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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和耶苏坐在后院的石台上面晃着腿,耶苏抱着台手提电脑沉浸在网页的世界里了,我坐在一旁无聊地扣手指,肚子有点饿了。
耶苏突然把手提电脑移到我这边来,让我看看屏幕上的那张图,猜猜它的含义。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张图——上部分有两只鸽子面对面,中间部分有两个黑字“人家”,下部分是一只绵羊。
连起来读就是——
“哥哥人家下面痒。”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耶苏惊讶地张大嘴巴,一个劲地为我鼓掌祝贺,说“天啊!柏禾你居然猜中了!连我都没猜到的!”
我疑惑地挠了挠脑袋,不明所以。
耶苏指了指图片上面的一排红字——“猜这张图的含义,一分钟之类猜出来的绝对是色狼!”
我重温了一遍我刚刚说的话,“哥哥人家下面痒”,又看了看屏幕上的图,与把两只鸽子一只羊面面相觑了许久——然后毫无保留地崩溃了。
耶苏坏笑着指着我说“噢噢噢——!原来你暗里是这样的人啊!!”
我一掌拍掉他的手,瞪眼睛吹胡子道:“闭嘴!给我闭嘴!”
耶苏笑得更欢,嘴里调侃道“下面痒啊?小妹妹,哥哥帮你解痒怎么样啊?”
我危险地眯上眼睛,阴沉道“耶苏,你是不是十分想与我的额头碰撞呢?”
耶苏却不怕我,做贼似的周围看了两眼,见没人又凑到我跟前小声说“在这里亲一下好不?就亲一下!”
我笑得甜蜜蜜,长大嘴巴道“不好——”
“好嘛好嘛好嘛……”耶苏扯扯我的衣袖。
我笑得更加甜蜜“行啊——”突然换了一个语调,“不过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得上的话你要亲多久我都没意见。”
“真的!?”耶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当然真的。”
“那你问吧。”
我想了想,开口说:“世界上的猪都绝种了怎么办?打一首歌名。”
耶苏同学困惑了……他挠挠脑袋,问:“老鼠爱大米?”
“NO!”
他从台阶上跳下来,双手背在身后,在我面前徘徊来徘徊去,时而望望天空,时而瞅瞅地板,又问“两只老虎?”
“恭喜你,答错了。”
“猪八戒娶媳妇?”
“还是错了……”
“哥哥人家下面痒?”
“……”= =有这个歌名么。
“啊啊啊啊!不行啊!!猜不到啊!!”耶苏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使劲挠头发,接着回头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可是人家又很想亲柏禾……”
我抱臂翘起二郎腿,望天不语。
接着,耶苏一连说了好几个答案,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不靠谱,越来越向不纯洁的东西那边发展,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公布答案道“世界上的猪都绝种了怎么办——这首歌的歌名就是……”我顿了一下,“《至少还有你》……”
耶苏如遭雷劈,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至,至少还有我?”
我点点头,是的,至少还有你。
耶苏暴怒,冲过来就要打我的屁股,“柏禾!你说谁是猪!!??”
我脚下生风,赶紧逃。
耶苏紧追不舍,我怀疑他是不是放了个屁给他提供了一点动力,不然怎么跑得如此快。
我一边加速一边回头目测一下我跟耶苏之间的距离,这样的不专心跑步以至于当我看到眼前有一个男人时,已经来不及刹车就这么撞上去了,接着,同样来不及刹车的耶苏又一头栽在了我身上——
“嘭”地一声——噢!偶滴神啊!我的背伤啊!
来不及向那个同时承受了两个人重量的可怜儿道歉,我两眼一翻,向后一仰,栽在耶苏怀里。
耶苏关怀地问:“柏禾?你怎么样了?”
我抽抽嘴角,“还行,就是伤口估计又裂开了……”
耶苏赶紧把我打横抱起,正要转身离开,方才那个被我撞到的人叫住了他,“耶苏,等等!”
我抬头看他一眼,嗯……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全身散发出成熟稳重的气息,眉目之间依稀能看到点耶苏的影子。
他似乎有话要跟耶苏说,但是耶苏现在显然无意跟他叙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然后抱着我转身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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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的房间里,我躺在床上,他帮我上药。
我问:“刚刚那个男的是你哥哥么?”
耶苏点点头,说是。
我说:“同是一个妈生的你哥看起来就这么成熟稳重,你看看你,就只会耍流氓。”
耶苏施加在我背上的力度忽地一重,痛得我大叫出声,耶苏赶紧关怀地帮我吹吹气。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喜乐哀怒全都会毫无保留地表现在脸上,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心里有没有事。
我从床上爬起来,正视他问:“耶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耶苏张张嘴,欲言又止。
我说:“没事,你说。”
耶苏轻吻我的嘴唇,柔声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耶苏所说的“以后”便是晚上的聚餐上。
聚餐上,我见到了耶苏钱包照片上的那个女|优,不对,她的身份应该远远不止女|优那么简单。
她穿着一身长至拖地的丝质长裙,笑容依旧如清风般清爽,却又比照片上的人儿少了一份天真烂漫,多了一份成熟知性。
她说:“耶苏,好久不见。”
……
(二)
“耶苏,好久不见”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听在耶苏耳里却仿佛是一道横天的响雷,这从他原本抓得牢牢的叉子里听到这句话后差点掉出手来的微小细节可以看出。
当然,这也只有坐在他旁边的我才看到的。
耶苏很快恢复正常的状态,同是淡雅的笑容,点点头说“嗯,好久不见。”
后来,我才知道那女孩叫伦琴,苏伦琴,多美的一个名字,就如她的人和她的心一样。
伦琴身后站着的是耶苏的哥哥,他们俩先是向耶苏的母亲请了安然后也跟着入座了。
耶苏说他的哥哥名字叫耶欧,是伦琴的丈夫。我觉得有点囧态,耶欧,反过来不就成噢耶了么……
伦琴应该是个挺有人缘的人,脸上的笑容自从入厅以来一直没有褪下过,大厅里的仆人对她也全都微笑恭敬地称呼着夫人。不像对我,曾经还有一个管家把我也当成女仆使唤了,然后我便任劳任怨地抓着拖把扫把跟着他走进了耶苏的房间里打扫卫生。后来那个管家在耶苏的咒骂声中被开除了……
思绪收回,伦琴夹了一块红烧猪蹄放进耶苏的碗里。
我心里暗暗计算着,红烧猪蹄,那是耶苏最爱吃的东西。当初我还嘲笑过他身为百猪中的一只居然还吃自己的同类,真是不知耻。
伦琴笑着说:“你最近过得好嘛?”
耶苏笑着回话,“还不错。”
伦琴又说“听说你最近结婚了,那天我和耶欧出去旅游了所以没赶上,真是不好意思……这位是你的妻子吗?”说的是我。
耶苏点点头,开始介绍起我“她叫柏禾,是白骨一族的。”
我礼貌地向伦琴伸出手,说“你好。”伦琴微笑着握住了。
我心里震惊了一下,伦琴的手有着微微的温度,虽然不是很热,但却足以温暖人心,难道她不是吸血鬼么?
一番介绍后,伦琴仿佛把我当成了深交的闺蜜,开始跟我无止境地交谈起来。我起初只是漫不经心地敷衍几句,毕竟比起跟她扯淡我对碗里的骨头更感兴趣。但渐渐地,我发现我跟她的共同语言还挺多的,她对于万事的看法也很新奇刺激,我便把碗里的骨头抛到脑后去了,专心地跟她谈心起来。
是的,原本是扯淡,现在是谈心。
直觉告诉我,我和伦琴会成为好朋友。
耶苏怕我饿肚子,硬是塞了几块瘦肉进我嘴里,但是我懒得嚼,直接吞下肚子了。
晚上的聚餐就这样在我和伦琴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临走前,伦琴叫我记下她的手机号码,我没带手机,便让耶苏帮我存一下,耶苏却说不用了,他已经记下来了。
我的心微凉了一点,耶苏的通讯录我有看过,里面并没有一个叫伦琴的号码,或者伦伦、琴琴也没有……
耶苏天生对数字就迟钝,12345他会读,54321就说不准了。但是这样的他却能把伦琴的号码记在心里……
我真的越来越怀疑,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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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我倒是非常的冷静淡定。
洗了澡换了睡衣,我到阳台看了一会儿月亮,看月亮看得无聊了便安静地上床睡觉了。
不对,严谨地来说,我并没有睡觉,而是打