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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从上往下进行亲吻,他吻乔巧儿的黑头发,吻她的弯月眉,吻她红润的脸蛋儿,吻她的小口口。当他吻到了乔巧儿的乳房时,人一下子失控了,他颤抖起来,天那,原来女人的奶头竟是这么丰满。乔巧儿的乳房,皮儿薄,细白,鼓起来,圆得像馒头,里边像是咣当着乳汁。他不敢去碰,一碰就要破。两个有弹性的乳房,耸立着,在红色光芒的映照下,像是两架粉色的山丘。老贫协无力抗拒这种诱惑,他想上去狠狠地亲。
乔巧儿等候着吻,候着,也是一种享受。
老贫协正要放纵自己,一个声音忽悠悠地就在心间响起来,啥是个吻?吻是一种文雅,吻是一个风度。既然是咱说的吻,那咱就要文得像个文明的人。于是他就轻来轻去地吻,轻来轻去地碰。吻着,碰着,他还文文雅雅地问着:“这样妥不妥?”
乔巧儿没有批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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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贫协将那乳头,完整地含到了他的口里。他想加重,狠狠地嘬一下,心头就热一下,再嘬一下,再热一下,他感到口里含的是一颗珍珠。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福气呢?口里含着颗珍珠,人家让我吻着,嘬着,我是个逑!美得他就热泪盈眶了。
乔巧儿长着两条修长的腿。女人的腿长,女人的身材就必定出众。直溜溜的两条腿,棉桃似的又白又软,呈现在男人的眼前,甚也不用说,这已经是召唤了。
乔巧儿扭动着身体,这是她让自己的生命在放歌。原来,性爱不是男人女人想去坏,乃是一种欢乐。什么时候,人类敢于承认性爱不是想去坏,那么人将不再虚伪、则是向着文明进了一步。
乔巧儿说:“真好。”
老贫协说:“真香甜啊。”
两个人抱到一起,都感到灵魂升了起来。
于是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
他们像个小孩子,你说吃个舌头吧,我也说吃个舌头吧。你说时间长点儿,我也说时间长点儿。你说别急,我也说别急。你说别一下做完,我也说别一下做完。你说这样心里美妙,我也说这样心里美妙。你说天天这样,我也说天天这样。你说一夜都不能少,我也说一夜都不能少。你说撒个娇吧,我也说撒个娇吧。你说心里还想不想更好,我也说心里还想不想更好。至于什么才是个更好,都不说,你笑笑,我笑笑,便做了起来。
乔巧儿握住了男人的那棵生命的大树,她柔声细语,撒着娇道:“我要叫你回家。”。
“你说甚?”老贫协怔住了,“你要叫我回哪里?”
“我说叫你回家。”
“回家?”老贫协更为纳闷儿,“我这不是在家嘛。”
“你可真笨。”
老贫协仍然是云里雾里。
乔巧儿就拨动那条生命之根,悄声告诉他:“我想叫它回家。”
乔巧儿这样说着,她那孕育生命的河流已经是潮水涌动,漫过了堤坝。而这片湿润的沃土,是多么渴望有人来开垦,有人来绿化。
“咱回家吧。”乔巧儿深情地说。
回家!原来这是爱情的最高境界。老贫协这下完全理解了。
听明白了,他就跟着特别地振奋。心想,这个女人可真不一般,她能把做爱说成是回家!家,多么温暖啊。回一趟家,在农村,便是压一趟饹!多么具有吸引力。老贫协就下了狠劲儿,他要美美地爱一回乔巧儿。
“回。”他洒脱地喊着:“叫我给咱好好回。”
当他搂住了乔巧儿时,激动得他直想撒野。不撒野,似乎那股激情就宣泄不出来。但他克制住了自己,还是很干净地说:“叫我给咱把树栽上。”
他很会文明。
两个相爱的人在做爱,这不是奸尸,不可能不言不语。相爱的人在相爱,就都想把心里的激情掏出来,说一说,美一美,碰一碰。
老贫协一边栽着树,忙活着,他并且给乔巧儿想了个爱称:“娇娇!咱这是在弄甚呢?”
乔巧儿就羞涩地说:“回家。”
老贫协就说:“我这是回谁的家?”
乔巧儿说:“你的家。”
老贫协说:“真是我的家?”
乔巧儿就说:“就是你的家。”
“我这是不是已经到家啦?”
“你现在已经进家了。”
“那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娇娇?”
“我是。”
“那我是回我娇娇家啦?”
“你就是回你娇娇家了。”
老贫协又说:“娇娇你是我的家?”
乔巧儿就说:“娇娇她是你的家。”
老贫协忙得满头大汗,最后就响亮地喊了一句:“啊!我有家了。”
乔巧儿欢乐地享受着生命之根破土而动的那种舒畅和幸福。她说,她从来没有这样地好过。她说,她还要这样。她说,她要永远这样生活下去。她就紧紧地抱住了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她叫他好好浇水,好好种树。
老贫协栽树栽得十分牢靠,他把根深深地扎进沃土里。他一边插着那树根,一边奋力地夯着,呐喊着。
天亮时,栽完了几趟树,丰收了。老贫协就搂着婆姨,抚摸着她,感慨万端地道:“女人真好。光荣算个啥。”
第二天清晨,大队长上来了。
猪圈里的风波没有解决,他要前来处理,谁叫他是后沟村的一把手呢。其实,不叫他来他也要来,因为大队长特别喜欢这场风波,这场风波是个桃色的,它像一股劲风,吹拂得大队长心间翻起了一串串的浪花。乔巧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分分秒秒都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现在他已经找不着魂儿了。
大队长也很担心,不知道乔巧儿是否已经离开了老贫协的家。如果乔巧儿走了,她已经不在后沟村了,那么,无论你是多么稀罕人家,也晚啦。这会儿他真恨自己,昨天火药味儿太重,太左,他缺乏领导艺术。本来,话是可以这样说,话也可以那样说,为啥非说绝了不可呢。宁吃过头饭,莫说过头话。他担心着,他不能饶恕自己。
大队长爱女人,这是他天生的柔情。头几年,他搭上了邻村的一个小寡妇,就是因为那个小寡妇的模样俊。为了能和小寡妇睡觉,他可以摸着黑走山路,趟出十几里地,跑到小寡妇住的村子里,两人上炕玩一回。每次去约会,他都要扛上半袋子面粉,算个仁义。肩头扛着半袋面粉,一路爬坡下沟,人该有多累。况且,完事之后,他还要趁着夜色的掩护,再趟出十几里地,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家中。累成这个样子,图个甚?图的就是个漂亮女人。
在大队长的眼里,乔巧儿要比小寡妇漂亮多了。她是弯月眉,小口口,柳树腰,大屁股,简直是个迷人的精怪。小寡妇跟她不是一个台台儿,一个是洋芋蛋儿,一个是嫩白菜。要是能把乔巧儿搂到怀里,亲个口口,谈笑谈笑,再压上一趟饹,那该是个甚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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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想着乔巧儿,大队长就一夜没有合眼,硬挺着熬到了天亮。他赶快换上一件八成新的军便服,别上一枚纪念章,戴上一顶绿军帽,用心地武装了一番,他这才匆匆忙忙地往老贫协的家里赶。
半山坡上,大队长一边赶路,一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打量着自己。他看了又看,他要鉴定一下,看他的这个风度抢眼不抢眼。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也是有把握的,胸有成竹的。以前,他上大寨去参观,他上县里出席三级干部会议,他都是这个扮相,也都是这样的风度。他的这种扮相,往干部堆儿里一站,不比谁逊色。今天这身行头,他是特意扮给乔巧儿看的。
阳光明媚,大队长像是一个新郎倌儿,他带着浑身的喜气,降临到了老贫协的小院里。
院里格外安静,他没有看见谁。大队长的心不由地猛一揪,他感到空荡荡的。口里急忙念叨着,美人儿哟,我是来看你的呀。心尖尖哟,你可千万别离开了后沟村,你快出来看看我。他执著得很,睁大了眼睛,四处寻找着乔巧儿。
老贫协也不见了踪影,这个老模范,他是从来不睡懒觉的。以往,大队长也经常在这个时候过来看看他,他早就开始喂猪了。他还肯定要迎上前来,给大队长敬上一支烟,沏上一碗茶,然后陪上大队长,谈上几句政治和国家大事。而这一切,现在都没有了。
怪了,是不是那个美人儿没有走,两个人还在炕上睡觉呢?大队长就踮着脚,轻轻地挪到了窑洞前边。他准备透过窗户,他要看一看,他们是不是还在炕上搂着呢。
忽然,猪圈里有人在唱歌:
饸饹床子彻夜地响,
走一趟,
走两趟,
我想叫你走五趟。
大队长听清楚了,唱歌的人是乔巧儿。美人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