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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九傍晚,白倩跟着秦烨、秦爝踏进了阔别了一月的思琪院。看着前院里依旧绿油油的喇叭花藤,白倩心里竟涌起了一种满足感。她虽住进思琪院的时间不长,但思琪院却给了她安全可依的感觉。
收拾完屋子、洗了澡,白倩拿了个小包袱就到野菊院找梦玲了。
“梦玲姐!”一推开院门,白倩就喊了起来。
“呀!肖逍,你回来了!”出屋一看见是白倩,韩梦玲很是高兴。
“梦玲姐,我带了些糕点零嘴给你和金花姐尝尝。”说着,白倩将手里的小包袱递给了梦玲。
“金花到隔壁院里教人画绣样去了。”接过白倩手里的包袱,梦玲笑眯眯地说着。
“嗯。梦玲姐跟我去外面走走好不?我有事要和你说。”跟梦玲进到屋后,白倩才说道。
“喔,去外面?行。”梦玲将小包袱放到桌子上便跟着白倩出了野菊院。
正文 第七十三章相谈
第七十三章相谈
出野菊院后;白倩一边和梦玲闲聊,一边就引着梦玲朝秦府的花园走去。直走到花园里一片四周开阔的空地处,白倩才停了脚。四下打量番后,白倩小声对梦玲说道:“姐,我给你看样东西,不过你得答应我别惊叫。”
“你给我看什么东西?”见白倩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梦玲又好奇又有些紧张地问。
“姐,你答应我不管我给你看的是什么,你都不能大声叫嚷。”不回答梦玲的问题,白倩仍旧重复着刚才的要求。
“嗯”见白倩的语气很谨慎,梦玲保证似的重重点了点头。
“啊这东西你哪来的?”在白倩打亮的火折光中,梦玲看清了白倩放在她手里的物件。当认出那是自己父亲随身带的护身木牌后,梦玲不由自主地惊呼道,好在先前被白倩警示过,她的声音并不大。
“姐,收好了。这是我爹让我转交给你的。”白倩忙熄掉火折小声说道。
“肖叔,你见过他了?”韩梦玲压低声音问。
“嗯”白倩轻轻应道。
“我爹好吗?”韩梦玲的声音带上了颤抖。
“姐,韩伯父过世了。”白倩低声悠悠地说道。
“是肖叔告诉你的?”梦玲一把抓住白倩的手臂急切地问。
“嗯,那木牌就是韩伯父托我爹交给你的,说是给你留个念想。”忍住手臂上的疼,白倩小声说道。
“我爹怎么死的?是生病了吗?”梦玲一边轻声抽泣一边问。
“韩伯父没生病,韩伯父和另外几个人为了给我爹制造逃跑的时机,挨了官兵的刀剑。”怕梦玲受不住,白倩尽量把话说得委婉。
“你爹在哪?明天我出府,我要见他。”梦玲哽咽着问。
“我爹就是那个前些日子在闹市刺杀宰相的老头。”白倩靠在梦玲耳旁轻轻说道。
“啊肖叔他……”听了白倩的耳语,梦玲惊愕得停住了哽咽,并显出了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
“八月底菜市口问斩,这事我知道,只可惜我没能帮他料理后事。”
“肖逍,肖叔不会怪你的。”梦玲忙安慰道,但脸上却闪过一抹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们的爹会被充军,我们会沦为官奴,其实都是拜当朝宰相所赐,李将军根本就没蓄谋刺杀宰相。那件事其实是宰相设下除掉李将军及其手下的阴谋。”白倩恨恨地对梦玲说道。
“肖叔跟你这么说的?”梦玲瞪大了眼睛。
“是。不过这话你千万不能对别人说,金花姐也不行。”白倩低声叮嘱道。
“嗯,我知道。”
“姐,还有件事要同你说。”白倩陪梦玲走到湖边的石凳上坐下。待梦玲的情绪稳定些了,白倩才开口说道。
“嗯,你说吧。”
“姐,我有办法能让我、你还有金花姐脱掉奴籍了,不过条件是我们必须在秦家做满三年。”
“喔,你什么办法?”梦玲不在意地随口问道。
“姐,……”白倩将手套的事情、自己的想法以及她与秦烨的协商对梦玲说了一遍。
之后,白倩没再主动开口,默默陪着梦玲望着晴朗的夜空。直到二更敲过,她俩才离开花园各回住处。
同一晚秦彦的喜竹院,
“二弟,去见过爹了?”见秦烨推开书房门,秦彦放下手里的毛笔说道。
“嗯,看爹的气色,似乎比我走那时好些了。看来那天山灵芝对爹的咳症确实有效。”秦烨坐下说道。
“听说那灵芝是宰相送的”秦彦接话道。
“是,府里的人无意间在街上救了宰相的孙子,宰相便送了些天山灵芝过府答谢。”秦烨顺口答道。
“路上可还顺利?怎么提前去香州了?”待丫头给秦烨沏上茶后,秦彦问。
“大哥,我去师父那,你没同人说吧?”秦烨一边用茶盖撇着浮在水面上的茶沫一边问。
“当然没有,这么机密且关系重大的事,我怎会大意”秦彦正色道。
“大嫂那也没说?”秦烨不放心地又问了句。
“没有,我谁都没说。是不是在路上出事了?那小孩怎么样?”秦彦有些着急地问。
“大哥别急,路上我们的确遇到些事情,不过好在都有惊无险。那小孩没事,我已安全将他送到师父那,并托付给师父了。”秦烨抿了口茶,不急不慢地回道。
“遇到什么事了?你提前去香州也跟此有关吧。”听说李将军的孙子没事,秦彦的语气放缓了下来。
“在墨溪,有人要掳我带出去的丫头。”
“喔,你那丫头不就是救了宰相孙子的人吗?她什么来历”秦彦没想到是秦烨带出去的丫头招了祸事。
“她爹曾是李将军的手下,她就是因此而成为官奴的。前些日子京里悬赏通缉的叛贼肖虎就是那丫头的爹。”秦烨对秦彦道出了白倩的身份。
“喔”听了秦烨的话,秦彦沉思了起来。
“二弟,我看那丫头别留在府里了。”沉思了片刻的秦彦说道。
“大哥什么意思?”秦烨拧了拧眉问。
“我的意思是那丫头不适合在留在府里。她虽被府里买来做了丫头,可她跌被朝廷定成了叛贼,就冲这点,她都不应该再留在府里了,何况她还被人惦记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将那丫头打发了吧。”秦彦眯起眼睛慢慢说道。
“不成,她现在是我院里的人,没我允许,谁都别想打发她出秦府。”秦烨一口否决了秦彦的提议。
“二弟,难道你真看上那丫头了?”秦彦挑了挑眉。
“大哥,什么意思?”秦烨黑漆漆的晶亮双眸染上了几分冷意。
“你从十三岁起就不再让丫头婆子住在你院里,如今你突然就弄了个小丫头住在思琪院,你叫旁人怎么想?我还听柳姨娘说那丫头在你院里什么事都用不着做。”秦彦端出了副摆事实、讲道理的架势。
“大哥可还记得前些日子送进宫里给德妃寿礼中的那两件小玩意?”
“你指的可是那手套和围巾?”秦彦的眼神亮了起来。
“嗯,将那丫头留在我院里就是让她专门做手套的。”
“二弟打算做那手套生意?但只那小丫头一人做,一个月能做出几对?货量太少的话,生意是做不起来的”秦彦紧了紧眉头说道。
“大哥放心,产量问题我已有办法了。”秦烨的脸上显出了微笑
“喔,说来听听。”
……
花了进半个时辰的时间,两兄弟将钩织品的加工及销售等事项详细地进行了规划。
“二弟,既然将那丫头留在了府里,那就不能让她再出府,以防生出什么事端来。”商量完手套生意,心情大好的秦彦对秦烨叮嘱道。
“嗯,我知道。我明天就让浩叔吩咐给门房。”秦烨点头应许道。
“对了,二弟,最近言行要多加小心,自从太子在围场行猎时意外跌下山崖后,这京里的形式就微妙起来。非常之秋啊”秦彦又嘱咐道。
“嗯,太子一死,储位空虚,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也属当然。我们只管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就行了。”秦烨呷了口茶点评道。
“话是没错,可你别忘了我们与五皇子的关系。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彦提醒道。
“大哥可是感觉到了什么?”秦烨蹙起了眉。
“具体的也说不上,你回来的头两天,李侍郎来府里探望过爹,还送了不少名贵的药材。”
“无利不起早啊爹都病了几年了,李侍郎早不来探望、晚不来探望,太子刚出事就来探望,这寓意也太明显了吧”秦烨讥嘲道。
“嗯李侍郎有想法很正常,他可是五皇子的外公。我担忧的是这也是德妃姑妈与五皇子的想法。”秦彦不无担忧道。
“哦,这个……大哥的意思是?”秦烨的眉头更紧了。
“深为皇家子孙,有几个是不想坐上那龙椅的?以前太子在,其他皇子没机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