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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好好疼惜一番。只是想着,这妖物害羞至极,若是吓跑了,自己可就真正的亏大了。思及这些,董修俭才狠狠按捺住了情动。
“恩公。”
“。。。。。。”董修俭并不作答,只挑着眉望着那人。
“修俭。”
“恩。”满意的听到那人唤自己名字,董修俭才作了声。
“我要住哪?”
董修俭一愣,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一茬,问道:“你既是妖,自然在本体内修炼,怎地问我这些?”
话才问完,就见花将离咬着唇将头低下,那样的惹人怜惜,叫董修俭好一阵心疼,只觉自己语气太过伤人。
“修得人形后即可脱离本体修炼的。”
“。。。。。。”董修俭心里开始悄悄盘算着,给她安置个卧房倒也不麻烦,只是家中没有多余的床,免不了还得给她置办下去。可将来成了亲,这床岂不是多余?难道等着留给子嗣?只是董修俭千算万算,都未曾料到自己会断了子嗣的缘。
“平日一味修炼自然不需这些,只是,往后要服侍恩公,一应生活事务自然少不得要亲自去做,那样未免太伤元气,所以有个遮风避雨的居所修炼,更。。。。。。”
那语气里怯懦的情绪浓得很,小心翼翼得让人心疼。董修俭自然觉察到了,听得她说一应生活事务都要亲自动手,心里是万分情愿的。想着,这样也好,让这花妖早通些人事,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好早些有着落。
许是董修俭久未作答,花将离有些吃不定他想什么,幽幽道:“若是恩公觉得不便,就。。。。。。”
“哪有什么不便,只是需得明日找人做好了床铺才行。”
“果真?”花将离听了高兴的抬起头,笑意盈盈,嘴角梨窝越发动人。
“自然!君子言出必行!只是,你不可再唤我恩公了!”
“恩!修俭!”
“其实。。。。。。其实不必麻烦,我与你同床即可。”
“这怎么可以?”董修俭惊诧的望着花将离,心里暗自好笑,果然是妖物,不通人情礼俗。
“为何不可?一来方便我照顾你,二来也可免了那些费用。”
董修俭见面前的人说的理直气壮,不知该气还是该高兴。高兴自然是因为她的善解人意,节约这点算是随了自己的性子,气也不知气什么,只是想想这样的妖物要让她懂得风花雪月只怕是要费点心思了。
“将离啊,人世与妖界不同,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是何意。”
果然看到对方一脸的懵懂茫然,董修俭叹气慢慢解释完,那头花将离先是有些错愕,随即才了然的红了脸。
“可是你我二人并非男女啊?”
“什么?”董修俭自顾欣赏美人娇羞姿态,自然听不见她的轻声呢喃。
“你。。。。。。你只管将我视作男子便是。”
“。。。。。。”董修俭扶额,这等事岂是可以自欺欺人的?
“其实,也不需要麻烦,虽然我刚修成人形,妖术不精,但是变张床还是不在话下的。”花将离说罢,牵起董修俭的手,说道:“你跟我来。”
董修俭低头看看了那牵着自己的手,手心的柔软与温热传到脑海中,哄的一声炸的自己浑浑噩噩,于是也不知道怎么抬的腿,就跟着前头的人走了去。
也听不清花将离念了什么咒语,最后只听到她轻柔唤他“修俭”,他这才回过神来,也不知何时自己反握了美人的手。再抬头一瞧,果然惊艳,一张雕漆红木大床裹着红纱帷幔躺卧在房中间。
果然家有一妖,如有一宝啊!这床起码得值百两雪花白银啊!比起自己那张老旧的一躺下就吱嘎作响的床岂止好了千倍?想到自己的床,董修俭才意识到。。。。。。
“我的床呢?”这分明是我的房间啊!!!!
董修俭用力捏紧手,花将离吃痛的皱起眉头,一脸委屈,哭诉道:“我,我妖术不稳,只能使障眼法,这这床是。。。。。。”
“哦。。。。。。”董修俭松了手,转身愣愣的看着花将离,问道:“你是打算睡这张床?”
对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董修俭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他忘记了妖的天性,贪图安逸贪图享受!
“那我睡哪里?”
董修俭看着花将离缓缓抬起右手,随着那人手指转头望去,落入视线的就是那张暧昧不清的大床!
于是,从来不浪费睡眠时间的董修俭今夜失眠了。
虽然床中间隔了厚厚的帷幔,虽然床足够大,可是他总觉得另一侧那人微微的呼吸声就在耳边,那挥之不去的花香似缠人的烟雾般绕满了整个床铺,头顶那红色的纱幔让他恍惚不已。自以为聪明得了个两全其美之计,却万没料到自己会受这等折磨,于是翻来覆去一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困得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董修俭二话不说就拨起了算盘珠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拨弄半天,看着明显比昨夜少的数字,心内微微有些不快,可也只是一瞬间。想起那人的模样来,董修俭再看看算盘上的数字,却觉得也是很好的。
用过美味的早膳到了前头,平日里冷清惯了的店铺里却是门庭若市,客似云来,董修俭掀开门帘的手僵硬在半空,张着嘴以为自己此刻还在梦中。
“老。。。。。。老爷,您可算来了。”进宝拼命的拽过自家发呆的老爷,“前头都快忙不过来了,你居然还在屋里睡懒觉。”
董修俭也没听去进宝的埋怨,也没在意他的无礼,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店里那个绛红色的身影,瞧着那人眉目如画,浅笑嫣嫣。他从未想过,花将离扮起男子来也这般妙不可言,尤其那双眼睛,当真是转眄流精。
只这么一瞧,那些围在花将离身侧的女子就显得极其碍眼,董修俭恨不能上去一把都将他们推开,总觉得自己的物什被人占了去。
那进宝见老爷一双眼珠子只盯着门口那人,气的一跺脚,自忙去了。
“姑娘只管放心,明日来取便是。”花将离低柔的声音如春风拂过,董修俭想到这把妙音被人听了去,就心生嫉妒。
“当真一日就行?”那女子含羞带娇的样子只让董修俭觉得怒火中烧!
“姑娘可是不信在下?”
“哪有?那我明日来取。”说罢那缠着花将离的女子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店铺。
董修俭冷着脸走至花将离身侧,也不管旁人眼光,拉着她就往后院里头走,待站定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将离。
花将离被瞧得心里毛毛的,小心翼翼道:“怎么了?可是我穿的不妥?”
“就是太妥了所以才不妥!”
花将离呆呆的望着董修俭,一脸困惑,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到底是哪里不对了?明明看着并不碍眼,可为何心里就是觉得不妥?
“女子便该有女子的打扮,你这样成何体统?”
“可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若我以女子身份在你房中进出,贴身服侍你生活,岂不是受世人指指点点?”
“。。。。。。”
“你不喜欢我这样打扮?”
董修俭看着花将离满眼的受伤目光,心内一阵疼,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恍恍惚惚的看见花将离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得意,只是一瞬,虽有察觉却不真实。
“老爷,相国府千金来了。”
进宝传完话红着脸低着头就回了前头店里,难得的安静不聒噪,殊不知他是害羞的,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呢。
董修俭甩开满脑子的奇怪想法,挥了挥衣袖,急着步子往前头走。
“相国府千金?”花将离眯起桃花似的眼睛,转了转心思,跟上了步伐。
“董大哥近日生意可好?”
“恩恩!”想到这时候前台柜子里面搁着的银钱,董修俭的嘴角就不觉拉大了弧度,看得后面的花将离一阵气恼。
“这。。。。。。这位是?”
董修俭一回头,脸冷了下来,这是做什么?还没给人看够吗?
“他是我远房表弟,投奔我来了!”
花将离愣了愣神,许是被那淡漠的语气伤到了,可董修俭依旧拉着脸不给好脸色瞧,只要想着那些女人觊觎的眼光,他心里就隐隐不安。
“还不快进去!到前头来做什么?!”
这一声怒吼,引得招财进宝都侧目过来,老爷发威了?对着这样一个美人,老爷居然发威了?再看那花将离,噙着泪光咬着唇,一语不发,定定的望着董修俭与那相国千金,半晌后,转头愤愤的冲回了后院里。
董修俭有一刻的内疚,可是想到她离去时明显吃醋的神情,心里却是无比的畅快,将得罪美人的事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