉得我们进阎罗门的时间,实在太过巧合了!”向问柳没有拒绝萧絮的动作,只是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又想不出究竟是什么。
宇肆懿听向问柳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跳,难道……他看向萧絮,萧絮注意到他的视线也回头看他,不过眸中尽是坦然一片,就算如此宇肆懿也不敢轻易就相信萧絮不是刻意的,他因为没有仔细的去想过这些事情,现在由向问柳一提醒,简直犹如醍醐灌顶,有些问题他也就明白了。
“宇兄!”萧絮放下替向问柳揉着头的手,“我可不是神,什么都知道!我也不可能把什么都算得那么准,你不用拿带着怀疑的目光看我!”
宇肆懿收回看着萧絮的视线,“萧兄说的是!”他这么说并不代表他就完全相信萧絮,他想萧絮肯定准备在阎罗门里做什么,只是他究竟要做什么呢?中间加上向问柳,现在他们的关系可谓是非常复杂,谁也无法完全相信谁。
而且一切的一切确实巧合得过了头,萧絮叫阎罗门的人带他到这里来见他,然后他又说知道阎罗门总坛的所在,接着就是十殿会议,萧絮究竟想利用他做什么呢?
后来宇肆懿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快他就跟冷怜月离开了。
…………………………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阎罗门的十殿会议马上就到了,此时阎罗门里聚集了很多从十殿回来的人,最先到达总坛的是殿首,殿首是除了门主和左右护法之外阎罗门里职位最高的人。在外时他们的权利最大,他们等于就是阎罗门的中流砥柱,阎王的左膀右臂,比起左右护法还要重要!左右护法只是留守在总坛,但十殿的人却是遍布各处,由殿首帮忙处理阎罗门其他地区的事务。
宇肆懿站在一处花坛的暗影处,他的身形完全隐在绿影后,用手拨开眼前的枝桠看向远处忙忙碌碌的众人,阎罗门总坛一下子回来了很多人,但还是没有热闹的氛围,那些人虽忙碌,但都一丝不苟,不会发出不必要的声响,也不会有人交谈。
放开手中的枝桠,宇肆懿摸了摸下巴,这阎罗门里的人果然都很无趣,这么多人,居然都不知道热热闹闹的玩一下。
见没什么好看的,宇肆懿就直接回了住处,冷怜月还是一样待在屋子里,他走上前在冷怜月额头吻了吻,他甚是佩服他家老婆,居然可以这样静静的待着也不会觉得无聊,有时看书,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在练功!
“看到些什么?”冷怜月抬眸瞟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瞄着手上的书。
宇肆懿坐下倒了杯水灌了下去,才开口道,“什么都没有,就看到人走来走去!”叹了口气,他直接靠到冷怜月身上,有气无力的道,“老婆,这样下去好无聊!”
冷怜月因为宇肆懿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实在不方便看书,他干脆把书放到一边,“你想做什么?”
宇肆懿闻言腾得一下坐直了身,眼睛发亮,“做什么都可以?”
冷怜月看着宇肆懿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拨着的算盘肯定没好事,干脆继续拿起书当什么都没说过。
“……老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宇肆懿见冷怜月居然打算继续看书,不理他,他直接伸手就把冷怜月手里的书抽了过来,随手一扔,书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冷怜月默然,只得重新把视线投到宇肆懿身上,“我有说过什么吗?”
“哎呀~”宇肆懿搂住冷怜月左摇右摇,“怜月,我无聊!”
冷怜月眸色淡淡,“无聊你可以修炼《纵横》的心法!”
“……”宇肆懿真想对天感叹,他老婆怎么就是个武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朝冷怜月道,“怜月,我们要想离开,恐怕得等阎罗门的十殿会议以后了!”
冷怜月无所谓的嗯了一声,转了转手中金针,“离开之后我们就去找祁明!”说完凤眸朝宇肆懿投去一瞥,其中满含深意。
宇肆懿摸了摸鼻子,“怜月,你放心吧!这次肯定带你去见祁明!”只是,见到祁明之后呢?祁明知道的事根本就……他实在不想冷怜月失望。
冷怜月没有答话,凤眸中闪过一些不知名的的情绪,他抬眸看着正一脸淡笑地看着他的宇肆懿,“其实…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要说的吗?比如…我想从祁明身上知道的事?!”
宇肆懿伸手抚摸着冷怜月的发丝,杏眸中温润如水,他盯着冷怜月的眼眸,“怜月,你得先告诉我你的目的,我才能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那些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之所以以前不说,不过是因为他要利用祁明的事继续纠缠冷怜月罢了。
冷怜月垂眸,盯着宇肆懿的衣服下摆,他没想到宇肆懿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以前他们没有关系,所以他没想过要把自己的事告诉任何人,而现在他和宇肆懿……
觉得那些事情也没什么不能告诉宇肆懿的,冷怜月也就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我离岛是为了寻我的生生父亲,可我完全没有丝毫线索,包括琴姨也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仅仅只能凭借我娘带离月华宫的一些东西开始寻起,希望可以从中找出能找到我父亲的线索。”
宇肆懿听得很是莫名,他想到冷怜月几乎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爹娘,嘴里就只有一个琴姨,他出来寻找他的父亲,这么说来他的父亲不是月华岛上的人,那么他娘又是怎么认识他父亲的呢?感觉很混乱,他干脆直接问冷怜月,“你娘和你父亲为什么会没有在一起?你娘现在人呢?”
冷怜月沉吟了片刻,才道,“我娘早就已经不在了,听琴姨说她生完我以后不久就因为身体太弱过世了,至于为什么我父亲没有和我娘在一起,我也不清楚。”
他想了想,接着道,“琴姨告诉我,我娘是上一任的宫主,但是她却是唯一一个作为宫主却没有修炼《蝶梦十世》的人,后来因为什么原因离岛的我不得而知,我娘离开之前从岛上带走了一些东西,‘百炼’和月光杯的制作卷轴就是其中的两样。”他娘为何会没有修炼《蝶梦十世》的原因,琴姨从来没有跟他讲过,而且,他发觉琴姨心里藏着很多秘密,那些秘密究竟关系着什么呢?
“后来过了三年,我娘却突然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了我,而那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娘只字未提,所以琴姨也不知道,包括我的父亲是谁我娘也没说过,所以等我十六岁一过,琴姨就借由叫我出来向家取月光杯之故,叫我查我父亲的事情。”
宇肆懿听完,才算是完全明白过来,“人海茫茫,又毫无线索,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他也算是明白冷怜月为何对于祁明如此执着了,“只是祁明…”他看向冷怜月的双眸,“就算祁明是因为‘百炼’才留在祁家堡的,而‘百炼’却是他师兄的,我已经问过祁明他师兄的事情,他说他师兄的行踪一直都是飘忽不定,他不主动联系别人,没人能找得到他,而且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退隐江湖,很多人都怀疑他死了!要是这个人真的是你的父亲的话……”不过也有可能不是,“百炼”毕竟是死物,谁都有可能得到,谁也不知中间是否转过手。
冷怜月听得有点怔愣,他有点茫然的抬眸看向宇肆懿,“那个人是谁?”他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么激动的情绪,对于亲情,他本身就缺乏,所以就算听到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